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皇子想说什么,却被钟碧微拦住了:“人心天长日久能见,不急在这一时一刻。”
这话说得皇子们冷哼了一声,然后领着阿容就往反方向走,五皇子说:“声声,不是我给你拆台,你可得把长青看紧了,这样的女人防不胜防。”
“谢谢五哥,我一定会注意的。”这下不由得阿容不好奇了,到底这钟碧微做了什么,竟然让皇子们连说个名字都不屑。
“我者她是在利用老三,老三现在经管水上事务这一块,老三也真是不开眼,竟就这么迷糊眼了。”和王说罢又冷哼了一声。
这时也快到大公主府了,正好在门口遇着了谢长青,谢长青和皇子们互相见过了礼,和王遂说道:“长青,好马不吃回头草,浪子回头是金不换,可要是……”
于是阿容觉得和王可真是会说话,这说半句留半句的工夫谁能敌得只见谢长青一笑说:“一叶障目群山不见。”
“你这叶是眼前的还是从前的……”五皇子这话可真是凉嗖嗖的,问得在场的皇子齐齐看着谢长青。
“声声,不必理会他们,我们进府里去,母亲从宫里回来了,正在等你。”谢长青末了还回头扫了皇子们一眼,那意思是:你们少来再给我搅事,从前那页已经翻过去了。
外头的皇子们又互相看了一眼:“大丈夫当断则断,谢长青到底是个可以与之谋事的。”
四皇子摇头说:“三哥这傻到家的,前车有鉴他不看,偏偏要自己撞一回墙才知道疼。”
“长青为了扫平容家这障得,真是费了大心思,肯把自己搭进去。”六皇条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我看他确实对声声对了心思,只是不知道对容家的心思动得多,还是对声声的心思动得多。”原来在皇子们眼里,谢长青也是为了利益,只是不知道谢长青为什么要这么布局!
“动了心思正好,不枉今天拢着咱这蹦出来的表妹,你们说她个后要真主掌了容家,谢容两家拴到了一根线儿上,父皇能容得下他们吗?”和王冷笑一声,看来他是觉得这样下去不会太妙。
“我倒是觉得,这世上惟有父皇能看透他的举动,只是咱们的父皇,可是用他来当试金石试咱们来了。”
六皇子此言一出,众皇子看了他一方,然后齐声哼了个字儿一一四皇子回道:“试个屁,我倒觉得这是父皇的棋局,京城里的各大家盘踞经年,这根刺儿父皇就没每一天想过要拔掉。咱们都知道父皇最大的想法儿是什么,而谢长青啊。…无非是个看明白了这点的,他这些年择得比谁都干净,凡是官家的一手不沾。”
这时五皇子问道:“哪容家……”
和王抬了话手说:“别容家了,咱们几个的脑子加一块都不如人,且看他落子父皇布局吧,咱们……观棋不语。”
“不说那些闹心的事,说说大哥的刀针吧,说是六日后进行,有宗亲从头监看到底。听说咱们这表妹要拿刀把大哥的肚子给剖开,啧,我怎么都觉得她在谋害大哥,也不知道宗亲府这回想什么,竟然同意了。”
“要不跟宗亲府说一声,那天我们也去看看。
是了,这才是该做的,阴谋什么的不好玩,皇帝现在还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的,活个三五十年啥问题都没有,现在就阴谋得去,无聊催的!
第156章扑面而来的旧人与施术成功针施术的正主儿——安亲王这会儿在哪儿,他老人家在那边儿上忧郁着呐,坐在河边的一块巨石上.一双“深邃”眼睛眺望前方。只是河尽头的边边群山也不是他视线最终的着落,他似乎再看向更无垠更广阔的天地。
有一阿容倒是没有看错,安亲王久战沙场.身上有山川河岳一样的大气魄。然而这时候的安亲王却还是一个有些寂寞,甚至可怜的孩子.还是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也许他在思索卫朝前进的方向.也许他在忧心边关的安危.又或者他只是在担心几天后的刀针施书.自己能不能从诊室活着出来而已。总之他在思索.那端坐的样子从侧面而看,十分像着名的雕塑——思想者。
这时候远处走来两名着军袍的军官.他们都是安亲王的近卫.走得近了时,两人齐齐行了个军礼。安亲王挥了挥手.许久后才问道:“查得怎么样?”
“回王爷,钟府上下没有关于钟小姐任何不妥的传言.钟小姐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这位钟小姐接近三殿下.确是有其目的。”
听完后安亲王没有说话,又是一阵沉思与沉默过后.安亲王说:“看着她,三弟总带几分天真,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得过来。”
也许军官们也是觉得安亲王这拳拳的爱护兄弟之心很值得敬重.军官们便多问了一句括:“那……要不要阻止三殿下和钟小姐见面?”
“不用,老三撞疼了会自个儿回来。上头有父皇看着.不至干让他撞得脑袋开花。”安亲王说完笑了笑,然后利落地起身.丝毫不顾衣袍上沾着了些河沙,只迎风几步就振落了.然后跨上马就回了王府。
真到了刀针施术的那天,安亲王果然安排好了.一直监看着的宗亲不知道被怎么支开了。
只不过支开了宗亲,却没能劝得开皇子们。
见状阿容也没工夫跟他们瞎折腾.只把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挡在了诊室门外:“开膛剖肚你们已经知道了.血啊,肠子啊肚子,脾和胃什么的也不说。看见这把针刀了没有.待会儿我就个用它一刀一刀地划开安亲王的肚子,懂得欣赏的人一定会觉得这是种艺术……”
说到后来,阿容说的尺度越来越黑色幽默.把皇子们吓了个愣怔.一个个摇头晃脑地说:“不进去了不进去了,声声.一定要把大哥救回来.我们几个可没一个会打仗的。”
“好,那就请你们赶紧从这里——消失!”阿容笑眯眯地说完前半句.最后两个字儿却吼得极其大声。
于是皇子们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地、跑了.这惹得正在被施行截脉十三针的安亲王一阵笑,看着阿容说:“你真把他们吓着了。”
“看来安亲王没被吓着,您到底是征战沙声的,比他们见得多经历是多。”阿容说话时,截脉针已经到了最后一针.再下来就要下祛神丹,再由谢长青来化药。
她这话让躺在诊台上的安亲王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低低地说了句:“非所愿,实难违。”
这句括阿容没听到,但是谢长青听到了.于是谢长青应了句:“非难违,因所愿。”
“长青,一个人不能太过练达世事通晓人心.容易耗损了自己。”由此可见,谢长青通晓了这位的人心.所以安亲王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从现在开始,你会没有疼痛感.药效加上施针大概会持续一个时辰。所以如果一个时辰内施术没有结束.会再给你用一次药.第二次用药药量会加大,所以可能会陷入昏迷。”谢长青说完就松开了手把安亲王放平,然后出手就是一针扎在了安亲王的腹部。
这时的安亲王已经没有了痛感.自然没有反应。然后谢长青就冲阿容和诸位药师们点了点头。
刀针施术正式开始了,大家都不免有此紧张.阿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看了诸位药师一眼说:“我们开始吧.小月.你要作好记录,还有提醒我们时间。”
开腹的任务自然是交给了谢长青.他要是搁现代.肯定是独一无二的快刀手,那下刀快狠准得让人惊叹。刀口整齐而利落.出血量控得非常小,可谓是漂亮至极的刀口。
用支架撑开了刀口,然后趁着琉璃盏可见游丝的光芒,阿容把手伸进腹腔里。她清晰地知道指尖再偏移一点会是哪里,向上是哪里.所以很快摸到了脾脏。
以手触脾脏,很清晰地感觉到里面有硬物.大约的轮廊就和见过的牙刀金属片的实物差不多“摸到了?”问话的是黄药师.他身兼医药,这样的场面当然少不了他。
“是,师父,我在脾脏外面没有摸到金属护片.确实已经卡进了脾脏里。现在我把脾脏移出来.大家要挺住……”阿容其实更担心自己挺不住,天知道这样的场面她有多么担心.在什么都不缺乏的时代里进行手术,好吧,她觉得自己不是疯了就是很魔了。
当脾脏进入到药师们的视线里时.药师们都十分淡定.对干他们来说.什么样惨烈的伤没有见过。所以当即大家都讲入了状态,林药师指着脾脏说:“伤口在这里,不过已经愈合了.那就是说我们要重新开一个口子再把护片取出来。”
“是,这个就交给林药师大人了。”在这段时间里.林药师对《脏腑构要》解读得最透彻,甚至很多是她都没有想到的方面。
对于阿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