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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回头。
管止深看她,那眼神,有多真挚。
“江影紫说的话,你不要全信,大二结束,大三还没开学,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你了,偶然下,见到过你。”
“你让影子接近我,留意我和方默川的一举一动,这是真的?”
“让江影紫接近你,目的是随时让我知道,有没有男生追求你。我意外那个人是默川……我想看你顺利毕业,这期间不要恋爱。毕业以后,在你同学的建议下,你能来到我的公司工作,我一直都是对你这样说的,希望你相信。”
“信你就出事了——”阿年把他西装外套扔到了他的脸上。
管止深本能一躲,皱眉,伸手接了住!
“去你公司工作,以便你近水楼台耍流氓么!影子负责把我推到你身边?管止深,你确定你不是为了报复默川才接近我?!”
“我确定。至于那个,近水楼台耍流氓……它其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管止深说,目光流转。
阿年吸气,对我放电也没用!
><岂会没出息的吃他这套……
阿年被酒精弄的有点迷糊,努力想着问题,说:“那你第一次见我,到底是什么时候?”
“很久了,久到记不得。”管止深简单叙述。阿年呼吸渐热,生气:“你说话的时候多跟我说几个字,会死啊?”这话阿年憋了很久了,终于在今天借着酒劲儿说出来了!
“咱爷爷说,话少的人多半一生富贵。”管止深说。
“我不认识你爷爷……”阿年嘀咕。
你爷爷准是瞎掰的!
管止深上前一步,双手捧着她潮红的小脸儿,俯身说:“阿年,过些日子跟我一起去见见爷爷?我们总要一起面对。”
“……”
阿年呼气,“也许结果很糟糕。”
“即使没人支持,我也会一直坚持。”他说,字字真诚,阿年觉得,这声音最好听了。
她说她难受,先上楼睡觉,等明天醒了再琢磨……阿年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转身上楼,一边走一边拧眉想着。
管止深薄唇紧抿,见爷爷,她必须去。
关于大二就认识她这件事,阿年此刻信没信,他无所谓,阿年软性子,他没有做过亏心事,阿年顶多疑惑一阵子,大概也就消除了心中的疑虑。
而他,在阿年心存疑虑这段时间,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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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舒悫鹉琻
“管止深——”阿年一声尖叫从床上跳了起来,手中一个大枕头,直接朝迅速下了床的男人,用力扔了过去。
管止深接住,尴尬。
在阿年气愤的脸色难看时,他试探地走了过来,把大枕头小心的搁在了床边缘上,好看的嘴唇微勾,似笑非笑,跟阿年道了歉:“我错了,我会暂时打消这个念头,sorry,是我太心急了。”
“不准你上来睡觉了!”阿年恼着说熨。
管止深重新上了床,拽阿年的手,让阿年躺下。
“才五点半多。”管止深说。
阿年呼吸,“知道是才五点半多,你还打扰我睡觉?!睫”
“不会再有下次了。”管止深把阿年搂进了怀里,一起重新躺下。
管止深尴尬,从未有过的尴尬,安抚阿年。
管止深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闭着眼睛睡意朦胧的阿年,半支起身体问她:“这么快,又睡着了?”
“嗯,睡着了,别说话!”阿年。
“阿年,以后不能跟我这样发脾气了,你忘了昨晚我给你熬粥喝了?我对你好不好?你摸着良心对我说一遍。”
“不好——”阿年气愤,还不忘擦了擦嘴,嘴巴,碰到了某物。
管止深蹙眉,“那是你没摸着良心说,来——我帮你摸摸,你的良心在哪儿……”说着,男人大手伸到了阿年的睡衣里,向柔软的胸部揉捏了去,身体随即覆了上去,喉间一阵粗喘。
“啊——”阿年叫了一声,拳打脚踢就是不行。
早上,他过分的举动,让阿年心理有阴影了。
她真困了,迷糊中。
不能让她把怀孕生孩子当成专职工作啊,即使生孩子是工作,也要合理化办公==!
考虑到了做这种事,不应该存在对一方强迫的进行,所以,管止深及时住了手。
虽然早晨感觉很强烈,想要一次。
他被阿年为难了,回头还得哄着阿年,生怕阿年脑袋一空下来,就问她大二大三之类的这些问题。
“阿年,我好的地方,你都要记得。”
管止深给阿年灌输着:“我会给你做美味的早餐,午餐,晚餐……甚至夜宵,这样对你好的男人,你还能遇到第二个?”
“管止深。”阿年动了动,半醒不醒的。
他挑眉。“嗯?”
“你太狡猾了,专门挑早晨给我讲你的好。”
“什么意思。”
阿年咕哝:“一日之计在于晨……”
咳,管止深亲她脸颊,记住了就好,我没使计。
阿年眼睛还没睁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迷糊地说:“你每天早晨都醒的这么早,是不是因为你老了,你睡眠变少了。”
“所以,在我真的老了之前,先给我生个孩子……”管止深说。睡眠少,是心事多吧,如果阿年现在怀孕了,他相信,自己的睡眠自然就会好了,并且可以带她见所有家人。
距离新年还有不到六个月,他想看到一家人在一起,过一个团圆年。
聊着聊着,阿年被聊饿了,想起床了,可是身体无力。
她捏了捏管止深的肋骨,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管止深蹙眉,小腹紧绷收缩,阿年摸他随便,他碰她就不行,不公待遇。
不过阿年每每对他的身材赞不绝口,他都过分开心。
阿年处在了自己的白日做梦中,蚊子声蚊子气的嘀嘀咕咕:“你要是变成了一块排骨躺在我旁边的盘子里多好,我醒了饿了,抓起来就放嘴里吃。”
管止深:“………………”
七点二十分,阿年起床了,洗漱完毕下楼。
洗漱完毕这会儿彻底清醒了,早上半睡半醒的那些记忆也都模糊不清,有的她都不知道是做梦发生还是真的事情。
昨晚喝的不多,可是头真的疼了。
早餐的餐桌前,阿年看着一盘子排骨,手指点了点数了数,一共九块,“一大早上,怎么就吃排骨?”
管止深抬眼,看阿年,她想吃排骨想的,都要直接把他给当成排骨吃了,这会儿,阿年可能忘了?
“吃吧,晚上去妈那边,还有排骨。”管止深说。
阿年无语了,有人给你们家送礼专送排骨吗,有一种要掉在排骨堆里的感觉萌生--。
一边啃排骨,一边想起昨晚做的梦,或者,是真实的?
不能吧,阿年抬头,看他。
管止深虽然做那种事尺度很大,可也不能在她睡梦中试图那个什么,就算,咳咳,就算她睡梦中或许回应了,那他也不能……企图袭击她嘴巴啊。
接受不了。
不好意思质问,脸红的……啃美味小排骨中。
一个早上,阿年都在琢磨清晨那是梦境还是真实的发生。
观察管止深的表情,和早餐中,开车去集团路上,下车时,几个时段,阿年都看不透他。
倒不是他光明磊落,是他太会伪装,更或者是下流已经是家常便饭之举了。
在集团附近不远那条街上,阿年下车,管止深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意味不明,阿年心惊胆战,那是,一种什么眼神?
阿年往公司走。
心想的是,晚上睡觉要防范他了,他既然有了那个想法,便一定会坚持不懈,直到达到了他的目的为止。
早上集团里。
阿年拿了自己的一小箱子东西,去了“办公室”,被人带着,东西放在了“办公室文秘”的桌子上。
上班的路上,管止深对她说了,让她在“业务辅助部”,为的是让她熟悉一下集团工作环境,阿年点头,熟悉了,八卦很多,人们想象力很丰富。
管止深说,集团的办公室文秘,能接触到外人,交际方面,可以在岗稍加锻炼。
阿年压力山大。
不过也珍惜每一个机会。
办公室主任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女人,长相温柔,微笑的对阿年说道:“有不懂的可以问她们,也可以直接来问我。工作上,我们对内联系的人,是集团各部门都会时常接触到,对外联系,有政府相关部门,集团会议涉及到的相关单位。分时期,分投资项目合作方是哪个单位,私还是公。”
阿年大脑迅速的记了一下,生怕忘了。办公室主任还说:“会议安排,这个你暂时不用去做,可以在一旁跟她们学习。文件资料的传递和归档,这些你可以尝试着做,顺便熟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