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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颜皱着眉头,不说话,显然不回答,是不会罢休的。
寒星玉怒瞪了花千叶一眼,蹲下身子,与两个孩子平视,诱哄道:“有些知识,神之根没有传递给你们,就说明还不到你们知道的时候,等你们长大以后,自然会知道。”
“为什么要等长大才能知道?”寒玉鸳嘟着小嘴,可怜巴巴道:“可是已经被我知道这个东西了,却不知道它的意思,会很难过的,会睡不着,会有黑眼圈,会变丑……”
只听小丫头噼里啪啦的说了半天,显然是不得到答案,就不断说下去。
“停!”寒星玉苦着脸,掏了掏耳朵,无奈道:“少儿不宜。”
“咦?”寒玉鸳歪着脑袋,眼珠子轱辘一转,转而捂嘴偷笑了起来。
“明白了?”寒星玉一阵郁闷,早知道简单说四个字,她就能明白,自己还听她啰嗦半天做什么!
寒玉鸳偷笑着,笑出了声音,大眼睛也眯成了弯月牙。
寒玉颜拉了拉寒玉鸳的手臂,疑惑道:“妹妹,你明白什么了?”
寒玉鸳却笑不停。
“到底明白什么了?”寒玉颜更为好奇了起来。
“呼呼……”寒玉鸳努力忍住笑,眯着月牙弯弯的双眸,嘴角两个小酒窝甜甜的,以及笑起来就红扑扑的小脸似小苹果,小模样煞是可爱。
寒玉鸳凑到寒玉颜耳边,神神叨叨的小声道:“少儿不宜,就是大人能干的事情,爹爹和别人做了大人能干的事情,我们就能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好像不是刚刚那个凶女人,我们的未来娘亲也许是一个万人迷哦!”
寒玉颜闻言,眉梢微微一动,抿唇不语。
寒星玉和花千叶离他们这般近,小丫头又不是传音,纵然再小声说的话,又怎么逃得过他们的耳朵。
花千叶眯起凤目,戏谑笑道:“星玉,少儿不宜这四个字,果然是很有深意啊!”
寒星玉脸色发黑,嘴角一瞥,一手提起一个孩子,怒声道:“谁许你们到这里来的,都给我滚回山背医书去!”
寒星玉瞬移离开,眨眼工夫,又瞬移回来,花千叶站在原地,似早就猜到他还会回来,玩味的看着他。
寒星玉冷冷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花千叶,不悦的皱起眉头,声音带着几许调侃,夹杂几许复仇感的笑声:“玉轩在困兽笼中,必然好不到哪里去。你说无邪姐姐会不会因为同情,而对他‘格外’——的好呢?”格外两字,他故意拖长着音。
花千叶微微苦笑,不语。
许久,花千叶都未说话,寒星玉皱眉道:“怎么?不想说点什么?”
花千叶不答,反问道:“怜悯、同情,这样的感情,换你,你要吗?”
寒星玉沉默了。
花千叶轻笑道:“骄傲如他,玉轩不会接受的。”
寒星玉的眸光闪动,抬起头,却很认真的摇头道:“你恐怕会估计错误。”
“嗯?”花千叶好笑问道:“难道你会要那样的感情?”
寒星玉犹豫了一下,目光投向远处,正是若雪离开的那个方向,“如果深爱,不论是怜悯还是同情,都会收下,因为已经卑微的要不起爱,若能留在她的身边,已经是奢望,所以只要有一丝被怜悯,也许也会像饿的快死去的乞丐一样,抓住那唯一的希望,卑微的乞求,那一眼的怜悯。”
花千叶全身一僵,垂下的眼帘内,是一层默哀。
玉轩是高傲的,是桀骜的,可是在困兽笼中的日子,也许早就磨掉了他所有的高傲,所有的桀骜,他是困兽,也早已经没有了自尊,卑微的也许就算她没有一丝怜悯,他也会紧跟着。
星玉能够有那样的领悟,难道对于那女子的情意,已经至深如此?
花千叶还清晰记得,刚刚隐藏身形所看到的一幕,那女子显然很讨厌星玉,为何他还如此执着?
“异界的灵魂,才会让你感兴趣,你确定你对那女子不是感兴趣,而是真的已经爱上了?”
花千叶的脸色十分郑重,目光平静的看着寒星玉,但这种平静却是薄冰下的滔滔海水,翻滚着,担忧着。异世界,是未知世界,若无邪知道,星玉喜欢上未知世界的奇怪女子,也会一样担忧吧?
“我很想了解她。”寒星玉的脑海闪过昨夜她突然害怕颤抖的画面,当时以为是她过去发疯时候,被人欺负时留下的阴影,现在才知道她是异界灵魂,便想要了解她,想要给她温暖,让她忘记那个世界的伤悲,不再为了那些记忆颤抖。
“看来是爱上了。”花千叶比谁都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子,想要了解一个人,那就是爱上了。就如同自己第一次看见寒无邪,那时候她只是五岁的孩子,自己却偏偏想要了解她,想要知道坚韧之泪背后,到底是一抹什么样的坚韧灵魂?从那时候起,便是已经爱上了,透过灵魂,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
第164章 怎么又是你
夜沉静中带着萧瑟的灰暗,月凌空朦胧中,似照映出一片荒芜的寂寥。豦穬剧晓
点点烛光如豆大,摇曳中,燃起一抹诡异的绚烂。
“消息可靠吗?”
一身血红色的衣衫,一张俊美的容颜,昏暗的房间内,这声音犹如地狱修罗,沙哑低沉,令人闻之心下颤抖、恐慌。
“是,消息绝对可靠,主人放心。”乌黑的乌鸦,羽毛闪着诡异的绿色流光,扇动翅膀,飞停在血红衣衫男子的肩膀上,口吐人言,声音尖细刺耳。
“很好。”这声音带着笑意,却是阴森森的笑声。
月从云雾中脱困而出,皓白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昏暗的屋中,照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清晰的可以分出他的容颜,正是血王。
此刻的血王,与白日前往若府,被若雪砸出来的狼狈模样,天壤之别。
他目光阴沉昏暗,带着几许嗜血的光芒,血红的衣衫,更渲染着他嗜血的性子,在这昏暗的屋子中,犹如一个长年处于黑暗的魔鬼。
“主人,那个女人这样耍你,我们要如何对付她?”乌鸦再一次开口,声音带着恶毒的笑音。
“藏乌,你说怎么对付她好呢?”血王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乌鸦尖细的喉咙里,发出尖锐的笑声,眯起黑沉的眸子,阴森森的笑道:“上次对她下的药还有很多呢,主人要不要再给她下一次?这一次,我们给她找一个世界上最丑的人,或者到凡界去找一个乞丐,麻风病病人,让她好好尝尝,得罪主人的后果!”
“她现在不丑了。”血王眯起眼睛,笑的很和善:“不丑了,就不必再玩这些把戏了,本王也舍不得。”
“咦?”乌鸦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惊愕:“主人,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她那样戏耍你,不是应该将她千刀万剐的吗?”
血王伸手轻轻地扶了扶乌鸦的羽毛,笑的极为诡异道:“越是得不到,本王越是想要得到,等得到了,再弃之,毁之,也不迟。”
乌鸦很享受主人为自己顺毛的动作,舒服的眯起眼睛,发出阴笑的尖锐声音道:“主人就是高明!”
“呵呵。”血王扯动了一下嘴角,冷笑出声。
一抹白月光恍惚了他眼眸,血王抬起头,目光缓缓投向高空皓白的圆月,眼中闪现厌恶的冷凝,对于白色的,光明的,他总是从心底产生厌恶感,控制不住的想要毁了那些东西。他的眸子中爆发出一抹诡异嗜血的红光,直射高空,那轮明月瞬间昏暗,周围的乌云席卷而来,夜空变得诡异阴沉。
若府。
若雪平静的躺在床上,却突然紧紧皱起眉头……
梦境中,浮现起儿时的记忆,饥寒交迫的她,缩成一团,耳中传来的对话,让她颤抖害怕。
不去抢夺食物,是想要死了,解脱了。
却没想过,死后,还要被人解剖,好可怕,好可怕……
突然,有人发出了惨叫声,她回头看去,身边的一个孩子,全身抽搐着,在地上无力的扭动身体,脸色痛苦,气息渐渐薄弱。
“死了?”有一个孩子走上去看了看,没有害怕,更多的是冷漠。
听到屋里的动静,门外两个看守的人冲了进来。
刚刚只是听见他们的声音,此刻见到真人,若雪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两人,一个虎背熊腰,高大魁梧,皮肤黝黑,脸上有一道将近十厘米,犹如蜈蚣一样的恐怖刀疤。
另一人很瘦,很高,带着一副很厚镜片的眼睛,嘴上挂着笑容,目光带着着迷的疯狂,死死看着那个死去的孩子。
那种眼神带着兴奋,带着嗜血,很残忍,很恐怖。
高瘦的男子伸手摸了摸那小孩的心口,冷笑道:“早就知道这孩子有病,能活到现在就是奇迹了。”
高大的男子身手一拖,将那具尸体沿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