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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
吸气,拿起裆部的水瓶子,搁在一旁。
阿年不知道。
北京的第三天。
一大清早,管止深出去了,给阿年打过来一次,让阿年听外面的人的话。阿年问,干什么去?
管止深才说,今天他父亲过生日。
“你爸的生日——”阿年惊。
管止深点头,他担心提前告诉阿年,阿年一定会过分紧张,两天都吃不好睡不好。所以只能是到了日子,才说出来。
管止深的母亲和妹妹,爷爷,每年都不会过来。
晚上,在酒店中给父亲过生日。
不会特别铺张,父亲的身份要低调,一些人低调到场,似乎一年下来,也只有这种场合,是糅合各界关系的机会。
门口有等候的化妆师,阿年紧张的要命。
化妆师给阿年化了个淡淡的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点,头发也弄了一下。阿年22岁,但平时看上去就19岁左右。弄完了,22岁的阿年,看上去……嗯,像22岁了。
管止深希望阿年今天的样子,稍微成熟一点,他怕所有人看他的眼光,暗指他太老了,带着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
10点多,管止深回了酒店。
给阿年买了高跟鞋,裙子,包,所有女人东西他都买完了,擅自做了决定,自己看着顺眼的,就全部给了阿年。
阿年看着床上这条裙子,高跟鞋,感觉好有压力。
在化妆师的帮助下,阿年全换上了。穿高跟鞋,阿年要不会走路了,在酒店房间中走了几圈儿,能站稳的。
化妆师教了阿年,怎么拿这种包。
╮(╯﹏╰)╭——阿年觉得好丢人,真的没有碰过这种款的衣服和包。这就好比让一个平时拔腿就跑的人,突然去参加奥运体操项目走平衡木!
化妆师离开,管止深进来时,上下打量了一眼阿年,只温柔的说了两个字:“好看。”“……”
好吧,他说好看,眼眸里没有一点虚假,阿年就暂时信他的了。
一个上午,加上下午,管止深去哪里都带着阿年。阿年跟他走来走去,渐渐习惯了高跟鞋,但是,脚很痛。
忍着,没有告诉身边的管止深。
“累不累?”某一条街上,管止深攥着阿年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转头问身边的阿年。
阿年摇头:“没有,这样身高涨了一点。”
管止深见她笑的开心,他也开心。
晚上很快就来了,阿年紧张的抓着管止深的左胳膊,原来是一个手抓着,后来换成了俩小手一起抓着。
“别紧张,我们见爸一面,说句生日快乐就走。”管止深安抚,还没有公开他已婚的事情,所以,这次不会跟任何人介绍阿年。
管止深以阿年还小不定性,会不会离婚分开还不一定为由,不太具有说服力的说服着父亲母亲,这事先不许告诉爷爷,也不对外去说。直到阿年怀孕了,或者生下了孩子,再说不迟。没人会说一句管姓人闲话,他已婚,并有了孩子这个事实,会让管姓的仇者,很痛。
进到VIP厅之前,管止深攥着阿年的手,转过了身,一手紧攥阿年的小手,一手勾起阿年的下巴,温柔的吻了片刻。
“……”阿年脸红,扫了一眼周围的人。
和管止深一起进去了。
在场的人,阿年一个都不认识,由于阿年站在管止深的身边,所以看向阿年的目光很多。管止深怕阿年紧张,让阿年不要去看别人,只看他一个。阿年听话,实在的很,就盯着管止深看,小花痴一样。
管止深笑。
先带阿年去见了父亲,说了生日快乐。如管止深所说,话没说上几句,就有人要见管父了,是领导级别的人物到场。管父让管止深一起过去,管止深点头,让阿年在这个包厢里等着,不要乱走。
管止深和管父出去了,阿年松了一口气。
高跟鞋穿的脚上很痛,阿年老实的在包厢里呆着,包厢门没有关,她怕关了再有人推门进来,打开着,有人见到她在,就不会进来了。锁上不可以,这是管父休息的包厢,被人知道锁上了,还以为里面怎么了。
一抬眼,阿年愣住。
方默川……
方慈和方默川在,管止深可能也不清楚,阿年看到了,尴尬。管父不知情,所以安排座位上让事情更尴尬了。方慈看着同坐一桌的阿年,好奇,阿年来这里干什么?给舅舅生日祝福,谁带来的?
看向自己的弟弟方默川,方默川低垂着眼,蹙眉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方慈懵了,这看上去,也不像是一起来的。
方慈不敢问,经过上次,那个自己找的人去街上吓唬阿年,阿年报警。警方查出了车牌子是哪个单位的车,那人被单位警告了,险些更麻烦。最后警方放了一码,看在单位的面子上,私下就这样算了。
桌上每人面前一个杯子,倒满的是白酒。方慈期间跟阿年说话:“你……怎么来的?”
阿年抬眼。
方默川亦是抬起了头,看阿年,蹙眉看向姐姐,怕为难阿年。
别人没有理会这种平常不过的对话,也看不出这几人之间的关系。阿年紧张,手指攥着让自己淡定:“自己来的。”
“……”方慈。
阿年低头,紧张,手指捏着面前的杯子,刚好桌下放着水的包装瓶,以为是水,阿年喝了一大口。“咳——”辣的转头,起身咳嗽了起来。
方默川立刻站起身,到阿年身边拿过桌上的纸巾给阿年擦了擦嘴边,皱眉关心:“没事吧?”说完就拉着阿年去了旁边。
VIP厅的一侧,方默川轻轻拍着阿年的背。
自从……总之,方默川很尴尬,总觉得管止深照顾不好阿年,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如管止深照顾的好,否则,阿年怎么叛变了?
这会儿他心疼阿年,怕她胃里难受。但有管止深在场,他如何带阿年走?
“……”
阿年抬头,口中都是白酒的味道,摇头:“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管止深一直在忙,父亲认识的人,都是他的前辈,他要逐一的打招呼,照顾不到一个,恐怕都要被挑理。管止深擅长应付这些人和事,而方默川,理应早已走入这种交际圈子,却迟迟不肯,他不喜欢,也怕自己应付不来!
视线寻找阿年时,看到阿年跟方慈她们坐在一桌,他走不开,想拉阿年去另一桌,或者直接去楼下车里,等他。视线便一直不放心的在阿年身上,从阿年和方慈说话,一直到此刻阿年被方默川轻轻拍着背,管止深都看着。
接着,阿年转身走了。
方默川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竟然追了出去。
管止深毅然转身,不理了任何人。
进入电梯,方默川追上了阿年,一起进入了电梯,管止深蹙眉,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但是,他仍然怕阿年每一次和方默川的单独相处。
阿年,性子太软太软了。
当管止深到了酒店一楼时,方默川和阿年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他四处看,拿出手机,视线刚巧看到了阿年,一个人。
他追过去,一把扯过阿年的胳膊:“干什么去?”
阿年回头:“好热。”
很老实的样子,阿年扇着脸,喝了一大口白酒几乎半杯子灌进去的,咳嗽的嗓子疼了。
管止深问:“默川去哪儿了?”
“去给我买药了,我没跟他说什么,我说没事。”阿年抬头对他解释,怕他误会。显然管止深也喝了酒。
应付那么多人,怎能滴酒不沾。
“我们先回去。”管止深拉过阿年,目光痴迷的,他怕,真的很怕失去阿年。失而复得,再也经不起,得不偿失。
所以,父亲的生日宴,到场了,早退,无碍,让他任性一次。
阿年点头,跟他上了车。
车行驶在路上,生日宴的地方很偏僻,管止深把车开出很远,阿年却难受了,有点晕车,胃里不舒服。管止深停车。
“下去吹吹风,能好一点。”管止深温柔地说。
两个人下了车,吹了一会儿风,阿年好多了,附近有个工艺品店,很大,是个老建筑改成的店面。已经关门了,附近除了大街上的车,根本没有行人。适合这样走一走吹吹风,管止深攥着阿年的手,往东边走,建筑物的一面墙壁这边,是一条很深很长的胡同,通往的是什么地方不知道。
附近似乎也没有居民。
阿年是有点怕黑的,但是管止深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走不动了,╮(╯﹏╰)╭。”阿年靠着胡同里的墙壁,站住了,漆黑的胡同里就阿年和他两个人,脚上的高跟鞋害死人,阿年怕再走下去,命丧与此双高跟鞋。
对于阿年来说,美丽,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管止深看着阿年,城市不知道哪里的闪光灯,时不时地闪过来,晃得阿年小脸变了色。管止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