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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叶梦琪就是觉着夏映菡对简玉珩是有着感情的,这?也许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吧。
……
慕容轩看着夏映菡那失魂呆板的表情,一颗心沉了又沉!
她这是为了那个男人才这样的吗?
“菡,你设想得还真是周到,居然为你的旧情人,准备女人?”口气甚是尖酸。
“慕容轩,请你不要这样,好吗?”他们只是肉体关系,而他总是以一副指责的语气来与他说话,“我没你那么冷血,看着一个从小与自己一块长大的人醉得不醒人事,也能袖手旁观。”
她不能流露出对简玉珩太多的感情,免得这个男人又对简玉珩使什么阴招。
“是吗,从小一块长的,就这么简单吗?”慕容轩收紧了在她胳膊上的手,这个女人始终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处境。
“那么你以为呢?”夏映菡瞪着他,冷笑,“有了你夹在我们中间,我和他还能是什么关系呢?”
“这么说,是我破坏了你们?”
夏映菡苦恼着,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得不可思议,“除了你,还会是谁?”
“谁?”慕容轩伸出大手,抚摸着女人如玉的脸庞,“难道你不觉得,是简玉珩他太没用了!自己被人陷害,而他却束手无策?亲爱的,你说,这能怪谁呢?”
“你以为他和你一样,阴谋诡计、一肚子的坏水!”夏映菡拍开了在她脸上游移的大手,闭眼,她不要看着那双傲慢的眼。
他那尽在掌握、把一切都踩在脚底的的傲气,更是让她感到恶心。
“你很恨我?”看着眼前为了别人的男人,才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慕容轩僵硬了整张脸,深遂的眸变得寒光乍现!
“让我不恨你都难!”
“是吗,那就恨我吧!”
说罢,慕容轩把她紧紧地圈在怀里,薄唇包裹住女人如花的唇瓣,霸道而凶猛……
不顾女人的反对,便把她压往沙发,在她身上恣意揉捏起来。恨他,好吧,那就恨他吧……
最好,恨上个一辈子!
火热的唇,没有错过一寸肌肤,他要她全身都烙有他的印迹!
抹不去、擦不掉!
夏映菡双眼紧闭,任由他在她身上肆虐,就算她反抗又怎么样呢?
那个男人也不会停下来。。。。。。
也许,她唯一能做就是平衡这份痛苦,夏映菡抬起头,冲着男人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可这份腥甜,丝毫代替不了心中的那份愁苦。
慕容轩一滞,停了下来,这个女人就是只野猫,动不动就咬人!
他静静得看着她,她一副苍凉无奈的样子,他真的让她难以接受吗?
直到女人松开了他的手臂,他才俯下身,舔舐着女人嘴角的血,“亲爱的,你很喜欢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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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辉的女儿
“亲爱的,你喜欢咬人!”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痛!”
痛,他弄痛她了吗?“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快乐的!”
说罢,慕容轩把她搂进怀里,轻吻着她有脸颊,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女人,他淡淡地笑了。
***
酒店!
叶梦琪看着倒在床|上安静睡觉的男人。
心情复杂,夏映菡说得对,这个男人醉酒也是那么得斯文,居然真的沉沉而睡了。
这个儒雅有礼、温暖英俊的男子,是她能把握的吗?
夏映菡今天打电话给她,是不是说明夏映菡和这个男人真的完了呢?她是在给自己机会吗?
想到这,叶梦琪躺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他,她会错过今天这样的机会吗?
正在她盘算地时候,简玉珩翻了个身,一只手压了她的细腰间,从来没有与他这么近距离地呆过,哪怕是无意之间,也没有。
她伸出小手,在他脸的轻轻地抚着,心中的躁动随着动作在点点、点点的荡漾开来……
“映菡……”男人呓语着,握住了那只停滞了动作的小手,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映菡,我知道,东浩是遇到了难题,但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叶梦琪听着他温柔的低吟,一颗芳心失落着,“我不是夏映菡!”
“映菡……映菡……”
可简玉珩好像亚根没有理会叶梦琪的反驳与推搡,酒精荼毒后的他,清醒全无,恣意地在女人身上索取着……
男人炽热的气息紧紧地将她包围,使她无法动弹,而他温柔的吻,更让她一步步地沉沦着……
“啊,玉珩……”叶梦琪渐渐的沉溺在了他的温柔中!
这本来就是她想要的男人!
……
***
渡香酒吧!
慕容轩坐在沙发上,显得慵懒而贵气。
“得盛的事,你都交待下去了?”
“是的,老板!”墨站在慕容轩的旁边,表情淡然!
“让倩倩十天后再来,你也安排好了?”
“是的,老板!”
“那叶梦琪是叶氏金融主席叶辉的女儿?”
“没错,老板,她昨晚和简玉珩到了醉醒酒店,目前还没出来!”墨看着慕容轩,汇报着。
“没出来!”慕容轩睑目,十指交差,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他才开口,“叶氏最近的那个金融产品,抢了我们不少生意。”
“没错,老板,要我施加点压力吗?”墨轻轻地叹了口气,多长时间了,今天,总算与慕容轩的思维同步了。
“压力?”慕容轩的嘴角扯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你就放手去做吧!”
“我会做到最好的。”墨看着慕容轩,“我们今天十二点的飞机回迷族!”
“嗯!”慕容轩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十点多了,“你回去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我们出发。”
……
夏映菡缓缓地睁开如水的澈眸,呵,又是一夜无度的激情!
她真怀疑,那个男人是否是人类,都说男妇之事,伤身体的是男人,而慕容轩似乎没有疲惫的时候。
还怎么侍候我
她真怀疑,那个男人是否是人类,都说男妇之事,伤身体的是男人,而慕容轩似乎没有疲惫的时候。
她拖着沉得的身体,来到浴室里,打开水笼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刷着身体,那刺骨的寒,似乎可以减轻心里那满满的愁。
她仰起头,整张脸也接受着那寒意的洗礼,那使人震颤的寒冷,让她感受到她还是活着的,还是有知觉的。
最起码她还知道冷为何物……
“你疯了吗!”
就在夏映菡沉浸在、刺激冰冷中的时候,慕容轩那不悦的声音从她头顶飘来,他霸道得关掉水笼头,然后把她从淋浴房拖了出来。
“慕容轩,你也管得太多了吧,我只是洗个澡而已!”
“你这叫洗澡吗?”自虐还差不多,他没有顾及女人不情愿,拿起浴巾帮她擦拭了起来,“没有我的同意,不许你伤害自己的身体。”
说罢,把她搂在了怀里,紧紧地,不容她的反抗。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命令我!”刚才的冰冷,变成此时的炽热,居然也能让她平复心中的不适!
“我是你的金主,你是我的情人,你要是病了,还怎么侍候我?”慕容轩蛮横着,不容怀里女人的不情愿。
他高大的身躯紧紧包裹住女人冰冷的身体,搂着瑟瑟发抖的娇躯,他的心竟没来由的抽痛着。
呵,情人,她是他的情人吗?
也许情人两字太美化她的身份了,她只是他的、一个没有尊严的、不能反抗的尤物罢了!
……
***
早晨柔和的阳光尽让人觉着有刺眼。
简玉珩睁开发酸的眼,发现自己居然搂着个女人、未着片缕的女人,那么昨晚迷糊中的事都是真实的了。
“梦琪!”简玉珩震惊着,他放开了怀中的女人,他揉着眉,昨晚,明明在酒吧里遇见的是夏映菡呀!
“玉珩!”女人小声地开口,发现被他这么直直地盯着,她羞恼抓起请床单,掩盖着羞红的身子。
看着女人含羞带臊的模样,简玉珩复杂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昨天早晨开始,就有很多供应商上门催要货款,他一方面应付着,一方面又要四处去筹措资金。
而保险公司迟迟未给答复,说是要等消防大队那边的报告,他们才能答复是否赔偿。可消防大队那边却一点进展也没有,总说在调查中。
他揉着生疼的眉,目前,东浩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完成那个天价合同,可是如今,东浩连应付那些供应商的货款都成问题了。
哪里还有多余的资金去买新原材料进行生产,过而履行那份天价合同呢。
看来东浩已经到了濒临破产的边缘了。
这是那个女人另投别人怀抱的原因吗?
而他到酒吧,也并不是为了买醉,而是那个李总知道东海出事后,约他去解决问题的。而李总也只是坐了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