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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来,她和他需要的,只是一种安静的彼此默默交流的默契,这种交流不是语言,只是一个眼神,偶尔间的通过眼神传递的关怀和温暖,就已经足够她回味一生。
陈破虏是下午才到的,当这位在太子党内的地位日益稳固的战将见到了叶芜道的时候,一向不太善于表达言辞的他挠了挠头,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太子好。”大笑的叶芜道拍着陈破虏的肩膀,问:“单枪匹马地去广西干,虽然广西名义上归属我们太子党,但是那里有一条修炼数十年的地头蛇,敢不敢?”
陈破虏面色一正,笔挺的身体站得笔直,凝声道:“誓死追随太子。”对于他来说,他就是太子手上的长剑,太子长剑所指之处,他需要做的就是削下所有敌人的头颅,然后将其所有的土地都纳入太子党的版图!
站到叶芜道身后的陈破虏避无可避地面对上萧破军,两名作为太子党内的绝对顶级战将平时是很少机会见面的,一来本身的事物就比较多,而来两人都属于各自领域内的绝对强者,既然是强者自然总有着属于强者的骄傲,所以两人站在面对面的时候,各自的身上爆起一股强烈的战意,萧破军终究要胜上一筹,微微一笑,淡淡地说:“萧破军。我知道你,陈破虏。”
陈破虏也点点头,看着萧破军,眼中的战意一闪而逝,继而趋于平静,站到了萧破军的身侧,立于叶芜道的身后,用同样淡漠的语气说:“陈破虏,我也同样知道你,萧破军。”
至于刑天,他的待遇让就连从一开始就跟在叶芜道的身边的萧破军也有些羡慕,叶芜道是亲自飞到G省去接他的。
对于刑天,叶芜道的心中始终怀有一些歉疚,这个孩子几乎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一切,而这个原本单纯的孩子现在却因为他不得不沾染上一些不必要的血腥和杀戮,虽然直到现在叶芜道依然不敢肯定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但是刑天的成长和那股子单纯的天性的保留是显而易见的,这个肮脏的世俗竟然没有在刑天单纯的心性上留下太多龌龊的痕迹,这让叶芜道很欣慰。
当正在紫枫别墅的院子里面练拳的刑天看到了多日不见的叶芜道之后,高兴地咧着嘴围着叶芜道直转悠,嘿嘿憨笑。
紫枫别墅虽然空了出来没有人住,但是平日却时常有专门的人来打扫,而且叶芜道之前虽然走的匆忙,可是也没有忘记嘱咐人过来负责刑天的一日三餐,所以刑天这些天到也是饿不着,只是见不到叶芜道让他有些不自在。
“琊子哥,这两天我没看到你,就乖乖地自己在练拳。”刑天就如同一个来讨赏的孩子一般,笑容纯净而灿烂。
拍了拍刑天的头,叶芜道笑着点点头,说:“小天的表现很不错,以后琊子哥不会再把小天一个人丢下了,以后,小天就一直跟着琊子哥吧,愿意吗?”
刑天重重地点点头,兴奋地说:“好啊!那样最好了!”这个时候,刑天注意到了一直都站在叶芜道身后的萧破军和陈破虏,萧破军他是认识的,而至于陈破虏,因为他之前一直都负责华南方向太子党的事物,比较少回南方,而也是近些年才从南方在太子党中出名的刑天并不认识眼前的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男人是谁。
“我知道你,刑天。”陈破虏似乎喜欢上了这种说话的方式,淡淡酷酷地说:“战神刑天。”
刑天憨厚地挠挠头,似乎觉得这个外号挺不好意思的,摇头摆手地说:“我才不是什么战神。”
萧破军之前和刑天有过接触,萧破军对这位没有什么心机甚至纯净得让人有些惊讶和感动的大孩子了解不少,见到了刑天,淡笑着点点头,很和善地说:“小天,还记得我吗?”
“你是萧大哥!”刑天咧嘴一笑,对他好的人刑天会记住一辈子,他不知道眼前的萧大哥是什么人,但是却明白,萧大哥和自己一样,是真心对琊子哥好的人,只要对琊子哥好,那就是对自己好!
晚饭四人是在紫枫别墅吃的,刑天的饭量理所当然地吓了陈破虏一跳,而萧破军有过经验所以对刑天的饭量倒是也没有感觉多惊讶,倒是陈破虏最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刑天解决掉足足五个人的饭量,他总算是明白了这尊战神为什么能够如同彗星般在充满了尔虞我诈的太子党内崛起了,单凭这份饭量就让普通人望尘莫及了。
饭后叶芜道把陈披露单独叫上了书房,对于这位一直负责太子党在华南事物的太子党重将,既然要动广西,则自然需要过问他的。
“华南这块地方,太子党发展的怎么样?”陈破虏轻轻敲开书房的门之后,叶芜道并没有让他等多久就开口问。
陈破虏脸色一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言辞,恭声回答:“整体四平八稳,局部浪花不断。”
叶芜道点点头,这个局面可以说是以小见大,小小华南一处的情况又何尝不是整个太子党在全国这一盘大棋局上的盘面,整体四平八稳,局部浪花不断,能够做到这一步依然是出乎了太多人的意料了。
“根据之前太子制定下来的战略,华南这一块太子党一直有意识地没有去太过于刺激广西这一块的势力,而对于其名义上的投诚我们也全部接纳了,不过根据太子党的情报来看,广西省的局面并不乐观。”陈破虏并不是报喜不报忧的人,而且他也相信这些东西即便他不说,太子依然知道。他所需要做的不是瞒上,而是尽可能地让问题暴露出来,让太子看到问题的结症。
第254章 【红袍血】39
“不乐观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叶芜道站起来,绕着书桌走了两圈,最后驻足在办公桌后面墙壁上挂着的那柄虎纹鲨皮战国刃面前,伸出手拿下了这柄那个老头子花费了大代价才收到的宝贝,想当初可是恨不得把这把刀供起来的,抚摸着剑鞘上那玄奥的纹路,叶芜道淡淡地对身后的陈破虏说:“广西,就像是一个欲裂的鸡蛋,里面到底是臭的还是好的,总是要打开之后才知道,再有经验的人,从外面看或许能够看的出来一些门道,但是太子党敲打了数年之久,就是铁桶也该出现裂缝了。何况是这么一个势在必得的蛋?”
叶芜道的声音最后一个音节落地,手中的剑猛然出鞘,一抹寒光在房间中一闪而过,一道凛冽的剑气随着这柄被世人当成工艺品的剑的出鞘而灌盈整个房间。
陈破虏立身不动,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随着叶芜道的话,而开口说:“我在考虑的是要不要调一些战魂堂的精英过来,毕竟广西省大小的帮会现在似乎都唯陈家马首是瞻,现在的广西诚然就是一个欲裂的鸡蛋,但是这个鸡蛋如果最后的时候还拉上我们碰上一头,估计也会惹上一身骚。”
对于陈破虏并不出乎意料之外的建议,叶芜道并没有马上拒绝,一个朝代总是需要有那么一些杞人忧天的角色出现的,但是这个角色却出现在陈破虏的身上让叶芜道多少有些失望,他皱了皱眉头,淡淡地说:“难道在华南几年,把你的锐气都磨光了?”
叶芜道语气并不重的话让陈破虏低下头,平静道:“没有,太子。”
“虽然好汉不提当年勇,可是如果现在我不说服你的话,恐怕你即便是出了这么门心里依旧不服的,我问你,当初太子党盘踞南方,刚从G省发展出来的时候,对比龙帮,对比青帮,对比那么多的黑道狂徒,实力如何?”叶芜道左手收拢,一声嘹亮的剑鸣,手上的剑被归鞘。但是空气中的凌厉气息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
“相差悬殊,我们在弱。”陈破虏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么现在呢?”叶芜道把那把剑放回了原先的位置,转身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陈破虏,眼中的阴暗气息浓郁得几乎要质化,他淡淡地说:“现在已经不是打打杀杀的时代了,太子党永远不可能真正地暴露在阳光下,如果天下都没有了任何反对我们势力,那么就是卸磨杀驴,飞鸟尽,良弓藏的时候到了。”
“那太子的意思是?”陈破虏下意识地追问一句。
“敲山震虎。”叶芜道嘴角微翘,“擒贼先擒王,剩下的散兵游勇,就留下来吸引政府的注意力好了,在必要的时候,分他们一些蛋糕也是未尝不可的,破虏,你要记住,真正的斗争是没有绝对的单方面胜利的局面的,一块大蛋糕,如果不知道分一些出去,自己反而容易被噎死,到时候损失的,可就不是这么一星半点了,所以懂得放手,恰恰是一个合格的领导人所必须要懂得的一门艺术。”
陈破虏脸色一动,坚定地点点头,说:“太子,我知道了。”
当陈破虏从太子的书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