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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这种情况,如果把他得罪了,我哥的手术又得延期——”
我有点被震动到,虽对他这个解释确实有表示理解,但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就始终不甘心,继续大声责骂他,“所以你故意把我推到其他男人那里,你故意出去,故意给他占我便宜的机会?”
他眉头拧到一起,发怒了,“你还有完没完?你真有这么清高?”
我被他这反过来的质问蒙了,死死盯着他,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痛心的问他,“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很清楚!”纪均泽胸口起伏着,看来也是气得不行,“想想你自己,一再跟高子谕牵扯不清,上次和他去浙江想必该做的都做了,还来给我装清高!?今晚只不过被那男的碰了下手,你就要死要活的闹给谁看——”
“你住口!”我嘶吼了一声,眼泪一下就翻涌出来,“我不敢相信,这是你能说出来的混账话?每个字都在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究竟是不是人……难道我这5年来的感情都喂狗了?”
吼完,我就沿着街道一路狂奔,漫无目的,没有方向的狂奔,浑身发抖,有好几次多差点跌倒……
最后,我喊了辆出租车回到公司,开了自己的车回到原来和杨绿筠住的那个地方。幸好我没退房,幸好我还有这里的钥匙,在受伤的时候还有个舔舐伤口的地方。
回到家里歇了口气,拿出手机看的时候却没有他哪怕一个未接电话一条短信。是的,我大晚上的独自跑了,他没追,丝毫不担心我的安危……他怎么会冷血无情到这个地步???
我越想越崩溃,倒在床上哭了昏天黑地!
发泄完后又去跑了半个小时的澡,在温热的浴缸里闭着眼睛,把跟纪均泽过往的所有,都回忆了一遍,这才发现这份感情到如今还是我一人在唱独角戏,无数次的心碎神伤,无数次的低声下气,无数次的原谅和讨好……无数次,被伤的再深,只要他对我勾勾手指,我就又被勾过去犯贱了,所以才落得如今这个下场……更何况今天还是自己的生日~自作孽不可活啊!
跑完澡,喝了水,早早的躺床上,把空调开得很低,缩在被窝里蜷着身子,逐渐平息今晚的伤痛。忽然渐渐想通了,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还有什么可矫情的呢,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表达一个意思:他不爱你,不爱就是不爱,哪怕你把心掏给他。或许,我压根不是爱他的人,只是爱上了被他虐的一种变态的快感而已~辗转反侧到了深夜,终于还是因为太困而沉沉的睡去,一觉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上午的10点。今天还是正常的上班时间,可我实在没力气也没心情去公司,干脆关了手机,拿着ipad搜了个欧美的恐怖电影看,渐渐沉浸在紧张的视频里,也忘了那份伤痛。
看完电影再起床来洗漱,穿着睡衣头发蓬乱毫无形象可言。等收拾完后,打开冰箱才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片,还有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一切都那么萧条孤寂……
来到客厅,眼睛这才瞥到我昨晚顺便带回来的那个礼盒,那个被周闻笛送到我手上,据说是高子谕送我的生日礼物。他到底会送我什么礼物?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好奇的拆开一看……居然是一款黑色性感的文胸!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不是周闻笛拿错了?
高子谕怎会送我内衣,他变态么?难道昨天刚遇到两个变态,现在又来一个变态?前面有提到过,我平时最舍得花钱、最讲究的部分就是内衣,因为胸大,如果不挑好点的文胸会导致下垂以及相关的疾病,以至于对国内外知名的内衣品牌都耳熟能详,也几乎快炼成个挑内衣的专家,甚至有时觉得自己更适合做内衣设计师而非香料采购。
尽管心里对高子谕这个举动不解,但一向对内衣很敏感的我,还是拿出来仔仔细细的瞧了下,看上面的吊牌是个法文名,我没听过,但一摸这个料子,就知道是国外很小众的奢侈品牌,从做工、款式设计各种细节来看,都堪称一流,比我曾经在大型商场里徜徉许久都没钱下手的那些高档品牌还要精致得多……最重要得是,内衣的尺码和我平时穿的一模一样。
仔细一闻,上面竟还飘着丝丝缕缕的幽香,很清冷又性感的香气,着实让人沉迷~不可否认,仅从内衣的品质和款式来看,很抓我的心,但是——
一想到,这是一个男人送的,就瞬间面红耳赤,心神不宁起来。高子谕到底在想什么,又在表达什么?如此暧昧出格的一种方式,正常的女人都接受不了,我又该如何还给他?
桃心然说:
大家觉得,这内衣要不要穿?
108你的要求可真高
接下来的几天里,纪均泽可能是气消了,也频频给我道歉要我再次回到家里,我一概拒绝。经过上次的生日事件,我算是已经彻底看透了这份感情的真相,该试着放下。或许我该感谢跟他同居的这段时间,感谢他的冷漠,进一步加剧我的退出的决心。
高子谕那款内衣,我也暂且放在家里没还回去。给过他短信和电话,他从未回复过,也并不解释送这内衣的缘由。再者,我这段时间真的是全年最忙的时候,尤其是南瓶晚钟的项目那么急,让人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为了那些香料的采购,还出了两次过国特意飞到印度和伊朗谈合作。
这么一折腾下来,很快就到年底了,我坚守岗位上到腊月二十八。买好的飞机票,第二天就独自上了飞机飞回成都老家,没给任何人道别,也没任何人值得我去道别。
从双流机场出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到我爸等在外面了。他长得高,年轻时也是典型的帅小伙,只不过老了后就发福了但还是很帅,典型的大叔。而且他才52岁也并不显老,带着副眼镜,笑意盈盈,温暖儒雅,仅看外貌像大学教授。他在化学研究所工作,受他影响,我中学时化学学得特别好,而大学也选的应用化学专业。
跟我招了个手之后,他笑着穿过人群走到我面前来,一把就拥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宝贝辛苦了。然后一手接过我手里的箱子,一手揽着我的肩就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我笑着说他,“爸,瞧你,对我一妙龄女子这么亲热,人家肯定以为我是你包的二奶呢。”
他拍了下我的后脑勺,“别胡说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跟我女儿都一年没见了,还不能抱一下?”
我嘿嘿一笑,又忍不住在他脸上也亲了亲。估计在旁人看来,还真以为我们是恋人呢,哈哈,不过也没事,反正这么多年习惯了,从小就跟我爸这样一路这样过来的,小时候倒没什么,长大了就有点那啥了,但也改不了。
把箱子放进后备箱里,我们就开着车回家了。家里的房子买的早,现在已经是比较旧的一个小区,本来我爸的存款是可以在成都这种地方付个新房的首付,但他觉得没必要,他说一生的存款以后都是给我留的,还不知道我以后会嫁到哪里,买了房子也是浪费。
回到熟悉的家,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而我的房间呢,走的时候是个狗窝,没来得及收拾,回来的时候一派整洁,窗台衣柜上面更是一尘不染,衣服也都叠的整整齐齐放在衣柜里,这些都是我爸做的。这些年来,他从未让我进过一次厨房,也没让我做过家务,他的口头禅就是‘你的任务就是学习,其他不用管。“也因此,我都是工作后,跟杨绿筠住的久了,才正式学会做饭炒菜用洗衣机,说起来还真挺丢脸的。
有时候我会跟我爸开玩笑,“爸,你会不会觉得这一生没有儿子太亏了?”
他会说,“亏?我是赚翻了,拿10个儿子来给我换你都不行,你就是我的无价之宝。”
所以我觉得,此生最幸的就是有这么一个父亲,有了他,自己的生活比那些爹妈双全的孩子都幸福,什么都不缺。
回家安顿好以后,农村老家的奶奶打电话来让我和爸回去过年。想着回老家确实要热闹点,我们父女俩便回去了。前面有说过,我奶奶生了三个孩子,两儿一女,相当于我还有个大伯,有个姑姑。本来我爸一直是劝爷爷奶奶来成都住,但他们老两口不习惯城市的生活也就一直在老家。
老家很多亲戚来了,更重要的是许岚也回来了。她一回来就帮着忙里忙外的,还是那么老老实实任劳任怨的样子,看着也蛮心疼的,而她另外两个姐妹却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不做,只是在那里逗孩子,一跟我聊到这些,她就伤心得直抹眼泪……为了孩子的问题,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