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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两个人正坐在这里呆着,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向这里走过来,过了一会,看见从那边的竹林中转出来两个人,郝静恩定眼一看,走在前面的一人身着官服,体态矫健,面貌熟悉,却正是萧健雄,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和尚,长的白胖,身着灰布僧服,正是那个慧静和尚。他心中一动,没有想到在这里会正好又遇到他们。
#书#原来萧健雄在和郝静恩一起坠落下悬崖的时候,正好马车中的慧静和尚也从车中甩了出来,郝静恩因为抓住了李慧清将她用力带到了上面,这一用力反而加速了自己的坠落之势,萧健雄身在半空中忽然看到慧静从马车中也跌落了出来,他身体在半空中一个急转,右手抓住了慧静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坠了下去,砰的一声,跌入了下面的深湖潭水中。
#网#幸好他会游泳,右手牢牢的抓着慧静,虽然在湖水中喝了好几口水,还是浮倒了水面上,那慧静和尚在马车中被人点了穴道,身体不能动弹,只觉得自己被人拉着,在水中也喝了好几口水,在水面上时沉时浮,过了一会,才被人渐渐的从水中带出来,浮在水面。
萧健雄凭着自己一身的武功,这才缓缓的带着慧静近了岸边,两个人湿淋淋的从水中出来,到了岸上,萧健雄松开了慧静,坐在地面上休息,慧静不会游泳,在水里面又泡了那么长时间,有些委顿不堪。
萧健雄虽然从山崖上摔落下来,但是所幸没事,自己又抓住了慧静和尚,仍然能够回去交差,心里也不禁欣喜,他坐在那里,望了望四周,见到除了潭水就是林木,不知道出去的道路怎么走,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这时候带着慧静只有两个人,反而让对方更难发现找到,一路前行更加保险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反而一喜,“和我交手的那小子武功虽然也不低,但是现在不知道他掉到什么地方了,说不定摔死了已经,我正好带着这个和尚回去复命。”他想到这儿,坐在地面又休息了一阵,等自己身上的衣服稍干,站起身来解开了慧静身上的穴道,于是当下自己带着慧静两个人寻找林中的出路,两个人来来回回的一直走到晚上也没有找到路,于是休息了一晚上,天明接着赶路,没有想到走了一段时间,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了郝静恩和小南两个人。
萧健雄看到这里有木屋,心中大喜,终于可以找到人家寻问出路怎么走了,便加快脚步带着慧静来到这里,谁知道走到木屋前一眼就认出了坐在那里的其中一个人,不是郝静恩却是谁。他不由停下脚步,立在慧静面前,看着郝静恩。
郝静恩却看着他一笑,说道:“真是有缘啊,阁下带着人在这里走了这么长时间想必也辛苦了吧,不如先过来这里坐吧。”萧健雄见到他邀请,也不好推辞转身就走,于是便带着慧静走了过来,将慧静和尚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
郝静恩见到他暗自戒备,不禁轻笑了一下伸手一行礼说道:“在下郝静恩,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萧健雄见到他说话倒也有礼,便一拱手说道:“在下姓萧,名健雄,是朝廷大内西厂五品锦衣卫镇抚。”郝静恩听了微微的一笑道:“看萧大人也是武功高强,为人精干,却也是为朝廷走马效命的。”
萧健雄说道:“身为朝廷命官,自当为朝廷皇上办事效命。我看郝公子,也是俊英年少,仪表不凡,在下也好生想结交为知己朋友,咱们本来并无怨仇,又何必要互相敌视对立。郝公子,你说呢?”
郝静恩听了却是轻哼的一下,淡淡的说道:“在下一介平民布衣,萧大人却是为朝廷官府效力的,在下又怎敢和大人结交朋友,攀论交情。萧大人所说为皇上朝廷效命是理所应当,就只怕当今官府朝廷看不见当今百姓的疾苦,却不为平民百姓谋求福利。”萧健雄听出了他的话中言语,见到他一提到当今朝廷和皇上就言语这样,显然是对当今朝廷官府不满,心想,大家不是同一路人不便同他多争论,目前最要紧的就是看好慧静然后带回去复命才是头等大事,所以不便同他动手,于是不再说什么。
此刻,他和慧静两人已经一夜没有吃饭,只感到腹中饥饿,闻到小南做得粥的香味,肚里一阵咕咕的叫个不停。慧静和尚在那里更是精深委顿,有气无力的。小南见了,又盛了两碗稀粥走过去递给了萧健雄和慧静两人,萧健雄点头称谢,他边喝着粥边细心留意周围情形,见这里就只有郝静恩和小南两个人,心想,郝静恩虽然不好对付,但总算只有他一个人是自己对手,那个女子不必多考虑,自己现在饥饿无力,等一会喝下饭恢复了力气,再盘算怎么走出去。
又过了一会,这时忽然又听见林中有哗哗的脚步声响向这里走了过来,似乎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有好几个人,萧健雄和郝静恩等人听了,都不知道过来的又是谁,萧健雄心道,难道是贾全德和龙啸海等人找到这里来了,要是这样,那对付郝静恩一人就好办多了,但是要是文悔他们那该怎么办,正想着,脚步声已经走近,林中几个人影一闪,那几人已经来到了木屋面前。
只见走在前面的是两个道人打扮模样的人,年约四五十岁,后面紧随一人是个矮瘦汉子,最后一人身着蓝色稠衣,是个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郝静恩一见到那个矮瘦汉子,看那人似乎面熟,一想心中一动,这时那个走过来的矮瘦汉子也看见了他,认出了他,这人正是曾同李慧清在酒店交过手的沙连天。
郝静恩不知道沙连天和这几人过来这里做什么,这几人走近,也看到了坐在木屋前郝静恩和萧健雄等人,他们看见木屋前的这几人也不由的一愣。
走在最前面的的那个道人约莫有五十岁年纪,身着黄色道装,胡须留到胸前,他见到木屋前面的坐着的这几个人也是有点意外,而且见其中还有一人像是身穿官府公服,不由眉头一皱,说道:“你们也是和那个东瀛扶桑人勾结到一起的人吗?”萧健雄等人听了,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沙连天看着郝静恩说道:“是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郝静恩听了一笑:“我在这儿怎么了。”沙连天听了,却不再言语。这时,立在最前面的那个道人朗声说道:“我们是福建海天派中的人,阁下为何藏首缩尾,是不敢出来显身,还是怕我们海天派过来这里寻仇?”
郝静恩等人这下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那道人顿了一下又朗声对着木屋说道:“在下是海天派的无忧子,后面的是我师弟无怨子,我们海天三无中的无忧子和无怨子今日特地带着朋友过来找阁下了解以往的旧事来了。”可是他说完,却没有一人应对理会他。
无忧子又开口大声问道:“谁是这里的主人?我们今日就是特地找到这里了结恩怨来了。”郝静恩听了,心道:“原来他们是过来寻仇的,要找这里的主人,也就是这座木屋的主人了,难道是找小南?”想到这里,不由向小南看过去,他转头看了一下小南,却见到她坐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对面前的来人全不在意。郝静恩看着她,心中打定主意,心想小南是身无武功的一个弱女子,不管他们过来是要找她还是找其他人,如果这些人要为难她的话,自己绝不会坐视不管。
这时,沙连天对着那个刚才开口说话的道人低声说了几句,那道人无忧子听了后便注视向郝静恩问他道:“你就是那个杀死我徒儿的那个人吗?”
郝静恩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无忧子却向前走近了几步,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下缓缓的说道:“不会,不应该会是他。”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厉声问道:“你的师父到底是谁?因何当年杀死了我的大师兄?”
郝静恩听了,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无忧子说道:“我仔细看过我徒儿身上的伤势,我徒儿被人用内家重手法击毙和当年我大师兄被那一击毙命的内功手法一模一样,既然你是杀害了我爱徒的人,想来当年杀死我大师兄的人就算不会是你,也必定是和你有渊源的人,你说,到底是何人?”
郝静恩听了,问道:“道长说的话,在下倒不明白了,不知道和你有何仇怨。”无忧子哼的一声,冷冷的说道:“我徒弟便是几日前被你动手打死的,名叫方知信,我大师兄无欢子在十多年前也不明不白的死于别人手中,死的原因是胸口中了一掌,那手法和你打死我徒儿方知信的手法一模一样,虽然你这么年轻不是杀害我大师兄的人,但那人想来必定和你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郝静恩先前听他们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