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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荷郁
第一章:我们的相遇是你(一)
“你爱她?”
“我喜欢她!”
叶落翩然离去,身后那是繁华的红枫,一片叠一片,逐渐模糊了他离去的身影。
你惘然,我淡然。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你走吧,你要幸福。
直到视野中一片空白,
伊梨弯腰捡起一片枫叶,它红得那么夺目,那么灼人。
轻轻闭上双眸,眼角滴落的一滴泪,滑过那片枫叶,溅落,尘土的那一点飞扬,走过一世的落寞,一世的淡然。
……
我真得要走了,你幸福吗?
我真得要走了,你还记否?
如果我爱一个人,我会和她说,我爱你,却不是我喜欢你。
我记得,你说过你爱我。
我走了,我想,满头白发的你应该还是那么得潇洒。
我呢?好像不漂亮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走了,不要让你看到我的不可爱。
我还是幸福的,因为我一直有爱,没有恨。
你呢?听说你一生无忧。
真好,最不喜欢你眉头紧锁。
恩,走了,真得想知道,
为何选择喜欢,却不选择爱?
我小小的任性,真得和年龄无关,因为它困惑了我的一生。
还是带点神秘吧,
做个可爱的老太太,风华绝代的老人家,即使满头白发,步履蹒跚。
走了,真得再见。
这一次我转身,先离去,
只是对你一点点的惩罚。
梨花先飘走,当你叶落归根那一天,我会等到你的幸福。
已经是第三杯咖啡了,估计晚上要“被”熬夜了,失眠的感觉真不怎么样。
“喝,别客气,味道不错吧?”麦叔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西米只好再次端起这个小巧的杯子,轻呡一口,微笑得点点头,“麦叔的咖啡一向不错。”
“慢慢喝,要细细品味,就像品味人生,西米,我和你讲噢,真得不错,我真得很感动。”麦叔把目光收回到手中的书稿。
西米的眼睛开始转动,视线开始游离,漂亮的橙葳,幽雅得坐在窗边,端着一个更幽雅的杯子,细细得品味着,精致如画的手指甲一晃一晃,还不忘记朝西米小抛媚眼。卷卷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栗色的光泽,红润无睱的脸颊,透露着迷人的气息,素雅但不招摇的棉纱长裙,微跷着的小腿,纤细柔和,脚腕的那根若有若无的细链泛着星点般的光泽,细致,高档,品味,西米不由得咂咂嘴,缩缩脑袋,挪挪坐姿,把目光收回到自己的牛仔裤上,恩,保养的还是不错的。
“西米。”恩?什么?纸片?大红章?支票!
“西米,我们先说好了,这20万的稿酬……”麦叔扬扬手上的书稿。
20万?5个零?西米嘣地站起身,椅子往后一滑,发出一点刺耳的声音:“20万?”
“坐下坐下,西米,”麦叔推推眼镜,挥挥手,“别激动嘛,我知道这是少了点,可我又没说是买断啊,这协议你自己看,呶,呶,呶,第八条,这边-----如果本小说进行第二次印刷及销售,该作者有权获取10%的版税……”
西米基本是没弄明白,但知道只要在这协议上签个字,这张白花花的支票就是她的了。
一个0,两个0……
20万?想想,以自己平时2000多元的月工资,那估计要上7,8年的班啊,还得每天啃着大饼冲到办公室打卡,保证不生病请假。
听说过写字赚钱,好像是真的耶!敲了二个月的键盘,20万哪,对了,麦叔说什么,运气好得话,还有进帐啊!
黎妈妈啊,你是我的幸运女神,不对,是头戴光环的天使妈妈。
快清明了,西米一定买一大车子的雏菊去看你。
“西米,西米!”橙葳不知何时离开她的‘宝座’,飘到这边,用她那幽雅的手指,却不怎么幽雅得把西米戳回过神来,西米摸摸有点生疼的额头,看看她,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西米,可别嫌少了,我那会儿,没这么多,难得麦叔这么大方。”
麦叔干咳了一下。
“不过呢,”橙葳撩了一下额头散落的碎发,恢复了她的幽雅,“说实在的,我那时水平的确不够价,还多亏麦叔大力提携,才有我今天。”幸好脑子转得还不慢。
麦叔点点头,满意得笑笑,眼睛眯成一条缝,“西米,,你看,咋样?”
西米依旧没缓过神,有点发呆得指指协议,“这个?”
“噢,”麦叔把协议递过来,“楼下有个律师事务所,听说是国际性的,还上过电视台,如果你不放心,可以下去咨询咨询。”
“那个,麦叔,我不是这个意思。”西米赶紧放下协议,不自然地拉拉衣角,“我的意思,您确定,给我这么多?”
橙葳扑哧一笑,端庄得摇回窗口。
麦叔示意西米坐下:“麦叔可是一个挑剔的人,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麦叔我决不做亏本生意的。”
支票到口袋了,西米心里美极了,一下子成了个小“大款”。
在这个时候,西米突然想起一个人,想起那个美丽的黄昏,夕阳西下,口里散不去的苦味,看着一步一步远去的那个人,再也没有回头。
西米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想那人干什么啊,莫名其妙。
“那个叫小米,是吧,请客啦!”阿哲翘着二郎腿在转椅上左右摇摆。
突然一支笔飞了过去,阿哲灵机一闪,嗖得一下,转椅滑了出去,在门口打转,刚进门的雪怡没弄明白,跟着转了几圈。
阿哲晕乎中,又被雪怡一脚从椅子上踹了下来,那个狼狈样,阿哲哭笑不得,脑袋上还飘来一句话:“阿哲,你没事吧?还有,小米是我堂妹,我叫大米。”
橙葳蹬着小皮鞋,捡起笔,有点心疼得吹吹灰尘,轻轻放回自己的桌子,没事似的继续看电脑。
雪怡走到自己的电脑旁,噼噼啪啪得敲打键盘。
“好好的一个美女,干什么那么凶?”阿哲终于正常得站直身子,“我的小腰”。
“你不知道雪怡之前的职业是什么?”羽墨扔给阿哲一大沓纸,“好好审审,这稿子已经堆了好些天,看看有没有用的价值,别老想着吃,你口袋里的票子,比谁少,总想讹别人。”
阿哲非常不情愿地趴回桌子,“小米,不对,大米啊,先欠着!”
大米,大米,哎,估计是真饿了。
麦叔神情自若,就是把房子给拆了,他照常稳坐泰山。
“闹完了吧?”麦叔推推眼镜,“西米,这小说出版,你是准备用笔名还是用真名?”
“恩?”西米想想,“还是用笔名吧。”
“是什么?”麦叔拿起笔,准备记下。
“香米!”西米弱弱地说了一个名字。
“香米?”麦叔不确定地问,“噢,看来,你也饿了!”
“哈哈哈,”砰,阿哲又被踹到地上,雪怡依旧在那面无表情地敲打键盘。
“我说,美女,你敲字轻点行不行?”阿哲居然还能迅速爬起来,训练出来的。
华灯初上,霓虹灯闪耀,这个城市的夜晚依旧热闹非凡。
来来往往的车辆声,堵车鸣笛声,下班的人们急促的脚步声,小孩子吵闹声,商店的音响声。
轻飘的毛毛细雨,空中淡淡的雨雾,有点遮挡远处的视线。
西米终于能体会到当年米粒的心情了。
米粒是谁?米粒是一条流浪狗,而且是一只IQ极高的狗,想当年,西米在街角碰到它,大发怜悯之心,给了它一片饼干,然后呢,它就死皮赖脸、坚定不移地跟着西米,寸步不离,甚至跟进厕所,西米只好把它捎回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如今呢,西米想,米粒肯定在老家它那个宽敞的狗窝安享晚年,老妈还得忙前忙后地伺候它那几个崽子。精明的米粒,养的小崽子都不能够送人,一送人就急,不吃不喝用生命来威胁人,老妈对西米是这样说的,“大米啊,托你的福,我有正经工作了,动物园园长。”
叹了一口气,西米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狗,连米粒都不如的一条狗,满大街的人,她多希望自己能像米粒一样被人领回家,至少有个窝,至少不用在这“蒙蒙细雨”中“散步”。
行李箱的滑轮发出唧唧嘎嘎的声音,肩膀上还挂着个电脑,就这样,西米像个流浪的小孩,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今天是多么美妙的一天,自己不小心挤入作家的行列,又不小心得到了一份称心的工作,原想着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乐极生悲,这绝对是富有渊源历史的一个词,告诫着人们得意的时候千万不要忘形。
“对了,西米,你们那个厉总,最近怎么没见使唤你来办事?”麦叔突然想起那个秃头,一个小书局的老板,为了减少一些书款,总让西米跑来挑毛病,西米倒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