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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结婚以前,她们想要男人们也先看她们的脸色行事,那些也都是可以理解的。”
金民宇半信半疑的样子:“你说的……好象也有点道理。”
姜志俊又道:“要想得到别人的尊敬,就必须要先尊敬别人;要想得到别人的爱,你也要学会先去爱别人才对,你对你喜欢的女人说过你爱她之类的话吗?”
金民宇绞尽脑汁地搜索着残留中的记忆道:“我好象说过要和她交往,可是她不信。”
“光说是不够的,”姜志俊道:“你要用你的真心去打动她,用爱去感动她,只要让她感觉到你的真诚,要那样才会有结果。这些,因该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用真心去打动,用爱去感动……”金民宇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突然嘲弄的笑笑:“那也得……再有那样的机会才行。”
姜志俊不厌其烦的:“机会是要自己去创造的,这些你不是比我更有经验吗?再说,大家都在一个公司里,即使是偶尔利用下职务的权利,也能制造出不少的机会呢。”
金民宇苦笑一声,重新又把头埋在吧台上,自言自语道:“可是……她说要离开我了,我恐怕再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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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赞武从SR集团电子公司的大门出来,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面前,司机下车恭敬的行礼:“部长,是要回家吗?”
姜赞武轻轻恩了声:“再那这之前,先去趟城北洞。”
“是,”司机见姜赞武脸色似乎不大好看,一面应着,一面小心翼翼地拉开车门扶他上去。
汽车行驶在大学路上,姜赞武点了支烟,望着窗外穿梭不息的车辆人群,长长叹口气,将满腔郁闷和不平和着烟圈一齐吐出来,这才觉得心情稍微释怀了些。一想到今天在董事会议上发生的事情,姜赞武紧锁的眉头似乎又拧得更用力些,他又不自觉的伸手到内衣兜里摸了摸那张崎山正男给的支票,不由得心事忡忡,忐忑不安起来……
车驶到城北洞与昌信洞交汇的分岔路口时,两旁突然分别斜插出两辆黑色轿车,横在小路正中,挡住姜赞武的去路。司机措不及防中猛然刹车,发出嘎的一声,姜赞武虽然系着安全带,还是被甩得一身体向前一冲,额头也险些碰在前面的坐椅上。
“你是怎么开车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姜赞武不满的训斥道。
司机慌忙赔礼道:“对不起部长,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这就下去看看……”他还没来的及打开车门,就看见那边两辆黑车里下来几个穿黑西装模样的人快步朝这边走来,领头的那人体格健硕,留着短小的平头,正是宫本浩。
一行人双手背负,直挺挺站在姜赞武的车外将车围起来,宫本浩来到姜赞武窗前,规规矩矩的鞠了个躬。
司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的脸色发青,声音也有些颤抖的向姜赞武道:“部长,这……我们该怎么办?”
姜赞武见是宫本浩,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当下故作镇定的瞪了司机一眼:“慌什么,是认识的人。”他降下车窗向宫本浩不满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姜先生,”宫本浩再次见礼道:“我们社长想见你,他就在前面,请您跟我来吧。”
姜赞武看看那些像武士一样围在车前的人,再看看宫本浩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额角的刀疤在浅浅阳光的印照下格外耀眼。他轻叹声,嘴边的不满的话语又全部咽回去……
宫本浩领姜赞武到拐角处一辆金色劳斯莱斯前,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等姜赞武进到车内后自己再上车合上车门,靠崎山正男一旁坐下。崎山正男正坐在一张宽大的矮几边,几上摆了一套精致的羊脂玉酒瓶,两个小酒杯。看见姜赞武进来,立刻笑盈盈像多年不见的老友般替他斟了一杯:“姜先生,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
姜赞武冷哼一声,神情极为不满道:“即使见再多的面,也不见得都是使人高兴的事。”
崎山正男赔笑道:“用这种方式请您见面,实在是很抱歉。”
姜赞武不屑道:“那也没什么,我总算是见识到了黑社会做事的方式。”
崎山正男怔了怔,随即转向宫本浩呵斥道:“让你去请姜先生过来,是不是……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惹姜先生不高兴了。”
宫本浩低头谢罪。姜赞武冷笑道:“不用在我面前做戏了,崎山先生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崎山正男不好意思的干笑几声后道:“我关心的事情姜先生应该知道,听说董事会已经结束,关于我们合作的事情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
姜赞武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又故意顿了会儿才慢条斯理道:“已经……向董事会提交了和贵公司合作的议案,会长和各位董事们也已经通过了初步合作的可能性,一切都进展的非常顺利,可是……”姜赞武突然面露难色的:“因为财务室室长……也就是会长的公子,突然提出了要在中国的投资计划,所以关于海岛工业基地建设的合作议案暂时受到了阻挠。”
“哦?”崎山正男道:“那会是什么结果?”
姜赞武皱眉道:“一但在中国投资的计划成为事实,那么我们的合作计划将会被无限期搁置。”
宫本浩一旁轻轻哼了声:“我们日本人做事的方式是只问结果,不管过程。即使办成事情的难度再大也好,既然姜先生收了我们的钱,希望是可以带来令我们满意的答复。”
姜赞武面色不悦,看看崎山正男也是面色凝重的样子,却并没有要责怪宫本浩的意思,知道那也是他自己想说的话,当下轻咳了几声掩饰住不满的情绪道:“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知道该怎么做。”
崎山正男面色稍缓,又向姜赞武笑道:“我当然相信姜先生的能力,那就……请您多费心了。”他忽然正色道:“请记住我说过的话,有任何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请您尽管开口不要客气,有些事情在我们看来,解决的方式会更加简单。这是我们共同的事情,我们不会把所有的难题都交给您一个人,只要是事情能够办成,我们是不会去计较谁做的最多或是最少的,承诺过姜先生的话也一定会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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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秀娜来到会长房间的门前,举起手想要敲门……
“该怎么样向爸爸提起呢?”她心里又突然犯难起来,耳边又想起金民宇说过的话:“……金秀娜你没有信用,你亲口答应过爸爸要好好守护我的,你说话不算数……”一想到会长可能伤心失望的表情,她的心里又好像被许多只蚂蚁叮咬一样的难受,举起的手不由自主的垂了下来。
{文}“可是,如果答应了爸爸的事情又没有办法做到,那样会不会令爸爸更加失望呢?”她心里这样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金民宇那幅吊儿锒铛的样子来,咬咬牙拿定主意,终于还是敲响房门……
{人}秀娜推开房间的门,看见金会长正坐在床头的靠椅上,看见秀娜进来了,顺手将正在看的一张照片**靠近的一本旧书页里:“是秀娜啊,有事要和爸爸说吗?”
{书}“是,”金秀娜微微低头,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
{屋}“进来坐下说吧。”会长放下手里的书。
金秀娜轻轻走近金会长身边,双手扶着会长的小臂跪坐在一边。
“那个……民宇他还没有回家是吗?”会长的声音像泉水一样柔和,听在金秀娜的耳朵里却格外不是滋味,她头埋得更低些,轻声回道:“是的,哥哥他……下午没有和我在一起,是我自己先回来了。”
“怎么,和民宇吵架了是吧?”会长看见金秀娜不自在的样子,猜出了几分端倪:“是不是,民宇他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是和哥哥吵了几句,”金秀娜万分歉意地低头赔礼:“对不起爸爸……我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这个混小子,连妹妹都不知道让着点吗?”会长咬牙切齿的,又忽然放缓声调像哄小孩子那样轻拍着秀娜的手背道:“你不要生气,等那小子回来,爸爸要好好教训他,一定要让他给你道歉。”
“是我做的不好,”金秀娜羞愧的:“我应该向爸爸道歉才对。”
会长摇摇头道:“你是爸爸的乖女儿,怎么会做错。倒是民宇那个臭小子……惹麻烦的一定是他错不了。”
金秀娜歉意道:“不管怎么说,我不该和哥哥顶嘴,如果能再耐心一点的话,哥哥他可能会听我的劝。”
会长轻轻抚摩着秀娜的长发,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