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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砰”一声响,我回头一看,只见小男孩太用力,把足球提到路边一辆车的窗玻璃上。男孩飞快的跑过去要捡起足球,岂料刚走到车子边,就被驾驶座上下来的男人揪住,不由分说就甩了小男孩一巴掌!
目睹整个过程的我,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以为那打人的车主是男孩的父亲,可能是教训孩子不懂事之类的。
但是随后,那车主又开始指着小男孩辱骂起来,还又打了他一巴掌,好像是在骂男孩不该碰到他的车子,把他车子弄坏了,那举止明显不是男孩的父亲,反而像个暴躁的神经病!那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立马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眼见那男人还想欺负孩子,我忍无可忍的冲过去阻止,“你住手!请问这是你家的孩子吗?不是的话,你凭什么欺负一个孩子?下手这么重,有病啊你?!”
男人从头到尾打量我一番,暴躁的吼道,“关你什么事?这小兔崽子太调皮,差点弄坏了我的车窗门,老子的车可是新买的宝马,刚开出来就被这兔崽子碰脏,能不生气吗?”
我忍无可忍的吼他,“那你有必要下手这么重吗?他只是个孩子!这是别人家的孩子,你有怨气先等孩子父母来解决,朝一个孩子撒气你还是人吗?”
“小朋友,你父母呢?”我蹲下来问。
小男孩哭着说,“我爸爸去上厕所了,让我在这里等她。”
“怎么,你还想为这个小杂种出头啊?”那死男人被我骂了不服气,蛮横着一张脸又开始找我麻烦。
虽然这男人长得又高又胖,看起来比较粗莽可怕,但我想着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敢乱来,就撞着胆子跟他对峙,“无论怎样,你今天打孩子就是不对,为了不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请你马上道歉!”
男人这下彻底怒了,猛地推了我一下,冲我吼道,“我看你tm有病吧,你最好马上给我滚,把我惹毛了,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是啊,我当然相信他会打我,他连孩子都敢打,还不敢打女人吗?
但是一看到他突然架着小男孩要上车,男孩哇哇大哭,我就预料到他可能想趁机拐走孩子!我想也没想的冲过去抱住小男孩,一股脑的要阻止他,岂料这男人见我如此纠缠,气得抬手就预备朝我的脸打过来,但手刚伸到半空,就被另外一个人死死的钳住!
我心中一个惊喜,以为是男孩的父亲来了,刚抬头一看……竟然是高子谕!看到他,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忽然就什么也不怕了。
高子谕捏着那胖男人的手,顺势猛推了他一下,推得他撞到自己车上,又狼狈的跌坐在地。他想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想跟高子谕干一架,但高子谕一个冷冽的眼神,就将对方的气势降下了三分,以至于那男人并没有立即发动进攻,可能也是被高子谕的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人的气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东西。像高子谕这样的男人,有了高大魁梧的身材优势,和一张不怒而威的面孔,再加上浑身上下尊贵得体的穿着,只是站在那里,人家就知道你是有身份背景的人,不好惹~“你这辆宝马,值多少钱?”高子谕云淡风轻的问那个男人。
“哼,”男人又仔细打量了高子谕一番,以为他问价钱,是想帮着男孩赔偿自己损失吧,于是趾高气扬的说,“你可给我看清楚了,我这是宝马x6,差不多要两百万!我看这小屁孩就是你家的吧,刚才他踢球,把我新车刮花了,窗玻璃也给我整松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刚想出来解释一番,但又被高子谕的眼神止住了。他继续对那个男人道,“你说,你这个车值两百万?”
“当然!”
“好。”高子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神秘莫测的样子,连我都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等一下。”高子谕冷冰冰的说完,就转身朝他停在不远处的自己的车走去,只见他打开车子的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把羊角锤走过来……
我呆呆的看着他,连那个男人也愣住了,他拿一把锤子来干嘛?修车吗?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高子谕拿到羊角锤走到那男人的宝马车面前,不由分说就朝车窗玻璃砸去!跟发疯了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一面的玻璃砸的稀巴烂!
“你干什么!?干嘛砸我的车?你给我住手!”男人嘶吼一声,眼见自己的车被高子谕砸烂,他痛心疾首的去拦高子谕,但是被高子谕一把推开!然后他继续拿锤子一意孤行的砸那男人的宝马车,从车窗到车身,砸的七零八落!我完全看呆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行为不是比那个打小孩的男人还恶劣吗?
当那个男人气得想拼死跟高子谕干一场,高子谕却拦住他,嘲弄的说道,“你的车,我给你砸了,可以马上赔你两百万。但是请问,你打了这小孩的两巴掌,打算怎么赔?”
091她的幸福我的痛
不得不说,高子谕这一招真毒。痛痛快快把人家宝马砸了,还让对方不占理。那个胖男人在欲哭无泪之后恼羞成怒,“好,那你先把两百万赔给我!不然老子马上报警!”
高子谕瞪着他,“先别慌,两百万我会给你。再问一句,你打了小孩——这笔账怎么算?”
胖男人知道自己理亏了,混乱的叫嚣,“你tm就一神经病!这是你家的种吗,你凭什么找我算这笔账?大不了老子道个歉,但我的车钱,你tm必须一分不少的赔给我,不然咱们警局走一趟!”
高子谕冷笑,“看来,你很想去警局,如你所愿。”说完,他打了个电话,听对话内容,是给自己在警察局的朋友描述该男虐待儿童的罪行,让对方马上派人来抓捕。
挂了电话,再看那个胖男人的时候,他已经脸色苍白。他眼睛瞟了瞟高子谕的车,那是一辆价值上千万的劳斯莱斯,估计这一系列的信息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用手指了指高子谕,一脸的警告和郁愤,却很识时务的上了自己尚且还可以正常行驶的宝马,一溜烟儿的“逃跑”了!
刚好事情解决了,小男孩的父亲就出来了。看到孩子扑在家长的怀里,高子谕只是叮嘱他要管好自己的孩子,就没再解释。他抬眸看向我,语气冷得跟千年寒冰,“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
这话说的,旁人听起来不就是一对吵架后求和的夫妻吗?我优柔寡断起来,像被钉子定在了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矛盾不已,可能这就叫做矫情吧。
他揽着我的肩说,“趁我的耐心还没有耗尽,跟我回去。”这话听起来平静又危险。
我拿开他的手,抬头来对上他的视线,“你说过以后都不碰我的。”
他神色落寞又清冷,“只要你回蕙兰,我会尊重你的‘意志’。”他斜睨我一眼,“满意了吗?”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答应了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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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个多月回到公司,我底气并不是很足,那感觉就像某些男星出轨还依然活跃在观众的视线里,心是虚的,除了埋头做自己该做的事,没敢太招摇。有时候在公司里碰到熟人,对方也只是点头微笑就匆匆走开;在qq或者朋友圈发一条说说,以前很多人评论点赞,现在就是门前冷落车马稀,搞得我像得了瘟疫,没人敢靠近。
细想起来,我也挺冤的,什么都没做,惹来一大波流言蜚语。大家背后议论的都是我为了升职加薪勾引纪均泽和高子谕,我要站出来解释,可能还被批当了婊子又立牌坊,不如闭嘴,让别人去消遣吧。
“柠檬醛”的危机已经过去,基本在媒体上消除影响,出事的那批产品也全部召回,该罚的人也都罚完,一切归于平静。接下来让我比较上心的是纪均泽在蕙兰的去留问题。
我抽了个午休的时间去他办公室找他,他看起来胡子拉碴,面容有些沧桑,见到我来也没特别大的反应,只冷冷发问,“回来了,高子谕把你请回来的?”
我听这话很刺耳,心里有气,也直接噎他一句,“是啊,他亲自来请的我”
他哼一声没说话,却点了根烟狠狠抽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抽烟。我没忍住,走过去从他嘴里夺下半截烟头,泯灭在烟灰缸里。
“你发什么疯要抽烟?”我理所当然的责备他,“这些东西会影响你的嗅觉,你还要不要继续做你的调香师了?”
他却被我这个举动和这句话触怒,大手一挥,就把桌上几本行业杂志摔到地上……这份暴躁惊呆了我,我在原地惊愣了半晌,呆呆的看着他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