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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那不就结了?”
“妞儿……”
“好啦,你休息一会儿,我先去弄吃的,一会儿再来伺候你。”
见到他妞儿开心,钱老二心里的阴霾便散了很多,也调笑着她脑门上拱指一弹:“去吧,素,你对我真好。”
元素只管看着他笑:“你是我男人么,我不对你好,怎么办?”
闻言,钱傲心里一暖,抬手将她的长发撩到耳后,抚了抚她鼓鼓的肚子,“过来,我听听咱娃儿的动静。”
“嗯。”
耳朵俯在她的肚子上,什么也听不到,但钱傲心里那种满足感却不是任何言语能够形容的,什么矛盾,什么困扰都不太重要了。
稀罕的女人,龙凤胎宝宝,一个男人人生中两样不可或缺的东西,他都有了。
至于,其它的事儿。
去他妈的吧!
……二爷分割线……
晚饭的时候,元素熬了杂米山药粥,仔细地端到病床边儿,盛了满满一碗给钱傲,“来,喝粥了。”
“靠,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我要吃肉。”皱着眉头,钱老二气汹汹的。
二爷这人,纯食肉动物。
半眯着眼,元素歪着脑袋望着他笑:“你身体刚好,虚不受补,我问过医生,多吃清淡的,健脾养胃,这个粥好。”
“不,我要吃肉,大鱼大肉!”
噗!
二爷,你说得像多久没吃过肉似的。
大眼儿一瞪,元素嘟着嘴,不乐意了:“你丫废什么话?让你吃就吃,听话!”
“不吃。”
还犟上了?
元素挺着肚子上去就拧他耳朵,把个钱二爷痛得呲牙咧嘴,直讨饶:“小姑奶奶,我吃,我吃还不行吗?娘的,你让我喝三鹿奶粉我都照喝不误。”
抿嘴一笑,这话真中听。
“真乖,来,吃吧。”
端着粥,再看看面前摆放的几个菜,钱二爷的脸更绿了,彻底拉了下来:“萝卜青菜豆腐土豆……连肉沫儿都没有,你这是虐待老子啊,妞儿……”
“没法儿,现在查得严!”
“什么严?”钱老二挑着眉问道。
元素眨巴眨巴眼:“审核。现在全国严打像你这样喜欢吃肉的屠夫!”
“丫的,老子灭了他们,这幺蛾子出得。”
呵呵一笑,元素捂着嘴实在忍俊不禁,继而板着脸正色道:“逗你玩儿呢,二爷,请遵医嘱,多吃菜,少吃肉,对身体有好处。”
“得得得,你就尽管的收拾老子吧,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钱二爷的脸黑得都不行了,但实在没法儿,肚子饿了哪来那么多讲究,就着青菜豆腐萝卜吃着,像和谁斗气儿似的拼命咀嚼。
咬死他。
咬死他。
……
吃完晚饭,元素收拾干净厨房,洗漱好自己,才出到外间来,又把二爷洗白白了,然后假装看不到他眼巴巴的可怜样子,憋住笑,一本正经地打开电视看新闻,坐的位置离他远远的。
知道这男人不老实,坐得太近就危险。
“元素,过来!”
“妞儿……过来!快点!”
“靠!老子让你过来!”
千呼万唤始不来之后,钱老二忍不住了,那脸冷得像块儿冰,心里却偏像有团火,急得都不行了,这都多久了,看的见吃不着的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这日子,是人过的么?
所以,他可管不了什么严打不严打的问题了。
威逼利诱不好使,他只有拿出杀手锏了。
抚着脑袋,蜷缩着伤腿,做痛苦状。
“哎哟!素,快来给我瞅瞅,痛死我了……”
看到他这样儿,元素没法儿淡定了,虽然心里认为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这男人是故意装蒜的,但她也不敢排除另外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赶紧过去,担心地揉了揉他的伤腿儿:“怎么样,哪里痛了?”
“痛,痛,全身都痛,痛死我了,妞儿,快给我揉揉,我是不是要死了,好痛好痛……”
钱老二的不要脸是万众瞩目的,瞧把他妞儿吓得脸都白了,立马得瑟了,让你收拾老子,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
他给自己下了硬性目标了,今天晚上不管咱样儿都得把他妞儿给捋顺了,眼看着到手的福利,一次次从指尖溜走,多憋屈啊。
这前前后后,他都禁欲好几个月了,他忍得,他家老二可忍不得。
不行,今儿必须把他妞儿吃掉不可。
这么一想,他决定将无耻和欺骗进行到底,为了演戏逼真,他狠狠在自己的伤腿儿上掐了一把,那力道大得,让自个儿痛得直咧嘴,额头上顿时生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来。
“嘶……痛,真痛。”
这下元素真的慌了,手足无措,赶紧给他擦着汗,眼睛刹时酸涩不堪,慢慢地水雾便布满了眼睑,嘴里不由自主地轻喃:
“你忍忍啊,钱傲,我去叫医生,钱傲,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声音哽咽,如激流划过。
这时候,她的脑子里全是地震时他浑身染血的样子,一时间,只觉得胸口开始隐隐作痛,仿佛五脏六腑都吓得颤栗着一般。
见她哭成这样儿,钱老二心疼了,觉得自己真他妈混蛋啊,赶紧抓住她的手阻止:
“别,别去,待会儿就好了,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不行,我得去叫医生,你忍着点儿啊!”
元素急忙地缩回手,身子一转就要往外跑,然而,腰身随后便被钱老二揽住,整个人被他锁在了怀中。
丢人了,钱老二郁结了,后悔得想撞墙。
脑子一转——
头往下一俯便噙住她的小嘴,堵住她的话,这时候,转移她的注意力最为紧要。可是,唇齿交接中,她的泪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掉,咸咸的,让他的愧疚感节节攀升。
钱老二,你丫真混蛋啊!
明知道她害怕,明知道她担心你,你他妈还吓她。
完了,这会儿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嘤嘤地抽泣着,元素不敢再挣扎和推拒,就怕他又哪里弄痛了,闷闷地带着哭腔问:“你好点了没有?”
微微泛着酸,钱傲放开她的唇,目标转移,沿着她的脸颊来到白净欣长的颈项,轻轻啃噬着,嘴里细细地安慰着。
“妞儿,对不起……我好多了。”
被他的柔情弄得微微一颤,元素没明白‘对不起’的意思,泪水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着,刚才真是吓死她了,看到他痛得额头都冒着汗,让她联想到了那场可怕的地震,联想到了井底那经历,惊恐得无以复加,她真的害怕钱傲再出任何的事情了。
如今,她的神经脆弱,哪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惊惶不已。
泪,继续扑漱漱地流……
想到他的伤,想到他的痛,她觉得自个儿好坏啊,他想要就给他么,这男人不就爱好整那事儿么,他喜欢这是你的福气啊,干嘛还要逗他玩,干嘛要让他痛?
想到这儿,她猛地一头扎进他怀里,双臂像只壁虎似的牢牢缠住他精壮的腰身,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怦怦’的心跳,眼珠儿大颗大颗地往下滑,呜呜咽咽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
“钱傲,对不起……”
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口,同时浸润了他的心,灼疼了他的眼。
“妞儿,妞儿,妞儿,乖妞儿……是我不好……我错了……”
两个人都在自责着,觉得自己对不住对方。
眼见她的泪水决了堤了,钱老二没法儿,只有抬起她的下巴,急切地俯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哽咽。
哪知道,这妞儿疯了,完全是比照平日里十倍以上的热情对付他的,他唇刚贴上去,立即遭到肆虐似的反攻,小巧的舌尖哧溜一下钻进了他嘴里,仿佛惊恐不安的小动物一般,左突右击,唇齿并用,动作生涩得没有技巧不说,还没轻没重地咬痛他的唇。
吻越深,情越浓,气息越是粗重。
“妞儿,以后不吓你了,原谅我……”
嘴里下着软,但钱老二的手却没停,没法儿,禽兽惯了的人,一夕之间变成良好青年明显不可能,轻车熟路地将她捋上了床,再轻而易举的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缚,没多会儿,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贴身衣物了。
北方的冬天都有暖气,所以屋内并不冷。
元素穿着宽松的孕妇装,太容易让他得逞了,很快并清洁溜溜地暴露在他面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作为一只资深孕妇,她身体的曲线更加柔美丰润。
美景在前,钱傲那里还忍得住这诱惑。
唇齿不停地摆弄着他女人,那认真盅惑的表情,格外性感。
看着她的眼,看着她的眉,看着她抽成一条的小脸儿,看着她脸上若有似无的粉红浅痕。
——情动不已!
“妞儿,你坐上来,你男人都要爆炸了……”
想到他刚才痛得那劲儿,元素哪敢啊,胀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