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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娆,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请你给我机会,让我像每一个平凡人一样去爱,好不好?”他把她的指尖放在自己的牙齿边缘,轻轻地啃咬,磨噬。
靳娆何曾试过被这样的逗?心里,脚心痛之中腾起了一股酸胀,酥麻,一股热流在她的脚心传来,让她心里有着什么虫子咬着,噬着。恍若是让他用力地吻了抱紧了才能缓解缆。
他抬眸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揶揄地笑。
“坏蛋,你干啥?”
“没干啥。你说了,咱们输液完了才KISS,我只有这样解解渴。”
“但是……”靳娆的脸羞得酱紫,想说出感觉又说不出口。
“怎样?心痒了?”他用力地咬住了她的指,微微的以齿尖给她一点的疼痛,“我想死了,渴望快把我烧焦了。我不给点厉害你感觉一下,你根本不知道我难受。”
他真的忍不住,抱着她在她的脖颈处咬咬啃啃,自由的那只手在她的腰间来回地抚,靳娆喊一声,推一把,他又懊恼地坐好。
“输液什么时候完啊?”他哀嚎了不知多少次,抓起靳娆的指尖又要啃。
他们的输液还没有完,来了一个人。靳娆看着他那臭脸,实在是憋不住要笑。
“楚牧白,你的那些花我过敏。”靳娆明白到自己的心意,怎么会接受楚牧白的一大捧的玫瑰花?
楚牧白是明白人,他们眉目之间流转着的是一种怎样的柔情蜜意,他怎么看不懂?
“是吗?那我送给护士妹妹了。”他的长眸清淡下来,转身把大捧的玫瑰往外送。一会儿又转回来:“晨,你们吃过早餐没有?刚才楼下有一个自称胡姐的警察阿姨,把这一瓶粥送来,你的左荣就是不允许人家进来。”
这时,靳娆才知道自己肚子饿。
“胡姐是我们队里的人,她做的粥绵韧香滑,可好吃了。”
靳娆急切目光下,楚牧白让人拿来了两个食盒,“糟了,晨是不是应该找一个人来喂一下啊?”
“不用了,我和靳娆互相照顾就好。”
“呵呵,那也好。省下一个食盒,环保。”他把粥倒进了食盒,给了他们两个汤匙。
靳娆哪里好意思让慕若晨喂?可是手上吊瓶很不方便。
“张嘴。”慕若晨舀了一匙,送到了她的嘴边。
靳娆张嘴吃下,却喊了起来:“啊!烫死了!”
“我……哪里知道烫。”他把自己比作了窦娥,一副宠溺样子。
二少什么时候服侍过人呢?
“还是我楚牧白来吧。一个匙,两人用,不会介意啊?”楚牧白他笑声和煦温柔,就像是初冬里的缓缓浮生的朝阳,驱散阴翳,温柔照亮阴冷。
慕若晨无话可说,牧少也是尊贵的少爷,可是他就比慕若晨来得细心,每一勺都轻轻吹,小心送。
“牧白,你想直接饿死我?这一碗就全部给我吃了。”他居然大言不惭跟靳娆争吃。
“先给他吃。”靳娆摇头无奈。
楚牧白点头,放下靳娆那边,先伺候他吃粥。吃了大半,某人又喊了:“靳娆,叫护士来,我的吊瓶打完了。”
原来这人算计好了。他输液完了,就可以给靳娆喂粥了。腹黑的人,什么都腹黑。
楚牧白摸摸自己的头,轻叹一气:“晨,你是我们的老大,这样子……”
“嘁!就是因为老大,我才能算计你,无论何时无论何事。”
“臭美!”靳娆差点就要用脚踹他,但也乐意让他一勺勺喂粥。
饭后。
“靳娆,我这儿有好玩的,吃完了你过来。”楚牧白喊。
靳娆去瞅一眼正在画画的慕若晨,他没有什么表情,于是她跳过去:“什么好玩?”
“你会调酒吗?”
靳娆摇头:“不会,我只会喝酒,还挺能喝。队里的三个大男人一个一个地来,喝不过我。”
“行。教你调酒。”楚牧白虽然把慕若晨和靳娆的那点情愫载在了眼里,但是他还是决定要干扰他们。
他走出去不久,拿了一个箱子上来。从箱子里拿出美轮美奂的玻璃杯,又拿出几瓶酒。依依给靳娆介绍酒名、特性。
“你喜欢这种水果吗?”他打开一幅图片,问。
“樱桃?OK啦。”
“车厘子,这是美国进口的。”他变戏法似的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枚殷红的车厘子,“看好了,我把这一杯可可甜酒注入杯子里,然后加入奶油……最后把这颗车厘子放在上边。”
楚牧白的手原来也是修长,比慕若晨更为红润些,指甲修得整整齐齐,在摆弄酒杯倾倒酒液的时候专注传神,尤其显得英俊。楚牧白拍拍手,宣告一杯鸡尾酒的成功。
“天使之吻。”靳娆看过,也喝过,只是未曾亲自调试过。
“对,看来靳娆你并非一个只会打架的女警、察。”
“谁说我是只会打架的女警,我会的事情还很多。”她拿起那杯天使之吻,深深吸了一下气,馥郁的甜美酒香扑鼻而来。
“你来试一下?”
“好。”靳娆手捏杯子,却怎么也摆不出那种优雅。她囧了一下:“我没那个感觉。”
“因为你内心没有陶醉在酒液的色、香、美、形中,更没有一种渴望把酒调好的心态,把你调好的酒给你喜欢的人喝。那是一种幸福。”楚牧白说的话里藏着话,眼睛看着靳娆。
靳娆想想,侧头笑,她对楚牧白根本不来电。她用心呼吸了一下那可可甜酒的甜美,的确好迷人,想的是:若是让慕若晨他那家伙尝试,他会有什么表情呢?眼角不由偷偷瞄了慕若晨一眼。
楚牧白看到,她嘴角带笑深深地吸着酒的香美,然后往酒杯倾注酒液,摇晃……虽然动作不专业,可是很认真。
有时候酒不一定醉人,人和事已然让人醉倒三分。她浓眉如黛,小脸含娇,那一双漆黑透亮的眼睛,真的太过动人。可,她的这一切,与他无关。
“靳娆。”慕若晨喊过来,带着轻笑,听不出意味。
靳娆回头看他:“就好了,给你喝。愿意试试我的第一杯调好的酒吗?我的第一次哦。”
“拿来,我就说过你的什么第一次都是我的,别给我婆婆妈妈的。”他朝她伸手。
楚牧白忤住。他,在这里是多余的。她的心里一定还是想着:调好的酒给你喜欢的人喝,那是一种幸福。此刻,看她的笑意,还真的好幸福。
楚牧白想不到靳娆和慕若晨的进展那样的快,也不过是几天,他们之间何止眉目传情?简直是心意相通了。真有缘分这回事吗?
慕若晨拿着她调试出来的“天使之吻”,轻轻啜了一口,眉头一挑:“你的第一次就这个味道?”
“去!什么我的第一次,是我第一次调试的鸡尾酒,牧白教我的。师傅厉害,徒弟自然就了不起。”她稍稍骄傲地看看楚牧白,又转头对着慕若晨:“还好?”
“牧白的徒弟自然是好,你知道吗?牧白有调酒师资格。”
楚牧白自嘲地笑笑:“拥有调酒师资格的何止是我楚牧白?你和月晗都有。”
“那,你比我们多的就是显摆的资格?”某人没有放弃对别人的嘲讽,挑眉看着楚牧白。
楚牧白只是冷笑:“靳娆觉得在这里无聊,我又不会其他,只能这样。”
“是吗?”他拿着那一支画笔,转动,忽然粲然一笑:“牧白,我还以为你是跟我一样喜欢上了这个敲钟人,谁知道你是来帮我的。”
楚牧白怔了一下,马上后悔了。又被他设计了,他几乎想撞墙!
“敲钟人,过来,”慕若晨喊靳娆,“我教你画漫画。”
出乎意外,靳娆摇头:“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他嗓音冷了下来,“你想调酒?”
靳娆还是摇头:“我想摔跤,想打拳,想……”
“住嘴!”他把笔一敲:“楚牧白,你把她带走吧。她的脚板烂了,肯定是心里不平衡,或者是想念萧宇那混蛋了。恨不得飞回警队里,带她走!”
靳娆一窒,这人脾气真坏,一下就发脾气:“牧白,你走吧。你应该看看凤凰楼。不用来陪我,更不用来陪他。我能对付他。”
可是,楚牧白摇头:“我有事跟他商量。你自己调着酒来玩儿。”
他们在那边低声交谈,不时还在纸上写画。靳娆知道那是他们在商量凤凰楼的事情。自己自然就不过去打扰,胡乱地按着喜好调试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倒也是色彩明丽,五光十色。
“靳娆,给我一杯。”慕若晨在那边喊。
“不行,一杯天使之吻就好了,你的身上有伤。”靳娆反对。
“谁说有伤不可以喝酒的?”他诘问,薄唇抿成一线,眼里有得瑟的被管制的快乐。
靳娆嗔他一眼:“我说的。酒是我调出来的,我不给你喝。”
“那我呢?我没有受伤。”楚牧白搭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