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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介意,他叫上官文静的名字时的亲腻和深情。
不会介意,他们之间强大到让人无法忽视的情意。
统统,不会介意。
只要关上心门,忽略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有着怎样的位置,就可以。
“你真的这样想?”欧阳锐看着她的笑脸,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嗯,当然,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她故意扳起脸说道,看见对面男人终于缓和的俊脸时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能让欧阳锐感到困扰,这是她最真切的愿望。
“安北,其实我跟文静……”
“啊,我突然想起我要出去买东西,我先走了,你慢慢吃。”他的话被她不客气的打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突然站起身,脸上挂着的明亮笑容怎么看都觉得苍白无力。
欧阳锐张嘴想叫住她,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边。
他抓抓头,有些懊恼。
明明只是想澄清他跟文静之间的事,结果,那个傻不拉叽的小女人竟然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
他明白莫安北的不安和慌乱,所以才想要坦白的告诉她,他跟文静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
他有了她,而文静的心也似乎并不在他身上。
可是,现在是什么状况?
那个女人只听到他说了这么几个字,就像惊吓过度似的飞也似的逃了,难道对他这么没信心?
一路从别墅里疾走出来,直到走到宽大的林荫路上,她才停了下来。
小手撑在一旁的树干上,她有些急促的喘息。
刚刚欧阳锐要跟她说什么?
是要告诉她,他发现自己还是爱着上官文静,所以要跟她离婚?
还是要告诉她,她生完这个孩子后,就可以滚了?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让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只要一想到欧阳锐会拥着别的人说那些他曾经在她耳边说的甜言蜜语,她就会忍不住的掉下泪来。
这场婚姻,明明是从一场交易开始的。
为什么,她却深陷进对方的温柔陷阱里无法自拔?
她曾经无数次的警告过自己,不要爱上那个如罂栗般的男人,结果,还是泥足深陷。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爱上那个男人的?
是从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吗?
还是,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呢?
时钟酒店的灯光太迷人,而她的眼睛又太模糊,所以,只记得那个男人精瘦有力的身体和脸上泛着温柔的笑意,对方像珍宝一样拥着她时,她的心跳声如雷鼓动般响亮。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一个离她的世界很遥远的人。
那个人像天上的星尘般耀眼迷人,而她,只不过是众多鲜花里最不起眼的那根小草,结果,阴差阳错的邂逅了这样一个男人,虽然那过程迷蒙而神秘,不过,她依然清楚的记得那一晚,那个男人轻柔的声音和温和的话语。
人生的际遇,有时候就是这样令人失措。
她惊慌于那个男人突然的会面,惊艳于再次看见那个男人绝美得如同天神般的容颜。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仿佛是上帝最精致的作品,即使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也有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魔力。
“莫小姐?”
突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她游走的思绪。
回过头,一张优雅美丽的脸立刻映入眼帘。
无论看多少次,她总会发现,这个女人跟雪儿一样有着让人无法自拔的魔力。
“叫我安北就好。”看见上官文静穿着纯白的运动服站在面前,她微笑着说道。
上官文静挑挑眉,露出一抹轻笑,笑容在她清雅脱俗的脸上划开了一道缝隙,阳光,倾刻间渲泄了出来,莫安北看得呆了,上官文静优美的声音随即跟着传来:“那你以后也叫我文静吧。”
“嗯,文静……姐。”
“嗯哼,我比你大了不止一点呢,你的确该叫我姐姐。”听见她带着迟疑的声音,上官文静轻笑着说道,眼前这个叫莫安北的女生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纯洁干净,仿佛像一张白纸,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污秽和肮脏。
欧阳锐娶了这样的一个人回来,的确眼光独到。
在所有人都没发现她的好的时候,将人快速的据为己有,这的确是欧阳锐的风格呢。
想到这里,上官文静脸上的笑意更加扩大,莫安北看着她突然放松的美丽脸庞,又呆了。
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长得漂亮的人都跑一起去了。
第5卷 无法避免
无法避免(2014字)
直到上官文静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莫安北才从愣神里清醒过来,随即想到就是这个女子在欧阳锐的心里埋下了深刻的种子,心里一片涩然。覀呡弇甠
她果然还是嫉妒上官文静的。
无论多么想要跟她平静的相处,心底却还是邪恶的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取代她在欧阳锐心里的位置。
怎么办,这样的自己,好坏。
而且,明明知道是她抢走了欧阳锐,上官文静却依然那么温和的笑着跟她说话,与上官文静比起来,她那点心思更加显得贪心而邪恶。
莫安北同学陷入了自我厌弃中,所以,完全没发现不远处的树干后,一个异常俊美的男人正看着她,嘴角正露出玩味的笑意。
因为不用上学的缘故,莫安北整天都在宽大的房间里溜达。
还好,欧阳锐专门给她准备了一间画室,方便她手痒的时候画上两笔。
上官文静每天似乎都很忙的样子,总是见不到人,这也免于见面的尴尬。
虽然两个人相敬如宾,以礼相待,可是,处在这样尴尬的身份里,难免会觉得别扭。
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欧阳锐是怎么想的,明明上官文静已经回来了,他应该已经不再需要她了吧,可是,当她提出要回娘家住一段时间的时候,欧阳锐那俊脸突然挂起的十二级飓风让她的小心肝瞬间心中凌乱。
一个人的情绪怎么可以如此收放自如?
这男人,果真妖孽得无人可比。
“不准再提回娘家住的事,明白吗?”他将她困在沙发和他的身体间,俊脸上依然是那黑到没底的表情。
莫安北看着他的脸,最后还是屈服在了他慑人的眼神下。
被一个长相如此俊美而且混身散发着致命的修罗气息的时候,是个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吧。
想起那个男人那时候脸上认真的表情,她不由得失笑。
手里的三号画笔蘸了油墨,在画架上的白纸上轻轻一挥,一条火红色的痕迹跃然纸上。
果然,还是喜欢。
无论那个人的心里装着谁,都无法阻止她喜欢他。
这种强大而偏激的感情让她有些迷茫,她与欧阳锐这几个月的相处的点点滴滴也瞬间涌了上来。
回忆这种东西,果然是需要用心去品味才能尝到个中滋味。
叩、叩
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她回过神来,头也没回的说道:“进来。”
房门被打了开来,管家李德才的脸出现在门口。
“德叔,有事吗?”莫安北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问道。
李德才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夫人,老板说他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他要跟……要跟上官小姐去参加一个酒会。”
莫安北点点头,笑了,“行,我知道了,等下吃饭的时候叫我。”
虽然惊讶于莫安北无动于衷的反应,不过李德才还是依言点点头,接着重新关上了门。
剩下满室寂静。
停滞在空气里的手,画笔无声的落了下来,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染上了如鲜血般艳丽的色彩。
莫安北回过神来将笔捡起来,在水里仔细的清洗,一遍一遍的直到笔刷变成苍白的颜色才停了下来。
欧阳锐……今晚不回来吃饭呢。
今晚……要跟文静姐……一起吗?
虽然告诉自己没关系,可是,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疼痛起来。
爱情,果然自私得连一粒细沙都无法容身。
她的爱情,也一样。
她可以大方的与上官文静谈笑风声,却无法接受欧阳锐一整晚陪在上官文静身边的事实。
夕阳的余辉从山的那头不断传来,透过窗户照进来,映出她悲伤欲泣的小脸。
还是做不到。
做不到将欧阳锐拱手让人。
做不到将自己所有的心思藏进心底。
统统都做不到。
自从遇见这个男人,她才明白爱情的苦涩和甜蜜,爱情的美好和伤害。
它就像一把双刃剑,受伤的始终是站在两端的人。
她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直至夕阳没入山巅身后,直至敲门声再次传来。
她木然的回头,看见站在房门口那抹身影,激动的站起身迎上前去,嘴里叫道:“欧阳锐。”
走近了才发现,那是属于管家德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