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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就会在没人撑起的羽翼下茁壮自己的梦想。
“前天就肠胃炎,今天就爆水管,自己不能喝酒又跑去喝那么多,爆了水管又不会处理,自己都不懂得照顾自己,怎么独立?”,何子偕望向她,凌厉的眼神和近乎低吼的声音让若初微微颤了下。
一想起那天她为了戴贝晨空腹喝了那么多酒他就来气,何若初,你是笨蛋吗?那个男人三番四次伤害你你还是忘不了吗?!
“那只是意外……”,若初又像只小鹌鹑一样低垂着脑袋,那发生这些她也是不想的啊,那么凶干嘛……
何子偕没有回应,拉动了手刹,踩动油门,动作利落轻巧地把车开出这了条偏窄的小路。
“去哪?”,若初忍不住问。
“去让你洗个热水澡。”,何子偕依旧直视前方,脚下的油门踩进了些。
若初知道不是回家,心里稍稍松了一点儿,那个蓝小苧也是,打了几遍电话也不听,若初嘴轻撅,表示自己的不满。
哥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呢……若初偷瞄了一眼看似专心开车的何子偕,不免有些紧张。
忐忑中,若初看着有点熟悉的路线,车子一路疾驰到半海湾别墅。
看到她小手攥着衣脚的小动作,何子偕瞳孔紧缩,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放心,我不会吃了你。”
脸上开始发烫,这句话着实有点暧昧。若初支支吾吾着下了车,既想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不放心,但是又无可否认自己那晚的确存下了一些阴影。
不,不是一些,应该是很大的阴影。若初这样纠正自己,那晚之后自己脑里常常会浮现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无缘无故就红了脸的次数急剧增多。
何子偕眼睛瞥到她腿上红了一块,应该是滑到的时候擦伤的,走过她身边,大手又是轻松地打横一抱。
“我……我自己走就好。”,若初的声音细到差不多听不到。
何子偕冲她蹙了下眉头,怀里的女人便乖乖识相不说话了。
这丫头,还真是轻得让他又想狠斥她一顿。
把她抱到了自己浴室,放下到浴缸,顺势就打开了热水,看她在自己怀里抖得都不像话了。
“我自己来洗就好。”,若初心跳极快,虚虚地按着他打开水喉的手。
“把你放好热水而已,没说要帮你洗。”,何子偕瞟了她一眼,苦笑不得,转身走出去,帮她拿了条干净的大浴巾放在浴室的亮白水晶挂钩上。
顿时若初又羞红了脸,本来在蓝小苧家看到何子偕的时候已经够窘迫的了,虽然穿着长袖上衣,但是被水湿透的衣服都贴贴服服地粘着身子,原本密密实实的衣服变得近乎是透明了,很是尴尬。
现在自己还要说出让她更窘的话,若初眯起了眼睛,她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重新打开热水,抖着发冷的身子脱去了湿衣服,让逐渐上升的热水没过胸际,温暖席卷全身,她放松身体,后背倚着大大的浴缸,一下子就覆盖住了原来的冰冷。
身子不再颤栗了,脑子却在热气蒸腾的迷雾中开始乱想。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真是有点多。
自己的感觉真是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她不想这样。
脚丫顺着浴缸向前滑了一点,深呼吸,把头泡进水里,过了十几秒,出来。
呼~若初双手抹去脸上的水,似乎,还是清醒不了。
也或许,是自己不想去清醒。
何若初,你到底怎么了。
洗干净了头发,身子也窝在水里泡得不想泡了,若初才从水里出来。说到尾,自己还是抑制不了的紧张。
拿过浴巾,又是慢悠悠地擦干了头发和身,想伸手过去捉衣服过来。
糟糕!
突然发现她没带换洗的衣服过来……刚刚那么急,竟然什么都忘记带过来了。
俏眉紧蹙,瞟见了那边叠放了一件全新的白色男士衬衫。
应该是哥刚刚放进来的吧……若初犹豫着要不要穿,但是自己在浴室磨蹭了那么久,这样只会让气氛更加奇怪尴尬吧。
轻咬唇,狠了狠心,穿吧!
虽然何子偕的身材很高大,但是穿上后才发现何子偕的衬衫刚好遮过了她的腰臀而已,遮到大腿的一半还不到!
天,这叫她怎么穿出去!
要命的还是自己的内衣一整套都湿了,衬衫里面是真空状态,虽然不透明,但是也会足够暧昧……
她真不知道为什么暧昧这个词也会用在她跟她哥哥身上,嗤笑了自己一声,心里噗咚噗咚地跟着她的不安和犹豫在狂跳着。
又在浴室踱来踱去十几分钟后,还是别扭地走出来了。
环视了一下房间,哥好像不在。
手里不自然地攥紧衬衫衣领,似乎这样自己就能少一分紧张。
看着对面的书房好像亮着灯,他在里面吗?想要问他洗完澡后有没有房间让她睡,这个别墅,虽然只是复式,但是哪个房间是用来干嘛她还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穿着棉拖鞋,若初尽力试图平静不正常的心跳,捻手捻脚地走过书房。
刚想开口,推开。房门却发现何子偕并不见。去了哪里呢?带着疑问走了进来,书房开着暗黄的欧式台灯,不刺眼,很舒服。
笔记本电脑还开着,若初缓缓绕过去,桌面上摆放着一大沓文件和几个密封的文件袋。
不是密封的应该可以看看吧。
怀着好奇心随意翻开了一页,是一堆她看不懂的数据,写着不知道哪里的支出汇入。吐了吐舌,表示自己看不明白,又随意翻了翻后面的文件。
文件的那一页被整齐地粘贴着几个新闻剪报,看起来已经非常陈旧。
“落败贪官林耀天不堪重负狱中自杀”,若初跟着新闻标题喃喃地读着……心里好像无缘无故地硌了一下,林耀天……她重复了这个名字。
看着报纸刊登了上他生前的照片,一个眉慈目善的中年男人,虽然是正装照片,却在眉梢上都能隐约感觉到他的笑意。
怎么眉目之间那么像……头开始有些晕眩,脑海里好像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她又想起了梦里的那个女人,她哭着,哭得她的心里直生疼。
还有一些非常陌生的片段稍纵即逝,一个男人抚着她的脸,“初儿,相信爸。”,各种破碎得拼凑不起来的片段在她头脑里来回穿梭。
头痛近乎欲裂,她一只手按住了太阳穴,另一只手想捉住桌子边缘稳住晕眩的身子。
一往情深 奈何缘浅 掉包文件
还想翻阅下一页文件的手霍地停住了,若初的眼睛瞟到了正在门外的何子偕,心虚地让她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把手猛得缩了回去。
何子偕肩膀侧身慵懒散淡地轻倚门框,手里拿着一只白色杯子,目光深沉隐忍地望着她,但是终究没说什么。
她不知道他是在责怪自己随便乱翻他的文件还是责怪自己跑来了他的书房,总之哪一种原因都好,他看她时候的眼神都让她觉得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好不自在。
他此时也已经换上了休闲服,白色没有图案的T-shirt,浅灰色的棉质长裤,跟平时的冷调西装相比,整个人不仅柔和了下来,还平添了年轻的气息。
不过他那个年纪,正是男人风华正茂的时候,又何以称得上老呢甾。
清爽的短发上未干的水珠在暗黄的台灯折射出迷人的光彩,着实是一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男人。
他走过来,把冒着热气的杯子递给她,声音有点疲惫,“姜茶,待会喝了。”
双手接过,若初捂着杯子,眼睛却有些泛红,思绪还有点回不了神,讷讷地答了声,“好。闻”
“刚刚我已经派人送几套衣服过来了。”,何子偕抱臂,饶有兴味地看了眼前的若初。
那到嘴的姜茶差点没噎着她,她的手不自然地缩到了胸前,让何子偕看着就想笑,她说:“我以为……”。
她以为浴室里的那件衬衫是他给她放的……
何子偕食指勾到唇上,莞尔一笑,却魅惑众生,“那件衣服是我平时就放在那儿的。”
欺身靠近,鼻尖相贴,目不斜视,嗓音如同大提琴般声声入耳,“不过,你穿得很好看。”
一股燥热直直地窜上脑门儿,往后缩了缩,若初手指紧捏着杯子,脑子乱哄成一片。
“先坐下。”,何子偕倦倦的声音透着极其吸引的磁性。
若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很听他的话,叫她坐下她马上就坐在了那张转动的皮质椅上。除了去英国的那次之外。
何子偕俯身,在抽屉里面拿出一瓶医用双氧水,和棉签、创可贴。半蹲身子,把若初受伤的那只白花花大腿横枕在自己的腿上,不出声,细心地帮她处理伤口。
有些刺痛,若初倒吸了一口冷气,牙齿间轻发出“嘶”的一声,腿自然反应地缩了一下。
“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