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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琅骏走到柳浅静面前,修长而诡秘的身体带着一种难以想象的压迫力,柳浅静的笑容依旧如同她的名字那般淡然,轻轻道:“你敢碰我?你不敢!”
诸葛琅骏摇摇头,仿佛觉得索然无味的他毫无征兆地转身,站到他之前所站立的地方,双手抱胸,脸上原本诡秘的笑容消失无踪,淡淡道:“的确,我不敢。叶芜道的逆鳞就是他的女人,我可以愚蠢到毫无理由地跟他做对,但是我没有愚蠢到去碰他的女人。”
“我是叶芜道的女人?”柳浅静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原本清浅安静的笑容满是不屑。
“能有这样的态度,也恰好证明了你的心虚不是吗?如果外人说你是我的女人,恐怕你只会付之一笑不会如此动容吧。”诸葛琅骏转过身看着柳浅静,淡淡道。
柳浅静淡如远山的眉毛微微蹙起,显然,诸葛琅骏的话对于她而言所造成的影响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没有几个女人能够逃脱叶芜道这样的男人,所以我奉劝你还是认清你自己,无论如何,一旦是被他看上的女人,你以为可以逃脱吗?”诸葛琅骏往门口扫了一眼,说完之后便离开了休息室。
轻轻的关门声传来,休息室内重新回复了原本的安静,眉头依旧微微皱起的柳浅静坐在天风海涛前,伸出双手,十指之间,圆润轻灵的琴声如水银泻地,只是在空灵的琴声中怎么都舍不去一抹极淡却缠绵的愁绪。
转身来到楼下,诸葛琅骏来到一间在金色大厅下一层的茶社内。
作为炎黄俱乐部的本部所在,大厦内所有的设施自然是一应俱全的,无论是什么样的消遣几乎都是一应俱全,而叶芜道每年花费在这座大厦里的资金高达数个亿,收入的会费却少之又少,几乎是以一种烧钱的速度在亏本经营这家俱乐部的叶芜道所得到的好处却远远地超过了金钱的范畴。
打开茶社的房门,房间内,坐着一个女人,确切点说应该是一个女孩,女孩极为纯净的容貌有着饱经世俗的老练,微微扬起的嘴角极富有韵味,如今京城大半的权贵人士大多都能够一口叫出这个让整个北方的男人都又爱又惧女人的名字,苟灵。
天上人间的老板。
“我劝你不要玩火。”这是苟灵见到诸葛琅骏的第一句话,低下头只是优雅泡茶的她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真正地看诸葛琅骏一眼。
诸葛琅骏反手关上门,坐到苟灵对面,微笑道:“当年连正眼都不敢看我一眼的小丫头现在竟然也能颐指气使地对我说这样的话,世事无常,还真没错呢。”
苟灵不置可否,仿佛没有听见诸葛琅骏的话,她只是专注于自己手上的茶具。
苟灵缓缓将第一道醒茶水倒去,从茶壶中取一道沸水出来重新注入茶杯,滚烫的水柱随着苟灵极富技巧的上下移动而拉长缩短,倾入茶杯中的声音也随着茶杯中水面的上升而变化,热气滚滚而上,在这房间中,清逸的茶香四溢。
“我时刻都知道,我之所以能够面不改色地以天上人间老板的身份面对京城乃至于北方任何一名大少,最大的凭仗就是他。没有他,我什么都不是,我记得报恩,不像有些养不熟的白眼狼,正如他所说的那句话,是狼,终究会露出尾巴的。”苟灵的声音随着水柱泄尽而落地,此时,她才抬起眼看着诸葛琅骏。
“你在说教我?”诸葛琅骏笑容越发柔和,淡淡道。
苟灵摇摇头,笑容妩媚而婉转,道:“小女子怎么敢?”
诸葛琅骏看着苟灵,伸出手要拿桌上的茶杯时,却被苟灵抢了先。
苟灵拿起那杯茶,神色自若地倒在桌面上,道:“我这一辈子,只泡茶给一个男人喝,不是你。”
诸葛琅骏大笑起身,走到门口,转身看着苟灵,点头赞道:“叶芜道的投资没错。”
“你当真如此确信你的算计没错?”诸葛琅骏看着苟灵,道。
苟灵回望着诸葛琅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不敢确信。”诸葛琅骏点点头,转身而去。
房间内只剩下苟灵一人,低下头的她轻声叹息,面对刚上任之处面对每天无数刁难尚且没有丝毫疲惫的她此时此刻的面容疲倦无比。
诸葛琅骏,一想到这个男人的手段,苟灵的眉头皱的越深。
整理人:今年
第540章 人命如草芥
叶芜道所说的展开真正的攻击不会是空话,而无论是影子冷锋还是太子,叶芜道从来都不会装逼地洋洋洒洒说上一大堆话然而却没有丝毫与语言相符合的实际行动,这并不是向来就崇尚务实的叶芜道风格。
这一点,有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实质上回到日本的第一天,叶芜道推掉了包括国内太子党总部李玄黄他们发来的所有谈话请求,即便是端木子房那边他都懒得去,他直接找到了萧破军和陈烽火这两个家伙。
当闲的蛋疼在病房里翘着二郎腿数腿毛玩的陈烽火见到打开门进来的叶芜道时,神色自然是很激动的。
“太子!”陈烽火一个激动差点没有背着身上几十斤的石膏跳了起来。
叶芜道按住激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烽火,玩笑道:“老子又不是你死了多年的故人,见到老子来了用得着更见着从坟堆里爬出来的鬼一样那么激动?”
陈烽火嘿嘿一乐,自己拿着枕头垫在身后靠坐在床头,对叶芜道如同怨妇般念叨:“太子,你是不知道,我在这个医院快要闷出人命来了,我没挂在山口组的刀下差点儿没死在这个医院里,这个鸟病房在我看来,就和灵堂没多大差别,你看我这脸,要是咧个嘴往这墙壁上一搁,您在放点花圈儿什么的,拉上人马来就能给我陈烽火开个追悼会了。”
叶芜道莞尔一笑,狠狠地拍了拍陈烽火被吊起来的石膏,道:“怎么样?看你跟个木乃伊差不多的样子,看来上次日本警视厅的人下手真够狠的。”
陈烽火龇牙咧嘴地摇摇头,笑嘻嘻地正了正身体,吊儿郎当道:“太子你可别看我现在躺着半死不活的,你要让我去砍人我绝对活蹦乱跳的,不过话说回来,等老子出去了一定去找警视厅那帮龟孙子报仇去,他妈的简直就是把老子往死里整,二十个兄弟让他们出动五六十好带着家伙的警察给包了饺子,可惜了,我只救出来三个兄弟。”
当陈烽火说道最后面时脸上的嬉笑神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漠的平静,伪装也好故作也罢,陈烽火就算再不是个东西也终究还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正宗爷们,在危机的时候是那二十多个甚至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兄弟把命舍给自己的,这份恩情,他陈烽火要是敢忘记半点就不是个人。
“带你去报仇,去不去?”叶芜道看了一眼始终都很平静地站在门口的萧破军,眯起眼睛来轻笑道。
好久没有做点真正惊天动地的大事了,虽然在伦敦一仗杀得够爽,但毕竟那是他处于绝对下风的,而即便后来的屠杀也因为太多太多的限制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尽兴,现在来了日本,这股子不爽要是不发泄在日本人头上那岂不是愧对了这些日本人生的这么贱的骨头?
“去!”陈烽火跳下床,撕开自己身上的绷带顺便把那些早就让他郁闷不已的石膏给打碎,活蹦乱跳的陈烽火如果不是身上还能够见出殷红的伤口见证他在四天之前的一场埋伏中受伤严重的话恐怕还真的看不出来是个病号。
拍了拍陈烽火的肩膀,叶芜道没有矫情做作地说些豪言壮语,只是道:“日本欠兄弟的,我们去讨回来,那十几个兄弟的家人,你来负责照顾。这是你欠他们的。”
陈烽火点点头,双拳紧握。
“我们走。”叶芜道带着陈烽火,身后跟着萧破军朝病房外走去。
走到外面走廊上,迎面走来一眉清目秀的小护士,小护士手上拖着托盘对着几人走过来,当她见到屁颠屁颠地跟在叶芜道身后的陈烽火时吓得差点没有把手上的托盘给砸到陈烽火脸上去,她指着陈烽火,用日语焦急道:“你怎么,你怎么出来了?你的绷带和石膏呢?”
叶芜道瞟了这小护士一眼,姿色一般,身材一般,气质一般,三个一般让叶芜道没有了看她第二眼的欲望,给了萧破军一个眼色之后两人自顾自走掉,可怜陈烽火被那个护士给拉住了一个劲地拖着他要回去病房。
“我说,你能放开我不?”陈烽火用普通话吼了一通,那小护士虽然听不懂但见到板起脸的陈烽火估计也明白他神色不善了,吓得下意识地放开了手。
“娘们就是麻烦,特别是日本娘们!贱骨头!”陈烽火见到这小护士一脸逆来顺受的表情,无语的他转身就走,这一次那个无辜的小护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