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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瞟了他一眼,「……你用不用我背一次我家的房产给你听?还有,我现在明明就很富贵。」四大满贯的奖金超级多。
精市却是将一本小红簿子抽出来,放在我的手上,「是,给你。」
「……妻管严?我明明没管你,不要冤枉我。」精市干什么突然由S转成M?
「不是说男人有钱在身会爬墙吗?都给了真弓,真弓就不要乱想了哦。」
「……我明明就没乱想,不要冤枉我。」要乱想,我们早就分了,你这个到处飞不停的混蛋。
「哎呀呀,这就惨了,」他收紧手臂,「到底我还能做甚么才可以变成一百分呢?别人喜欢我,我又阻止不了。」
「……」你为什么还要在纠结一百分的问题啊。
「嗯?真弓?」他笑眯眯地亲了我一下。
「不是一百分就有进步空间了,不好吗?」
「不要,我要完美。」
「……」变态。
还有,傻子。
我亦学着他的样子,将存折找出来,塞在他的手中,「给你。」
「为什么?」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女人钱多了,会找新欢的。嗯,要找年轻漂亮的小少年。」
他掐了我的脸一下,「你再乱说话我就S你哦。真弓,收好。男人不可以要女人钱的。」
「……我终于明白幸村你是甚么品种了。」
他歪着头碰了我一下,「是甚么?」
「你其实是从幕府时代穿越过来的吧?」我发现,他比真田还要古板。可能比手冢还要古板。啊,好恐怖,好变态。
「哎呀呀,被你发现了呢。」他笑着欺身压上来,「我要灭口了。」
「喂……喂……喂!」
时间又过了三年,我再次踏进奥运。混双方面我和真田已经称霸了很久,不过我还欠一面女单的奥运金牌。这一天和我在决赛对上的,是曾经同一个球会的爱哭鬼卡拉。她现时是世界排名第四,对我还是有威胁性的。啊,我当然是第一,虽然掉下去过,但今年又上来了。
还是第一的王者感觉比较好。嗯,比较嚣张。
「真弓,加油~」观众席上的精市对我道。
事关我可不可以夺得金满贯,精市他连男单都不打,跑来看我的决赛当我的招财猫了。
我们两个人的教练,真可怜。
我耸耸肩,走下场。这是三盘两胜制的,我今天的状态非常好,很轻松就赢下首两盘,第三盘亦以大比分打到赛末点。但是,我忽然觉得肚子痛。虽然不是不能忍下的痛,但我不想忍。
我示意暂停,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去查手机日志。
「真弓?真弓?」精市很紧张地叫道。
连卡拉都跑来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捂着肚子,然后道:「麻烦叫救护车。评判,我弃权。」
「真弓?」教练吼道:「你差一分就可以拿下职业生涯的大满贯了!你这是干什么?」
我默默地看着他。
教练被我看毛了,道:「有话你就说!」
「我有了。」
「……甚么?」
我有三个月没来月事了,我却一点都没留意到。我……真是一个混蛋。
「你还不给我叫救护车!」如果我的宝宝没了我就迁怒你,笨教练。
兵荒马乱地坐上救护车,精市手心冒汗地握住我的手,慌张得很,「真弓,真弓你别怕,我们很快到医院的。别怕,别怕。」
他的样子很有吐糟点,但我没心情理他。
万一,因为我的大意而让宝宝没了……我会哭的。
到了医院,接受检查,医生宣布我确实是怀孕了,不过由于做了剧烈运动,胎像有点不稳,我接下来得一万个小心才是。
「真弓。」精市坐在我的床边,傻笑着拉我的手。
我撇过了脸。笑成这个样子的人,不是我的帅精市,不是。
「啊~」艾布特教练在嚎叫,「我的学生本来可以拿到金满贯的~啊~~~」他初认识的时候是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但久了就会知道他其实亦只是一个白痴。
我淡淡地道:「艾布特教练,别怪我,要怪就怪精市好了。」
精市很有气势地点点头:「没错,你就冲着我来好了!」
精市,你的脑袋残掉了。
精市的教练悲壮地挡在精市的身前:「不行!你要打就打我好了!精市亦是金满贯预备役!」
大家都脑残了吗?
我摸摸鼻子。
最后,吵吵嚷嚷的他们都被护士小姐骂了。教练们出了去应付记者,精市则是继续留在病房。
「真弓,对不起。」他紧了紧我的手。
「你爬墙了吗?」
「当然没有!」
「那就不要说对不起。」我摸摸肚子,「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说对不起。」我看着精市微笑起来,「你以为,我是在想着甚么而决定倒贴你的?」当然是,我愿意负起所有责任地爱你。
「真弓,我爱你。」他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伏在床边,敬畏地看着我的肚子。幸村精市会有敬畏的表情,世界变了。
其实我都觉得很奇怪,竟然会有一个小人在肚子里。我眨眨眼睛,戳了一下肚子。
「喂!」精市焦急地捉住我的手指。
「……」你以为一戳就会掉吗?
「真弓,」他向我单膝跪下「嫁给我。」
「我不是很早就已经答应了吗?」
「是,」他笑起来,「我们早就是夫妻了。」
结果,笨精市决定休假陪我待产,顺道回日本在他父母的见证下,补领结婚证书。这件事基本上又是被记者说到全世界都知道,朋友一见到我们,就会死命地在笑。精市笑眯眯地一一回撃他们的吐糟点,转过头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又会脸红起来。
精市,你脸皮的厚度到底是如何决定的?
我没心机去理他们,只是一天到晚都窝在家中睡觉。啊,还有啃东西。我一点要吐的迹象亦没有,胃口好得很。
一天,精市正哄着我去散步做运动的时候,我问他,「你总是要我散步,是不是因为怕我胖了?不要我亦可以,我家很富贵。」
「真的可以?」突然又不脑残、回复正常的精市,笑眯眯地问道,
「不可以。你敢不要我我就哭给你看。」
「是~真弓,我爱你。」他张大手,抱着已经有七个月肚子的我。
我抿抿唇,「精市,你在内疚甚么?」
他一楞,没回答,只是继续抱着我。
就说了,精市的感情是很纤细的。这个笨蛋。
「精市,快一月了,回去比赛。」
「不要。弦一郎亦是放弃了所有比赛去陪他太太的。」
你跟那只被我忽悠的笨笨比甚么?我又不是小可爱。
「让你去就去,你要挣奶粉钱。」
「真弓。」
「去。」
「好。」他灿烂地一笑,「我会好好地去挣奶粉钱的。」
于是他又飞走了,只赶在我生产时的二月回来,然后又被我踢走了。结果,今年精市忽然招财猫上身,一次过赢了四个大满贯,取得职业生涯金满贯。记者问他为甚么今年突然状态大勇的时候,他笑眯眯地答道:「因为我要挣奶粉钱。」
喂。
透过电视,我恍惚可以看见记者像是瞬间被夺去了五感,石化了。如果将所有奖金都拿来买奶粉,我估计可以用奶粉来填海了。
我抱着九个月大的孩子,默默地扭开了脸,「宝宝不要看电视,会脑残的。」
十二月末精市回来的时候,我们推着婴儿车出去散步,在家门前看见有一个女人在转角处偷看我们。是妈妈,我认得她。
「真弓。」精市握了握我的手。
我想了想,向她那边躬下了身,「感谢你将我带来这个世界。」精市亦陪我弯下了腰。不知道,她会不会记起当年在箱根温泉中遇上过的人,就是我们呢?
妈妈怔了怔,然后跑走了。
我蹲下来理了一下婴儿车的帘子,精市揉了揉我的头顶。
「我知道你没怪她,但我是第一次知道你感谢她。」
我伸出一只手指,戳了一下孩子胖胖的脸,「你当我是圣母上身好了。」
我终究,亦是个大人了。一个已经做了母亲的大人。
我们又推着车子向前走。
「要不要补办婚礼?那时因为你要小心肚子,都没敢办婚礼。」
「不要,麻烦。」
「但是,雅治都特意做了婚纱送过来呢。」
「没人要穿那种有着大蝴蝶结的东西。恶心。」仁王的礼物,我会好好地收起就是了。
「抱歉,没给你一个象样的婚礼。」
我瞟了他一眼,「你如果以为我是很喜欢辨酒宴的人,那我就看错你了。」
「是,」他牵起我的手,用另一只手跟我一起推着婴儿车,「我就知道。」在一处没人的路段,他亲了我一下。
「宝宝。」
「他不会知道的。」精市一手推下了一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