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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挣扎之后,头还是落到了圆枕上。
马荣倒退几步,冲着桌子拍了下去:“**,敢骗老子,老子见到你们,一定把你们宰了”
“现在追他们还来得及。”万梓川试着激怒他,她要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成了父亲进京时的牺牲品。
而此时的马荣听她说话,抬眼瞧她,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后,想着现在他们可能已经进城了,这样贸然走掉,说不定两头扑个空。于是,他瞧着万梓川,越瞧越觉得憋屈,越憋屈就越觉得眼前的人很碍事。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你要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啊”
“那个姑娘骗了俺,你要为她赎罪?”马荣说着,脸上荡着愤恨的笑,麻利解开上衣对襟的扣子,三两下就除去了上面的衣物,。
“不要过来”万梓川意识到了危险,却无法动弹,因为她越用力,身体越虚脱,情急之中只能试图用语言催化他,“你要娶的人不是我,你放了我,我帮你找到她?”
“哼哼,还想骗我,你们外省的人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堂堂一个捕头,有月响,吃俸禄,你们竟然一个个的躲着我。也罢,我先收了你,再去找她算账”
马荣也是气急了。
出来的时候,大话都给兄弟们说了,到跟前却是黄粱一梦,那个让他有理智?就是有,他也不要了,先给这姑娘开了苞再去找那个,既然他们骗他,他就要还以报应。
“不要过来,骗你的是他们,不是我,你不能这样害我。”
马荣这个时候那管得了那么许多,床上这女孩虽没有那日相中的姑娘妖艳,但此时面粉腮红的样子,也足以让他心痒难耐。再说这个姑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定是被人下了药,想必那下药的人已是有心要毁她,他又何必毁人美意。
“害你,老子这是在开导你,你莫要惊慌,很快就完事的。”说完,赤急白眼就扑到了万梓川的身上。
万梓川摇着头,渴求上天能够给她一丝的力气,渴求手镯能够给她吸收毒素的能力,可是这种情况,估计还没有等她念完一遍口诀,就已经被**了。
“官爷,官爷?”万梓川的声音柔弱了起来。
“怎么了?”马荣停止了扯她衣裳的动作,俯下头问她。
“官爷真想要了我?”
“不想怎样,想又怎样?”
“若真想要了我,姑娘我也算有了福。”万梓川听他暂时住了手,又道,“只是官爷,我和妹妹是一个家的,论相貌也不差什么,官爷为何要娶我妹妹,却对我如此薄幸?况我现在浑身无力,跟死人差不多,官爷以为这样有趣吗?”
“你想怎样?”马荣见她说的不无道理,便追着问。
“抬我回你家,沐浴,更衣,拜了公婆,再行周公之礼”万梓川略带羞涩地说完,见马荣有了迟疑,又道,“官爷,你放心,我是到京都寻亲的,本来就向往着京城的生活,若官爷纳了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服侍官爷。”
“好,依你”
马荣答应完,很快地就离了万梓川的身体。
不一会功夫,他去外面找了一个根粗绳子进来,因为知道她被下了蒙汗药现在没有气力,所以草草绑住万梓川的手脚,又从怀里找块帕子给她塞上。时值早上,来饭馆的人渐渐多起来,马荣便给了小二一些银两,让他带领着路,把用被子包着的万梓川从后门扛到了马车上。为了不节外生枝,他没有用车夫,自己驾着车向城里驶去。
城内,早已经热闹起来,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冰糖葫芦的吆喝也不甘示弱,挑着担卖炊饼的师傅,也放下担子在闹市里摆摊出生意。
在轿子里如坐针毡的万梓川默念了十遍口诀,随着手镯颜色渐渐变绿,身上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便想着如何能摆脱这个马荣。
虽然是有了气力,但她手脚都被捆着,想跑是不行的。双手倒是能挣开手帕,可就怕到时候人叫了上来,反被马荣反咬一口,跑不了不说,那马荣吃了一次亏,肯定会有所防备。怎么办?
无奈之下,她往靠窗的地方挪了挪,侧着头,拔掉了头上的簪子,一只手拿着簪子在另一只手腕上划。
簪子的尖很锋利,几下她的血就流了出来,然后她把双手搭在轿子的小窗户上,忍着疼,让血一滴一滴地流到地上。
这簪子是杨夫人送给她的,就这么扔出去肯定会被人白捡了去,所以她只能出此下策。
正在这个时候,疾行中的马车因为拐了弯,有些失控,而前面又有一对老人领着小孩走来,马荣来不及拉马,眼看就要撞了上去。
老人和小孩皆是大哭。
一时间摆摊的小贩和买东西的路人,也开始担心起来。
就在那马将要踏着小孩的身子跑过去时,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从对面飞奔而来。那人见情势紧急,扬起鞭子就是一挥,马荣的马受了惊吓,翘起了前蹄,小孩便被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救起。
马荣倒抽了一口凉气。
下车跟那戴面具的人赔罪,却只字不提小孩和老人。
戴面具的人并不看他,把小孩交给老人之后,上了马就要走。老人拦住那人的车跟他道谢,戴面具的人却无心应对,驾着马急于前行。老人见状让了路,做出请的姿势后,戴面具的人已经前行了几十步米。
“好人,别走,好人,你的簪子掉了。”小孩子拿着从地上捡到的东西,就想还给恩公。老人不知所以,见小孩喊,又跑的慢,便朝戴面具的人身后追去。
因为集市上人多,那马儿跑的也没有先前的快,戴面具的人也听得到老者的呼叫。于是,他停了下来。
老者躬身上前递给他簪子,“我孙儿捡到的,恩公快些收好吧,这样的簪子一看就是好东西,恩公,以后可不能大意了,万一丢了,你家娘子不就会少一根簪子吗。”
戴面具的人拿起簪子一看,上面写着钦天监,只是皇宫里的东西,可是跟他无关,刚想还给老者,就听见后面的孙子又叫了起来,“爷爷,地面上有些,好人受伤了么?”
戴面具的人顺着马的方向看,也看到了长长的血迹,他又仔细端量起簪子来,这簪子乍一看没什么,可是他的确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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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2章 获救
第82章 获救
就在戴面具的人愣神的时候,卖炊饼的年轻人说话了,“这位官爷,如果伤的不很严重,就找个大夫上些伤药算了,莫要再去惹那个捕头。”
“就是,他可是京里的一霸,你惹不起的”捏面人的老人也摆手劝他,“年轻人,快些走吧。”
想到这簪子有可能就是他在丘府见到的那位姑娘的,又听着两个不相干的商贩这样说马荣,面具下的韩景轩更是觉得气冲丹田。
事情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不然,要死的是谁还不知道
拿定主意,回头看看那辆嚣张的马车渐行渐远,他顾不得旁人的好意阻拦,调转马头,使劲朝马肚子上蹬了一下。胯下的马似是和主人心意相通,仰天长嘶一声,撒开蹄子朝马车远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前面的人见到那罕见的红马上戴面具的人又折了回来,就有些瞧笑话地往刚刚远去的捕头那边望。
马荣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人面相看起来精瘦老实,实则心眼狠辣,平日里只要他看谁不顺眼,谁就会被他的手下捉弄,暴打,所以这些经常混街市的小贩都不敢招惹他。而今戴着面具一个赶马的人拦了他的路,却没有被他挟制什么,这面具人应该庆幸马荣今个心情好,怎么又折回去了。
摆摊的菜贩子和身边的买者私下聊着这人是自讨苦吃,就想劝那个面具人,可话还没有说出来,那人已经从身边飞了过去。
“站住”
马荣听到后面有声音,哪还又闲工夫想那人追他的原因,只驾着缰绳拼命地向前跑。
韩景轩见他不应,反快,又蹬着马肚子往前赶了几步,选了好的时候,纵身一跃,跳到了马车上。赶车的马荣也不是吃素的,往常他就爱耍些拳脚,这次因为有事在心又见那人紧追不放,所以恼羞成怒,抓紧缰绳从车上翻起来扬起一脚向戴面具的人踢去。
不料还未等这脚落下去,那戴面具的人一个小擒拿反扯住了他的脚,只一个单手用力,就把他丢了好远。但因为抓着缰绳,他并没有摔下去,反而拼将上来,去踢对方欲要掀帘子的手。
帘子落下去的一角,透出了着淡紫色邹裙的绣鞋。
韩景轩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却仍是有疑团不解。若真是她,本该上京投奔杨家,怎么反倒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