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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丝丝的希望,他都不曾给过她!
这一场爱情于她,也许本来就是一场不真实的梦,是她自己要一厢情愿的陷阱这梦里,怪不得别人,更加埋怨不了他不爱她这件事。
百里枫没有说话,嘴里浓浓的烟雾吐了出来,迷住他的心,也模糊了舒敏的眼。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她这一句话说的无奈又苦涩。
可是除了留在他身边支持他,她不知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他身边。
他依旧没有说话,后来她也没有再说话。
房间这沉默,最后是被送菜进来的服务生打断的。
“请慢用。”那侍者放好菜说了一句,便静静的退了出去。
他径自拿起一瓶白酒拧开,舒敏本想拿过他手里的酒瓶,可终究是忍住了。
她递出面前的酒杯道:“我陪你一起喝。”
百里枫看了她一眼,终究皱眉开口道:“女人还是少喝酒。”
舒敏固执的将酒杯往他面前凑了凑:“你连医生的话都不听,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给我倒上!”
百里枫眉头一皱,终究给她倒了一杯。
一顿饭吃的沉默,可是酒却没少喝。桌上的两瓶酒空空如也,菜却没动几下。
舒敏一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脑袋,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百里枫,百里枫…”
喝醉的她没有平日那股清冷之气,说出话也没有平时刻意的那副冷静。
也许是喝醉的缘故,她的语气似乎带着隐隐的撒娇的味道。
一声又一声,渐渐模糊了他的听觉。微一甩脑袋他有些神志不清的看向她,早已分辨不清坐在对面的到底是谁。
眼前的身影重重叠叠,像极了脑海里的那个人,真的像极了她…
伸手他颤巍巍的抚上她的脸,却摸得一手眼泪。
“别哭,别哭,有什么事情我帮你解决,我帮你…”也许是将她当成了她,他的语气分外柔和。
他这样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别说喝醉了的舒敏招架不住,就算她是清醒的,恐怕也是招架不住的。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有眼泪静静留在他掌心。
“你帮不了我了,百里枫,你永远帮不了我…”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原故,他看不清面前的人,起身他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可以做到!从前是,现在是,以后都是!”
真的是喝的太多了,所以她分辨不出他这话到底是对谁说的:“是吗?是吗?”
她一声问着,这真是个太不真切的梦。也许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像这样抱住她,说出这些她想都不敢想的话。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一场梦永远不要醒来,永远。
他忽然一把将她扯了起来,带着酒气的唇贴上她的。
她被他逼的一路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走。
慌乱中,他似乎扯了她的外套扔在地上,毛衣,衬衫…
一件件落在地上…
梦里他的唇是热的,他的手是热的,身上他的体温如此真切。
直到…
新西兰——
凌楚牵着乐姗的手,两个人目无目的往酒店逛着。
“你和袁阿姨,你们之前真的再也不能…”这是她第一次试着开口问他关于和袁淑的事情。
内心其实是希望他们和解的,可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便不能挽回了。
“经过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已经有勇气忘记那场阴谋,可是再次看见他,还是不免提醒我,我不过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再次看见袁淑的时候,他也曾想过原谅。
可他们的再一次相遇,她却是为齐言而来,也许,他早不该抱有这无谓的幻想。
乐姗没有说话,事实上也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十一岁的那年是她消失的第三个年头,她突然出现带我和齐言去了游乐园。绑架这种老梗的事情发生的那么突如其然,她的第一选择是那个人的儿子。说不失望是骗人的,那种绝望来自心底。”直到现在他还能想起当时那愚蠢的自己,等着她去救他的愚蠢的他,有多么伤心绝望!
乐姗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想起那一次见面袁淑说过的话。
不想说那些无谓的话去宽慰他,因为知道对于他来说,无论多么强大的理由,都不足以让他释怀吧。
被最信任的人抛弃,哪怕只是一次,也足以磨灭了所有的信念。一千一万的理由,都是无法弥补当时他心里的绝望的。
后来,他一路牵着她往酒店走去,谁都没有再开口。
沉默中她开口问道:“这条路有多长,还要走多远。”
他回:“不远了。”
她又问:“你会陪我走多远,多久。”
“一辈子,很远又很近。”
彼时她并不知道他所说的一辈子究竟有多远,可后来走着走着便近了…林荫绿树下有清脆的鸟叫声欢快无比,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靠在他的怀抱里,她伸手挡着眼睛,透过指缝望着那轮夕阳,真是美不胜收。
回到酒店夕阳已下,这个陌生的国度点上了一盏盏明灯,照亮着晚归的人的回家路。
乐姗脱了鞋子躺在床上,叹息道:“真累,下次还是不要出来了…”
凌楚拿着她要换洗的衣服,站在床边无奈笑道:“起来去洗澡。”
乐姗从床上坐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她甜甜笑道:“凌楚你不能再这么对我好下去,我会养成依赖的,这样不好啊。”
他一低头看进她的眼底:“依赖有什么不好,我喜欢被你赖着。并且这种依赖永远不会变,为什么不好?”
显然他和她的想法是不同的,对一个自己爱的人好,他不觉得这是不好的习惯,他甚至是很享受的。
乐姗说不过他,微一嘟唇,她起身穿了鞋子去了浴室。
抱着衣服她刚走进浴室,外面便传来敲门声:“姗姗,开门。”
乐姗的衣服脱到一半,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开门。
“沐浴露忘记了。”他站在门外说道。
微一皱眉,她扯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开了门颤巍巍伸出手去接。
东西一拿到到手,她便快速收回欲关门。
凌楚本来是没想怎么的,可看她怕的那小模样,心头忽然冒出一丝逗弄的想法。
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卡主了她即将关上的门,用力一推他挤了进去。
关上的门内,可以听见她的一声尖叫。
“你想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他一贯温和的声音,莫名透着一丝戏谑。
她红着脸叫道:“你出去!”
然后——
里面传出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她引人遐想的声音。
“啊,啊!你轻点,很痛的!”
“知道了。”
“别那么用力,轻一点!真的很痛啦!”
半晌之后——
他无奈道:“为什么这头发这么难梳通,你平时都是怎么洗的?”
他一边理着她乌黑的发丝,一边皱眉道。
“很痛哎,你轻点嘛。”她的语气委屈至极。
“就说了不要你帮我洗头发,你又不会!”尽管他尽量温柔的梳理着。
可头皮还是被他扯的生疼,她忍不住抱怨着。
凌楚尽量小心的梳着,轻声哄着:“知道了。”
从来不知道,洗头发原来也是一项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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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段想歪的,自觉去评论区一人忏悔五条评论!(^o^)/~
☆、072频率不宜太多,为你好
饭店包间内——
“哗”——
百里枫一下挥翻乱了桌上的东西,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放在了桌上。
房间里浓浓的暧昧充斥在空气里,彼此重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舒敏的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的倒在地上,覆在她身上,他的吻疯狂,炙热,又缠绵!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抛之脑后,她紧紧抱着他的身体,无意识的呢喃:“忘掉她吧,百里枫求你忘掉她吧。”耳边是他一声声轻呼:“乐姗,乐姗…”他以为怀里的人是她,所以吻的疯狂吻的急切,那一刻只想将那么多年的感情一并发泄出来。
他动作粗鲁的扯着身下那个女人的裤子,却在手落在扣子上的那一刻停住。
因为他的耳朵里清晰的传来她的那句:“忘掉乐姗,她真的一点都不爱你,忘掉她吧。”
即使是喝醉了,可是这个名字还是足以让他恍神,让他心痛!
停住动作,也许是酒精有些挥发掉了,也许是她口中那个名字让他一瞬间清醒。
望了一眼躺在身下的女人,他的脑袋依旧混沌,可已经足以辨清是谁。
起身,他微一皱眉,深呼吸道:“对不起…”短短一秒的时间,他身上的气息已经恢复平静。真的是醉的不轻,他此刻步履不稳的站在桌边,身体微微有些晃,可脑袋却越来越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