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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清儿,我家先生叫徐霞客。”林韵柔回答道。
“先生就是公开《千金方》的徐霞客先生!李医见过先生,想请先生到本村做客,家师叶天士对先生公开《千金方》极为佩服,常叹不能与先生一会!”李医邀请邵延师徒去做客。
邵延想了想,就答应了,李医将蛇皮剥下,取出蛇胆用树叶包好,放入药篓当中,邵延知道蛇胆是一昧名药,又取了一部分蛇肉,收拾停当后,李医在前带路,邵延师徒随后。
林韵柔好像想起一件事:“先生,刚才李大夫已将大蛇双目射瞎,为什么大蛇好像还能知道李大夫的位置?”
邵延一听,知道这个世界对自然科学并无研究,生物学上一些知识世人未知,解释道:“蛇很多时候并不是眼睛来确认猎物,更多的时候,以其蛇信舔食空气中气味以确定猎物所在,双目已瞎,依然可以用舌头确定李大夫的方位。”
李医听了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半边夕阳已在地平线下,三人已下了山,面前却是几山环绕中一个小平原,山间溪流而下,一派田园风光,面前已出现一座小村,袅袅炊烟正在升起。
李医带着两人,来到一座茅堂前,房分前后两进,虽为茅堂,然而却宽敞明亮,李医冲里面喊道:“师傅,我回来了!”
正文 第72节 名医谈医言本草
李医在门口大喊师傅,里面传出一个宏亮的声音,中气很足:“小李子,师傅没有聋,用不着这么大的声音。”从里面走出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一见后面邵延两人,拱手道:“两位是?”还未等他问完,李医已抢过话:“这位就是师傅经常念叨的徐霞客,那位姑娘是徐清儿。”
邵延施礼道:“晚辈徐弘祖拜见老人家。”林韵柔也在旁边拜了下去。叶天士哈哈大笑:“别客气,我老头子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你公布那本《千金方》真是一本药方宝典,不过倒要请教小友,孙思邈是谁,医术如此精湛,我却没有听说过。”
“师傅,是不是先生让徐先生进屋?”李医在旁边插嘴到。
“哈哈!看来老头子是老了,二位快请!”叶天士边自嘲,边请两人进屋。
进入屋内,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屋,中间一张桌子,旁边有几把椅子,右边是一排高高的药柜,每个抽屉上面都写有标签,邵延扫了一眼,上面都是已炮制好的药材,还有就是制成成品的丹、散、丸之类名称,左边是药架,上面一层层竹匾,匾中是各种未炮制的药材,看来应该是叶天士平时诊疗之处。叶天士见邵延师徒打量这间室子,笑道解释道:“这是老朽师徒平时替人看病之处,两位正堂请!”
四人穿过院子,来到后面一排的中间正堂,叶天士叫道:“老婆子,来客人了,多准备两人的饭菜。”一位老婆婆应了一声,叶天士请众人落座,邵延师徒做下,这间正常与普通人家并无区别,只是迎面墙上画的是松鹤延年,笔法娴熟,明显是名家之作。过了一会,脚步声想,出来一位俏丽的少女,给众人上茶,叶天士介绍到:“这是我的孙女叶依兰,我的儿子和媳妇在城里开药铺医馆,孙女近日来看望我和老太婆。”接着,给孙女介绍了邵延师徒,叶依兰给众人倒茶后,眼波流转瞅了一眼李医,李医也望着叶依兰,邵延看在眼中,心知两人互有好感。
叶天士见邵延喝了一口茶后,放下杯子,才开口道:“老朽承蒙乡里乡亲抬举,也算略有薄名,自认也读了不少医书,但从未听说孙思邈,按其所写《千金方》,当为一代国医,不知小友能否为老朽解惑?”
“老人家客气了,这本书实是家传,据说仍是上古传下,现在世人不知,当属正常。”邵延道。
“原来如此,上古以降,许多典籍都失传,诚为可惜,老朽偶得上古医书残篇,只有一章,实在可惜,观其大意,实指医术本源。”叶天士感慨道。
“老人家,是什么医书,弘祖能否一听?”邵延不觉来了兴趣。
“是《黄帝内经》,可惜仅得一篇‘上古天真论篇’,其中已将人各个年龄时期气血变化说出,老朽这么大年纪,精神如此好,实是得益于此篇。”叶天士有些惋惜。
“《黄帝内经》?先生,你不是要清儿背的那本书?”林韵柔惊异叫了起来,邵延听说《黄帝内经》多多少少有些失望,他以为是一本上古全新的医书,他对新的知识向来兴趣很浓。
“你会背《黄帝内经》?”叶天士惊喜叫了起来,人也站了起来。
林韵柔开口背道:“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为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乃问于天师曰:余闻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一口气将上古天真论篇全部背了出来,叶天士老泪纵横:“老天开眼了,让我在有生之年能够一见《黄帝内经》全貌,老夫死而无憾!”
邵延见此,劝解道:“老人家,你平静一下,今晚我要清儿将《黄帝内经》默写出来,不要太过于激动。”
叶天士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让小友见笑了,还有劳二位。”
这时老婆婆和叶依兰端饭菜上桌,请众人用餐,饭菜虽不算丰盛,然而很干净,也很可口,众人用过餐,老婆婆和叶依兰收拾碗筷,林韵柔要来纸笔,开始默写《黄帝内经》,叶天士和李医陪着邵延聊天,开始聊了一些邵延旅途中事,后来便讨论到了医术,邵延虽无心成为一个医生,然而作为一个修士,对人体自然无比熟悉,加之邵延前世在研究国学时,也看了不少医书,今世修行道家五术:医卜相命山,对医术也是非常熟悉,另外,邵延在前世,西医比较昌盛,耳闻目睹,对西医也有一些常识性的了解,因而,如在这个世界纯以医术见闻论,恐怕无人能出邵延之右。
邵延想起李医使用的祝由术,不禁好奇问了起来,原来,这个世界自传说中上古以来,虽许多典籍消亡,但一些实用技艺并未完全失传,祝由科就是其一,这个世界并未将祝由科视为迷信,许多医生都会一二手祝由法术,虽是小术,然而其效却神奇,不像地球上,祝由科被视为迷信,邵延对祝由科的知识是零零散散所得,一部分来源《道藏》,一部分来源于其他,如《千金方》就有专卷记录的是符咒治病,这就是祝由科的知识。
双方一交流,邵延发现这个世界祝由术相对完整,而邵延所知祝由术也有奇峰突起之效,双方都有所得,邵延收获更大,祝由虽为小术,但邵延从其中也窥到符咒另一种特征,对他深入符咒本质极其有用。
后来,又说到药方,这个世界由于医生之间的保密,药方比较值钱,甚至出现过千金买方的典故,当邵延公开《千金方》时,所以才引起那么大的轰动,受到夸奖,邵延不好意思说:“老人家,你是一代名医,你这样夸奖,弘祖实在不好意思。”
“当得!医生这种风气导致整个医术不仅没有进步,还导致混乱,比如现在不少草药各有各的叫法,同样的药方,在不同地方,配的药甚至不同。”叶天士很是无奈说道。
“没有一本统一的药典来规范草药?”邵延问道。
“虽有些这方面的书,一是药物名称不一,二是多有错误。”叶天士感慨道。
“师傅,为什么我们自己不编写一本这方面的书呢?”李医问道。邵延听此话,心中一动。
“谈何容易,编写一本药典,要到各地实地考察,认真分辨,没有数十年时间不可能完成,一个人一生做此事,需多大的毅力,为师老矣,实无精力做此事!”叶天士有些灰心。
“师傅,我还年青,我决定今生一定编写出一本这样的药典!”李医信心十足。邵延想起地球上一位李姓国医著名的医书《本草纲目》,立刻恶趣味来了,就问李医:
“你名叫李医,有何深意?”
李医有点不好意思,叶天士呵呵一乐:“这个孩子本是一个山村人家的孩子,因其父母对我有恩,我收之为徒,本来就叫李狗儿,因跟我学医,他父母没有文化,比较老实,就叫他李医。”
邵延也笑了:“上古时期,有一名医,叫李时珍,踏遍千山万水,历时数十年,集一生之力,编成一部巨著《本草纲目》,可惜上古以后,已遗失。你即有此志,你给改一名,你就叫李时珍,如你想编写药典,只要想想此名,就能想起先贤,不然,就不要改名。”邵延心想,在长安无意弄出一个柳如是,现在看能不能弄出一个异界李时珍,以后是不是再弄几个异界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