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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捂了一会儿穿厚袜子的小脚,把鞋给她穿上。
“我背你走。”管止深小心地拉起了她,让她自己背上了双肩包。
阿年摇头:“不用。”
“等会儿连你也丢了。”他宠溺地说,雪地里亲了一下她鼻尖,鼻尖上那一粒雪融化在他的唇上。
阿年被他背着,往出走,搂紧了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坚实的背。
这边根本开不了雪地车……有坡,容易翻。
从那天起,Z市的雪天彻底结束,再也没有一片雪花落下。
阿年也以为,生活会一直安静地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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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提屏幕上,是管止深跟雪人合影的样子,时常是看着看着,阿年就笑。还有,查看李晓婉在济南拍完传给她的照片,阿年也温暖地笑,笑着笑着,阿年就怔住了,因为刘霖躲起来了,刘霖躲在济南,是一个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迈出。
而李晓婉跟方默川在一起,他和她坐在高高的建筑工地墙上,很脏很乱,但是笑容好干净,春天的济南,李晓婉靠在方默川的身上,两人坐在高高的墙上,危险不怕,她自拍了一张自己黑色长发正在飞舞的照片,很美。李晓婉写了一篇日志,她说:“终于靠在了他的身上,我很骄傲,哪怕是要准备好跟他一起流浪。”
照片中的方默川,瘦了,也黑了,一副依旧高傲无比地公子哥儿神态,指间的那一支烟,将燃尽了。
没死,送了医院【第二更】
抵抗隐婚老公;没死,送了医院【第二更】
某天的晚上,李晓婉打给了阿年。舒悫鹉琻
她声音这回很小:“阿年,方默川不在,他出去喝酒了。我很无聊,就想问一问你,从我上次给你传的那张照片上,你可以看得出来什么吗?”
“看出什么?”阿年问。
李晓婉说:“我不是吃你的醋,真的不是,就是自己胡乱分析的。我拿出手机自拍的时候,他在身后,我躺靠在了他身上,我跟他说,我要拍一张咱们的合照给阿年看,然后我就立刻拍了。夜里,我一个人查看那张照片,看的比白天在外面看的清晰得多,我才发现,他的眼神太专注了,拍照时他盯着我的手机看,眼神认真的样子定格在了照片里,阿年,照片我说是给你看的,他才认真。”
方默川天真的以为,眼睛只要带着渴望透过了李晓婉的手机,就能看到阿年畛。
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晓婉,我……”
李晓婉打断了她:“阿年,我没吃醋。钕”
“我这不是吃醋,我这是走投无路了,本想找你要一个计策的,但是显然,你比我老实许多,你不知道怎么才能勾住方默川的心。”
阿年和李晓婉,一个电/话聊了半个小时。
管止深走上楼来,阿年对李晓婉说:“明天再聊”,这仿佛是一个暗号,阿年这样说,李晓婉就瞬间懂了,不是阿年的老公靠近就是阿年的婆婆靠近,所以,不能聊了。
他进卧室,拿过她的手机放到了很远处去。
21:00的济南。
李晓婉一个人出去酒店,在大街上,她转来转去的不知道该找向哪里。
低头,从衣服兜里拿出手机,试着再次打给了方默川,那边依旧是在关机,她拿着手机仰起了头,真怕一直坚强的自己会痛哭出来,有些情绪,真的真的是,二十几年了她第一次尝到。
她以前说:
——我谈过很多场恋爱。
——我很开放的跟男人同居过了,这不新鲜。
然后现在想一想,爱过吗?
她低头,摇头,从没爱过哪个人,一直都是青春期的叛逆罢了。
一辆本该开到酒店门口的出租车,在路边突然停下了,方默川给了司机师傅钱,打开车门,下车。
“认得出我?”李晓婉回头,见到他很意外。
他说:“有什么认不出的?”
说完他就转身,李晓婉自然是乖乖的跟上了。
她在他身后问:“你去哪了?”
“你一个人在酒店外面晃什么,这是晚上。”
“等你回来。”
“你傻么……”
这一条路,现在是两个人走。
这样的感觉把李晓婉激动到不行,虽然只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达了酒店门口,但是,这是她和他一起走的路。
夜里,他依旧不跟她睡一间房。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手捧脸颊看窗外的月光,以前她喜欢自言自语把心事说给自己听,但最近她喜欢写日志了,因为,方默川一定看得见。她在苦笑,这个发现,其实是很悲哀的,方默川喜欢用email跟阿年联系,但他得不到任何回复,他也喜欢查看阿年的日志,她抱着卑微地侥幸心理,当他查看阿年的日志时,能不能,顺便也看到她写的日志?
凌晨时间,方默川起床了,他穿了牛仔裤拿了摩托车头盔。
“嗨!”
出了卧室,他就撞见了李晓婉。
“大半夜你还不睡,你有病?”他冷冷的声音,没有温度。
“你去哪儿?”她问。
被骂,心里小小刺痛了。
他点了一支烟,大步离开,头也不回的。
李晓婉去房间拿了房卡,手机和钱包,迅速的跟了出去。她一直没睡,睡不着,听到一点声音就神经敏感。
果真被她逮到了他也没睡。
可是,他拿了摩托车头盔,很显然是要出去。
等李晓婉出去酒店,一辆摩托车已经轰鸣地呼啸而去,男人戴着头盔,可是,他载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样戴着头盔,双手,双手紧紧地搂在了他的腰上。车速极快,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这条街上。
3月23号,阿年一个人在家上网,处理了一些杂志社的事情,开始闲逛。
阿年的心里有一块病,时刻发作。
李晓婉的日志,她有看到,阿年的日志是写在QQ空间里的,全是大学的时候练笔随意写的,没有删除的习惯,那些有提起过方默川乔辛向悦的日志,也是一份纪念,李晓婉跟阿年一样,开始往QQ空间里写。
像是一份爱情报告。
刘霖是阿年的好友,今天很意外,阿年竟然打开了刘霖的空间,看到了她写的日志。
其中一段是这样的:
“他试着吻我,我手摸到的是他的正常心跳,可我的心,已经狂跳起来。再一转身,我也想过就这样死在这条街上。”
看了一遍,阿年关了空间就要打给刘霖,但是阿年又放下了手机,这种事,她不好问。再打开空间,发现,已经进不去了。
“怎么回事呢?”阿年一个人嘟囔。
——刘霖设置了拒绝访问。
此时刘霖,必然也是在电脑前的。
下午的时候,刘霖主动联系了阿年。
阿年还不敢问,要尽量表现的自然一点。
“霖霖,你什么时候回Z市?”阿年问。
刘霖说,短时间内可能不回,临时有事情要处理……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
刘霖说,没事。
阿年问刘霖,李晓婉在济南的这些天,你跟方默川见过面吗?
日志里的男人,是谁?
刘霖对阿年说——见了,不止一面。
阿年突然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也许是自己多想了?
刘霖说:“方默川看到了李晓婉的日志,用我手提看的,我也看见了。”
“你也有写这个的习惯?”阿年趁机问。
刘霖说——刚有的习惯,学习呢。
她说——我不会让人看到的,方默川认识了我那么些年,他连我的QQ号码都不知道,他会善待妹妹一样的给我买新款的手机,也给我买过很多新上市的东西,各种各样,他的关心仅能做到这一步,那我就识趣地躲在了他的世界,有一个角落容身就好,为了掩饰,我努力像个小姐姐一样对他。
通话完毕不到十分钟,刘霖短信说——我先关机了,阿年,有事留言。
阿年心慌。
她很担心刘霖干出飞蛾扑火的事。
在Z市里,刘霖接触方默川的所有时刻,基本都有这个那个长辈在一旁,现在两个人单独的在一起。可是想想,阿年又觉得不可能的,方默川这个人再不靠谱,他也知道李晓婉是他妻子,以刘霖平时的理智,是干不出这种事的。
一直拖到了4月1号,还没消息。
Z市的人,除了阿年和管止深以外,已经没有人再挂念济南那边了。
对于长辈们来说,人都还好,在济南或者是在哪里,没所谓。
说起这件事,是阿年和乔辛和向悦说的,她们都在管家,中午饭在这里吃的。乔辛在地上躺着看书,说道:“长辈们,你们哪里知道,济南那里有一把烈火,外加两只美丽的飞蛾,都不愿归家呢。”
向悦符合:“说方默川是烈火这简直太对了,他不靠谱,绝不会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