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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呢?她昏迷了,她是被那帮人抓起来了吗?
他们为什么要抓她?
苏羽云费力地想转过头,看看自己处身的环境。
身上却十分乏力,连转动头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从这帐顶大致可以判断得出,这地方不象是关押囚犯的牢房。
就算是,也是比较洁净的牢房。
她昏迷了有多久了?她的孩子呢?会不会有事?
苏羽云想抬手摸摸腹部,手却抬不起来。
腹部没有疼痛感,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划过腹部,轻轻的一下。
苏羽云一颗心落地,是孩子在告诉她,他还在她的腹中。
屋内静悄悄的,苏羽云动不了,想要张口叫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得乖乖地躺在床上,试着运力调息。
气刚从丹田中提起来,突然体内生出两股极大的内力,在相互冲撞。
她自己刚刚提起的内力立刻被压了下去。
这两股内力很陌生,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苏羽云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屋子外面传来脚步声响,然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的情况怎样?”
一个苍老的老头声音答道:“好多了。”
然后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苏羽云早在听见那声音时就怒火中烧,是那个家伙,曾经抓过她的紫袍男子,阿篱的哥哥。
原来是他把自己抓起来了。
他的本事可真够大,居然找到飘影国来了。
他是把自己当作羽溪给抓起来了吗?
可她明明是扮作沐国师的形象,他怎认得出她?
获救2
没等苏羽云细想这个问题,紫袍男子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他依然身着紫袍,同上次一样。
他的面容也如同上次,还是那般尊贵,散发着非凡的美。
不过他看她的眼神中似乎少了点蔑视,多了几分关切。
见苏羽云大睁着眼睛瞪着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笑了笑。
笑容中好似有着点欣慰。
问道:“你醒了?感觉怎样?”
苏羽云很想回答他,我很好,让你失望了。
可用尽力气,就是发不出声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干瞪着紫袍男子没有办法。
紫袍男子微皱了皱眉,抓过苏羽云的手,想查探她的伤情。
不料他的内力才刚刚从腕脉中透入,苏羽云体内的那两股内力便自发地窜了过去,狠狠地将他的内力给顶了出去。
紫袍男子没有防备,手一抖松开,苏羽云的手从他的手中滑落下来,软软地垂在被子上。
苏羽云在心头解气地笑,嘿嘿,谁叫你要抓我,被咬了吧?
紫袍男子蹙紧了眉头,重新抓住苏羽云的手。
试探着将内力重新输入。
苏羽云体内的那两股内力马上又窜到手腕上,同他相抗。
这回紫袍男子有了准备,沉着地同两股内力缠斗。
他的内力很强大,法子也很巧妙,逗引着两股内力,终于把它们给强行压了下去。
这一番争斗,足足耗费了小半个时辰。
紫袍男子放开苏羽云的手,对她说:“你暂时不可以运力,否则那两股内力说不定又会被激发出来。”
苏羽云瞧见他额头微微渗出的汗珠,对他的怒气稍稍消散。
他抓自己,其实是情有可原的。
听他这么交待,便答道:“知道了。”
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竟然能开口说话了。
试探着动了动手,手竟然也能够动了。
获救3
莫非,之前的不能动不能说话,罪魁祸首竟是那两股内力?
可那两股内力是怎么来的呢?
苏羽云用双手撑着,努力坐起身。
被子从身上滑落,身上有着些微的凉意。
苏羽云低头,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很陌生的睡衣,绝对不属于自己。
回想起来,紫袍男子的手下似乎都是男人,他自己当然也是个男人。
那么,是谁给自己换的衣?
苏羽云惊怒地质问:“喂,你怎么可以不经过别人同意就给人换衣?”
紫袍男子愣了一下,似是突然回味过来苏羽云话里的意思。
不由得一笑:“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喜欢帮女人换衣?”
这么说,不是他?莫非是他的手下?
不过瞧这人的样子,不象是会做出这等不当行为的人。
苏羽云的怒气渐消,尴尬地笑了笑,问:“那,这是谁换的?”
“你放心,当然是女人换的。”
苏羽云听他这么说,彻底放下了心。
这个紫袍男子神秘归神秘,可他的言谈举止总是让人感到放心。
不过放心归放心,苏羽云还是对他抓自己的行为难以释怀。
气呼呼地问:“喂,你明知我是女人,为什么还要抓我?”
紫袍男子一时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疑惑地问:“你在说什么?谁抓你了?”
抓了人还不承认?
苏羽云还想质问他,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跑动的声音。
然后是一个女孩清脆的声音:“哥,听说你救了一个和苏羽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随着话音,一个年轻水灵的女孩闯了进来。
苏羽云听见她的称呼,恍然明白,敢情眼前这个女孩便是那个阿篱。
因羽溪定心香反噬,而误同他在一起的阿篱。
她刚刚说什么?紫袍男子救了她?
而不是他抓的她?
阿篱走到床前,对着苏羽云上看下看。
获救4
礼貌地问:“请问你是谁?为什么和苏羽云长得一样?”
苏羽云明知她的意思,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埋怨了一句。
什么叫长得一样,我根本才是真正的苏羽云。
唉,这话也不是那么确切,其实羽溪才是真正的苏大公子呢。
突然想起一事,来不及回答阿篱的问题。
问她:“阿篱,我昏迷了多久?今天是哪天?”
阿篱惊奇地看着她,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快回答呀,今天到底是哪一天?”苏羽云焦急地问。
紫袍男子代阿篱回答:“你昏迷了快一天。昨日我看见几个人围攻你,然后你晕倒了,便将你带了回来。”
苏羽云松了口气。
只昏迷了一天。
今天是新皇登基的日子,左倾颜大概在今日行动,还来得及。
匆匆向阿篱兄妹说明情况。
“阿篱,我是苏羽云,是你爱的那个人的姐姐。他的真名叫沐羽溪。唉,其实,我们姐弟俩的名字都弄颠倒了,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你说吧。”
阿篱听说她是心上人的姐姐,对她不免客气热情了许多。
“羽溪其实是假的皇后,今日新皇登基仪式他也会到场。请你去告诉他,我已经把寻寻救出来了,请他照原计划行事。”
苏羽云知道沐羽溪对娘的感情,怕他临场变卦,不肯揭穿娘。
若她知道沐羽溪已经从沐国师的口中得知了孟寻寻被救的情况,就不会这般焦急了。
阿篱听见孟寻寻几个字,脸色一变。
扭过身不肯答应。
紫袍男子气愤填膺痛责:“你那个弟弟,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你竟然想让阿篱去告诉他,他别的女人的消息?”
苏羽云汗颜道:“事关大局,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你们不是想找到他吗,我已经告诉你们他的下落了。”
紫袍男子还想说什么,被阿篱给拦住。
冰火两重天1
阿篱大声说:“好,我这就去找他。”
苏羽云生怕她嫉妒心重,不肯告诉沐羽溪孟寻寻的下落。
警告道:“你该知道孟寻寻在羽溪心里的地位,若你不告诉他,只怕他没办法接受你。”
“若我告诉他,他岂不是会去找那个孟寻寻了?”
“你以为,你不告诉他,他就不会去找吗?”苏羽云反问。
阿篱紧抿着唇不回答。
知道苏羽云这话说中了要害。
沉默了一会,问:“若我把你的话带到,你会让他娶我吗?”
苏羽云反问她。
“你该知道,寻寻已经有了他的孩子,羽溪是不会放弃寻寻的。你能接受寻寻的存在吗?”
心里补充了一句,只怕不是接受寻寻的存在,而是甘不甘心屈居寻寻之下的问题。
阿篱轻叹了口气。
“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很多遍。要他放弃孟寻寻是不可能的,我还能有什么法子?”
言下之意,是同意二女侍一夫了。
紫袍男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个令人头疼的妹子,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想嫁什么样的人不成,偏要同别的女人共同嫁一个相公。
而且,瞧这情形,只怕还是她做小。
苏羽云怜悯地握着阿篱的手。
这样的阿篱,怎不叫人心疼?
怪只怪羽溪,害这么多女子为他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