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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想占有罢了,那现在,他回来了,还是自己回来的,陆一马却为何将他拒之在心门之外呢?
合上眼,陆一马渐渐的睡去了,带着心里的伤和脸上的泪,梦里她又看见了那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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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啦,走那么快干嘛啊!”易之岛在大马路上追着走路奇快无比的栾浩。
“哎?我说你丫真有病!来了又不进屋去看看!就这么走了!靠!”
“哎?我说,你倒是说两句话啊你!哎~你哑巴了啊你!!”
任凭易之岛在自己身后大呼小叫的,栾浩始终不作回应。他走的很快,但是大脑却一片空白。今天,他觉得自己好像也体会到了男男女女常说的那种,失恋的感觉。因为,他觉得心挺疼的,走的快一点,貌似这种痛才能减弱一点。
“栾浩!!!!!!”易之岛把正在走路的栾浩整个人用手扳了过来,对着他大叫!栾浩这才意识到他的存在。
“啊?”
“唉……大哥,你看着点车啊你!你咋的了啊!是不是看见一马走了心里不好受啊!你看那我说的吧,你昨晚就应该和她表白。你表白完了,也许她就不会走了呢啊!!!”
“呵……”栾浩轻拍着易之岛的肩膀,把他搂了过来,什么也没说。两人并排往前走着。
“嘎哈去啊,现在!?”
“喝酒,走,我请客!”栾浩在低头走路许久之后,终于抬起头对着前方说道。
第三十九节 爱你那么多(上)
人好像总是很不自信,越是义无反顾的倾注自己的全部,越是觉得自己会失去对方。虽说表面上,现在的人们早就不推崇什么“门当户对”这一说了,但是一些人的自卑心理导致他们始终都无法摆脱这旧教条。
不知睡了多久,当陆一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见窗户外射进一缕夕阳。她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然后慢慢的打开了房门。
“一马你醒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沈朗听见了门开的声音。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起身向陆一马迎了过去。
陆一马这次终于看清了,看清了这张英俊的连老天都会嫉妒的脸。看得她是那么的心动,如痴如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沈朗重回自己怀抱的这件事,始终让她觉得就像梦一样,很不真实。
“一马,你饿了吗?你睡了4、5个小时了。要不,我们出去吃点饭吧?”沈朗用非常温柔的口吻对陆一马说着。
“我……”陆一马望着沈朗的脸,欲言又止。她还处在恍惚中,不明白究竟在这几个小时内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昨天她还在那租来的几十平的小公寓里,而现在自己却出现在了在一间满是落地窗的房间里?而那个她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在她身边近距离出现的男人,竟然现在就近在咫尺。
“一马?”沈朗继续温柔的呼唤着站在自己眼前的陆一马。
“我……我……”陆一马觉得一阵眩晕,突然倒在了地上,这把沈朗可给吓坏了。
“一马,一马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啊,一马!!!”
陆一马再次睁开眼睛,只对着沈朗说了一个字“吐……”然后就哇哇的大吐,直到再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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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给她吃什么了?”医生审问着沈朗。
“啊?昨晚,我,我不太清楚!”
“唉……你女朋友食物中毒了。看样子她肠胃不太好,胃酸分泌过多,再加上体质差了点,所以就晕倒了!没事儿,以后注意点饮食,我估计她应该有些东西不能吃,吃了会导致她中毒。现在有些患者是这样的,属于极度敏感的体质,多注意点就行了!去吧,打个点滴,如果她还昏迷就留院观察一晚!”医生招呼着沈朗去挂号处付费。
“哦……”沈朗看着医护人员把陆一马推进了病房,然后才跑去付款。之后迅速的回到了床边,看在躺在床上的陆一马他很是心痛。
真的是好巧,上次看见陆一马的最后一面就是在医院,没想到,待两人欲再次重归于好的时候,医院又成了事发地点。难道老天故意安排,提醒沈朗给陆一马一个交代?沈朗不停的来回搓揉着自己的双手,低头感觉无比的羞愧。
呤……
“喂?”沈朗的电话响了,他起身慢慢的走出病房。
“阿朗啊,一马搬过去没有?”电话是陆爸打来的。
“嗯!”沈朗的声音略带悲伤。
“哦!那就好!阿朗啊,你听爸爸说,机会呢,我给你创造了。但是我不知道一马是否能原谅你当初的不辞而别。这个孩子虽然是我的亲生骨肉,可是毕竟长这么大她才回到我的身边,我对她也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吧,既然她的妈妈能原谅我,我和你曾经的遭遇又那么相似,我觉得一马她能再给你一次机会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啊,这么痴情的女孩子,在现在这个社会可不多见了!”
“嗯!我知道了,爸!”沈朗此刻觉得自己的脸热的发烫,他听着父亲对自己的教诲,给自己打着安定针,但是却仍旧难以掩饰自己羞愧的心理。
“阿朗啊!唉……爸爸知道,你心里还爱着安安!你们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爸爸都看在眼里。说实话,我也很喜欢她。再能耐的人啊,能把控自己的一切,但是始终命还是握在老天的手里啊!所以,她既然去了,就让她安心的去吧。我希望,你以后能把对安安的爱加倍的放在一马身上,不要辜负她。现在这个社会啊,你知道吗?活着的人比故去的人更需要勇气,因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勇气。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记住多关心、爱护身边还活着的人,故去的那一页就彻底的,让她翻过去吧。不要把你对安安的思念转化成一马和你在一起的负担,知道吗?”
“嗯……”沈朗哭了,当他再次听见安安这两个字的时候,那曾经二人的画面又历历在目的浮现在了脑海中。他很难过,虽然嘴里答应着父亲要忘记这个人和曾经的那一切,可他在这时这地却并没能做到。
医院走廊里的挂钟‘嘀嗒嘀嗒’的响着,沈朗在病房的门外隔着玻璃看着躺在床上的陆一马不停的流着泪。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这流下的泪究竟是为谁……
*******
“我靠,我说老板啊,你们就不能多冰点啤酒啊!这热乎乎的和马尿似的,咋喝啊??”一个小酒馆里,易之岛坐在椅子上对着老板大喊。
“啊啊,好好好!这就给您多冰几瓶!马上,马上!”
“快点啊,你这冰的速度也赶不上我俩喝的速度啊!快点,快点!”
“哎哎,好咧,好咧!马上,马上哈!”
“唉……真愁人!啥饭店啊!来,大浩,走一个!”易之岛皱着眉头和栾浩对吹着啤酒,因为啤酒不冰,易之岛的表情有点痛苦。
“唉……我靠!我就说我听着沈朗这俩字儿怎么这么耳熟,原来他就是一马那跟别人跑了的前男友。丫别说,长的挺不错,心也挺花花!”
“唉,别瞎说!人家也是不得已,前女友得了癌症嘛!”
“得了魔怔走了也得说一声吧,他前女友赶去投胎,又不是他,他走前和一马解释一下能死啊!?”
“怎么解释?和一马说,我得和你分手了,我前女友得癌症了我得去陪她度过生命中的最后几天?”
“我不知道咋解释,反正我觉得不管怎么的,一句话都不说就走,这事儿办的不……不靠谱!”
饭桌上,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争论着沈朗为什么走了连解释都不和陆一马解释的这件事,始终也分不出个高低来。
“呵呵……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靠谱的人……我觉得做人本身就不靠谱……”栾浩大口的喝了一口啤酒。
“唉……哥们,你说!他妈的女人都说哈,要找有……安全感的男人。完了,你看像,像这个什么沈朗这样的男人,丫跑都和人家跑一回了,还回过头去跟人家好!你说,你说女人图啥,一……马她,她图什么玩意?”易之岛嘴有点不好使了。
“呵呵……不知道!”
“我看,就……就是图一模样!这就像男……人喜欢拥有美女一样,女人也是好色的,喜……欢帅哥!”
“嗯!呵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是吧?!你看!”
“呵呵……”
“但是,但是我告你!这人啊,不论男、女!相貌、家事太好的,都……都不让人省心。谁要是不怕往火坑里跳,那就去找这类人过日子去吧。反正,反正我不找!”
“哈哈……你也得能找的来呀你!德行!”
“我靠,吹牛B!哥们小伙儿差啥耶?比那个什么沈朗,差,差啥耶?”
“嗯,不差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