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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失算还是他看走了眼中了他们的圈套?
可恶,难道自己就要因为这个横出来的小人被困在这破地方吗?他不甘心!他要回去!他要回去做冷心主动为他做的早餐——她主动要为他做的,他最想要吃的一顿饭!所以他不能在这里就被擒!
顾锦深明明被打得鼻青脸肿,脚步虚浮得站都站不稳,可是在某一个瞬间,他却像被打了亢奋剂一样突然间来了力气对进攻他的保镖大打出手,好几个保镖被他打得倒地不起。
秦诺凛了眼眸,他出售超快,几乎在一瞬间从慵懒靠在沙发上到站起来抓起身旁保镖的手枪朝顾锦深的左肩胛设计。
只听响亮的一声枪响,顾锦深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一直推到墙边靠着墙才能勉强支撑起身体。
但是不多时他的身体慢慢往下滑,方才肩膀靠过的地方淌下一条红色的溪河!
“秦诺!”顾锦深咬咬切齿地瞪着他,疼痛已经让他说话都颤抖了。
秦诺得意地吹了吹抢上方的烟丝。
“顾锦深,玩具就要有玩具的样子,太较真会让主人,生、气、的~”他笑着走过去,居高临下望着他肩上的伤口,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还不时地发出感叹声。
顾锦深捂着自己的伤口企图让血不要流下来,但是手立即被鲜血染红,还有鲜血汩汩往外流淌。
“没用的,我故意打中了动脉,伤口里你的心脏那么近,你很快就会流血过多而亡吧?”秦诺笑得眼睛都完成了两道月牙儿。“因为你太调皮,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留你的命了!”
顾锦深也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在慢慢模糊,可是他用力摇了摇头。他不能倒下,他要回去,他要见冷心!他不在了,谁来照顾冷心?谁来照顾暖暖和晴晴?交给谁他都不放心!所以他一定不能死!
终于把视线从他的伤口移到了他痛苦到扭曲的脸上却洋溢着希望的脸,秦诺明媚的笑容瞬间敛起,随后取而代之的是阴森狠戾的笑容:“没错,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看你还怎么嚣张!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没有人会来救你,因为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死得很愉快,让你死了一次还想死第二次!”
明明是死到临头的人,却还在笑,眼神里还露出那样的光芒,这人到底恶不恶心啊?!他不允许!明明是他的玩具却要摆出一副不受他控制的表情,他不接受!
既然不能驯服他,那么他就让他死,让他化成流星,看他对谁露出光芒!
秦诺一挥手,喊道:“梦梦。”
屋子里唯一的女人,秦诺带来的女伴便招呼几个下属上前。其中一个下属手里拿着一个木匣子。
顾锦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那个木匣子被人打开了,里面装着卷烟雪茄。
他立即懂了,秦诺要他“死得很愉快”,“死了一次还想死第二次”的第二次的方法是什么——让他吸毒,让他全身的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这样鲜血就会从动脉汩汩而出,不多时他就会失血过多而死。而他会在药品的麻醉下,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感觉不出来……
顾锦深支撑着墙壁企图站起来,但是他本身已经失血很多,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可是——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若是这一次被折磨死了那就算了,可是要是自己还活着,那么他会被毒品折磨死的!吸毒这种事害人也害家人!他不能吸这东西,想到冷心为他担心,冷心恐惧他的表情,他就惊恐,想到自己会在毒品的折磨下无意识地璀璨冷心,他就恐惧!
他不要!他和冷心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他不要这样的平和的关系被毒品毁灭!
可是就算顾锦深的执念多么强烈,可是身体却无法跟上他的想法,他摇摇晃晃还没站起来整个人都栽倒在地。
那边的美女拿出了烟草摊在纸上,接着又从白玉盘里拿出一只黑珍珠,她卓有技巧地轻轻一动,黑珍珠就裂开了,雪白的粉末纷纷掉落到摊开的烟草上。
她的动作优雅卓绝,很快就把混了毒品的卷烟弄好,这会儿正迈着款款步伐向秦诺和顾锦深走过来。
秦诺笑着一把扯起顾锦深的头发,笑得阴冷:“尝一尝你花了几个亿买来的黑珍珠的味道,我还吩咐我的女人亲自为你卷烟,亲自为你服务,你这下子开心了吗?开开心心地上天堂吧——啊,不!”秦诺的另一只手在顾锦深脸上轻轻地摸索,他的脸靠得他好近,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在亲他的脸。
秦诺在顾锦深的耳边轻语:“开开心心地下地狱吧!替我向叶繁雪问声好!”
“诺,请。”美女微笑着把雪茄递上。
秦诺接过雪茄,抓着顾锦深的头发的力度再次加重,顾锦深痛得倒抽口气,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死死地闭上嘴巴。他不能屈服,不然一切都完了!
可是秦诺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达成愿望,他倏然放开顾锦深的头发,改而狠狠地朝他的腹部挥上了一拳。
顾锦深痛得一阵闷哼,腹部一股灼热的液体向上冲,但是他清楚秦诺要趁他吐血的空荡把烟卷塞进他的嘴里,所以他抵死不愿张开嘴巴。
只听顾锦深的咽喉一阵咕哝声,他竟然把即将吐出来的血全部咽了下去!
秦诺气急败坏,狠狠下了几次手。
顾锦深根本来不及压抑接二连三涌上来的血腥,终于忍不住突出了一口血,而秦诺就趁他张嘴的须臾把卷烟狠狠塞进了他的嘴巴。
白色的卷烟纸都被他的血染成了血红!
顾锦深下意识地要把卷烟拔出来,但是几个大汉上来摁住他的手脚,秦诺还紧紧摁住她的下巴让他无法把卷烟吐出来。
“顾锦深,你知足吧,老子倒是第一次给别人点烟,下了地狱都要记住我这个大恩啊~”折磨顾锦深折磨得舒坦了,秦诺终于再次露出了笑脸。
只听打火机的“咔哧”声,秦诺在他眼前燃起了火苗。可能是因为雪茄沾了血不好点燃,秦诺的打火机烧了好久,顾锦深看着自己眼前的烟卷升起了缈缈白眼。
他惊恐地看着那道白烟越升越高越少越白。
他闭气不呼吸,可是这又能支持多久?他仿佛看到他的鼻子把白色烟丝卷进了鼻孔,他好像感受到了那肮脏的白色物质掉进了他的肺里,好像感受到了它们融进了他的血脉与他的血液融为一体。
他的眼眸都在颤抖,眼睛因为恐慌而充满了血丝。
而离他咫尺的秦诺却笑得特别欢愉,仿佛在饶有兴趣地看着砧板上的活鱼由活蹦乱跳到奄奄一息,而现在正在垂死挣扎。
顾锦深终于再也憋不住气,剧烈地咳嗽起来,条件反射地就贪婪呼吸起来,可是烟卷还在他的嘴里,自己的下巴仍然被秦诺掐着,白色的恶魔肆无忌惮地进入他的身体,狂妄地侵蚀……
就这样好几轮下来,顾锦深感觉到自己已经意识模糊了。
模糊的意识里,自己浑身都飘飘然,仿佛再也感受不到肩胛的疼痛,恍恍惚惚里自己好像还看到了冷心。
他知道冷心不在这里,他告诉自己不能被控制,不能沉沦,可是他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听使唤。到最后,他的脑袋完全完全一片空白,只有身体飘飘然然的感觉残余。
在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说服自己的老妈同意他娶冷心这样艰难的事情都变得无比轻松,只要简单一句话就能搞定全部。他好像还看到了冷心同意下嫁给他当新娘子,他甚至看到了自己挽着冷心的手重新走入教堂……
四周都是圣洁的白色,四周都是动人的欢呼声。他想起冷心说她想要一段被人认可被人祝福的婚姻,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为冷心全部做到了……
他想要更多的白色,更多更多的欢呼声!
看着顾锦深无意识地开始贪婪地吞云吐雾,秦诺终于放开了顾锦深,站起身来忍不住放声大笑。
“怎么样,顾锦深,这下子你连自己都要死了都不知道吧?看看你肩上的鲜血!只要把你困在这里一两个钟,等一下来找你的殷以杰他们只能看到你的尸体了!”秦诺的笑声越来月肆意。
顾锦深在恍恍惚惚中觉得自己的胸腔都被那么刺耳的声音刺痛了。
他恍然间想起了自己正在做什么,他的心里各种滋味泛滥。不,不应该是这样的!那都是虚假的,心儿的幸福应该由他亲手实现,而不是在这缥缈的云里雾里被幻想!
他不应该在这里,他要反抗!他要反驳!
在秦诺的大笑声里,突然间传来了顾锦深的一声大喊,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顾锦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间甩开了禁锢着他的几个彪壮大汉,迅速地朝秦诺的方向扑了过去。
但是顾锦深毕竟神智迷离,他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