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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看出拜月坛主想图谋不轨。
刚才苏羽云就是不弹开拜月坛主的长剑,那剑照样伤不到她。
苏羽云装作无辜的样儿说:“我没有动手啊,就是觉得他的长剑好玩,弹弹而已嘛。”
拜月坛主又惊又怒。
怒的是,他们俩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好象他根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三岁小儿。
惊的是这两个人武功如此高强,谈笑间便把自己制住了。
想不到这个苏羽云武功进展这样神速,恐怕与左倾颜相差无几了。
每次见到她,她的武功就又精进一层。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里应外合11
这两个人他一个都打不过,教主又不在山上,看来今日星月教凶多吉少啊。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高声禀报声:“启禀坛主,不好了,山下来了大批军队,将灵梦山围住了。”
苏羽云喜道:“想不到天乐这样快就来了,来得正好。”
拜月坛主身子虽被制住,但还能说话。
疑惑地问:“天乐?是谁?他跟你们一伙的?”
苏羽云故意打击他。
“天乐么?就是五王爷啊。你以为硕丰天齐当真那样笨,会听你们的挑唆,去攻打西凌国吗?他没打西凌国,而是派天乐来打灵梦山了。”
拜月坛主知道情况不妙,高声叫:“快,发动……”
他本想说发动机关,但“机关”二字尚未出口,突然一股无形的劲力朝他的口鼻处逼来。
逼得他将那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别说说话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同时,他看见左倾颜的手在他面前轻扬。
左倾颜笑道:“坛主,若想保住你的小命,说话可得注意着点。不该说的就别说。”
收回了手。
拜月坛主憋得满脸通红。
直到左倾颜的手松开,呼吸才又变得顺畅,赶紧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从来没有觉得,空气是这般的清新。
呼吸了几口,胸口处不再憋闷了之后,拜月坛主才重重地点着头。
说:“你们想要怎样?”
自己的小命捏在别人手里,只能按照别人的吩咐来办事,他有这个自知之明。
左倾颜吩咐:“你让他们都原地待命。”
“是。”
拜月坛主按照左倾颜的话吩咐了外面的人。
左倾颜便问:“星月教主去了什么地方?去做什么了?快说。”
拜月坛主言辞闪烁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当真不知道?”
左倾颜淡笑,手轻轻在拜月坛主肩上一拍。
他才不相信,拜月坛主会不知道星月教主的踪迹。
里应外合12
他在星月教中地位仅次于星月教主。
星月教刚刚落败,在此严峻的形势下,星月教主绝不可能自己偷偷溜走,不告诉属下自己的动向。
他不可能不担心教中发生动乱。
拜月坛主但觉浑身酸痛不已,象是被千万只小虫子啃噬,说不出的难受。
苏羽云惋惜地摇着头。
说:“当初,奉星坛主逼迫过我,可惜他死了,只好让你来偿还了。”
拜月坛主熬不住,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往下滴。
声音颤抖地说:“我说,我说。”
左倾颜闻言,在他肩上再拍了拍。
警告道:“说实话,若有隐瞒,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拜月坛主身上的酸痛消解,可刚才那如同在地狱中的感觉却记忆犹新。
不敢再隐瞒,答道:“教主去了幻彩谷。”
“他去幻彩谷干什么?”
左倾颜大惊,直觉不妙。
这星月教主在这当口去幻彩谷,显是别有用意。
他的魔爪,竟然伸到自己身上来了。
拜月坛主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好象是要分裂幻彩谷两派势力吧。”
心中不由得冷笑,教主这一去,幻彩谷的人马上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看他们会如何反抗你。
表面上当然不敢把这心思表露出来。
假装可怜兮兮的样儿说:“两位,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苏家的事真的跟我无关,可以放过我了吗?”
“不行。”
左倾颜冷声回答。
“谷主,我劝你还是快点赶去幻彩谷吧,顺便找教主报仇。”
拜月坛主这会儿才不管会不会犯上,只想游说这两人,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
苏羽云劝道:“倾颜,我看他不象在说谎。不如你先回幻彩谷,这儿的事我一个人足够应付了。完事之后我再去找你。”
“你以为,我会自己单独走掉吗?”
左倾颜说罢,拎了拜月坛主走出大厅。
里应外合13
心头恼怒,星月教主胆敢去幻彩谷动手脚,他今日绝对不会放过星月教。
他要断绝他的退路。
星月教主一定想不到,他会上灵梦山来挑了他星月教。
等他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拜月坛主惊问道:“喂,你干什么?快放下我。”
若被外面的属下看见他狼狈的样子,以后他还如何服众?
还有,若被星月教主知道他被敌人制住,出卖教中的情报,他非丧命不可。
左倾颜对他的叫嚣理也不理,拎着他走到外面。
举到面前,说:“你吩咐他们,把所有关口撤开,举械投降,放硕丰天乐的人马上山来。”
拜月坛主不敢反抗。
依着左倾颜的话吩咐:“把所有关口撤开,举械投降,不许反抗。”
所有星月教的教徒们都吃惊地看着拜月坛主。
有的人丢下了手中的武器,有的人却还迟疑不决。
这就是他们向来尊伏的坛主?
没想到,从来高高在上的坛主,遇到危险竟是这般懦弱胆小。
有性子直爽的人忍不住骂道:“拜月,你好歹是一坛之主,被敌人制住,就该自尽。还好意思让大伙投降?”
“就是,别理他,象他这样的人,死就死了。我们不屑他做我们的坛主。”
有些丢下了武器的人听了这话,又弯腰想捡起地上的武器。
左倾颜顺手扯下拜月坛主衣襟上的钮扣及装饰用的翠玉珠子,掷向弯腰捡武器的星月教徒。
几个弯腰捡武器的星月教徒手还未碰到武器,手腕便被扭扣珠子击中。
顿时鲜血四溅,手腕象是断折了一般。
个个捧住受伤的手腕,蹲在地上哇哇大叫。
其余的人听见他们的惨叫,均吓得不敢动弹。
左倾颜冷冷地说:“连拜月坛主都被本人不费吹灰之力制住了,你们以为,你们还能顽抗吗?”
所有的人都吓得不敢作声,广场上一派死寂。
里应外合14
苏羽云温言游说。
“你们能呆在这山顶,都是星月教的骨干之才。星月教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你们心里应该都清楚。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们也有自己的亲人,难道你们不希望能够同亲人一道平安快乐地生活吗?你们的父母年纪大了,倚门盼望你们回去照顾。还有你们的妻儿,眼巴巴盼着你们的保护。”
她用了内力,声音传出去很远,连半山腰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但声音并不霸道,十分柔和。
几乎所有的星月教徒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倾听她说的话。
她的话象是萦绕在耳边,贴着耳朵在说一般,听着十分熨贴舒适。
许多人心想,这话说得倒是,谁不想同亲人一块生活呢?谁不想自己的家人平安呢?
可是,在这星月教当中,身不由己啊。
他们当中只有极少数级别较高的人能够携带家属住在灵梦山上,普通教众的家人都呆在家乡。
这些教众都是从东凌国各地,被迫加入教中的。
他们的家人都分散在东凌国各处,一年难得见上一次面。
苏羽云的话轻易地就勾起了他们的思乡之情。
苏羽云察看星月教徒脸上的神情,知道有些人被自己的话说动了。
于是接着劝告。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很多人本性并不坏,是被迫加入星月教的。迫于教规,不得不做着伤天害理之事。今天就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放下武器,回家去吧。以后再没有人可以逼迫你们做什么,你们可以同父母妻儿一道,尽享天伦之乐,享受家的温暖。”
有人在悄声嘀咕。
“说得倒轻巧,星月教对叛徒的惩罚令人发指,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就是,万一以后被抓住了,家人都得跟着遭殃。”
左倾颜听得清楚,知道苏羽云的攻心之术只差一毫便可成功。
于是将拜月坛主高高地举起。
里应外合15
朗声说:“拜月坛主在我手中,今日他难逃一死。他手下劣性不改的顽固分子今日也逃不了此劫,你们不用担心以后会被报复。”
苏羽云接道:“下面五王爷的大军已到,若再顽抗,可就别怪我们不给你们改过的机会了。”
拜月坛主吓得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