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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挑毛病,西米倒把这里混了个熟悉,把麦叔的各种咖啡喝了个遍,所有的人闹了个脸熟。
“那个,”西米不知道怎么开口,有点不好意思得说,“我不在那上班了。”
“恩?”麦叔皱皱眉头,“他赶你了?”
西米撇撇嘴,摇摇头:“哪是,是我炒他鱿鱼了。”
“这就对了,”阿哲又在那扯嗓子,“那个老秃头,早就该炒了他,抠得比葛朗台还葛朗台。”
麦叔还没来得及咳嗽,阿哲自然再次和大地亲吻。
羽墨还摇摇头,哎:“言多必失。”
“那,准备专职写字?”麦叔琢磨着她是不是继续写故事。
西米摇摇头:“暂时没打算再写!故事还没编出来呢。”不好意思得笑笑。
“那,这边如何?”麦叔摊开手。
天上掉馅饼了,砸晕了西米,有点激动:“你是说?你是说,我可以在这上班?”
“缺一个有水平的图文校对和文字编辑,我想你应该可以胜任吧?”
文字,没问题,外加自己还学了一段时间的美工设计,简单和图文应该也没问题,西米头点提像小鸡啄米,“捞到篮里便是菜”,何况又是“好菜”,真乃贵人,看来那个算命瞎子还有点“扯”的水平。
西米突然觉得阳光普照,大地回春。自己就是一个头戴光环的小天使,来到这繁华的人世,遇到善良的人们,从此不再孤独。
第二章:我们的相遇是你(二)
发丝中已经聚集一点点的小水珠,飘打在脸上,有点凉意,初春的夜晚还是那么得寒冷。
西米已经忘记如何去埋怨,因为她要忘却她的狼狈。
口袋里揣着银行卡,卡里是热乎的20万,西米在脑袋里给它划块儿。当她走回住处的那个院子的时候,懵了,那是什么?没看错的话,那个铁家伙应该是推土机吧?
推倒房子?
当西米要冲进废墟堆的时候,有人拉住了她。
满脸歉意的房东,指指身后的一个大行李箱和手提电脑。
西米却指着那个铁家伙:“什么意思?”
“这个,那个,”房东吱吱呜呜了半天,吐出两个字“拆迁!”
“拆迁?”西米咬咬嘴唇,“今天才下发通知?”
“前几天,就前几天。”房东小声得强调。
前几天,西米想,当我傻瓜哪。
“我那儿子另外买了房,每个月要还贷,他们夫妻赚钱不多,所以我,我……”
还没等房东解释完,西米摆摆手,她对已经发生了的事没兴趣,也没力气吵。
从毕业那时,西米来到了这个城市,曾经头脑中勾画过无限美景的地方,在钢筋混泥土,高楼林立的金融大都市,寻觅到这个小院子,不大,还算干净,单独的房间,带个小卫生间。电子书。,有自己私属的空间,楼上楼下住着几户人家,都比较低调,偶尔打个招呼,也是客客气气。房租也合适,近三年来,涨过一次房租,也是情理中的,并没有异议。
西米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是一个在生活上有计划的人,在未真正拥有自己的“属地”前不会添置多余的物品,对于“漂流族”来说,时刻要做好“上战场”的准备,轻便简单,才是至真至理。
西米毫不犹豫得接过房东退回的剩余半个月的房租,看看房东那不情愿的表情,难不成你搭上帐篷,我再住半个月?
西米迎着落日,挎起电脑包,奋力拖起大箱子,昂首阔步,潇洒得离开,自己安慰自己,这个世界本来就“参差不齐”,不要在这种“小事”上“扼杀”自己的脑细胞,作没必要的口舌之争。
米粒啊,米粒,只有你才能体会我的心情。死米粒,你在家享福,还儿女成群,哼,哎。
绿荫盎然,米粒半眯着眼睛,哈欠,嗅嗅鼻子,继续享受清新的空气。再歇一会,该吃晚餐了,口水已经开始流淌了。
“老头子,看看那群崽子都回来了吗?”
“风萧萧兮易水寒,西米走兮不复还。”真悲壮,老天都哭泣了。
拜托,我不稀罕你的眼泪,省省吧。
应该找个落脚点,可不能整夜流落在外面。
那豪华的宾馆、精致的旅馆,外面都挂着一个大牌,明码标价。
看着那一个个“烫金般”的大字,西米摸摸口袋,住一晚几百,虽然我住得起,但我就不愿意付那冤枉钱,住一晚的钱可以给米粒买一堆“贵族狗粮”。
反正要租房子的,就找找吧。
自己找,没指望了,无头苍蝇做不得。
中介公司,还没下班,应该不会拒绝客人吧,西米想,上门就是客嘛。
“小姐,我们刚才说的那套房子,3000元租金,一分也不能少。”噼噼叭叭得敲着键盘,面无表情得说。
“不好意思,你说的那种房子没有。”挤出的笑脸。
“这套房子,一室户,2000元的租金,不过你得等到明天才能看到房子。”征求得问。
“开玩笑吧,这个地方没有那么便宜的房子。”尽量压低语调。
“对不起,要下班了,电脑已经关了。”拎包下班。
“留个电话,我们找找。”漫无经心得说。
西米继续拉着行李箱,游荡着,城市广场的时钟已经指向九点,热闹的人群还未散去,激情澎湃的小年青,故作浪漫,享受雨中舞动的感觉。
穿过广场,又踏入一家店。
一个顶极美女,精短微卷的碎发,修长的身形,如同时装模特展示着那一身得体惹眼的绸裙,手上挎着一个精致的小包,却露出惊奇得眼神看着闯进门的西米。
豪无章法的短发,挂着小水滴,细长的身板,满脸的倦意,一点点的期待。
乐亚没说话,就这样瞪着她,满眼的复杂和疑惑。
“租房!”西米终于吐出两个字。
“蜜儿,找房子。”乐亚回过神,朝里间大吼了一声。西米吓了一跳,这姐姐的嗓门真不小,和她这一身打扮可真不相符。不出声,是一大家闺秀,一出声,可真豪爽。
“乐姐,”里间飘来一个软软的声音,“店都盘了,没了。”
“啊!忘了,真不好意思哪,”乐亚拍拍自己脑袋,“店卖了,房源也卖了,明天开始这就和我没关系了,帮不了你啦。”
西米失望得准备离去,突然又想起什么,摊开手:“刚才门口那大树下捡到的,是不是你们的?”
“我的钻戒啊!”乐亚奔上前,差点崴了脚,从西米手里一把抓过,“我的限量版啊。”
乐亚一个劲地谢西米,本来今天早走人了,就是满屋在找它呢。
西米转身离去,看来,今天要为宾馆业贡献点银子了,哎,米粒,你就别挑食了,凑合着过吧。
“站住!”西米吓了一跳,箱子从手中滑落,颤悠悠地回过头,惶恐地看着这位大姐。
乐亚上前,看了几眼她的箱子:“瀚大毕业的?”瀚大的学生,学校统一配备一个行李箱,印有一个微型的小校徽。
西米弯腰扶正箱子,点点头:“是的啊。”
“怎么搞得那么狼狈?”乐亚注意到西米那溅满泥点的白色运动鞋。
西米听了这话,尴尬,搓起手来。
乐亚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学妹啊,我没什么意思,只是,那个。”乐亚真想抽自己,这不是雪上添霜,火上浇油?
“蜜儿,我先走,你处理一下剩下的事,明早机场见。”乐亚还是大嗓门,“那个,你,跟我走,给你找个去处。”
西米拖着箱子,疑惑得看着乐亚,她要干什么?
“不会卖了你,好歹,我是你的学姐,我还是瀚大的名誉讲师,我的档案号是H-D-1998-101,你可以去查。”
西米还是没反应,也没挪动一小步。
“得,”乐亚在她那个小包翻啊翻,“身份证,检查检查。”
西米拿着她身份证,更不知所措,这什么事儿啊?
“哎,”乐亚夺过身份证,蹬蹬蹬跑到复印机前,又蹬蹬蹬跑回,把一张身份证复印件塞到西米手里,又拖过西米的箱子,往外走。西米愣了一下,跟了上去。
乐亚把箱子往后备箱里一塞:“上车。”
西米乖乖的上车,还没坐稳,车子已经窜出去好远。
“学姐啊,你真是瀚大的?”西米小心翼翼得问。
“不信啊?”乐亚,“瀚大有个风信子的传说,对吧?”
西米点点头:“漫天飞舞的粉色风信子,带着爱的传说,包围住两个相爱的人。听说这是瀚大的一个最经典的爱情故事,一届届的流传下来。”
“浪漫?”乐亚哼了一声,“风信子的花语,除了浪漫,还有嫉妒。”
“学姐?”西米还想说些什么,咔,车子停下了。
乐亚从车上蹦了下去,朝西米挥挥手,示意她下车。
西米盯着电梯闪烁灯,18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