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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说得在情在理,江震天确实受用,他捋了捋胡子,说:“只不过是轩儿病了。”
“病了?”安澜惊讶,又有点反应不过来,她一直以为是东方离又来找茬,她还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还有,萧敬轩生病了会是什么样的。她,居然在这种时候好奇,她真是该打。
江震天平淡地点头,说了一个“嗯”。
正在自责不够担心萧敬轩的安澜看到身为师父的江震天也一副不操心不着急的模样,她将对自己的不满嫁接到另一个不厚道的人身上。
她皱着眉头严肃指责道:“师父,既然您知道他病了为什么还心安理得地呆在这里?”
江震天瞪了她一眼,说:“你急什么?他只是太过劳神费力,休息不够,体力不支,虚脱了而已。”
“那您也该去看看他啊,你不是神医吗?更何况你还是他的亲亲师父呢。”徒弟病了,医术高明的师父理应去诊治理应去看望。
安澜如此紧张萧敬轩,江震天很是欣慰,他坦然道:“他又不是生了什么大病,他只需多吃多睡少想便可,更何况,他和风儿都与你一样皆是我的徒儿,他们的头脑又比你聪慧许多,你在我身旁都已经了解了很多医理,难道他们就不懂?”
安澜认同地点点头,可是,去看看表达一下关心也是应该的呀。安澜这个现代人的处事原则还是保留着,在现代,要是亲近的人生病了,一般都会提个水果篮去看望了吧。如今的她就是很想去看望一下萧敬轩。
江震天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于是又说:“他没什么大碍,你放心,过几日他便过来看你。”
“真的吗?”安澜喜上眉梢,转念便喜忧参半,“他的身体真的没事?身体不好就不要来回跑了嘛,我叫凌逸风让他别来了,有时间就多睡会儿。”
江震天无语凝咽,他的徒儿哪有这么娇气。
安澜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正了正脸色,对江震天说:“师父,他们真的没遇到其它事情?”
江震天无奈道:“没有,你这丫头怎么好像没事发生就浑身不自在一样。”难道非要他说有事她才舒服?
安澜耷拉着脑袋,说:“我这不是担心吗?那个东方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脸面都不敢露,心胸又那么狭窄。”
“东方离最乐意看到的便是我们担心得寝食难安,你以为让凌家亏那点钱财他就满足了?依我看,东方离的心思细腻敏感,也很会揣摩他人的心理,只是不知他究竟要耍什么阴谋。”江震天捋着胡子沉吟道。自打安澜说要剪他的胡子,他就不知不觉地更加珍视之。
安澜恨恨地说:“总之,东方离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人。”反正她就是讨厌他。
江震天点头表示认同,“他最近像是消失了一般,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算他想做什么,凭轩儿和风儿的本事,你也根本不用担心。为师我便一点都不担心。”
师父,你这是在炫耀吗?
不过,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再想到那两个不同凡响的师兄,她的心里便舒坦了。究根结底,她那杞人忧天的思想只不过是受一句名言的影响——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忧患排除了,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聊天吧。
安澜笑意盈盈地看着江震天,甜甜地说:“师父啊,我问您一件事啊。”
安澜谄媚地表情令江震天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一脸提防,道:“问什么?”
安澜嘿嘿笑,说:“您刚刚说我的那两位聪明绝顶的师兄也医术高明?”
对于师兄这个称呼,她还真不习惯,虽然她已经拜江震天为师,但是她总觉得这是假的,是虚幻的,而萧敬轩和凌逸风似乎也并未把她当做师妹看待。不是说他们对自己不好,他们仍然对她很好,可是那种好只是朋友之间的,并不是师兄妹之间的。她也不知道到底怎样的关系才是最好的,因为不知道,所以就顺其自然吧。
“为师何时说过他们医术高明?”江震天对安澜的夸张有意见,而且他就知道安澜又要拉他说话了。
安澜讪讪的笑笑,夸张是她的特色,“呃,您的意思是他们也懂得医术?他们懂得多少?”懂医术是再正常不过,只是他们会不会已经得到师父的真传呢?她还真看不出来。
她对萧敬轩和凌逸风的了解少之又少,其实来到古代那么久了,与他们俩也算是关系良好,可是细细数来,他们相处的时日并不多,特别是跟凌逸风,如果不是这次受伤,他们相见的日子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完了。
就算这段时间他每天都给她疗伤,可是也仅仅是疗伤而已,他忙,于是安澜也就不缠着他。
趁此机会,她要好好地挖挖他们的大事小事稀奇事。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080 师父的徒儿都很厉害
080 师父的徒儿都很厉害
江震天看着一脸八卦的安澜,清楚明了她的意图,反正他也无聊,就满足她好了,不过,他想起了平时安澜的嚣张。
“咳咳……”江震天捏了捏嗓子,“好长时间没能痛快喝酒了。”
这个师父,还想着他的酒呢。不过,她确实很想听故事,反正现在她是需要人伺候的人,就算他喝醉,苦的也不再是她。要是秦安和雨竹知道安澜如此自私的想法,许是气不打一处来吧。
“您想喝就喝吧,不然别人会说我这个徒儿做得太苛刻了。”
江震天高兴了,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没解决,“不行,你会剪掉为师的胡子的。”
安澜像是哄小孩一样温柔地笑着说:“师父啊,徒儿我是那么野蛮的人么?剪你的胡子是有前提的,那个前提已经不存在了,我当然不会再动你的胡子,除非,你说的那些话是骗我的。”
江震天赶紧摆手,辩解道:“为师怎会骗人。”
安澜满意地点头,没有骗她就好。
江震天终于放心了。其实凭安澜的本事,他要想喝酒她又怎能阻止得了。之所以心甘情愿被她管着,是因为他觉得像是被亲人关心一样,温暖而满足。况且他的旧疾也容不得他喝太多,只是没人管时就会放纵自己。如今有人管,他也便配合了。
二十多年来,他基本都是一个人生活的。虽然轩儿跟风儿在他们只有六七岁的时候便偶尔来他身边学艺,但是那时的他还沉浸在悲痛之中,那时的他连笑都不会。对轩儿和风儿,他也只是做到传授他们武艺而已。
与两个小娃儿相处久了,加上他们俩聪明又懂事,渐渐地,他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轩儿从小就乖巧可爱,又很爱笑,每天早上看到他的笑容,就连在寒冷的冬日,他都能感受到温暖。
而风儿虽然性格跟他爹一样冷冷淡淡不爱说也不爱笑,不过幸好他也只是表面如此而已。他知道风儿的心还是很热情的,这点遗传了他的娘亲。
每次他喝多了,都是风儿自己翻看医书,然后自己摸索着学会了熬制解酒的汤药。第一次熬好时,许是担心自己熬的会有问题,于是他自己先喝了一碗,待一顿饭的时间之后,并未感觉不适,他才将那药端来喂他。
之所以知道得那么清楚,是因为他当时并未喝得不省人事。他喝的时候有所保留,因为还有两个小娃儿在身边。只是当时又想起了往事,就算没完全醉,他也不想说话不想理会所有的人和事。
看到自己的两个小徒弟如此用心对待自己,他的眼角湿润了。几年的阴霾心情有了一丝阳光。
因为他们,他不再浑浑噩噩,不再过着等死的日子。
那时的他还未完全隐退江湖,还会被江湖的恩怨情仇所纠缠,打斗仍是家常便饭,受伤也就在所难免。也正是因为自己偶尔会带伤回来,风儿和轩儿平日便缠着他给他们教授医理药理病理。在他伤重不能自医的时候,多亏有这两位徒儿。
“师父”安澜大声喊道,江震天转头望去,看到的便是一张愤然的小脸。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胡子上,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刚刚居然陷入回忆里。
“叫我何事?”他故作镇定。
安澜因自己被无视而气恼,遂语气不好道:“我刚刚问您的话您还没有回答呢?”
“你问什么?”江震天已经不大记得了,那些曾经的画面已将他的思绪填得满满的。
安澜气结,和这样的师父交流,实在很难平心静气。
她在心里默念: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这句自我安抚的话的确有用,安澜语速缓慢语气平和道:“徒儿问师父,我的两位师兄的医术如何?”
“比你好多了。”江震天脱口而出,埋汰安澜早已成为习惯。
安澜深呼吸,给了一个礼仪小姐似的笑容,说:“请师父具体说明。”
江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