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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局里事情虽然不多,但处理起来也麻烦,江瑾言是连夜赶回来的。
第二日,钟远山终于不再抵抗同意转院。
傅蔓问傅雪茹那天谈了什么能把钟叔劝服,傅雪茹淡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她能说什么,她不过就是拿自己威胁他吧。她目光又锁定在副驾驶上的男人,也许他们真的合适。
江瑾言此刻却低头看着手里闪闪发光地戒指,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嗯,明天双更,撒花党,潜水党快出来安慰东哥咩,木嘛。
不知道乃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第一次开肉一定要找一个郑重的完美的场合不想随随便便发生了咩,嗯所以乃们让我好好想想。木嘛,别急哟,晋江严打兔子的肉又好唯美,所以你们懂得,需要的时候可能要流邮箱。
最近这两张好沉重,钟叔我真的本来的设定是死的。但是。。。我再想想,嗯这张手机码的见谅。求撒花。
☆、第四十一章
抵京的时候已是下午,天空已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路面湿湿泞泞;傅雪茹推开车门一脚踩下去便水花四溅,脏兮兮的泥水沾染了江瑾言干净的西装裤角;他连扫都没扫一眼;搀扶着钟远山往里头走去,化解了傅雪茹的小尴尬。
他联系到的是国内著名的肿瘤科专家;当天下午四名专家跟十几名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开了两个多小时的会议确定治疗方案。江瑾言安顿完他们便赶了过去,周医生将讨论结果告诉他;“手术成功率很低;如果不成功将会一遍一遍开刀;到时候病人身体受不了;目前只能放射治疗但这个只能减缓他的病痛;具体的治疗方案还要再详细讨论,我刚刚联系到一名国外的专家,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到时候给你引见一下。”
两人边走边说,江瑾言脚步沉重如同心情一样,“如果不手术不治疗还剩多少时间?”
周医生脚步一顿瞧了他一眼,“年不到。如果情绪波动大甚至更短。”
江瑾言沉默了片刻,“救,尽力救,我有个朋友,医生说他不手术不治疗只有一年时间,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他还两年其实情况也没那么差对不对?”
周医生深深的瞧了他一眼,最后缓缓点了头,“嗯,注意保持他的心情愉快,心情真的很重要。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你爷爷可每天念叨着你啊。”
江瑾言哦了一声,随即眨了眨眼,“等会就回去看看,没发飙吧?”
周医生笑着指了指他,“你呀,赶紧生个娃给他兴许他能不念叨你,发飙倒是没有,不过首长有点点不太高兴,你想想最近犯了什么错?”
他犯了个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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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是家庭式套房,除了厨房没有几乎都有,一应俱全,还有一间小包间是给陪护人员的,傅雪茹自然悄无声息拿下这间将自己的行李放好,傅蔓正欲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被傅雪茹拦住,“你干嘛?”
傅蔓苦笑不得,“我能干嘛?不然我住哪里?”
傅雪茹睹着小门,“你自己找地方住去,这边留给我和你钟叔。”
傅蔓心头一抽,点点头,如果他真的。。。。。。走了,那这最后跟病魔挣扎的时光他应该想让妈妈陪他吧。
江瑾言从身后揽着她,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把这边留给伯母和钟叔吧。乖。”
转过头对傅雪茹说,“伯母,我等会带蔓蔓去找房子。”随即又递上自己的名片,“有什么事您可以打我电话。”
傅雪茹接过,双眸微颤,嗓子略哽咽,“麻烦你了。”这时,钟易宁陪着钟远山检查回来,他今天似乎气色好了很多,走了那么多路也没觉得累,傅雪茹忙上前搀过他,“结果怎么样?”
钟远山站直了身子,努力让自己站稳,“还不就是那样,做了几百遍的检查。”
病房气氛沉默了下去,傅蔓身子僵了僵,江瑾言紧了紧环着的手臂,钟远山又兀自的笑了笑,“行了,我会好好配合治疗的,一个个摆着张脸干什么。瑾言啊,帮我跟领导转达一下歉意,难得来一趟还不能去看看他。”
“嗯。您好好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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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医院出来江瑾言径自带她回了家,车子刚刚停下来,江瑾言熄火边替她解开安全带边说道,“我等会回家一趟,客厅有碟片,书房有电脑,密码是你生日,看看剧打发些时间等我回来带你去吃晚饭。”
傅蔓点点头,被他宽厚的手掌牵着跟在身后,其实那时候,她不知道,他几乎已经快两天没合眼了,这些江瑾言自然不会告诉她。
重又回到这熟悉的卧室,她脱了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精致小巧的脚趾微微卷起,江瑾言一把抱起她放在沙发上,“什么习惯,小心着凉!”
傅蔓嘿嘿一笑,“其实我脚很暖,特别是夏天的时候脚底板都发热,在家我都是这样的。”
江瑾言闻言后蹙眉,“不管多热,以后不许这样。”
傅蔓环顾了一圈,笑着点点头。
江瑾言找了双拖鞋给她换上,又将她东西一件件放好,临走前狠狠索取了一番,叮嘱道:“有人敲门看清楚再开,男人敲门不管是谁都不要开除非我回来。”
傅蔓疑惑,“那认识的呢?”
“这京里你还能认识谁?沈公子他们找我会直接打我电话的。”江瑾言边穿鞋边说道。
傅蔓想了想,“那女人呢?”
江瑾言勾着唇角笑了笑,扯过她按在怀里狠狠吻了一番,“唔。。。。。。女人的话,任君处置。”
傅蔓一听,挣扎着推开他,“看来有很多女人找你咯。”
江瑾言失笑,“那邀请你做这房子的女主人,拥有这房子长久的使用权,看看会不会有女人来找我?”
傅蔓轻嗤了一声,“谁稀罕!”
江瑾言复又吻了吻她,喃喃道:“好大的酸味,什么牌子的?”
“老抽!”
“那是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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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言靠在车上微微眯了一会儿,约莫半小时后才启动车子离去,不养足精神怎么回去说服领导。车子才刚刚驶进大院,就有人迎了出来,管家微微俯着身子,低声道:“首长在书房等你很久了。”
江瑾言颔首,揉了揉泛着酸疼的眉角,举步往楼上走去,推开那扇熟悉的雕花大门,熟悉的檀香扑面而来,江淮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眼圈下隐隐蕴着点青色,他踱步走过去,在沙发另一头坐下,喊道:“爸。”
江淮没有立即应他,而是过了好久才缓缓睁开眼睛,淡淡扫了他一眼,脸上的肌肉紧绷,“从小到大,你几乎就没让我怎么操过心,怎么,现在是反着来?三十岁了还让我们为你操碎心?这次你真让我失望。我以为我的儿子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江瑾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接道:“爸,我没有冲动,刚毕业的时候,手里有点闲钱就在嘉立的公司入了股,前几年嘉立爸爸去世的时候就找过我,只是那时候玩心大什么行业都想试一试,就没答应,现在想成家,想稳定,您不是该高兴么?”
江淮低头玩弄着手里的青玉石烟斗,其实从小到大他也几乎没干涉过他的任何决定,他怕的是将来万一遇到不如意孩子会怪他,虽说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但每件事都是他自己做主,小道买衣服大到工作出国读研。
过了片刻又听他说道:“爸,你当年为了这位置放弃了多少东西,我很佩服您,从小您就教育我将来要齐家治国平天下,说实话,我对后面两个都没有兴趣,治国平天下都不是我的梦想,我的梦想便是齐家,愿的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江淮罢了罢手,“话里行间,我能听出你在怨我当年忽略了你妈。”
江瑾言微愣,失笑,“起初妈刚走那几年恨过你,后来渐渐的发现其实您也难受,比我更难受,后来您又娶了方姨那时我也长大了,懂事了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怎么还会去怪您。”
江淮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其实从小我就怕你单亲家庭长大性格会不会扭曲,会不会有偏激的心理,还好,你把自己管的很好。罢了罢了,三十年没管过你,再来管你我都闲自己多余。去看看你爷爷吧,老人家念你很久了。”
江瑾言总算松了口气,才刚起身又听他说:“听说你今天阵仗很浩大啊,把退休的军区老医生都请出来了,打的还是我的旗号,为了那姑娘?”
江瑾言复又坐下勾了勾嘴角,“嗯,是江省的省长钟远山肺癌晚期,这事儿他自己瞒了下来。我那天凑巧发现的。”
“老钟?”江淮神色一凝,叹息道:“当年在边疆的时候,他就爱抽烟,那时候劝他戒了,不听。我过几天过去看看他。”
江瑾言一喜,“自然好。”
“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