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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见她老是替紫袍男子说话,醋意上来,又变得口不择言。
苏羽云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再听了这话,一下子被惹火了。
刚刚才保证过再也不说这种话,转眼他就忘到脑后去了?
赌气转身,说道:“你爱怎样怎样吧,我劝你小心点,那个人也不是好惹的。”
左倾颜兴头上跑来救苏羽云,结果两人一见面又闹得不愉快。
心头正烦闷,见到紫袍男子过来,便想戏弄他一下。
一来是报他羞辱苏羽云的仇,二来也是发泄一下心头的闷气。
他没办法对苏羽云发火,把这火转嫁到别人身上去还不成么?
再听了苏羽云说的这番话,火气更大。
冷笑道:“你放心,你不会守寡的,想改嫁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苏羽云懒得理他,一转身走得远远的,当真听任他去对付紫袍男子。
左倾颜站在坡上,藏在一株树的后面,待紫袍男子经过下方时,突然闪身出去。
苏羽云站得远远地观望,她听见下方传来随从们的呼喝声,还听到紫袍男子恼怒的叫声。
“又是你?把苏羽云交出来。”
左倾颜戏稽般的声音。
“她是我的人,才不会给你。”
几声“呯”然巨响后,左倾颜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掠上坡,奔到她的身前,带了她飞速离开。
身后传来紫袍男子的声音。
“算了,找阿篱要紧,这小子逃走就算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左倾颜也停了下来。
得意地说:“你等着,呆会有他们好看。”
(今日更毕)
相见不如想念7
看他那意思,一定是对紫袍男子一行人动了什么手脚。
苏羽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堂堂一个帝王,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尽搞这些玩意。
手触碰到他的衣袖,湿湿的,粘粘的。
苏羽云大吃一惊,低下头,拉过他的衣袖细看。
只见黑色衣袖上有一片湿湿的印痕,那印痕还在不住扩大。
伸出手指摸了摸,指尖顿时粘上一点红色的东西。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苏羽云不由分说将他的袖子小心地卷上去,仔细查看他的伤处。
左倾颜一动不动,任由她查看。
她对他的关切溢于言表,她低头查看伤处的样子,象个最温柔的妻子。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着她乌黑如云的发丝,看着她雪白细腻的脖颈,看得有些发痴。
这样的她,当初他怎会把她当作男子呢?
那时的他,可真是傻啊,太傻太单纯。
左倾颜看得忘了神,连手臂上的疼痛也不觉得了。
苏羽云拉开他的衣袖,见他手臂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象是被利器给划开的,伤口不长,也不深。
伤口流出的血是鲜红的,没有中毒的迹象。
他只受了点小伤。
稍稍放了心,掏出伤药,替他敷好药。
再抽出丝巾,细细地替他将伤口包扎好。
“羽云。”左倾颜轻声地唤。
“嗯?”
苏羽云抬起头,对上他眼中漫无边际的深情,心头一阵恍惚,不禁也看得痴了。
时间象是停止了流转,两人痴痴地对望。
突然,远远地传来马嘶声以及人的杂乱的呼叫声。
苏羽云回过神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
距离太远,她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事,也听不清楚那些人都在叫些什么,但她知道,肯定是紫袍男子一行人出了问题。
瞪了左倾颜一眼,问他。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相见不如想念8
“也没什么,就是给他们的马腿松了松筋骨,那马跑不了多远就会瘫下来,再过半天才能复元。”
苏羽云明白了,难怪那些人会大呼小叫,一定是被马摔下来了。
如今对着一堆瘫倒在地上的马干着急没办法。
不过,那紫袍男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撇了撇嘴说:“哼,小孩子家的玩艺。”
左倾颜捉弄了“情敌”,本来心头得意。
他跟那伙人无怨无仇,当然只会弄点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玩艺来捉弄捉弄他们。
可见到苏羽云不屑的样子,无名火又冒了出来。
“怎么?我做什么事你都看不顺眼?还是你在替他担心,心疼他?”
苏羽云被他这种反反复复的猜忌和无理取闹弄得愤怒不已。
大声说:“你少来血口喷人。”
左倾颜的声音比她还要大。
“谁血口喷人了?难道你不是认为我的做法很幼稚吗?难道你不是认为我不应该捉弄他们吗?”
苏羽云突然有种心力交猝的感觉,为什么他们在一起总是在吵?
懒得跟他再辩。
背过身说:“是,是,你说得对,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好了。”
左倾颜将她扳过来,让她正面对着他。
“告诉你吧,不要以为只有我受了伤,他也受了点小伤,跟我一样。哼,你好好替他心疼吧。”
无聊,苏羽云无声地咒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
左倾颜见她嘴唇微动,却听不见她说的话,凑近她追问。
离她近了,鼻间闻到她诱人的气息,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的樱唇上。
喉间发干,眼瞳一暗,左倾颜低下了头。
想念她的唇,好想好想,想了好久了。
苏羽云初时替他包扎伤口的时候,闻到血腥味,胃就有点不舒服。
此时靠近他,鼻间再次闻到浓浓的血腥的味道,胃里阵阵翻涌,几乎要控制不住呕吐的欲望。
相见不如想念9
加之她正在生左倾颜的气,可没有心思跟他来个热吻。
极不留情面地将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
同时,脸别过一边,避开他的吻。
左倾颜恼火,血液刷刷地涌上脑门,也分不清到底是情欲之火还是愤怒的火焰。
理智顿时被他抛到脑后,只想吻她。
她不肯让他吻?他就偏要吻她。
双手捧住苏羽云的头,固定在胸前,低下头,霸道地在她唇上掠夺。
苏羽云被他强吻,心头更加愤怒。
他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尊重她的意愿,一点都不体贴她。
熟悉的唇间的触感却又让她止不住心悸,让她想要回应他。
矛盾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胃里的反应却并未因她的矛盾而有所缓解,阵阵异物涌到了喉间。
苏羽云奋力想推开左倾颜,她实在受不了了,压抑不住胃里的不适感。
左倾颜只当她在跟他赌气,不肯让他碰她,偏不肯放开她。
苏羽云情急之下,只得咬了他一口,与上次反抗他的强吻如出一辙。
左倾颜“呀”地叫了一声,松开了苏羽云,捂住嘴退后一步。
唇角剧痛,用手指一摸,又有鲜艳的一点沾在手指上。
苏羽云可没顾得他的反应,跑开两步,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将胃里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左倾颜又惊又怒。
对着她的背影大吼大叫。
“我就让你这么生厌?吻你一下也会让你吐成这个样子?你,你真的这样讨厌我?”
苏羽云吐得天翻地覆,没有力气跟他争吵。
伏在树干上,直到胃里不再翻涌了才直起身子。
有些乏力地问他:“为什么你总是要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你不愿做的事?跟我在一起就是你不愿做的事吗?好,我成全你。”
左倾颜冲动之下,几乎就要绝决地离去。
但看见苏羽云苍白的脸,忽然悟到了什么。
尊夫人有喜了1
跨前两步,走到她的面前。
托起她的脸,细细观察着她的面色。
问道:“羽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苏羽云本能地摇摇头。她这两天是有点反常,也许真的是身体哪里不对劲了。
可她是向来自立惯了的人,有事从来都自己抗着,从来没有依靠别人帮助的想法。
现在也没有想依靠左倾颜的想法。
过去出门在外,再苦再累,身体再不适还不是一样挺过来了,咬咬牙就过去了。
左倾颜摇着头:“不对,你肯定是生病了。”
唿哨了一声,将远处正在吃草的马召唤过来,抱了苏羽云,腾空跳上马,骑着马往城内驰去。
生怕她坐在马背上不舒服,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殷殷劝告。
“羽云,知道你要强,可是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我这个从来没有人靠过的胸膛让你靠靠。”
苏羽云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以最舒服的姿势靠着。
她不想依靠谁,可是送到面前来的这个依靠,她喜欢。
来到城内最大的一家诊所,左倾颜抱了苏羽云,凌空跳下马,姿态优美。
引来一片喝彩声。
左倾颜可无暇去理睬这些喝彩,穿过诊所前等着就诊的人群,匆忙来到大夫面前。
急切地说:“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