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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摇头,“要是这么说我就没有良心了,爷爷一直帮我和霍启琛,疼极了小家伙,不可能是她。”
承欢指了指自己,“这么说只剩下我了。”
秦婉嫣然一笑,“杀了我我也不相信你会那么对我。”
“算你有良心。”承欢看向秦婉的肚子,“我要生女儿生女儿,以后嫁给你儿子,霸占你儿子,霸占你家的财产。”
“欢迎。”秦婉凑近承欢,“那么多男人追你,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眼的?”
承欢咬牙,“我的君教官被你抢走了,我决定去出家,一辈子做个尼姑。”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现在的和尚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你去当了尼姑,也是个花尼姑,说不定能傍上那个大寺庙的主持。”
承欢一听,“这个不错,你一说,我真的想去做尼姑了。”
秦婉噗嗤笑了一声,“那我让霍启琛劝劝俞慕然,让他去当主持。”
“不要和我说他,婉婉,你再说我和你绝交。”承欢恨恨地出声。
秦婉一看,从来都是承欢将人气的咬牙切齿,又爱的不可自持,看来,俞慕然是那个让承欢咬牙切齿又不可自持的。
她从旁边找出一本书,翻到一页,看了一眼承欢,读起来,“去见你想见的人吧。趁阳光正好,趁微风不噪,趁繁花还未开至荼蘼,趁现在还年轻,还可以走很长很长的路,还能诉说很深很深的思念,趁世界还不那么拥挤,趁飞机还没有起飞,趁现在自己的双手还能拥抱彼此,趁我们还有呼吸。”
承欢躺在那里开始装死。
秦婉无可奈何,挠了挠她的痒痒,“我看俞慕然对你也不是没有意思,一直给你当保镖呀。”
“他的心思,鬼知道。”承欢翻了个身,摆脱了秦婉的魔掌,“婉婉,你怀孕后好唐僧,好烦人,我不想和你愉快地做朋友了。”
秦婉看着承欢,“果然,每个人都有死穴。”
承欢看向秦婉,“歪楼了歪楼了,刚不是说内奸的事情,怎么突然转移到我身上了?”
秦婉叹了一口气,“年富不是去查了吗,希望可以查到。”
承欢想到年富那个人,也是蛮有气势的,“年富也不错,要不我追他吧,君教官调教出来的人应该错不了。”
秦婉戳了戳承欢,“要是你开心,你就去追吧,我又管不着。”
承欢来了兴趣,“他单身吗?”
秦婉还真被问住了,“我不知道。”
承欢看向秦婉,“帮我去打听打听,我要
拜托俞慕然那颗毒瘤,失恋已经让我变成了矫情狗,当了这么多年的矫情够,我不想再被回忆戳地浑身疼。”
秦婉一听,显然是俞慕然对不起承欢,心里一阵疼惜承欢,“欢欢,失恋有一千万种,每个人都在等。等的不是谁谁谁回头,等的都是自己和回忆和解的那天,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承欢抱住了枕头,“嘿哟嘿哟,现在都变成哲人了。”
秦婉摇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吴嫂的午饭快好了,我们下楼去吃饭。”
承欢扶着秦婉下楼。
餐桌上,承欢和老爷子聊天,笑话一个个说的噌噌的,听得老爷子合不拢嘴,“不行不行,欢欢你要是没有男朋友,就嫁给我的曾外孙郴郴吧。”
承欢一听,“我知道,我见过,没有婉婉老公强,我不喜欢。”
老爷子呵呵笑起来,“我要是再有个孙儿就好了,你就做我孙媳妇。”
秦婉看了一眼旁边的俞慕然,俞慕然神色如常,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还有没有回头的余地,她也不好说什么。
☆、惹霍上身234:白洁之死的真相,云芳突然被害
吃过午饭,秦婉和承欢一起回房间午睡。
睡醒的时候,秦婉没有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摸到硬朗结实的身子,凝了凝眉,睁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的霍启琛,有些回不过神来,欢欢呢?
她…她是在做梦吗?
霍启琛眸色深稠地看着秦婉,“吓到了?屋”
秦婉回过神来,嫣然一笑,“还好。”
霍启琛将秦婉搂入怀里。
秦婉看向抬头看向霍启琛,“欢欢呢?”
“和俞慕然走了。”霍启琛低头,吻了吻秦婉的额头。
秦婉蹙了蹙眉头,“她怎么和俞慕然在一起?”
“承欢上次出事后,俞慕然负责她的安全吧。”霍启琛捋了捋秦婉的发丝,低头看着她。
“你…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秦婉迟疑地问。
霍启琛蹙眉,“我不清楚。”
秦婉看向霍启琛,从他的眸色里不确定他到底清不清楚,想到白灵威胁她的那些话,她凝了凝呼吸,“白灵说她手里有些一照片。”
霍启琛低头,“你不用担心,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世总那边没有早就销毁了,她手里的也是从邵莫庭那里拿走的,应该没有残留的了。”
秦婉想到唐欣,别扭地出声,“那…妈妈的呢?”
霍启琛蹙了蹙眉头,“当年就清理过,只有云芳手里还有,白灵的事从云芳那里拿过去的吧,白灵手里的清理了。”
想到云芳,秦婉有些担心,“云芳呢?最近都没有见过。”
霍启琛松了眉头,“她出去度假了。”
秦婉“嗯”了一声,靠到了霍启琛的怀底,侧头看向窗外,初凉的午后,阳光温润。
她慵懒地闭上双眼,放空脑海,紧紧地享受他在身边的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很浓烈,将她包围。
霍启琛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微微出神,人的一生中,总有令人执着的东西,或许是钱,或许是权利,或许是名誉,或许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或许是一个人。对她而言,就是秦婉。
自从她从他的面前走过,他的眼里,便只留下一个唯一的她。
躺了一阵,吃过晚饭,傍晚时分,霍启琛陪着她散步,盛秋的傍晚,一阵阵轻柔的风合欢地掠过脸面,带着周围果园里的香味,一丝丝、一股股吹送入鼻息,心头的不安和燥闷仿佛瞬间消歇了,一切都是惬意的。
她侧头看霍启琛,喜欢这种感觉,要是一直这样和他在一起,多好!
————
一周后,白家明明知道女儿失踪也不敢妄动,也没有报警,因为东霍集团已经在股权交易所挂出了转让股权的消息。
白家想自己收购这份股权,价格谈不拢,霍启琛不给他们优惠的价格,除非以现在的股价收购,而这几天,白氏的股价几个涨停,霍启琛手里的股权已经从原来的五个亿变成了六个亿,白家一时间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收购股份,别说一些别的小股东。
白父知道股价涨停的事多少和霍启琛有关,但是没有证据,只能憋着,眼看着股价逆市一点点上涨。
他收到的小道消息,霍启琛可能以低于市场价十倍的价格卖给别人,这几天焦虑过度,一直寝食不安。
白母看向白父,“要不我们索性撕破脸皮,把当年省他逼迫白洁……”
“糊涂!”白父瞪了一眼白母,“当年白家退亲在先,后面也没有正式再提订婚的事,只是准备了结婚,估计霍启琛同意结婚,也是因为洁儿同意以后将眼角膜捐献给秦婉。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洁儿选择了住院,没有结婚,要不怎么也能先办完婚礼。再说,他也不是白拿了洁儿的眼角膜,五千万,说出去,也没有人会同情白家,只会骂活该,再说灵儿也喜欢霍启琛,这事传出去,丢人的还是白家。霍启琛一句不喜欢就可以撇开了,毕竟情|爱之事要两个人你情我愿,你以为都是你我一个心情?”
白母被白父说的半天没有言语。
白父坐在那里,长叹了一口气,“那天我也把老爷子得罪了。”
白母看向白父,“我也不是急的嘛!你说到底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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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看向白母,“先看看情况吧,霍启琛也不可能把灵儿怎么样,最多是关几天。”
白母点头,“不过你说他为什么又把灵儿关起来?”
白父打听过,想到袭焽的话,眸色深了深,“灵儿太固执了一些,一直找秦婉的麻烦,霍启琛能因为她花五千万换洁儿的眼角膜,做出这种举动不是很正常吗?”
白母没有出声,坐在那里发愣。
许久,她看向白父,“我们两个女儿,就都这么坑在霍启琛手里,我心里怎么想都不舒坦。”
白父看向白母,“人家有没有求你爱人家,这种事你对我说说就行,别到外面拿着去说理,听了叫人笑话。”
“……”白母低头,有些担心女儿。
白父看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