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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发泄1出来的时候,嬴政已经昏睡过去了,他将嬴政穴1口里的白1浊清理了一下,把嬴政抱起来,放在内室的床榻上。
刘彻也累了,看着嬴政昏睡的样子,似乎没有任何防备,清秀的面容带着浓浓的倦意,因为快1感脸颊上染着一种近似于妩媚的淡淡的殷1红。
刘彻吻了吻嬴政的嘴唇,这才也躺下来,将对方拥在怀里,闭上眼睡了。
冠军侯霍去病只在甘泉宫停留三日,三日之后继续返回前线,听从大将军卫青的调令。
甘泉宫北面一百里的虎贲营,有一支三千人的骑兵队伍离开了营地,听命往甘泉宫而去,这是刘彻所不知道的,意料之外的。
自从那日刘彻和嬴政表明1心迹之后,两个人几乎每夜都会欢好,嬴政并不反抗,有的时候还会回应,这让刘彻以为,他们会渐渐卸去心防,虽然刘彻身为帝王没想过什么天长地久,但是让刘彻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转瞬的“貌合”,仅仅维持了短短三日。
才三日……
天蒙蒙亮,刘彻亲自送走霍去病,刚一进大殿,却看见嬴政在,刘彻上前去,面上还带着微笑道:“丞相这么早就醒了?昨夜累着丞相了。”
嬴政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声,刘彻心情本来很好,想和他再调侃几句,却突然听见外面有有些杂乱。
刘彻皱了一下眉,走到殿门口,只见殿外有一队卫兵正在交接换班。
甘泉宫的守卫全是刘彻亲信的羽林军,虽然这些兵不一定很能打,不一定要上过战场,但是一定要是亲信心腹。
试想哪个皇帝能把自己的安危交给随便一个人呢?
突然这么大规模的换班,让刘彻心里“咯噔”一下,他也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年轻皇帝了,怎么可能还没有芥蒂,当下喝道:“谁让你们换班的?”
刘彻刚说完,就听见嬴政的声音,在自己背后笑了一声,道:“自然是卑臣。”
刘彻有些诧异,猛地回过头去,眼中有些诧异,有愤怒,也有让嬴政心中莫名刺头的绝望和失望,刘彻的胸膛急促的起伏了两下,似乎是在克制自己的怒火,忽然大笑了起来,道:“朕还在想,为何丞相这种人,这些天突然乖顺了起来,原来,原来如此……”
嬴政只是垂了一下眼帘,心里有些麻扎扎的,似乎拧着难受,他将所有多余的感情掩藏起来,面上只挂着冷笑,道:“陛下怪谁呢,怪卑臣心狠,还是怪自己愚蠢?淮南王的教训,现在又要重蹈覆辙了。”
刘彻听着嬴政的话,又听着殿外传来的嘈杂声音,狠狠的攥了一下拳,但是面上仍旧镇定,似乎无论是嬴政还是殿外的兵将,都不是自己的威胁一样。
嬴政慢慢走过去,一面走,一面用眼睛睥睨着对方,慢悠悠的开口道:“刘彻,你不必不甘心,你把江山还给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刘彻自然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嬴政却突然转变了话题,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似乎这并不是兵变,而是在拉家常。
嬴政温声笑道:“刘彻,你还挂念陈阿娇么?”
刘彻怔了一下,听着他的话,还以为嬴政想要在此时奚落自己,眯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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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等霍去病走了,又回到帐中去研究地形图,张骞熟悉匈奴的地形,卫青就把他找来,一起研究接下来的战术。
等到了天黑下来,突然有兵士过来,跪下来道:“报大将军,前方探子有消息了,探子说一直负责匈奴王护卫的两千骑兵忽然有了大动作。”
卫青皱了一下眉,负责匈奴王护卫的骑兵,按说是不会听从任何人调动的,突然有了动作,卫青很容易联想到,是匈奴王要有什么动作。
但是那兵将道:“但是很奇怪的是,探子回报,领兵的并不是匈奴王,而是刚刚投靠匈奴人的赵信!”
“赵信?”卫青心下一惊,道:“肯定是赵信么?”
将士道:“肯定是,赵信已经被封了自此王,地位仅次于匈奴王,探子说赵信自从投靠匈奴之后,极其被匈奴王器重。”
卫青道:“赶紧让探子继续探查,不要跟丢了赵信,赵信清楚我军的路数,恐怕是要来偷袭。”
那兵士领命就下去了。
张骞道:“大将军,我军虽然损失了赵信和苏建的先锋部队,但是兵力仍然可观,赵信就算熟悉咱们的路数,但是也不可能仅凭借着两千兵马,就敢深入过来偷袭,我恐怕他会有其他动作。”
卫青看着地图,眼睛紧紧盯着甘泉宫,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不能肯定,摇了摇头,没说话。
探子很快又回来了,说这队兵马,由赵信亲自带领,往云岭万重山的方向去了。
众将领听了都是一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李广道:“赵信跑到云岭万重山去做什么,那里除了石块和沙子,还有什么?”
张骞皱着眉,看向卫青,卫青沉着脸,冷冰冰的只说了三个字。
“甘泉宫。”
李广立刻反驳道:“这不可能,甘泉宫前后有云岭万重山,匈奴人是骑兵,虽然擅长奔跑突袭,但是又不长翅膀,不可能飞过云岭万重山去偷袭甘泉宫。”
卫青“唰”的站起来,走到地图跟前,指着甘泉宫,道:“甘泉宫前面虽然是云岭,但是有一条小路,这条路在雨季是水涧,但是到了旱季就变成了乱石路,如果赵信领兵,从这里一夜之间就可以扑到甘泉宫,甘泉宫只有一千羽林军,到时候就是一个凑手不及,根本什么都来不及了!”
众人面色都有些凝重,李广是急脾气,道:“那如何是好!”
卫青看了一眼李广,道:“李将军,我的大将军印交给你,你在我离营的这段时间,务必掌握兵权,不可让匈奴人趁机偷袭过来。”
张骞听卫青有离营的打算,道:“大将军不可,万万不可,没有皇帝的诏令,擅自离营是死罪!”
李广道:“博望侯说的对,你就算赶到了甘泉宫,甘泉宫一千羽林,匈奴人两千铁骑,如果能救驾?”
卫青道:“眼下只有虎贲营的兵可以临时调配,如果我连夜赶过去,还可以解救也说不定。”
卫青对李广道:“李将军,帮我备马,再给我点十名亲兵。”
李广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话,一抱拳转身撩1开帘子,出了大帐,备马去了。
张骞道:“大将军想好了么,虎贲营不在驻军范围之内,不受大将军的调配,纵使你能说服虎贲骑兵去救驾,没有诏令擅离营地也是死罪,大将军,这是两面都不讨好的事情。”
卫青轻笑了一声,道:“多谢博望侯的点播,只不过想必若是博望侯是卫青,也会像卫青一样决定的,不是么?”
张骞吐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李广将军虽然秉性暴躁,但是在大事上从来不含糊,大将军尽可放心,速去速回罢。”
卫青也点了一下头,转身出了帐子,李广已经点了十名骑兵,给卫青备好马,众人立刻趁夜出发。
虽然赵信领的兵是训练有素的匈奴王亲兵,但是因为人多,速度不可能太快,卫青带着十人一路飞奔而去,并没有走云岭的山涧小路,而是奔向甘泉宫北面一百里的虎贲营地。
卫青带人冲进营地,校尉赵破奴见到卫青,有些诧异,道:“大将军怎么来了?”
卫青道:“快给我点上所有骑兵,到甘泉宫!”
“点兵?”
赵破奴有些吃惊,道:“点什么兵?营里三千兵马,不是已经调出去了么?”
“什么?”
卫青心中顿感不妙,追问道:“谁让你调的兵?”
赵破奴道:“不是去病么?大将军如何不知道?虎贲营的三千骑兵已经调到了甘泉宫,说是加强守卫。”
卫青听说是霍去病调的兵,心里更是诧异和不解,但是眼下不能再考虑这个问题,道:“兵是什么时候调的?”
“昨天晚上,三个时辰之前罢,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甘泉宫。”
卫青没再说话,调头又走,赵破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好看着卫青急匆匆的跨马又走了。
卫青冲出虎贲营,往甘泉宫赶,他心中有很多疑问,不知道为何霍去病会突然调兵,难不成霍去病也听说了赵信带兵的事情,所以才调兵到甘泉宫的?
只不过卫青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劲儿,时间对不上,自己的探子在前线,接到探报的时候还需要些时间,而霍去病不可能在昨天晚上,赵信刚一出发就调兵了。
三千虎贲骑兵突然调到甘泉宫去,卫青不敢再想,只好带着十名亲信往宫中赶。
卫青到达甘泉宫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了,甘泉宫的羽林守卫全都换成了虎贲营精兵。
那些精兵都是认得卫青的人,卫青抓1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