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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年连忙应声,楚服也跟着去拿吃的过来。
本身刘彻是想亲自喂嬴政吃东西的,只不过他从来没伺候过别人,而嬴政一直都是被别人伺候惯了的,也不会迁就,结果就撒的满处都是。
楚服赶紧过来收拾,刘彻也不想添乱,就坐在旁边开始批改奏章。
楚服拿了新的碗来,一点点喂给嬴政,随即笑道:“娘娘现在可感觉好些了?若是头晕无力,四肢发冷,那都是正常的状况,并不用太在意了,御医之前来了好几趟,说娘娘有点染了风寒,等养好了就没事儿了。”
嬴政现在懒得张嘴说话,就胡乱的点了点头,他只觉的不真实,从没有想过自己要生孩子,还是为刘彻生孩子。
嬴政只吃了一点儿东西,就又躺了下来,月内的头三天是不允许下床的,虽然嬴政不在乎这个,但是宫里也有月内的规矩,等到了足月还有仪式,更何况刘彻也不会让他下床。
嬴政本身就没力气,也懒得和他说话,就闭了眼继续睡。
刘彻批了奏章,有大臣求见,是请示关于治河的事情,就出了趟宣室阁。
这中间王太后终于憋不住了,就过来瞧瞧,正好刘彻不在。
王太后进了殿,嬴政实在是睡不着了,正好是醒着的,嬴政也没想给她行礼,但是仍然要装装样子。
王太后赶紧拦住他,一副和善慈祥的样子,坐在旁边,笑道:“不要多礼,不要多礼……阿娇啊,身子怎么样了,用膳了没有?你可不知道啊,昨天从下午开始,太皇太后就守在椒房殿,一直到你平安无事,太皇太后才回去东宫,着急的像什么似的,还有皇上,皇上也着急的厉害,从上林苑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大冬天的一身都是汗,来不及换衣服就来看你。”
嬴政听他唠嗑,只是搪塞的应了两声,王太后继续笑道:“若是觉得缺什么了,少什么了,面皮不要这么薄,差人找我去要就是了,尽管要……还有啊,你若是觉得无聊了,也可以让人找我来和你说说话,其他都是大忙人,皇上要忙着政事,太皇太后呢,也不是清闲的人,只有我最闲,我陪你聊聊天。”
嬴政嘴角牵着往上,只不过心里头一点笑意也没有,嬴政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一点识人看脸色的本领还是有的,王太后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嬴政一眼就看穿了。
王太后道:“你好好歇着,头三天呢不能下床,等足了月,还要弄个仪式才行,你是皇上和太皇太后的宝贝疙瘩,要我说呢,就搞得隆重一些,这才像个样子。”
刘彻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母亲也在,王太后起身要走,刘彻道:“正好有事要和母亲说。”
王太后听他说这一句,心里当下“咯噔”一向,以为刘彻知道了些什么,道:“有什么事情,等阿娇足月了再说,我就不多打扰阿娇休息了,先走了。”
刘彻拦住王太后,道:“这件事等足月就有些晚了……朕想着,阿娇既然为朕生下了长子,就让人去做一篇赋如何?”
王太后松了口气,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原来刘彻根本不知道什么,当下笑道:“这么些小事,自然是皇上做主,应该的应该的,我听说那个司马相如做赋不错,请他来做不就好了。”
刘彻道:“司马相如虽然写得一手好文章,但是朕觉得这个赋不适合他来写。”
王太后笑道:“哦?那是什么样的赋,连司马相如都不能写?”
刘彻笑了一下,只说了四个字,却让王太后觉得一下子被雷劈中了,愣了良久。
刘彻道:“皇太子赋。”
别说王太后,就连嬴政也有些吃惊诧异,毕竟孩子刚出生,能不能长大还是个问题,虽然现在不可能明摆着封为太子,但是有这篇皇太子赋,那不就和册封是一样的么,这就是立了字据,已经答应了下来,不能改口了。
王太后刚才没当回事,已经答应下来,不好马上改口,憋在心里不是滋味,只好出了椒房殿回去了。
刘彻等她走了,才走过榻边坐下来,拉着嬴政的手,语气有些低沉,似乎很郑重,温声道:“朕说过的话,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
他说着,揽过嬴政的肩膀,笑道:“等孩子再大一点儿,就册封为太子。”
☆、第四十一章 祸不单行
因为嬴政还在月内;不能出房门,所以不必去向太皇太后和王太后请安。
王太后怕事情败露;表现的有些殷勤,头几天几乎是天天来椒房殿;后来是两天来一趟,总之是不会个太长时间。
来了之后多多少少都要试探嬴政的意思;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嬴政并不笨;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而且在这个宫里头能担得起谋害皇子这个罪名的也只有王太后一个人了;毕竟刘彻是她的亲儿子;就算母亲有大过错,也不能杀不能罚。
而且王太后因为心虚;总是往椒房殿跑,嬴政就猜到了七八分,再从王太后殷勤的说话举动中又知道了一两分,加起来也就八1九不离十了。
嬴政并不动声色,王太后可不是他能够动得了的人,刘彻再怎么样也不能和自己的母亲闹翻了脸,更何况现在嬴政的身份只是皇后,还没有什么实权。
太皇太后在东宫休养了几天,终于能下得地来,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何况太皇太后的年纪这么大了,身子就更是禁不起病,一下子似乎老了很多。
太皇太后记挂着嬴政的情况,又听说刘彻给小皇子做了皇太子赋,高兴的病也好了不少,就打算亲自往椒房殿走一走。
椒房殿里,王太后还没有走,让侍女拿了些水果送过来,找机会坐下来和嬴政说了说话。
嬴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王太后放了心,刚想起身走,就听见内侍通报,说太皇太后到门口了。
王太后心里一惊,若是现在出去,无论如何肯定要碰到太皇太后,慌慌张张的未免显得心虚。
太皇太后被侍女扶着走进来,嬴政起身要去跪拜,太皇太后赶紧让他起来,道:“快坐,快坐,不要这么多规矩,这里啊……也没有外人。”
她说着,还特意抬了眼,面色十分和善,“看了看”王太后。
王太后虽然知道太皇太后眼睛看不见东西,但是瞧太皇太后往自己这边看过来,心里还是没有谱儿,赶紧行礼道:“太皇太后圣安。”
太皇太后坐下来,拉着阿娇的手道:“这些日子,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
嬴政随意搪塞了两句,太皇太后道:“看过孩子了么?”
嬴政愣了一下,说实话,他对这个孩子并没有什么感情,毕竟这严格说来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又是刘彻的种,嬴政这几个月来受了不少苦,孩子还是早产儿,几乎把嬴政一条命折腾出去半条。
小皇子一出生就由乳母带着,根本不需要嬴政担心,头三天嬴政不能下床,刘彻又陪在一边,乳母也就没带孩子过来,后面几年嬴政干脆是把孩子给忘了。
太皇太后没听见他说话,道:“怎么?还没见过么?叫人抱来罢。”
旁边的侍女听了赶紧应声,然后出去传乳母过来。
侍女很快又回来了,但是并不见小皇子的影子,乳母回话说,小皇子被皇上接去了。
太皇太后道:“这感情好啊,把皇上也一起叫来,大家一起坐一坐罢。”
她说完了,侍女应声又出去。
期间太皇太后问乳母小皇子最近怎么样,乳母为了讨老太太欢心,自然要捡好听的说,笑道:“回太皇太后,别瞧皇子降生的时候那么小一点儿,其实精神头足着呢,能吃能睡,还会折腾,哭声可响亮了,关着门外面都能听到。”
太皇太后听她这么说,心里头自然高兴,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一个劲儿的点头。
乳母道:“皇子啊就是有一点,还是太小,怕生呢,方才皇上将皇子接走,想要亲近亲近,结果一抱就哭,一包就哭,皇上也没了辙呢。”
太皇太后听着乳母唠嗑,反倒唠到了心坎儿里,道:“皇上终归是男人,可不是嘛,心那么粗,抱不好孩子的。”
说了一会儿话,都在聊关于孩子的问题,嬴政在这种事情上没什么经验,虽然他以前也有儿子,但是根本不会养儿子,他只知道国家大计,养孩子的事情从来不会让他操心,自然就插不上嘴。
王太后就专门找好听的说,总是去巴结太皇太后,但是也不知道太皇太后是不是有意的,每每王太后□话来,场面突然就冷了,一插话就冷,没有一次例外的,还是乳母能说会道,总是说些太皇太后爱听的救场。
刘彻将孩子接走,本身是想亲近亲近,结果他是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如何捣腾小孩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