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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
“不爱!你这种只会用强的男人,不值得我爱!”郁欢从牙缝中挤出这番话,她的脸贴在墙壁上,身体随着他的顶撞在墙壁上上下摩擦着,白嫩的顶端在墙壁的磨砺之下有些疼,可是另一只的顶端却被他用力的掐着。
“想为别的男人守身是吧?”沈亦晨将她的手束缚在头顶,身下不停地加速冲撞,凶猛的***在她的体内肆意掠夺,横冲直撞,没有怜爱,也没有***,就是最直白的惩罚,“不知道那个男人如果看到你被我上的这么爽,他会是什么心情……”
“疼不疼?”他的脸贴上她的背,张嘴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郁欢疼的吸气,沈亦晨却凑近了她的耳边,“疼就叫出来,你不叫,我就当你是不疼。”
“啊——”郁欢惊叫,他说罢,又是一个用力,郁欢忽然觉得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有种撕裂的感觉,仿佛是她的第一次那样,慢慢的就发麻了。
沈亦晨在她白皙的裸背上又啃又咬,像是一个不知餮足的困兽,他每次用力,就会在她耳边闷哼一声。
郁欢起初还会推搡拒绝,或是开口拒绝他,可是渐渐地也就不再说话,睁着麻木的双眼,苍白的小脸紧紧地贴在墙壁上,上下剐蹭着。
他见她没有了反应,心里又急又气,将郁欢从墙壁上拉开,双手交叉在她的胸前,分别握上一只白软,身下不停地运动着。
这原本是一场惩罚,他却渐渐迷失了原本的心思,在她的身体里渐渐撩拨起了郁欢。他将她的背靠在墙上,高高的抬起她的一条腿,方便他的进出,可是郁欢却像丢了魂似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对面的墙壁。
直到他终于捣弄够了,才咬牙将自己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一切都到达了顶峰,他慢慢滑出了她的身体,无力的抱住她虚弱的身体。
“够了吗……”郁欢幽幽的眨了眨眼,声音麻木的问他。沈亦晨愣了一下,从她肩上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向她,眼底满是懊悔。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他是要挽回她,要好好爱的她啊,怎么能又做出这种伤害她的事?
他刚刚是太冲动了,可是……
“第二次了……”郁欢轻轻的说,慢慢转过脸看着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你第二次***了我……”
他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样子,心里猛地沉了一下,喉结翻滚,沈亦晨向后退了一步,闷不作声的拿起旁边的一块浴巾裹住她布满红痕的身子,一言不发的将她横抱在床上。
郁欢也不拒绝,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的眼睛很红,红的吓人,可是里面却连一丝水汽都没有。
她的衬衣被他撕烂了,又被她刚刚穿进了浴室,淋了个湿透,完全没法再穿出去。
沈亦晨脸上的肌肉紧紧地绷着,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拾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握紧拳头看着躺在床上犹如死寂的女人,他吸了吸气,想要对她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原本是想要挽回她的啊,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程度……
他真的,还能重新拥有她么?
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有一颗滚烫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出,迅速的滚落在了鬓发中。
屋里又恢复了寂静,郁欢像一具尸体一样僵硬的躺在床上,身下耻辱的液体还有黏腻温热的感觉,不是从她的花径中流淌出来,她睁着眼睛任由眼泪淌成了河,却没有任何举动。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有人轻轻地敲了敲房门,郁欢用力的抽泣了一声,拉起旁边的被单,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之后,才光着脚去开门。
“小姐,这是刚刚离去的沈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郁欢将房门拉开一条缝,一只女人手伸进来递给了她一个手提袋。
“谢谢……”
她的嗓音嘶哑的不成样子,慢慢的接过袋子之后,又将门反锁好。
郁欢把那黑色的袋子随手扔在地上,解开身上的被单,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撕了一条卫生纸擦了擦下身。
清晰地血迹混着男人白浊的体液呈现在卫生纸上,郁欢咬了咬唇,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出来,她慢慢擦拭着,却始终都能擦出来鲜血。
下身痛的几乎没了知觉,郁欢顺着浴室的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身侧丢满了沾着血迹和男人体液的耻辱的卫生纸。
每周的例会结束后,郁欢平静着脸色收拾好自己的文件夹离开会议室。
“郁欢姐,郁欢姐!”一道轻灵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郁欢停下脚步站定身子,向锦芯夹着黑色的文件夹,踩着高跟鞋向她飞快地跑过来。
她一追上郁欢,就亲昵的挽住了她的胳膊,兴高采烈地说:“下班一起去逛街吧?我听说Chanel新上市了一款香水,你跟我去看看好不好?”
郁欢勉强扯了扯嘴角,有些生硬的拒绝道:“锦芯,我还要去接安然……”
“是哦……”向锦芯忽然想起来了,有些失落的看了看她,不经意的瞥到了她脖子上的一块红痕。
“咦……”锦芯眨了眨眼,好奇的伸出手指拨开郁欢的衣领,仔细的审视起她脖子上的痕迹,随后有些惊奇的叫起来,“欢欢姐,你这脖子上是吻痕吧,怎么弄的,怎么这么重……”
“没什么,被蚊子咬了。”郁欢装作若无其事的拉好衣领,视线投向了一边。
“Vera。”
向锦笙从后面走上来,看到郁欢故意拉高的衣领,特意去留意了一下,便看到了那个深红色的吻痕。
心上陡然翻起了酸涩的感觉,向锦笙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方才叫住她想要问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
“哥……”锦芯忽然开口叫他,向锦笙回头,却见妹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探寻的问他:“你这里怎么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狐疑的接过锦芯递上来的粉盒,打开却从镜子上看到了自己脖子上一个浅浅的吻痕。
向锦笙一把合上粉盒扔给妹妹,一股羞愤交加的感觉陡然从心底升上来,顾以宁那个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他身上留下她的印记,让自己在别人面前出丑!
两个人脸上都有不约而同的不自在和尴尬,又那么巧的都有新鲜的吻痕……
“你们……”向锦芯的手指在两个人身上指了指,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们。
向锦笙瞪了瞪一脸窃笑的妹妹,正想开口训斥她,一个下属却跑到锦芯身边,喘着气说:“向经理,苏特助在找你,好像有什么要紧事……”
“慕城找我?”锦芯一愣,把手上的文件夹塞到哥哥手上,一边跑一边说:“哥,我今天不回家吃饭了,你自己吃吧……”
没有了锦芯的调和,两个人都有些尴尬,郁欢垂着头站在原地,不自觉的又想起了那一天。
她回家之后仔细看过自己的身体,手臂上,腿上,胸上,甚至连下身都布满了各种红色或青紫的痕迹,完全是一副被肆虐过后的样子。
“Vera……”向锦笙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嗯?”郁欢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设计赛就要开始了,你评委的身份已经确定下来了,你应该知道,这次公开露面,你的真实身份很有可能会暴露在社会大众面前,你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郁欢微笑着点点头,“我不能永远都活在'Vera’的庇护之下,我没有抄袭,所以我不应该怕那些流言。还有关于大赛的评分标准和与选手们的交流回避,我都做了详细的了解,大赛最后的评委作品我也准备好了。”
“那就好。”向锦笙的脸上露出欣慰赞赏的笑容,转而又问道:“关于Orland的那场抄袭……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被判定抄袭的理由是有点牵强的。”
郁欢皱了皱眉,“什么意思?”“关于你抄袭的判定,有两条,一是你和乔乾的设计案在中心思想基本一致,在构图和思路上有极大地相同之处。二是你提交的设计案,与乔乾的设计在初稿上基本相似,你的定稿上有所修改,组委会认为你是在抄袭初稿之后想要避免嫌疑,所以在定稿上稍稍做了些修改。”
“对。”郁欢点点头。
乔乾之所以占了理,不仅是因为他先陈述了设计理念,还有一点,就是两人提交的初稿是基本一样的,可是郁欢的定稿有了改动,在组委会看来,她这就是一种欲盖弥彰的做法。
“你不觉得这很荒谬么?”向锦笙歪了歪头,脸上有些沉色,“怎么可能会有人抄袭还抄的一模一样的?那不就成了照搬吗?而且,即便你做了修改,但是比赛并没有规定初稿和定稿是一样的,不然只需要初稿就好了,还要定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