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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点头,道:“进了殿再说罢。”
二人都没提碧枝的事情,嬴政的反应就跟没看见一样,只不过越是这样,刘彻就越觉得心中没底儿。
进了大殿,刘彻让嬴政也坐下来,道:“军营的事情处理好了?”
嬴政笑道:“还要多谢陛下肯借霍去病给卑臣,才能如此的顺利。”
“哦?”刘彻轻笑了一声,果然每次听嬴政用这种夸赞的口气说霍去病的时候,心里就不怎么高兴,但是要装作很平和,很不在意,笑道:“看起来去病还帮了你的大忙?”
“正是。”嬴政将霍去病打败雷被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彻笑道:“我就知道去病肯定有大将之风,什么淮南第一剑客,也不过尔尔罢了。”
嬴政道:“雷被号称淮南八公之一,曾经在淮南王宫中做门客,声望还不浅,只不过这次在军中见到雷被,这个人却连个校尉也不是,还在做一个小兵,卑臣觉得事有蹊跷,若是想挖掘淮南王的老底儿,不防从这个雷被下手试试看。”
刘彻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些蹊跷,道:“依你看,这个雷被是有真本事没有。”
嬴政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道:“雷被双目如炬,身量不矮,身形挺拔,看起来确实有些真本事,难得的是这个雷被为人恭谨谦卑,并不骄纵……”
嬴政的话还没有说话,刘彻忽然手一撑桌案,欠身起来,就在嬴政的嘴角上亲了一下。
嬴政顿时全身一僵,往后靠了靠,一双凤眼因为惊诧睁得浑1圆浑1圆的,但是立马又收拢了诧异的表情,变得平淡如水。
刘彻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不禁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并不坐好了,而是顺势将嬴政压在地上,又亲了亲他的眼角儿,笑道:“丞相啊,你若把其他男子说的这么好,朕可是会不高兴的。”
嬴政躺在地上,并没有反抗,也不避讳对方的直视,道:“卑臣也是实话实说,若陛下喜欢听诳语,卑臣倒是会说。”
刘彻难得见他这么乖顺一次,伸出舌尖儿来,轻轻1舔1吻着他的耳廓,“你说说,什么是诳语。”
“啊……”
嬴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那种湿濡温热的感觉唤起了已经食髓知味的快1感。
嬴政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淡笑着道:“既然皇上让卑臣说诳语,卑臣……唔……卑臣可就说了。”
刘彻感觉到他身子发僵,绷着一股劲儿,可是却因为自己给予的亲吻而发抖,禁不住有些得意,道:“你说。”
只是刘彻没想到,就听嬴政道:“皇上经世之才,雄才大略,成就鼎盛,功越百王……嗯!”
刘彻被他说得这一串“诳语”气的笑起来,低下头去轻轻撕咬着嬴政的耳1垂,随即用手隔着嬴政的衣服,轻轻捏起对方胸前的凸起来揉1弄,嬴政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抑制不住的呻1吟给打断了。
刘彻吻着嬴政因为隔靴搔1痒的快1感而迷离的眼睛,笑道:“你放心,总有一天……你所说的诳语,都会变成实话……大实话。”
刘陵去巴结完皇太后就往淮南王那里去,正好刘迁也在,刘陵笑道:“父王,女儿请了皇太后今儿晚上提灯赏花,想必皇上到时候也会去。”
淮南王脸上露出了难色,似乎非常踟蹰,相反的刘迁一听,立时有些惊喜,道:“太好了父王!咱们就趁着天黑守卫不严,把刘彻给干掉!”
刘安更是皱眉,道:“这个办法……不行,寡人还得再想想……”
刘迁一听,立刻急了,道:“父王,您还要想什么啊!已经十年了,您的大计想了十年,再想什么都没了,全被刘彻这个小儿给夺走了!父王,我已经把雷被从军营中叫过来了,他是第一剑客,功夫没的说,就让他去刺杀刘彻,大黑天的,一准儿没错!”
刘安道:“可是你们要知道,如果雷被失手了,护驾不严可是死罪!”
刘陵咯咯一笑,道:“父王,您不必担心这点,女儿早为您想好了说辞。”
刘安道:“什么说辞?”
刘陵笑道:“父王想想看,卫青是什么人?李广是什么人?那不都是刘彻的心头肉么,现在正在集中兵力打击匈奴,皇上不可能不要卫青和李广这两块心头肉,对不对?他们二人除了是打击匈奴的得力大将之外,还是这次巡幸的护驾将军,若是皇上被行刺了,他们二人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父王只要咬定了若是责罚您,就必须一视同仁的责罚卫青和李广,皇上一定会作罢的。”
刘安一听这话,脸上才渐渐有了笑意,道:“是这样,是这样没错!”
刘迁道:“父王,还等什么!”
刘安点了点头,道:“来,你们来看。”
他说着,将书柜上的竹简挪开,把书柜上的暗格扣开,里面并排放着一道圣旨,几个官印,还有一个玉玺。
刘安将圣旨拿出来,展开来,刘迁一看,竟然是白的,一个字儿没写,道:“父王,这怎么是白的?”
刘安笑了起来,道:“傻孩子,让你平时多读书,你偏生不爱习学,这圣旨自然是等着寡人来写。”
他说着,指着暗格中的玉玺和官印,道:“皇上、丞相、御史大夫、太尉的印信都在这里,这是寡人废了很长时间才让人打造出来的精工活计,有了这些,圣旨上不管写什么,都能以假乱真。”
刘迁惊了一跳,原来淮南王是想要假传圣旨。
刘迁不禁想到了窦婴,窦婴被满门抄斩,就为了伪造圣旨的事情。
刘安道:“刺杀刘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咱们还是要准备着起兵,等雷被一得手,寡人就会把这道圣旨放下去,圣旨上就写着,朔方城新主城,皇上要求各个地方的富人豪强,都要在限定期限之内搬到朔方城去,而且还要为建城捐钱捐力……要知道,百姓最怕的是什么,自然就是迁徙,让他们离开根深蒂固的家乡,那就等于杀了他们,大批的迁移自然会引起民意众怒!而富贵人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让他们大批的出钱!只要这道圣旨下去,就会有无数的百姓和富豪反抗,到时候咱们就顺应民意,举兵清君侧!”
刘迁和刘陵一听,心中都是高兴,这个办法简直太过完美了,到时候刘彻被刺杀,京城群龙无首,绝对会不堪一击。
刘迁道:“这!这太好了!父王谋划的果然周密!”
刘安道:“咱们现在还不要高兴的太早,一切尚未尘埃落地,需要谨谨慎慎的,尤其是你,你的秉性太过于毛躁,这档口不要给我惹事,你素来和雷被不和,这次需要雷被替咱们办事,别再去找他的晦气了,知道么!”
刘迁有些不服气,道:“只要雷被不是眼高于顶,拿鼻孔子看着我,儿子也不会找他晦气,本来就是,什么东西,就是个门客而已。”
刘安听了,拍了一下桌案,道:“这事儿你别管了,总之别去惹雷被,听到了没有!”
刘迁这才不紧不慢的道:“儿子知道了,我知道轻重。”
等刘迁走了,刘陵才道:“父王,我看弟弟嘴上说知道轻重,其实心里头什么也不知道,还是找人看紧了他罢,别在这时候惹事出来,那可就是功亏一篑了。”
刘安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道:“你去把雷被给寡人叫来,我要和他说话,剩下的你也不用管了,赶紧去准备晚上的宴席。”
“诺。”
刘陵应了一声,就去叫雷被进来,自己去准备晚上赏花的事情了。
霍去病虽然比武取胜了,但是他昨日身子才初试欢愉,而且雷被也不是宵小之徒,本事并不小,和雷被比武是非常勉强的事情。
而且霍去病生性好强,赢也要赢的光彩,自然会出全力,甚至勉强自己出十二分的力气。
表面看起来是威风了,军营中的人都佩服他,后来大家坐在一起说话,听说他是大将军卫青的亲外甥,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做军人的,哪有不想打匈奴的,哪有不佩服卫青的,卫青将匈奴人打得屁滚尿流,在这些兵士眼里简直就是神话,在汉室以来就未曾有过,而作为外甥的霍去病,也就被兵士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霍去病身子不舒服,尤其昨日是第一次,而且手头上并没有什么润1滑的东西。霍去病出来的着急,也没有上药,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只能勉强坚持着。
好在嬴政没在军营多待,拿了军印就准备回去了,霍去病也就跟着回去。
进了王宫,他和嬴政告了辞,赶紧回去准备休息,他现在全身酸疼,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1辣辣的直发烧,而且每一动似乎都要撕裂了一般。
霍去病板着脸,额头上沁出了不少的汗,刚回到屋子,敏锐的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