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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市摇了摇我们交握的手,笑眯眯地道:「真弓,要有同情心。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一样幸福的,我们要对还在水池里挣扎的朋友常怀悲悯之心。」
玉田结衣额角的青筋跳了出来,「到底是幸村你被真弓带坏了,抑或是你们根本就天生一对?」
莲二和贞治亦有来,他们各自拍了我的头一下,没说甚么,但是所有的祝福,不言而喻。站在一边的柳生托了一下眼镜,跟我握了一下手。
然后,我就要跟真田一起上飞机了。飞机起飞的时候,我手握着挂在脖子上的浮夸系戒指,一手掩着嘴,忍不住哭起来。
「平?」坐在旁边的真田惊愕地问道。
「抱歉,」我握紧戒指,「我只是太开心而已。我,只是太想精市而已。」说罢,我将手捂上眼睛,掩脸痛哭。
再一次见你时,大概又是一个大半年过去了。
跟真田这块黑炭坐长达十一个小时的长途机,我惟有无聊到拿起机上的宣传单张在折纸飞机,却被真田一手按住。我默默地望向他。
他说:「平,你上次在机上放纸飞机的混账事情,你忘了吗?」
我瞅着他,「你上次睡到流口水。」
「……」
「……」
然后我们各自扭开头,戴上眼罩,睡觉。
下飞机的时候,慕尼黑正是下午两点的时候。我和真田先前谢绝了球会派人来接,我们就自行对着手上的地址乘公车过去。我一手拖着轻巧的行李箱,一手拉了拉背包的肩带,瞟了真田一眼。
「你是将真田家的石头带来了吧。」真田的行李比我还要多,大包小包的,啧。
「……」真田转开了脸。
大概是被我说中了,噗!
我们按着路线表转了三程车、在地下铁坐了两个站,再步行了十五分钟,终于来到了一座占地极大的建筑物前。这就是同时签下我和真田的球会所在之地,门面看上去不错。先前挑球会的时候,除了待遇,我们亦考虑过对方的背景。这所球会据说亦签过不少亚洲选手的,应该会对欧、亚的选手一视同仁才对。
「副、副部长?学姐?」我和真田刚想去推门时,就有一只笨笨走了出来。
啊,还有一只大笨笨和小笨笨跟在笨笨的身后出来。
我压了压帽子,「真田,今天人真齐。」
他亦压了一下帽子,「平,就当是我们交好运吧。」
从球会中走出来的竟然是赤也、手冢国光和越前龙马。
我们安顿好后,就跟他们三个人在休息室喝着茶、等候教练的到来。我看看已经长得比我高的越前矮子,撇撇嘴。越前矮子很得瑟地看着我道:「你,还差得远呢。」
我呷了一口红茶,「幼稚。」
「……」他的额角爆出了一跳青筋。
「学姐,你和部长亦签了这间啊?」切原赤也问道。
「废话。」
他掐着喉咙。
「平,」真田道,「好好说话。」
「不要。」我想精市,不给精市我,我就不乖。
「……」他最后索性一个暴粟敲下来了事。
发完疯我们就交换了近况。手冢和切原亦是这个球会的选手,而越前是来谈签约的事,还没有定下来。我的功课还是做得不够,竟然没查清楚球会中原来还有熟悉的日本人。不过这亦是好事,将我们这些在日本相当出名的选手都签下,看来对方对我们这批人的发展有着相当的信心。
手冢是五年前就被签下的,一直都没有转过会,所以我对球会应该可以再多一点信心的。
我支使了赤也兔出去帮我买面包,然后站起来向手冢国光稍稍低了低头,「笨学弟似乎受到你的照顾了,谢谢。」看赤也手冢大哥前、手冢大哥后地叫,就知道这只海带兔没灭绝在德国是全靠手冢的救济了。
「不,你客气了。」手冢站起来回了半礼。
真田亦向手冢掀了一下帽子示意。
「啧。」越前双手插在裤袋子里,撇开了脸。
我拍了他的头一下,「矮子,天使兔有学长学姐疼,你嫉妒吧。」
他瞪了我一眼。
「大家好。」一个外籍男士走进来,用英文向我们打招呼,「我是艾伦.艾布特,真田先生和平小姐,欢迎你们的到来,我是总教练。」
我们双方握手,并倾谈接下来的事宜。训练自是不在说,我们稍为休息一个星期后,就会跟着教练去参加各地的小型赛事,尽快争取提升世界排名,获得大满贯的入场卷。比起起步得早的手冢和其他选手,我和真田再不急起直追,就会错过运动员一生中最好的日子了。
「是了,正如我们球会代表先前跟你们谈的一样,真田先生和平小姐是准备一起参加混双比赛的吧?」艾伦.艾布特问道。
我和真田对视一眼,点点头。
艾伦.艾布特续道:「很好,那你们亦要有心理准备,在接下来的训练中你们会有很多在一起的时候。」
「是。」
「是。」
总教练出去后,我看看抱着面包呆在一边的赤也,捂了捂额头,「赤也,你别告诉我总教练的英文你一句都听不明白。」
「甚、甚么啊!」赤也红着脸跳了起来。
我转向手冢,「真的,非常感谢你。」
手冢点点头,「不,你客气了。」
赤也向真田问道:「学长,学姐和手冢大哥在说什么?」
「……赤也,你的英文,」真田吸了口气,吼道:「真是太松懈了!」
「噗!」越前掩着嘴在笑。
晚上我和真田做了一些普通的训练后,一起坐在场边的地上喝着水。我望着他,望到他别扭地转过了脸。
「平,有话你就说!」
「你有没有跟小可爱好好地道过别?」看他整天下来一张脸皱得,啧,比老婆婆还要皱。
「……我向她求婚了。」
「……」求婚,可能是立海大的传统。二十岁就求婚,真田你亦脑残了。
「她拒绝了我。」
我将收在衣领内的大戒指亮给真田看:「我这边成功了。」
他磨了一下牙,「我亦会成功的。等我再回去的时候,我会再向她求婚。」
「嗯,这就对了。」我一把躺在地上,将头枕在交叉的双臂上,「不想分手的,就拚命地去捉紧对方。」
「……像你跟精市那样亦捉太紧了。」
「真田,不要尝试吐糟我,你会输的,木头沙猪男。」我打了个呵欠,「柳生和小清新分手了。」
「甚么?」
「在机场的时候,柳生说的。真是的,明明一直在吵架的是你和小可爱,但却是一直很要好的柳生和小清新先分手。算了,柳生本来就是一脸会被甩的长相。」
「平,你不要诅咒我和芽衣。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这样看柳生。」
「柳生太一帆风顺了,不是我黑心,按概率来说上帝一定会让他摔跤的。他甚么事都收在心里不说,小清新跟他合不来,亦没办法。啊啊,这些事真麻烦,反正柳生没这么容易死的,祸害遗千年,担心他亦是白搭。」再摔几次,柳生总会学乖的。他这种优质男,不愁滞销。
真田倒是笑起来,「原来你是在担心他。」
「你耳朵有问题就去看医生,我是说不用担心他,没说我在担心他。耳背。」
「你担心他就直说好了,我又不会笑你的。」
「你已经在笑了混蛋。」我仰望着慕尼黑陌生而相同的天空,「柳生这只混蛋,没人在担心他。」
「行了,别想了,」他打了我的头一下,「他这么大的人有分寸的。」
「就跟你说我没在担心,耳背叔。」
第二天我们如常训练,我还在空闲间和手冢国光交上了手。他,的确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瞟了真田一眼──真田,你没希望的了。
在旁观战的真田看见我的眼神,马上抄起网球拍,说是亦要跟手冢来一场。谁不知,人家手冢淡淡地道:「我累了。」
噗!哈哈哈哈。
看着真田在跳脚,我总觉得手冢脸无表情的外表下是在微笑。我和手冢对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一起移开眼。
真田永远不是食物链的最高层,就正如小海带一直都会是我平真弓食物链中的最底层一样。
晚上我正准备将赤也丢出去帮我买面包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哎呀,真弓要赤也去买东西,没数个小时他亦回不来的哦。」
精市。
我嚯的一声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精市风尘扑扑地站在门口,向着我笑,「我还要回伦敦,所以只能留在这里八个小时就又要飞了哦。」
你当坐长途机是好玩的吗,笨蛋。
我顿时丢下正被我压制在手下的海带,飞奔到精市的面前站好。
「抱。」
「是~」他弯下腰、将开手臂,大力地抱住我。
我爱你。除了这一句,我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