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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让我独守空房了是吧……”
李晓婉转身看他背影,气的跺脚!
又不敢多说什么……
方默川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开车离开,路上他打过去反复逼问方慈,方慈一直在扛着他的暴躁态度,让他回来,不要再胡闹了!
方默川一向是任何人的话都不会听。
方慈帮管止深找张厅长的号码,这中间方慈联系了好几个人,其中方慈有打给弟弟问某主任的号码,某主任的儿子和方默川是打小玩到大的哥们儿,所以问他会比较快,哪会想到变成这样。
方默川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也不喜欢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别人有意隐瞒,他很好奇,姐姐联系张厅长是要干什么?那不是阿年这次出差的领导吗?通过主任去找人问张厅长的号码,一定也跟阿年有关系吧?而方慈说,号码是管止深要的……方默川更加好奇,管止深和张厅长有什么关系?这里头无非就是牵着一个阿年。阿年跟张厅长一起去了县级市视察,这些方默川都知道,也给阿年写过email……虽然没有得到回信。
他认为自己不需要她的回信,只是想写给她,阿年看到与看不到也都可以,固执的,只想写信给她,发送到她的那个地址,好像这样他的声音就已经进入了她的心里一样。他傻傻的以此证明自己现在并不孤单,还可以和她联系,以一种不管对方如何看待,都只想着要霸占她那个电子邮箱的方式。
“姐,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开车出事怎么办?你知道,我开车只要一分心就会出事,应验好几次了。”方默川压抑地说。
“你别让姐担心行吗?”方慈很怕弟弟开车出事,尤其现在雪天的路非常滑。方默川不答应,总是表达一种活不活都无所谓的态度。方慈妥协——最后帮弟弟问出了张厅长出差的今晚行程,和阿年出差住的具体宾馆地址。
方慈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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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抵达的时候,张厅长已经开完了会,管止深和张厅长进行了一番沟通,对于阿年和苏宇阳失去联系,居然谁也给不了一个明确说法。
有人问,报警了吗?
失踪还没有到24小时……
宾馆的外面,特别冷的这个冬天的深夜里,郑田穿着许多,站在管止深的面前说:“早上我和阿年一起出去的房间,苏宇阳我们三个人一起离开的宾馆,我们去吃早饭,我们三个人点了东西。正在吃的时候,阿年说她要去一趟洗手间,过了一会儿,苏宇阳说他出去接个电/话,桌上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阿年和他就再也没有回来?”他问。
“嗯,都没有回来……”郑田点头,边说边小声的哭了起来,一点都不敢抬起头来看管止深:“我的手机没电了,也不全记得阿年和苏宇阳的手机号码,我找过她们两个,可是没有找到,小饭店没有监控,我回到宾馆打给阿年,打给苏宇阳,那已经是接近下午,她和苏宇阳的手机都在关机。”
郑田说完,才敢抬头看一眼管止深。
黑夜里也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总之,让郑田感到畏惧。郑田的眼泪挂在脸上,一片片的泪痕,很狼狈,冷风吹得她脸上有些疼。
两个生生的大活人,不是小孩子,已经都是成年人,就这样凭空的消失,管止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已发生,也觉得事情发生太过匪夷所思。
教育部门的领导们也在担心,管止深要人,怎么办?
此次视察还有三天结束,杂志社派来的记者如今只剩下一人,张厅长派人安排找人工作,一定要尽快找到。苏宇阳和阿年只有人消失,东西都在,宾馆里的手提电脑,甚至手机的充电器谁也都没带,阿年只拿了手机和钱包……
方默川还在路上……他迷路了。XX国道他是第一次开车走,方向感极差,以往开车出门去玩,都有向东他们在车上。开启导航,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导航,发现导航出了故障。
车开开停停,这条路上晚间很少会有车经过,他一共遇到了三辆车,前两辆车根本不敢停下,直接快速开过去,谁知道他半夜拦路的是个什么人?第三辆车,方默川本人下车不顾危险拦住,那开车的人忐忑,见他真是着急问路,便给他指了路。
方默川颔首,礼貌地:“谢谢。”
牙齿——已经冷的开始打颤。
在他马上要抵达这个县城时,方慈打给他,找到了阿年同事的联系方式,方慈担心弟弟,希望弟弟能问一问人,不要随便的过去,毕竟阿年已经和他分手了,过分关心,看在管止深的眼里是否会不好?
郑田在这个半夜接到来电,吓得心慌,听到方默川的自我介绍,郑田更加惊怕:“你是方默川?阿年的前一任男朋友?你怎么会联系我呢?你怎么有……”
“别问我这么多问题!阿年怎么回事?”
……原来是找阿年的。
郑田把对管止深说的话对方默川又说了一遍。
“两人失踪?”方默川猛地一个急刹车。
……
方默川告诉郑田,不要对管止深说他打来过,他也告诉了姐姐,不要说。
一切的在乎、牵挂,不可光明正大。
这一整晚,他们各自被黑夜禁锢着,车停在了同一个县城,只是地址不同。管止深把车窗开了小小的一条缝隙,开着空调,不冷不热在车里呆了一夜,焦躁不安,他眼中的长夜如此漫漫……这么多个小时过去,他的视线里依旧不见阿年的身影。
郑田一宿没睡,眼睛肿了,她知道别人大概也是一样状态。
早上8点多,郑田在宾馆里看到了张厅长,随后有警察局的局长、副局长,被张厅长手下的人约来——沙发上坐着抽烟的管止深,情绪极差。
我在外地过年,不用惦念
抵抗隐婚老公;我在外地过年,不用惦念
警方的人被郑田带去了用餐过的那家餐馆,餐馆里的确没有安装监控,这里的一切都不比Z市。舒悫鹉琻老板娘说,这条街上许多小餐馆都没有安装监控,安装了的,几乎也根本没有打开工作,小店忒小,用不着那个东西。
当地警局的副局长,给餐馆的老板娘看了照片,是阿年和苏宇阳的工作证件照,老板娘仔细看了几眼,摇头:“说实话,这真记不得了,我们这个店儿小,可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不少,尤其早上,成群结队的来人吃东西,我们两口子忙的根本抬不起头,接过了钱,给做吃的,也记不住客人都长什么样儿啊。”
郑田抬头看了一眼管止深,他的眉心,有着一夜长时间蹙起而留下的浅浅纹路……
一行人走出了餐馆,暂时站在了餐馆的外面,研究下一步该怎么做。
人已经消失了不止24小时的时候,警方组织警力,排查了县内所有的宾馆和酒店,一切能住宿的地方,这种县级市不太好查,并不是Z市那么正规。好在县市级面积有限,酒店和宾馆有多少家也清楚数得过来,一无所获瞑。
一天,渐渐过去。
天黑,警方在压力下没有停止工作,即将把搜人的工作扩展到附近镇上。
管止深一直跟着警方一起,一天下来,他滴水未进玺。
别人吃得下,他吃不下。
“附近的镇总共有多少个?”他问了一句。
警方的回答,让他头疼欲裂——
也想过手机定位,但是阿年和苏宇阳的手机关机后,GPS模块和网络模块都已经不工作了……
一天,两包烟抽完。
这一晚上,又一包烟陪伴……
天气原因,熬夜,饮食,各种的关系导致,管止深第二天早上开始咳嗽不停,人还可以强支撑着参与找人工作。
“管先生,你回去酒店休息吧。”郑田看到时,劝他。
管止深没有看郑田,注意力集中的听着查找进展,应付了郑田一句:“男女身体素质不一样,没有那么容易病。”
咳嗽,不是病吗?
鉴于是管止深把阿年的父亲送进的监狱,所以郑田跟言惟了解过管止深,言惟说,止深应该很专一吧,玩笑归玩笑,他的玩笑开得从不会让女生误会觉得他是认真的,对于他不感兴趣的女生,没有那个爱情的意思,应该会无视得彻底。先前郑田不信,现在有点相信了,因为管止深这两天跟她说话就像跟空气说话一样。
研究完查找路线,大家出去,郑田跟一位警察说:“万一……万一哪天俩人再自己回来了呢?”
“那太好了啊——”警察先笑,而后苦笑:“只是那几乎不可能!”
“也许就真的会那样……”郑田嘀咕。
警察没有理会郑田的话。
郑田又问了一遍:“警察大哥,如果俩人有一天回来了,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