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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舍得这样让她出海么?”我突然插嘴问了个也许有些不该说出口的问题。
“舍得舍不得又能怎样呢?”她语气苦涩,“我们都知道,那孩子最爱的是自由,谁都不可能绑得了她啊。”戳到痛处,她再次擦了擦眼泪。
“况且,那也是她的梦啊。我们做父母的,只能是教导她做自己应该做的,怎么能拿自己的舍不得做借口,成为她追梦的绊脚石呢?”
我有些愕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恩也有父母的吧?”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些,也许是不像再伤心,将话题转移到我身上来。
“我?”我笑了笑,“我是孤儿,年幼时他们就都死在海贼的枪口下,我被一个马戏团收留,现在正在自食其力,赚钱养活自己。”
“抱歉,我不知道……”她有些尴尬,不料自己鲁莽地揭了别人的伤。
“没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反倒安慰起她来了。
“不过我想,即使是已经逝去,他们也会一直爱你吧。”她温柔地笑着,像看待自己的子女一样满眼心疼地看着我。
“嗯,谢谢你。”我有些动容。
“不过你还真是能干啊,这么小就自己养活自己,”她一脸赞叹和自豪,“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只管开口!”
“嗯。”我用力点点头。
“哎呀,看我这人,拉着你啰嗦了半天,来吧,我给你取Rum。”她自然而然地拉起我的手,带我去二楼。
那手竟是那样的温暖,似乎能给予你不再惧怕风雨的勇敢,让你义无反顾。
邦妮,也是一样的感受吧。
那么当年被不理解的人唾为“抛妻弃子”的耶稣布大叔,应该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家人,才能勇往直前地一直前进,没有任何累赘,乘风破浪绝不停息。
家人,绝不是哭泣着求你一辈子留在身边的人,而是那些当你想要远航之时,用力推你出门,说句粗鲁的:“小鬼,快滚吧!”,却转身悄悄擦眼泪的人。
正如莱娜所说,家人,只会成为你追梦的推力,而不是阻碍。
“看看我们家老头子的藏品怎么样?”
不经意间,已经随她走到了藏酒室里。望着精致的木架和那一瓶瓶年份久远的好酒,我有些手足无措,没有想到邦妮所说的藏酒竟然会如此昂贵,比我从汀奇那打劫来的都好了不知多少倍:
“莱娜阿姨,这……太贵了。”
“客气什么!”她领我深入,最后在一堆尘封的木箱前站定,毫不心疼:
“这是我们家最好的Rum了,你愿意拿多少就拿多少!”
“可是……”我依旧杵到原地,不肯听她话。
“可是什么!你既然是邦妮的朋友,又帮过她,那么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你就如同邦妮一样,像是我们的女儿,给自家女儿,还有什么价钱不价钱的!”
“……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已至此,我不再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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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一箱Rum,站在大门口,向莱娜阿姨和贝利道别:
“那我走了,再见了。”
“以后需要Rum,尽管上我们家来取!”她冲我挥挥手,俏皮地一眨眼,“不过还是要少喝点哟。”
“知道了。”我忍住软弱的泪水,转身结束了这次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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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莱娜目送那个背影,迟迟才开口。
“夫人,我也了解的不太详细。”他有些为难之意,“她只是雇佣我每周打扫房子,但她本人似乎经常不着家,总是出海在外,也不知道她那样一个孩子,究竟是如何挣钱的。”
“无非就是耍些小手段罢了。”她摆摆手,进了房屋。
“不过,夫人,你看这通缉令像不像。”贝利跟随进去后,将怀里的东西拿出,铺展在莱娜面前。
“哦?克劳恩?”她饶有兴趣地细细打量着,“她那颗金色泪痣倒是和这上面的面具很像嘛……这么说来,‘以恩’只是个假名么?”
“夫人,”贝利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萨……”
“不必了!”莱娜打断了他,“既然她的确帮过邦妮,而且也不会伤害我的家人,那就不要恩将仇报。我累了,先休息去了。贝利你等老爷回来吧。”
“是,夫人。”贝利目送莱娜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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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加奈边跑边跳,一下子扑到办公桌后的萨卡斯基怀里,“乔姐姐今天怎么没来找我玩?她那天不是说好了吗?”
“她不会再来了。”萨卡斯基看着女儿的笑靥,舒展了皱着的眉,扫了桌上手下传来的报告一眼,“她出海当了海贼。”
“诶?”加奈不解,“当海贼有什么好?海贼不是都是些只会烧杀掠抢的坏人吗?”
“但我们没办法阻止她不是么?小加奈。”萨卡斯基弹了儿女额头一下。
“走吧,爸爸陪你出去玩,今天休息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吾辈更晚了……【鞠躬】
领了成绩,今天刚收拾了房子。
这几天有些卡文的说……【磕墙】
不贵吾辈会努力的!嗷!
☆、第八章 财大气粗
【数日前】
一觉醒来,耳畔海鸥的鸣叫,眼前甲板上浸染的黑红色血迹已经干硬,唇边掠过咸腥的海风。这些都让基德发怔,一时间有些弄不清状况。
“昨天……”突如其来的头疼弄得基德呲牙咧嘴,脚边满是啤酒瓶的碎渣,这让他意识到,自己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关于昨日,他有些模糊的印象:自己似乎夺下了这艘船,和……克劳恩!提及克劳恩,基德清醒了几分。
“老子现在是船长了啊……”他摇晃着扶船舷站起来,自言自语地朝盥洗室走去。洗了把脸,冰冷刺骨的海水让他顿觉清醒许多。
甩了甩手上的水滴,他看着一片狼藉的船,很是无奈。
“首先要把船改造一下。”基德摸摸下巴,嘀咕着,“这幅衰样子,怎么可能当老子的船嘛……”
“还要采购物资,不知道船上还剩下多少宝藏,大概被克劳恩那混蛋拿光了吧……”基德洗了个拖布,想起克劳恩走时貌似背了一个很大的包裹,里面发出金属的碰撞声。
“下次遇到她一定要加倍要回来!”基德愤愤地想着,拖地的力气不觉增大了许多。“早知道就应该留下几个俘虏干活的,我堂堂船长居然沦落到亲自动手干活……”
收拾了甲板上的血渍,基德非常自然地将一大包垃圾扔到了海里(……)。然后又忙来忙去收拾杂乱的舱室,既然是为了自己的船干活,怎么可能不用上全力?
但是,真的好不爽!
风越刮越猛,乌云渐渐布满了天空,基德扔了手里的抹布,抽着眼角跑步去收正满张着的帆。一个人要应付这么多的帆还真是有些强人所难。但谁叫自己现在只有一个人呢?不干也得干!
狂风中夹杂着冰凉的雨丝,雷声骤然炸裂在阴霾的天际。基德正好赶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搞定了所有的帆。
刚松了口气,不等坐下好好休息一下,基德猛然想起来:最底部的船舱上次被凿穿了个洞,而之前半吊子船匠修补的又十分马虎,恐怕现在……
没有时间让他抱怨倒霉,除了立刻解决别无他法。
吐出嘴里叼着的几颗钉子,拍了拍已经钉了个结实的木板,基德本想一气之下扔了手中的锤子,但顾虑它沉甸甸的份量,只能忍气吞声地把锤子安放回工具匣内。
想想没有什么疏漏,基德终于安心回了船长室,翻出一条毛巾擦着浑身的雨水,咒骂着这鬼天气。越想越觉得果然应该迅速招水手。
只有船长一个人的海贼团?这也太滑稽了吧……
消停下来之后,基德又开始满船长室找航海图和指针。所幸,航海图就在船长,不,是前船长的办公桌抽屉里。回忆着之前船长确定航向时的情景,基德推测自己现在大概离风岛不远。
风岛恰巧处在南海贸易往来较为繁华的部分,各路人马齐聚一堂,对正打算招兵买马组建海贼团的基德来说,倒不失为不错的去处。而且,它原本就在预定的航线上,所以大概是能找到去风岛的指针的。
“决定了!就去那里!”基德威武的一拍桌,却不料打翻了桌上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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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渐渐小了下来,没多久,金色的阳光笼罩了整艘破浪前进的船。基德上了甲板,往外舀着积水。好在这项工程量少,没花费多少时间就完成了。
疲乏的基德却还是得不到休息,连忙去确认航向。测了风速和风向,他放下心来,再次返回到船舱里——搜刮宝藏!
清点一番,基德终于放下心来:虽然损失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