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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把桌子搬了出去,小心翼翼,菜和酒都在桌上。阿年和澳大利亚男人的女朋友把椅子拿了出去。一对儿一对儿的挨着坐下,管止深和那个澳大利亚男说话,那个客人的中文说的太拗口。
那个女的客人一直没有说话,最多也就是对阿年笑一笑,阿年也笑辂。
管止深和那个澳大利亚男聊得开心,期间啤酒一罐一罐的不多时转眼变空。在那个叫“摁钉”的澳大利亚男指着阿年时,阿年小声问管止深:“他说我什么。”
“说你年纪小,漂亮,便宜了我。”管止深在她耳边说。
阿年……╮(╯﹏╰)纣╭
果然是这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管止深什么德行阿年知道,他的朋友,能正经到哪里去。
免疫了。
觉得还好。
真的真的不愿称之为是,快要,被同化了。
在阿年吃的差不多,把他给夹的所有菜吃光后。听见坐在对面的那个女的今晚第一次说话了:“#¥#%¥b……”
一口气说了一堆,阿年一句没听懂,惊讶的咳嗽了好几下,管止深以为阿年听懂了,递给阿年纸巾。
阿年接过来,她没听懂,她是原本以为那女的是中国人,可一开口,是个日本女孩子。
“#%¥……”那个女人对阿年说了两句话。
“她说什么?”阿年问管止深。
管止深笑,看阿年好奇的眼睛:“她说,你们同样都是女人,他好奇而已,这个问题,希望你别见怪……”
这个问题?
阿年问:“她先前问的什么问题?”
哦,原来阿年没听懂,管止深了然,他没有再解释,继续跟朋友聊天喝酒。
澳大利亚男“摁钉”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挑起粗粗的眉对阿年说:“她问他,跟你结婚前,还,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处男。他,不想回答。”
“……”
阿年看管止深,他面不改色,处男?一定是他朋友眼神有问题,管止深长了一副非处男摸样。阿年指着管止深,双手的手指果断地对客人们打了个X,摇头。
用餐的过程总的来说还不错,期间阿年喝了一点酒,两灌啤酒,一杯红酒,白的阿年死活不碰。一杯倒的,沾了,真的会倒,啤酒和红酒搀着喝,阿年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疏忽了,管止深家的红酒,和她以往喝的不纯的红酒,怎么能一样效果。
送客人时,阿年有点眼睛酸痛,是有点红酒后反劲儿上头了。
阿年走到楼上,半迷糊。去书房把旅行箱拿了出来,还没忘记今晚要回宿舍。走到浴室门口,恰好管止深出来,他洗完了澡,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三角的,男人的性感部位,明显的人鱼线,胯间到腿根部的中间,某物被内裤包裹的很像要弹跳出来。
管止深视线紧锁阿年胆小的眼睛,拿过她手里的旅行箱,搁在一旁,站在阿年的面前,双手环住阿年的腰,问她:“这么晚了,你想让我开车送你?我不敢保证酒后驾驶会不会出事。”
这附近是繁华地带,出了小区,满大街出租车。阿年说:“我可以自己打出租车。”
“唔……”
阿年的唇被突然袭击。
被他一双大手强迫着仰起头,承接他的索取。随即他的手沿着阿年的身体向下,落在腰部,阿年被他紧紧搂着箍在怀。他的吻具有压迫性,他用腰胯下的硬根磨她的身体,分身涨硬起来,他口中酒气已经消失,洗漱完的清爽带着微醺,阿年大脑缺氧了一样,浑身无力。推不动他就换成用抓的,手指用力的抠在他的手臂上,碰触着他冰凉的皮肤,他的手臂很结实,被阿年抠疼了他也不为所动。他的左手臂垂下时,在靠近心脏的部位,有着纹身,一个条状的纹身绕过手臂一圈儿,看不懂,像是山和水,连在了一起。
阿年浑身颤抖,是怕他的,对他并非百分百熟悉,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阿年不了解。他今晚来的那个朋友,澳大利亚男人,32岁,家中已经有妻子了,还带女人到Z市来玩,那个年纪小的日本女人,身上穿的平日吃的用的,消费的金钱都是从管止深这赚的,身份是A*片中的重量级女主角。
不忍去听的三个字:价钱高是因为……活儿好!
反感,阿年特别反感。
他胯间挺起的粗硬上端分泌着粘液,顶着内裤的顶端上渐渐湿了晕染开,阿年抵触他。管止深腹间和胯间的肌肉都在轻微抽动,喘着粗气:“阿年,我喝醉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走吗。”
“走……”阿年哭。被欺负哭了,第几次了,她怕什么他做什么。
他蹙眉,拿出她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随意地拨了一个号码,阿年看着,那是方默川的号码。阿年哭的更凶,摇头。
可是,已经打通了。
方默川的声音传来,阿年屏住呼吸哭声都静止了。管止深倾身吻下来,手中拿着在通话中的手机,贪婪的唇,从阿年的嘴唇到耳后,延伸着到了她脖颈,吮了个便。他很轻的弄她,也许只是喝醉了敢这样。
阿年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怕方默川听见。
他认真地在阿年额头上吻了一下,看了她哭花的脸几秒钟,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把手机给了阿年。
转身,他进了浴室。
阿年按了挂断键。
马上,她还没擦完眼泪,手机响起,是方默川打来的。
阿年没敢接听,擦干净了眼泪,用力吞吐了几口空气,让自己气息喘的自然匀称一些。才接了,哭过的声音跟刚睡醒没什么差别,阿年说谎,说睡醒了去洗手间,开灯时手不小心按上了手机,就这么拨打了出去。
刚好,打给了你。管止深在浴室中,有水冲洗的声音,他换了浴袍出来时,阿年还在跟方默川通话中。他眼睛发红,喝了酒的缘故。
他把她的旅行箱拿到了书房去,锁上了书房门,出来,他站在她面前等她。
方默川跟阿年说了好些句,阿年点头,说好。
挂断了。
他一改之前的态度,蹲下身,拉过阿年垂下的手,掰开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布的手指,放在他的脸庞上,哄着:“别哭了,讨厌我就打我。”
手指碰在他的脸上,阿年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板上。
管止深抬起阿年的脸,阿年拧着脾气,他脸上有醉意,扳过阿年的脸,拇指擦着她的眼泪:“阿年,这样对你我不舍得。年龄差距使我们需要不同,我需要你,不只是你在我眼前被我这样看着。如果默川给你的压力你顶不住了,跟着我吧……”
阿年的悲伤情绪,在听完他这番话后,更浓。她觉得自己就要倒下了,是被什么打倒的不知道,想要求饶,都不知应该去跟谁求。在他打给方默川那一刻,阿年心尖儿上在抽搐。方默川是她的男朋友,她和他背着方默川在这里这样,这是爱情中的一种犯罪,也许他心里没有什么罪恶感,可阿年的心里罪恶感泛滥了,她不敢保证自己日后会不会承受不了,继而死在这泛滥的罪恶感里。
他,管止深,阿年认为他是对自己侵袭而来的灾难,避无可避,防御措施都不抵用,一旦沾上了,不是彻底把他杀灭,就是她被彻底俘虏。哪一种结果,都不是阿年想要的。
心里对他一再放宽的优柔是什么。
同样,别追问原因了。
没有原因。
让她来这里,是方云的功劳。让她离不开这里,是方默川的功劳,阿年对管止深,很不由心的讨厌他,这种讨厌算不算得上讨厌也不清楚,手指发抖,阿年没有打他,在他脸上的手,被他攥住,一根根的手指被他攥住。
次日清晨。
阿年在他的卧室里醒过来,床上的被子已经滑到地上了,阿年和衣而睡,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他搂着阿年,一条长腿压在阿年身上,阿年醒过来时没有惊讶,他说他虽然醉了,可还没糊涂,对她真的做了什么,那叫“强*暴”。
其实跟他一起睡,从来都很安全。
管止深蹙眉翻身,没有睁开眼睛平躺在床上,喉结动了动——“阿年,我头疼。”
“喝酒喝的。”阿年说。
“嗯。”他转移她的思想,让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头疼这事上,别怨他为什么到床上来了。
阿年从床上下来,一脸愤怒地看他,管止深平躺在床上,可谓是活色生香了,他的全身,乃至内裤下兴奋了会分泌体液的东西,阿年都敢这样看了,当然,隔着一层布料。这种习惯真可怕,对他这个人的性情不熟,身体先熟悉了。
管止深不用看她,便知道她生气了,早上的阳光下他勾唇轻笑。“我在克制。阿年,我向你的方向放出去了一条长线,等你心甘情愿咬上来那天。”
所以,在这之前,她很安全。
阿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