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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直接拒绝。和秦寿生熟悉后,发现他和王彩凤长得好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小姑娘心里就嘀咕起来,觉得秦寿生肯定是王局长的私生子,这才尽心尽力地帮他的忙,希望能得到局长的欢心。帮他是一回事,但好不容易进了税务局,怎么能出来呢?严小涵可不想离开这个许多人挖空了心思也要进去的好单位,即使是十倍、二十倍地工资,她也不干。跟私人老板干和抱着铁饭碗,想都不用想,严小涵会选择后者。
说这话地时候,严小涵心中也有一种想法:“除非…他…”
“除非他娶我。”对,就是这句话。若是秦寿生肯娶她,严小涵说不定就会真从税务局里辞职的。作为副局长地私生子,以后绝对会是吃喝不愁的主儿的。看秦寿生现在的样子,不用几年,就是百万富翁、千万富翁,跟了他,就相当于抱住金山了。
女人心,海底针。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严小涵是不会做出辞职投靠秦寿生的举动的。
“哈哈,你现在不答应,可早晚会答应的。”很流氓的摸了严小涵的屁股一下,不顾她嗔怒的样子,秦寿生坏笑着走了,留下满脸通红的严小涵在那里跳脚。
不是秦寿生不想和这个温顺得和水一样的女人在一起,实在是他的女人太多,麻烦也多。王倩打来传呼,用冰冷的声音说,要和他谈谈,把恩怨彻底给解决了。王倩的声音里面有些自信的成分在内,让秦寿生很奇怪:难道她还有啥资本和老子讲条件;周敏打来电话,大骂秦寿生不是东西,竟然敢接受其他报纸的采访,说要和他拼了;李文君联系上秦寿生,说他坏了她的名声,搞得全系无人不知她在屋里和男人睡觉。威胁他:要再不过来,我就把马军喊过来,在屋里和他睡觉。
女人,真他娘的麻烦!有些郁闷的秦寿生,决定去会会这几个女人,让她们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不打女人的。
来到财经大学。看着那些在楼下两两携手,悠闲散步的男女。秦寿生心中突然有一种沧桑感,发觉自己和他们好像隔得很遥远,仿佛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似的。
“难道我老了?不对啊!我才刚二十一啊!难道是我地心老了?”
坐在屋里的李文君,心情非常郁闷。秦寿生那一睡,可是震惊全系,继而震惊全校。在女性占主要地位地财经大学,这样的消息传播非常迅速。人们在八卦的同时。也觉得敬佩,佩服这个敢大白天在寝室里和男人睡觉的女生。
看辅导员沉沉的脸,李文君心中有一种明悟:若不是没有证据,估计学校早把她给开除了。
“老三。你也不能总请病假,不去上课啊!”何影坐在李文君身边,苦口婆心地说,“你别那样看着我,这事真不是我说出去的。我用人格发誓。”
“除了你,就只有老五知道这件事。老五也这么发过誓,说要是她说的,她就不得好死。你说。我该信你们俩谁?”
看着表情有些冷漠地李文君,何影心虚地说:“说不定我俩谁和屋里的人说话的时候。说漏嘴了。”
没等李文君说什么,外边有人敲门,何影如释重负,趁势起来打开房门。
“你找谁?”
“李文君在吗?”
“在,请进。文君,你们聊,我先走了啊!嘻嘻。”
“你终于肯来了!”李文君神色不善地说,“你把我的名声都搞臭了,自己拍拍屁股。擦干净下边就走。你还算个男人吗?”
“你觉得自己脚踩两只船,还值得我来看你吗?”
“你!你混蛋!”李文君怒气冲冲地说。“我不过是脚踩两只船,又没有给你戴绿帽子!可你呢!你踩了几只船!不要说你没和秦婉做过那事,就是洪老师,你和他睡过多少次了!”
“我是男人!”秦寿生理直气壮地说,“我搞女人行,你想搞男人,就是不行!”
“哐当”一声,暴怒地李文君想跳起来,结果脑袋撞到上铺的床板上去了。
“我和你拼了!你这个禽兽!”捂着脑袋,李文君跳下床,要和秦寿生玩命。
秦寿生直接把李文君拎起来,扔到了床上,不顾她的拼命挣扎,开始撕扯她少得可怜的衣服。转眼间,李文君就成了一只大白兔,被秦寿生压在身下,肆意挑逗着她的欲望。
“混蛋!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啊!快放开我!我,我求求你了!”最后,李文君无奈地屈服了,呜呜哭起来,“不要这样啊!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
“嘿、嘿、嘿、嘿、嘿…。”秦寿生和女人做爱时的声音,在寂静地宿舍里非常清晰地传出来。李文君的哭泣声逐渐消失,转而成了压抑地喘息声。
来往的女生,听到这个房间里的动静,都万分惊愕。有的匆匆而过,面红双腮,有的则驻足不前,仔细聆听。
“混蛋!你又泄在里面了,怀孕了怎么办?”
收拾干净身体,匆忙穿好衣服的李文君,站在地上,用脚踹懒懒地躺在床上的秦寿生,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满足的女人愤怒着,满足地男人却懒散地躺着,懒懒地说:“过来,帮老子穿衣服。”
踢了秦寿生几脚,李文君委屈地蹲下身子,帮他穿衣服。这个时候,她地室友很可能会回来,她可不想再被人知道发生过这种事情。
驱使李文君找来秦寿生的原因,是她和秦寿生在宿舍做爱地事情,被屋里某个嫉妒她的女生给传到了马军的耳朵里。本来就痛恨秦寿生的马军,刚被校派出所的民警叫到派出所里,好一顿训斥,心情正不好的时候,得知了这个消息,那后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用脚想,马军也知道那人是秦寿生,也知道自己就是和李文君好,也是捡人家的破鞋。愤怒之下,他找到李文君。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连自己根本就看不上她。只不过是想骗她钱花的话都说了出来,极大地伤害了李文君的自尊。
李文君痛恨秦寿生的多情,痛恨马军的薄情,找秦寿生来,本来是想挑起他对马军的怒火,让两人再斗一番,她好出气。不想秦寿生根本就没想过要听她说什么。直接就用身体来惩罚她。
“你快走吧。”李文君把秦寿生推到门外,用哀求地口吻说,“求求你了,不要再来找我了。咱俩完了。”
这个时候。李文君不想再弄什么计策了,不想再利用秦寿生对付马军了。只求别再出现自己在寝室里被人逼着做爱的丢人事情了。
哐当一声,大门被关上了,留下了秦寿生在那里站着,做出一副伤心地样子。
“文君,你既然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要我来呢!你玩弄了我的身体也罢了,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心灵呢!为什么!”
秦寿生在楼道里嚎叫几声。引得满楼的女学生都探出头来看热闹,才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出了大楼。秦寿生冷笑不已。他相信,李文君是彻底臭了。除非是找不到女人的男生,不然,没人肯和她交往的。
“秦寿生,你怎么在这里?”
秦寿生抬眼一看,是熟人,春节的时候见到地饭店老板的女儿,那个酒量豪爽的财经大学大二女生。
“邱燕,这么巧啊!出去了?”
“跟着大四的朋友去应聘了。可惜。希望不大。那些好单位,没有关系。根本就进不去。”
邱燕地话引起了秦寿生的惊奇:“你才大二,着什么急啊!”
“我可不是李文君,家里有亲戚,找工作不用犯愁。要想留在希望市,还要找个好工作,就得自个想办法,不早点下手,等我们毕业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邱燕恬静的面容中带有些苦涩,显然是见到大四的学姐们找工作的艰难,想到了自己的未来。
“你学什么专业的?”
“会计。”
听邱燕一说,秦寿生心中一动,继而摇头。这是一个还没有毕业地会计,不要说没学完知识,只怕还没有工作经验。王彩凤曾说过,会计是越老越吃香的。刚毕业地学生,只能先干出纳,慢慢积累经验,才能成为会计的。
“别急,毕业的时候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你来找我,或许我能解决你心中的烦恼。”
“真的啊!”邱燕不可思议地说。打量秦寿生一番,看见他腰里的传呼机和手上的大哥大,本来的怀疑便烟消云散了。就是没有这两样东西,只怕邱燕也会强迫自己相信秦寿生地。没有任何关系能够保证她留在希望市地邱燕,就如同溺水的人,即使抓住一根稻草也会牢牢抓住一样,缠上了秦寿生。
“把你地电话和传呼号码告诉我好吗?”用热切的眼神盯着秦寿生,邱燕迫切需要联系秦寿生的通讯方式。
对这个不算熟悉的女人,秦寿生没怎么在意,留下了电话号码,带着对李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