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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Gillian点头应允,转身的瞬间,眉间有一抹淡淡的笑意。慕若晨开出的条件哪一个能拒绝?
一年一部戏,主角,无论结果如何,一百万是底薪。到外国去拍外景还有购物券、首饰、名牌服装、箱包等等优惠相赠。
中午,午餐时间,楚牧白来了。
“最近很忙吗?”楚牧白拉开他的办公桌前边的凳子,径自坐下。
“是,我爸爸不想再当市长了,家里的钱都要我来赚。”他放下手中的笔,笑着看他。
楚牧白淡雅一笑:“太后呢?没有逼着你相亲?”
他轻叹一口气:“有,不过我还没有安排出时间。”
“真要这样了?”楚牧白明明看见他的眼里渡过悲戚。
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
“二少,靳小姐……”Gillian进来,好像带了一点焦急。
“停!”慕若晨挥手:“以后,她的消息不用跟我报备了。”
“二少……”
“下去!”他的语气冷到了极点,眼睛逼视,不容许Gillian再站在办公室。
“是。”Gillian害怕了,一步步退后。到了门边,弯弯腰,退了出去。
“牧白,你呢?到美国一个多月的时间……”
俩人正在闲谈。
突然在这个时候,左荣进来了:“二少,云南地震!”
楚牧白和慕若晨都吃惊地抬起头:“很严重?”
“应该是的,地震震央跟我们的外景组只有三公里。”
“什么?那现在能联络到外景组吗?”慕若晨站了起来,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能。”左荣说。
“慕宁,慕宁在那里。裴氏的外景也在那里!”慕若晨平常都关注慕宁,那次失踪之后,查出王沁的心脏微微肥大,很多事情慕宁都不让妈妈知道,告诉了慕若晨。
而慕若晨很多时候跟慕宁聊天。只有慕宁明白他是为了更多地知道靳娆的消息。
“那,我们去一趟?”楚牧白问。
“不必了,你守在这里。楼主的事情,你先接应着。”慕若晨一手拿了大班椅靠背上的衣服,大步出了门:“专用飞机能用吗?”
“太仓促了,二少。飞机还在H城护理中。”左荣搓了一下手。
飞机上,慕若晨没有想到他的头等舱位置对面,竟然是七少裴俊熙。
“你好,二少!”裴俊熙低声打了招呼,他一身剪裁得当的黑色休闲服,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助手,只有一个简易的提包。
“嗯,七少,你好。”慕若晨点点头,径自坐下,脸上的冷峻还有着桀骜。左荣递过报纸,他认真地阅读。
七少裴俊熙仿佛也没有更多的话跟他说,不停地看时间,好像很焦急。
飞机起飞了。他更是不断地往外面探看。
“七少,是看望你的拍摄组吗?外景组只距离震央3公里。”左荣在慕若晨的授意下,问道。
“是啊,实在叫人担心。私人飞机不能申请过去,我只能先自己去看看。更重要的是,今天早上我的一个重要的朋友过去了。”七少难掩眉间的担忧。
“今早?不会那样巧的,机场这边还安全得很。”
“她这人脾气急躁,说今早预感到了什么,马上就定了机票过去。想不到她的预感就应验了。”七少又看自己的手表。
预感?慕若晨看着自己的腕表,七少提到了“预感”了,他的心突然就紧紧地抽了一下。
能有这样的强烈预知能力的人,他知道有一个:靳娆。
不会是她吧?她……不是还在发烧之中吗?昨晚她一直喊着妈妈,没有提到地震啊。
醒来的时候就和自己吵架了,应该不是她。
他慵懒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总是按耐不住一丝微微的紧张。
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云南昆明就到了。地震的城市没有机场,到了昆明只能乘坐汽车。
当然,慕若晨和七少这样的人物不必去挤大巴。相关的朋友或者安排在本地的工作人员早就在这里候驾。
当地工作人员给慕若晨汇报:外景组的人员没有死亡。重伤两人,轻伤十多人。
“看看伤员。”慕若晨坐上了车子。
外景组是在一个小镇,小镇的医院到处是伤病员。慕若晨吩咐左荣代为查看,自己就去寻找慕宁。
山村的人们本来就不能跟城市人的环境卫生相比,而慕若晨他本来就是洁癖,再加上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让他感觉到一阵阵恶心。他的胃,经过上一次的折腾,还是那样的脆弱。
“二少,慕小姐在这边。”左荣看完了本集团的演员、剧务。跑了过来。
他几步走过去,见到了慕宁。她的手被划花了,脸上、额头上都有伤。
“二哥!”慕宁抬头,有点感动:“你怎么来了?”
“看你。”他简单地说,蹲在慕宁的跟前:“伤得严重?”
慕宁摇头,脸上有着隐忍:“没事,就一些外伤。严重的人在病床上躺着。”
“你们同事吗?”慕若晨知道,他们裴氏集团拍摄的这个是古装剧《圆圆》
讲的是陈圆圆跟吴三桂的故事。
慕宁强忍着痛心,突然紧闭着唇,眼里吧嗒吧嗒掉眼泪。
慕若晨没想到妹妹是这样的表情,急忙问:“怎么了?慕宁?”
“二哥!”慕宁一下抓住了慕若晨的手:“靳娆!是靳娆!她为了救我,差点没了命!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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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天一的荷包。爱你们。今天三更啊。
143、慕宁,看着他(2更)
靳娆?
“那时候我正在一条石桥上和男主演一段对手戏,突然靳娆跑过来大喊:慕宁快下桥!我没有听明白,她跑上桥来,把我连推带抱送到了空地,男主还在桥上发愣,地震就发生了。爱萋'摄影的棚架就倒下来了,一根横梁眼看就砸在我的身上,靳娆把横梁推开,另一根的横梁又砸下来……”
慕若晨狂烈一震,她……真的来了?他像是要疯了,头里嗡嗡作响,她来了?她被砸了?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以!≮我们备用网址:≯
他根本不能再去看慕宁说了什么,他震惊的站了起来,幽深的眸子荡起一丝惊慌,四周张望。
是了,那边那边有病房!那边的病房有床!他大步的奔跑过去溥。
“你们这个房间里有一个叫靳娆的吗?”他抓住一个护士,问。
护士翻看了一下本子,摇头:“没……”
“你这个房间里有一个叫靳娆的吗?”他比划着她的身材,描述着她的样貌川。
病人摇头。
他跑上楼,又抓住每一个可能知道的人去问。
最后的一个病房,在一个角落里。窄小得只容得下三张病床。
“请问……”倏地,他呆住了。
靳娆!?不是,是七少裴俊熙!
他转头间看到了满额汗水的慕若晨,看到了他慌张的眼神,看到了他无助的茫然。
“二少?”七少抬起头来,给他打招呼。
他坐在一张小木凳上,面对着一个“病人”,这个病人并不回头,只是僵硬了她的背。
长而黑的头发,遮不住她浅蓝的警服,直直的腰板,小腰被一根褐黄的皮带圈出了紧致。
他看着她,心里被揪成了一团。像是有一个人在用力地揉,戳,砸,踏!
他明显看到,她的后脑缠着一层一层的纱布。手臂上,涂满了红汞药水。
这是小镇医院,只能这样子了。
七少朝她说着什么,他只见她摇头的动作。然后,七少站起来,微微弯腰去捧她的腿。
她推开,七少无奈地对着她笑。用手去小心地撩起她的头发,用又从她腿旁边拿起什么,把她的长发捆起,看清楚了,原来那是一个发夹。紫色的镶着水钻的发夹。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用这样精致的发夹。
他不是妒忌七少,只是觉得她受了伤,自己好心疼。疼到了要蹲下来缓解那一种被攥紧,被钻头狠狠钻着的痛。
他是一堵墙,他被一把钻子钻透。那钻子的钻头就是她的回眸的一笑。
他素来不是痛了就躲开的人。
他迈开长腿走过去,一手插进自己的裤袋,俊雅的脸上泛着一层青绿:“原来是靳逸凡的妹妹啊?飚姐也受会伤么?看来靳逸凡是把你不负责任地交给了七少了。”
靳娆别开脸,不理他的无理取闹。
“七少,艳福不浅啊!”他拍一拍七少的肩膀,凑在他的耳边:“她是我的,你再碰一下试试看!”
七少无语,也没有表情,慕若晨的孩子气做法,他一下不知如何应对。
“靳小姐,还会余震,你最好走得远远的。”他挑眉冷笑,凌厉地瞪了她一眼:“身体健康才能为靳逸凡和七少做好保护伞。”
说完,他撇撇嘴,潇洒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