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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喜欢他?”陆萍反应剧烈,“就他?他配得上本小姐吗?”
花亦冷坐直身子,拍拍自的胸膛,“你们两个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腚俏智弱的家伙看清了,本公子左青龙、右白虎,腹肌腰间挂,口耳眼鼻一件不少五官最起码都长对了位置,咱拳打广东敬老院、脚踏北海幼儿园,一米之下不论男女全能打倒,太平间里大喉一声‘哪个不服给老子站出来’没个敢吱声的……”
陆萍听到前面花亦冷说自己“胸大腚俏”时脸不由一红,但听到后面也忍不住和萧湘梦笑成一团。
“行了,行了,”萧湘梦故作崇拜状,“你是那样的拉风,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好像漆黑中萤火虫一样,是那样的鲜明,是那样的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神乎奇迹的侃术,都深深迷住了我……”
这次轮到花亦冷哈哈大笑了,“小妮子聪明,朕龙颜大悦,下了车给你买棒棒糖吃。”
顿了顿又道,“刚才睡得舒服,竟作了个荒唐的梦。”
“什么梦?说来听听。”陆萍听到花亦冷说睡得好不由脸一红,能不舒服吗?你刚才可是抱着个大美女睡的,而且头还是枕在最柔软的部位,你要再不舒服那本小姐可以去死了。
“我梦到我把火车票弄丢了,检票员一脚把我踢下车,哈哈哈!”
花亦冷好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你们说好不好笑?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笑死我了,哈哈……”
看着狂笑的花亦冷陆萍与萧湘梦对视一眼均觉这十分有可能,连把一元当成一百这种伟大而崇高的错都能犯,那还有什么错不能犯呢?
“那个,亦冷,”陆萍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你看看自己的票还在不在?”
萧湘梦也在一旁点头,“嗯,就是就是,看看吧。”
花亦冷仰天长叹:“唉,想我一世英明,到头来却被两个小丫头怀疑,罢了罢了,下车后老纳直接找个破庙出家算了。”
嘴上吹着,手却在自己口袋里摸起来,足足摸了五分钟,花亦冷讪讪的笑道:“我还真神了,作梦都那么准,真找不到了。”
陆萍和萧湘梦都用目光功击花亦冷,发现无效后担心开始显露:“要不,亦冷,你再去补一张票吧?”
“不用了,陆萍。”花亦冷摇摇头:“我不想花这冤枉钱,而且根据梦境显示,检票已经开始了。”
陆萍和萧湘梦四处张望,果然看到不远处两个检票员在检票。
陆萍在心里叹气,这是什么人啊,既然作梦作那么准怎么不作个好梦比如娶我什么的,现在怎么办啊?
“亦冷,哪怎么办?要不咱和他们好好解释解释?”
“解释?”花亦冷看傻子似的看着陆萍:“你也太天真了,你看看他们检票时的绝世风姿,他们有可能听吗?”
陆萍抬头望去,一个列车员正对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破口大骂。
另一个则双手抱胸,一脸鄙视冷笑着看孙子似的看着老大爷。
虽然每个爷爷都是由孙子走过来的,但人家是孙子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也不能老用旧眼光看人对不?
更何况那会连你父亲都不知在谁的胎盘里逍遥自在,你又有什么资格鄙视人家老人家?
第二十九章
陆萍被刺激一下,当下无比担忧的道:“要不我们还是补票去吧。”
“我补他大姨妈,就这态度,看了就恶心,走,陆萍,陪我去厕所。”
“什么?”陆萍和萧湘梦同时惊呼出口,均不可思议的盯着花亦冷看。
“你们两个思想不纯的家伙,想什么呢?”花亦冷在两人头上各敲一记,附在陆萍耳边小声嘀咕两句。
“行吗?”虽然还有疑问但陆萍已站起来跟花亦冷走了。
几分钟后,检票员敲敲厕所门。
里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就快完了,麻烦等下。”
听到是一个好听的女声,原本检票的两位凶神恶煞立即化身绅士,“没事,姑娘别急,我们就是检一下票,等下也没什么。”
厕所里的女孩明显很有礼貌,她不想别人为自己浪费时间,厕所门“吱”的开了一条缝,从门缝里露出票的一角,列车员看过后又从门缝塞进去……
出站口,人流涌来,检票员手忙脚乱的查着大家的票。
“这位先生,请把您的票那来看一下。”检票员对试图挤出去的花亦冷“命令”道。
花亦冷向后面的陆萍一指,“票在我妹妹那。”说完一用力挤了出去。
检票员还不想放过花亦冷,她大喊,“你等会!等你妹妹来到给我看完之后你再出去。”
但是后面的人都等不及一窝蜂的向前涌,只好放过这漏票之鱼了。
看着只拿出一张票的的陆萍,检票员语气中蕴含一丝杀气:“怎么就一张,你哥的票呢?”
“什么哥?”陆萍一脸迷惘。
检票员稍微描述一下花亦冷的特征,陆萍脸上的迷惘尽褪,“哦……他啊……我不认识他,我就一个人,阿姨你肯定被那‘狡猾’的小子骗了。”
检票员光顾着在心里喊“上当”了,没注意到陆萍在说到“狡猾”两字时嘴角的笑意。
出了车站,花亦冷伸开双臂,就在滚滚人流中仰天长啸:“啊------”
毫无疑问,众人莫不以为这哥们长的还可以就是神经有点不可以,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令陆萍和萧湘梦感到十分不舒服。
两人都不动声色的远离花亦冷,一副“我不认识那个疯子”的模样。
花亦冷一看两人的动作表情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他表情夸张的扑向陆萍:“萍儿,你离我那么远干啥呢,过来,我可想死你了。”边说边一把搂住陆萍的腰。
…奇…陆萍这次想撇清关系也不行了,只有对着看花亦冷连带着波及到自己的行人讪讪的笑。
…书…花亦冷将陆萍整个拉进自己怀里,嘴贴在她耳边说:“你感到很不好意思是吗?他们看着你你很不舒服是吗?你在意他们的看法是吗?”
…网…不待陆萍回答,花亦冷又接着说:“他们对你很重要吗?他们认识你吗?你认识他们吗?何必管他们怎么看你?自己高兴就行。”
“说白了,你这就是自作多情,他们也是在自作多情,你以为他们看的是你?不是不是,完全错了,他们看的是‘疯子’,仅仅是这种在大街上大叫这种疯子行为,不是你!而他们更是自作多情,简直到了可笑的地步,你TM以为你是谁啊,在我心中根本就不算个单位,别说他们哈哈大笑了,就是他们集体裸奔我也不会眨一下眼,我根本就是直接无视他们。你说好不好笑,还笑人家疯子,孰不知他们在疯子心中根本就是一群SB,别人笑他就跟着笑,连笑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花亦冷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阿轼(苏轼)!
阿轼很有才,只有他才能吟出“多情却被无情恼”的绝唱。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最庸人自扰的就是自作多情。
不过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自作多情是为了配合一下小轼的诗句。”
小轼真是厉害,一语道破了多少看似不是太薄的脸皮后那种脆弱的心情。
也真苦了广大自作多情的爷们。
因为多情,所以敏感,因为敏感,所以受伤,因为受伤,所以希望,因为希望,所以失望,进而就在不断希望与失望的轮回中辗转。
可悲的是因为多情,又很少绝望,于是常常一陷就是无底洞。
这些人活的小心翼翼,生怕惹恼身边的人,但又疑神疑鬼,自相惊扰,只因自作多情。
所以他们献殷勤似的胡乱讨好,脸皮在不知不觉中成长,血压在日复一日中飙升,表情在理所当然中痛苦,早晚会遍体鳞伤直到挂掉。
唉,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与此,愿主赦着他们,阿门。
阿轼的伟大不在于没有多情的走火入魔,而在于能多情的不着痕迹。我辈望尘莫及,顶多不着痕迹地走火入魔,自作多情到伟大。
其实用脚指头想也该明白啊:你是谢霆锋吗,有几个人在乎你在干什么。自作多情,何苦呢。莫要束手束脚,让脸皮变的更结实吧。
多情却被无被无情恼,阿轼说的真好。
自作多情,何苦呢。
陆萍在花亦冷的怀里听到花亦冷这番“离经叛道”的话后心里一震,花亦冷,你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货”呢?
可以想象,你这种与社会主流相逆的人,最后的结果一般都是极端。
要么像麦田里的守望者一样“隐居避世”,要么就是像苏轼一样处处被人排挤,只是,你能有苏轼那样的胸襟吗?
陆萍心里竟莫名的生出一些担忧,步入她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