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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由一动,回过头视向那锦衣公子,看了他一会,开口问道:“请问令尊的称谓是什么?”
那锦衣公子看着他轻轻的一哼,说道:“我父亲和二叔就是莆田城里的“莆田双英”今天我栽在你的手下,那是技不如人,不过我父亲和二叔也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咱们可走着瞧!”郝静恩听到这里,又细细看了一下眼前的这个锦衣公子,心想,莫非他就是自己的亲兄弟静卓?不由又视向立在那锦衣公子身旁的紫衫公子,细看他的容貌,清秀雅丽,依稀带着儿时的样子,却是女扮男装,不是自己的表妹贾妍逢却又是谁。
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幼时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和表妹,郝静恩乍一见到分别已有近二十年的亲人,此刻立在这里,却是彼此早已认不出对方是谁,心中不禁感慨不已,却脸上不动声色,又问道:“那么令尊可是郝英远前辈!”那锦衣公子听了,问道:“你怎知道我父亲的姓名”又冷哼了一下:“想必连你也知道我父亲的名声。”郝静恩听了,却有些默默不语。
原来这两人正是郝静恩的亲人,那锦衣公子就是郝静恩的亲兄弟郝静卓,那身着紫衫的青年公子却是郝静恩的表妹贾妍逢,她此时穿着男子的装束,这两人从小和郝静恩在家中一起长大,事隔多年,没有想到,今日三人会在这里见面。这时,贾妍逢似乎也从郝静恩的面容中觉出有些相识的地方,却一时猜不出他到底是谁,看着他心中有些疑惑。
郝静恩说道:“在下无名小辈,如何敢跟郝前辈相比。”郝静卓见到他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来历,知道再问也无用,心中依然对他余愤未消,不愿在这里多呆,对贾妍逢说道:“表妹,我们走!”贾妍逢听了,点点头。
忽然这时,身后的杨福全忽然说道:“这位公子,慢走!”郝静卓听了,回头一看又是他,问道:“你还待怎样?”杨福全扶着自己胸口,转头对杨小玉缓缓的说道:“小玉,人家既然已经在台上打赢了你,却不肯娶你,那这给咱们的银子就不能收下,你还给这位公子吧。”说完,又连连咳嗽起来。
杨小玉这时听了,又抬起头看了一眼郝静卓,两人目光相触,她脸上不禁又是微微一红,于是点点头,将银子拿出来缓缓的走了过去,将银子递向了郝静卓。
郝静卓看了她一眼,杨小玉微微一低头,缓缓的说道:“公子,这是你的银子。”郝静卓不语,顿了一下,将她手中的银子拿了回去,同贾妍逢两人转身下台而去。杨小玉又默默的走回到杨福全身旁,郝静恩立在台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这时,贾妍逢边走着又回过头来向他这里看了一看,郝静恩和她的目光相触,她看到郝静恩这时对她微微的一笑,她妙目不由的一动,忽然已经猜想到他是谁,脸上不禁欣喜不已,但又转回去,渐渐的走远。
郝静恩也不再向那里多看,又转头视向杨福全父女,但见这时,杨小玉扶着杨福全,杨福全已经变得奄奄一息,杨小玉不禁眼中一阵泪水涌出,郝静恩连忙到杨福全身边问道:“杨大叔,你怎么了?”杨福全看着他缓缓的说道:“多谢这位少侠相助,老汉,我真是对公子感激不尽。”
郝静恩看着他说道:“杨大叔,你难道不认得我了吗?我就是郝静恩。”杨福全听了,有些疑惑,他接着说道:“以前,我和我师父曽在远华山下你们家中住过,你不认得我了吗?”杨福全听了,眼中一股欣喜之意,强忍着胸口疼痛,说道:“你就是···你师父就是当年在远华山的无虚子道长,他还好吗?”郝静恩点点头,杨福全说道:“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见,你都成长成现在这样了。”
杨小玉也认出了他,说道:“你就是静恩哥!”郝静恩微微一笑点点头,对杨福全问道:“大叔,你现在不要紧吧?”杨福全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怕是快不行了,郝公子,我有事对你相托,不知道是不是麻烦你···”郝静恩说:“大叔,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杨福全缓缓的说:“我这么多年带着小玉一个人,四处漂泊流浪,只有靠卖艺为生,我一心想的就是能在自己去世之前,能给她找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让她不必以后再像我这样一直在外漂泊流浪,现在,郝公子,看在当年的情分上,就求你能帮我照顾一下小玉!”
郝静恩点点头道:“杨大叔,你放心,我自然晓得。”杨福全点点头,说道:“那我也就放心了,多谢你了,郝公子。”说着,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杨小玉看着父亲,叫道:“爹爹,爹爹!”哭了出来。郝静恩看着杨福全,默默不语。
杨小玉扶着杨福全的身体只是哭泣,郝静恩看了杨福全一会,缓缓的说道:“你放心,杨大叔,我一定会照您的嘱托照顾好小玉的。”当下,两人只得将杨福全埋在莆田城郊外,杨小玉独自一人立在父亲的坟前面,默然不语。郝静恩向着那里拜了一下,说道:“杨大叔,我一直记得当年你对我和师父的收留照顾之情,现在你去了,我一定帮您尽我之力照顾好小玉。”
小玉立在他的身旁,看着他,听着他的话,说道:“静恩哥,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郝静恩回过头来,轻轻一笑:“当年,对我有照顾之恩的除了我师父和文悔大师外,就是杨大叔和你了,我自然不会忘记。”小玉看着他,(。电子书。整*理*提*供)也轻轻的一笑说:“自从那次你和无虚子师父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你,想不到静恩哥,你现在再不是当年生病时的那个样子了。”
郝静恩微笑道:“这里面还有你的照顾之情。”小玉说道:“有我什么事啊?”郝静恩说:“当年我病重时候吃不下饭,是你一口一口的给我喂饭,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难道你忘了吗?”杨小玉听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说:“我怎么会忘记,其实现在,我好怀念以前那时候的时光,后来我家就被大水给冲垮了,以后就一直随着爹爹到处在江湖上漂泊流浪,没有想到现在又会在这里遇到你。”说到这里,她又问道:“静恩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郝静恩说道:“我这次刚拜别师父下山,这么多年来,一直从未回到过家中,所以这次就是特地回家里去看看父母家人。”小玉问道:“你的家就是莆田的?”他听了点点头,说:“小玉,现在杨大叔不在了,你孤身一人在外面无依无靠,不如先随着我去我家中,也好有个安身的地方。”杨小玉听了,还有些犹豫,见到郝静恩看着他,过了一会点点头,说:“只怕我会给静恩哥你家中添乱,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们家人。”
郝静恩微微一笑:“不会的,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母亲见了定会喜欢,定会在家中为你安排下安身的地方,再说,杨大叔生前托付我要照顾你,我又怎能忍心再看着你独自一人在外面漂泊流浪。”杨小玉听了,心想自己现在实在无处可去,于是顿了一下便点点头答应了。两人离开了这里,郝静恩便带着杨小玉前往自己的家中。
郝静恩离开家多年,当年无虚子带他离开家时他年纪尚小,如今多年未回,依着自己的记忆寻找自己的家,这莆田城地方也不小,两个人在城中走了一段时间却没有找到郝家到底在哪里。于是,他便向旁边的路人打听了一下,一提起自己父亲的名字和郝家,那人立刻便知对他说了所在,郝静恩谢了带着小玉两人又向前走去。原来,郝家旧居已经搬迁,郝静恩依着说得道路,两人走到城南一条大街上,这条街道笔直宽阔,行人过往频繁,顺着街道走了大约有两百米远,只见到在街道右侧,有一座府宅,冲着街道正门是一个朱漆大门,门高有两米多,在门前上面悬着一个匾额上面写着“郝府”两个大字,在门口立着两个人,身着蓝衣,像是看护大门的家人。
郝静恩看着,所见已经同自己以前的记忆中景象改变了许多,比以前更加庄重和气派,杨小玉见他立在前面看着那座府宅,问道:“静恩哥,这里就是你家吗?”郝静恩点点头,说:“小玉,咱们进去吧。”两人刚向前走了几步,就见到从郝府大门口中出来了好几个人,当先一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公子,身着锦衣,模样俊秀,一身富家气派,身后带着四五个彪形汉子,似是随从,真是好不气派!那锦衣公子正好同他两个人照面,相互一看,不由都是心中一动,互相认得对方,那锦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郝静卓。
郝静卓又见到郝静恩和杨小玉两人,不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