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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树叶窸窸窣窣发出细碎的声响;夜空中几颗若有似无的星星高悬着;月光稀疏的笼罩着这座大宅。
静谧的房间内两人独坐;傅蔓靠着床头抱着枕头仰着小脸道:“那天晚上的事我答应过别人抱歉,不能告诉你。”
说完,她做了个4的手势,“我可以发誓,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江瑾言瞧着她诚挚的样子,心头一凛,缓缓点了点头,“睡吧,我处理完事情再来陪你。”
傅蔓有些沮丧的低下头。
江瑾言替她掖好被子便转身出了去,他不是不相信她,只是他最近实在忙晕了头,李三的事、钟远山的事、钟易宁的事、江昊的事、一件接一件,好似约好了般,齐刷刷的凑在一起。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理理顺。
他修长的身影站在走廊斜倚着栏杆点了支烟,自从下定决心要孩子开始便一点点戒了。
两人经历了那么多,他又怎么舍得放弃,即使她真的背叛了他,他能怎么办?即使他绿帽子高的可以戳死神仙他发现他也无法放开她。他发现他心底渐渐开始滋生蔓延莫名的、强烈的占有欲。想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的想法也愈渐强烈。
偌大空旷的二层隔壁低低回荡着女人起伏不定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江瑾言抬眸瞧了眼江昊的房间,有些不悦的蹙着眉,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相当的不错,这都还能传到外头,他们是有多激烈?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想到这里,他蓦地怔住,按着江昊的变态性子,故意的成分居多。
***
那头,余果被江昊死死按在墙上,从背后狠狠撞击着她,整个房间都回荡这重重的撞击声,余果的双手被江昊的领带绑的死紧,嘴巴又
被他死死的扣住,还不停击打着她雪白的臀部,呵斥道:“叫出来——”
余果被他捂着嘴呜咽了两声,江昊似乎就喜欢看她无辜的双眸闪着水光凝着他,无力的发出嘤咛。
江昊倏然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继而呵斥道:“骚货!”
余果被他撞的疼的要死,低低求着饶。
江昊满意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达到顶峰。
完事之后,江昊起身进了浴室,余果百无聊赖的按着手中的遥控器翻看着一天的新闻,她不太关注新闻,偶尔翻一翻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也喊不上名字。现在已是深夜,大部分新闻都是重播。
蓦地,遥控器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
屏幕里男子俊逸硬朗的面容难得一见的露出笑容,身侧的女子小鸟依人状的依在他身侧,那是最近最受期待跟关注某部电影的宣传仪式,两人携手共握着冰锤敲碎了眼前票房破亿的冰块。
“迅速走红女星杨琳与投资商现身电影宣传现场,谈及心目中的男神,杨琳面露羞涩暗指一边帅气多金投资商——”
与此同时,床头的手机微微一震,
“耗子,我好像把耳钉拉在您车上了?明天有空么?”——杨琳。
这句话的重点只在后面五个字,明天有空么?不,还有耗子两字。
唰——
浴室门被人拉开,江昊只围着一层浴巾迈着步子走了出来,余果淡淡扫了他一眼,盯着电视屏幕里的画面,问道:“改行了?”
江昊微愣,“什么?”
余果猛的将手机甩到他湿淋淋的胸膛上,怒道:“明天有空么!”
江昊接住,扫了眼屏幕上的短信便一把扔到边上的沙发上,扯了扯嘴角走过去揽住她,“剪彩完导演请客吃饭,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就这样。”
余果轻嗤了一声,“明天去办手续吧,正好给她腾出位置。”
江昊沉眸,怒道:“离婚的事你想也不要想!”
余果冷笑。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谁年少时没做过一场华丽的梦,谁年少时没有过叛逆的青春。
余果的青春早在那几年中悄悄逝去,那时候的女孩子也总爱做着关于自己未来白马王子的梦,他要有健硕的神采,他要高大,要帅气,要多金,要温柔,要霸气——总之白马王子就是寄予少女美好梦想的代名词。
余果单亲家庭长大,余文华一开始还管管她后来工作调动渐渐忙碌起来几乎一个星期也见不了几次面,记忆中余果似乎就是在那时候跟着一帮姐妹到处玩耍,整天逃课、打架、抽烟——起初一开始也许只是为了报复忽略自己的余文华,渐渐,她发现她爱上这种洒脱不羁的生活,她以为她有一帮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她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那一步的,她自己都已快想不起来,好像是她其中一个姐妹喜欢学校一个男孩子,但那个男孩子有女朋友,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男孩子就还依旧坦然接受她的追求,余果跟其他几个姐妹都劝那个女孩子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
好几次她看见那个姐妹痴痴傻傻的跟在那个男生身后看着他跟那个女孩子走进宾馆。
事情却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个姐妹带着她们去恐吓那个女生,余果只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本就不赞成,毕竟真正的小三是她姐妹,再然后那个姐妹出了事,这帮被学校老师嗤之以鼻的毒瘤全数被劝退,余文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她留了下来。
最后却依旧躲不过往昔好姐妹的纠缠。
之后她便去了国外,也是在那里,她遇上了江瑾言,她以为她遇上她的白马王子了,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总有对立面的存在,当你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一样的时候往往不如愿,江昊就仿佛是一匹黑马王子,猝不及防的出现,又霸道的夺走了她的一切。
但是不久之后才发现,江昊那种霸道偏执疯狂的爱,才能满足她年少那个华丽的梦。
那种蚀骨的爱,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子里,挫骨噬灰,他真的会。
***
傅蔓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去看钟远山了,医院刺鼻的药水味令她胃里忍不住翻滚起来,病房内,钟易宁站在病床前,背脊直挺,她下意识往他腿上瞧去,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这就是男人吧,总喜欢把世界扛在肩上,自己却独自躲在角落里舔伤。
钟远山的气色比之前好了些,但精神头子又不如从前。
嘴唇惨白的靠着床头静静看着他们,众人似乎都没察觉到她的到来,简彤不经意抬眸,笑着喊道:“蔓蔓。”
钟易宁缓缓回过身子,漆黑深邃的眸子淡淡扫了她一眼,“来了。”
平淡的陈述句,似乎已经将她从心底刨去,似乎他真的只是她哥哥而已。病房的气氛因为她突然的到来而变的尴尬,看吧,到哪里她都是多余的人。每每遇到这种场景她总是无可抑制的产生这种消极的情绪。
傅雪茹也有些日子没见过她了,仔细的端详着她好一会儿,拉着她的手说个不停:“瑾言呢?”
傅蔓一愣,他似乎在刻意躲着她,反正两人现在见面次数少之又少:“上班呢。”
傅雪茹点了点头,随即又拉着她转了一圈,道:“最近胖了些,瑾言把你宠坏了吧。”
傅蔓突然心头莫名袭上一阵烦躁,也许是两人正在吵架的缘故,听到旁人提起他就闷的慌,当初谁不同意的是她,现在整天三句话不离瑾言,微微有些不耐,蹙了蹙眉,“还好。”
到底是自己女儿,傅雪茹要是再瞧不出她不对劲儿那也就白养活她这么久了,“怎么了?吵架了?”
傅蔓被戳破心事,不再开口,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没事,对了,恭喜你们。”
突然被点到名的简彤愣了愣,旋即挺着大肚子朝她走去,“恭喜啥呀,现在这身子,好看的婚纱都穿不下了。”
几人家长里短的聊了会,傅蔓抬头瞧了眼灰蒙蒙的天:“妈,钟叔,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一走出医院空中乌云密布压的人有些透不过气来,才刚刚走出医院门口,就看见对面一辆熟悉的车子,架势座上的男人不是江昊是谁?傅蔓正准备上前打招呼,突然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迅速上了他的副驾驶座,车子绝尘而去——
她狐疑的盯着那个背影半晌,杨琳。
她几次看见余果坐在沙发上发呆,几次听见他们房间传来剧烈的吵闹声,傅蔓知道,他们之间的裂缝似乎越来越大,其实从头至尾,她都觉得余果很可怜。但那又怎样?
她只知道,她如果再呆在祖宅呆下去她会疯,被他们逼疯。
离一个月之期没剩下多少日子了,果然,纸包不住火,这天,江瑾言似乎特别累还睡着她每天躺着的时间比站着的还多,是在睡不着便准备下楼吃早饭,刚行至楼梯口,却听见老爷子严厉的呵斥声传来,“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傅蔓目光朝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