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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爷揉揉。”
说着,庄易就一副“我是大爷”模样儿的躺下来,半眯着眼儿十分惬意,大手却一直将锦瑟的小手儿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倏地,锦瑟一愣。
他说什么?
揉揉?
这地儿距离那危险部位那么近,他确定么?
“愣着做什么?”
还没等锦瑟仔仔细细的考虑清楚,庄易带着不耐的音调儿就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还挺着急的!
揉就柔,谁怕谁?!
再说,她的手不是一直贴在上面没有离开呢么?
“哦……”
闷闷的应了一声,锦瑟却迟迟没有动作。
这说归说,做归做。说的轻巧,做起来却还是比登天还难。
她是个女人!她是个女人——
默默地在心里碎碎念着,念了几句才发现不对,心里催眠错误。
应该是:我是个男人,我是个男人——
锦瑟背对着庄易,顶着个大红脸,轻轻的给他揉着,尽量保证自己不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嗯……”
不知道是不是锦瑟揉的他太过舒坦了还是其他的原因,庄易竟然轻哼出了声。
紧接着,锦瑟的心跳就漏了半拍。
臭流氓!指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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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
≡¨网‖
听不见听不见!
锦瑟尽量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当自己是在给小狗顺着毛。
“好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性感,又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惹得锦瑟的小心肝儿都不禁跟着一颤。
终于获得解放,锦瑟一个倒头,全身心放松的躺在了床上,陷入了柔软的大床中,来回的翻滚着。
天知道,此刻她的后背都冒出一层热汗了。
和美男亲密接触的时候,她也难免不心猿意马啊!
这会儿,该有人骂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存心找虐呢!
说谁呢?
只见,锦瑟才躺在大床上,庄易就起身下床直奔卫浴间,急着要用冷水冲掉被女人的小手儿揉起来的那股子邪火儿。
看着男人直奔卫浴间的背影,锦瑟的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直到卫浴间的门被关上,她滴溜溜的大眼珠子才转了又转,缩在被子里闷闷的笑了出来。
问她为什么不敢大声儿的笑出来?
废话!要是肆无忌惮的笑出来,恐怕那个男人就不会用冷水才灭身体里的那股子邪火儿,直接就将她给就地正法了。
或许是太累了,等到庄易只围着一条浴巾从卫浴间走出来的时候,锦瑟已经以一种高难度的不雅睡姿沉睡过去了。
前半夜,锦瑟几乎没做什么梦,睡得别提多香了,香的让人不忍去叫醒她。
但是,不忍心叫醒她的只是一般人,而庄易,偏偏就是那个不正常的人。
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庄易借着那未关的暖黄色壁灯直勾勾的盯着锦瑟安静的睡颜以及她不雅的睡姿。
一手撑着脑袋,庄易就这么侧身躺着。这会儿,除了两条胳膊,他已经没有自由活动的身体部位了。
为什么?
只见那个不雅睡姿的人儿一条腿大喇喇的勾住了他精健的腰身,另一条腿就这么插入了他的两条腿之间,上半身半拧着躺着,时不时的还发出微鼾声。
庄易尚能自由活动的一只手沿着锦瑟光洁饱满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的摩挲,仔仔细细的划过她的眉毛,鼻尖儿,微嘟的粉唇以及那饱满的耳珠,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最后,庄易的拇指和食指重新落在锦瑟尖翘的鼻尖儿上,一捏——
本以为这样一来她就能醒来,却不想,那小人儿直接张开了嘴巴来呼吸,鼾声似乎也比刚才更大了,就是没有半点儿要醒过来的迹象。
索性,庄易松开了捏住锦瑟尖翘小鼻尖儿的两根修长手指,大手一罩,轻松的将锦瑟的鼻子嘴巴罩在了自己的掌心内。
心里默数着,庄易计算着锦瑟醒来的时间。
一!
二!
三——
“王八蛋!死狗!老娘咬死你!”
因为窒息感迅速传来,锦瑟被憋得猛的睁开双眼,大吼一声,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俩手死死的抱住那只不让她呼吸的大手,小嘴一张,对着那只大手的虎口处使劲儿咬了下去,半点儿力气都没留。
“嘶——”
男人原本平坦的眉心因为虎口处传来的剧痛骤然拧在了一起,一口银牙也咬在了一起。
“松开!”
几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俩字儿,庄易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住锦瑟愤恨的小脸儿以及她那一样喷着火的眸子。
瞅着她茫然的表情,庄易不得已用另一只手掐住了锦瑟的下巴,迫使她松开嘴巴。
“唔……疼……”
下巴上传来的疼痛迫使锦瑟松开了嘴巴,也清醒了几分。
“属狗的?”庄易的语气明显比平时又冷了几分,一张冷脸已经黑的没有形容词儿可以形容了,那几乎可以射出冰刀子的眼神儿死盯着庄易。
听到男人冰冷的音调儿,锦瑟朦胧的睡意已经消散的什么都不剩了。
一个激灵,锦瑟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眼尖的她一眼就搭在了男人那被她咬的泛着血丝儿的虎口处,还有那排深深的牙印儿。
那牙印儿,她认识,不是她的又是谁的?她那一颗小虎牙在那牙印儿上体现的十分明显,她想不认账都不行。
完了!
这次真是犯了大错了!
赶紧认错吧!
“二爷……我……”
吞吞吐吐个什么劲儿啊!锦瑟最讨厌自己这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越是关键时刻就越是掉链子!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什么,刚才我做梦来着。”
“我梦见有一条大狗追着我跑,它玩儿命的追我,最后我跑不过它,就被它扑倒了。可谁知道它一只爪子正好踩在我的鼻子嘴巴上,我呼吸不过来,就想着咬它,没想到……”
不偏不倚,就咬到他了。
接下来的事儿,锦瑟也说不出下去了。越说,她就越是愧疚。
明明是想着咬狗的,怎么就把这位祖宗爷给咬了呢?
锦瑟一脸的懊恼,有抓抓自己那本就凌乱的头发,这会儿,更像是个小疯子了。
抬起头,锦瑟偷瞄了一眼那随时都可能发作的主儿,忍不住狠狠的抖了一个激灵。
她都解释了,怎么这位爷的脸非但没有半点儿的好转,反而比刚才更加难看了?
“二爷……”
眼瞅着男人的虎口处都冒出小小的血珠子了,锦瑟愧疚的恨不得也让他咬自己一口,看着那伤口,她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狠心了。
怎么就下了这么重的口呢?
他一定疼死了吧?
冒冒失失的,她总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此刻,锦瑟对庄易存了满满的愧疚,努力找着自身的原因,她甚至都没勇气去拉过庄易的手看看他到底伤的有多重。
“你要是觉得不解气的话,就咬我一口吧!”
锦瑟的语气透着笃定,两只眼睛睁得很大,握成拳头的小手儿已经自动送到了庄易的嘴边,等着他咬。
让他也咬一口,这样他就能解气了吧?这样他们就算扯平了吧?
在锦瑟自言自语的功夫,不知不觉,庄易的面色已经渐渐的变得柔和了起来,没有刚才看着那么恐怖了。
就在锦瑟松了一口气,觉得手举得累了想要收回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突然,她的小手腕儿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强行拉着的小手儿又靠近了他的嘴巴几分。
呃——
这男人还真要咬她啊?
锦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扑通扑通的。
她刚才是想着让他咬一口不假,但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想咬她。他真的要咬她的时候,锦瑟又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后悔了,她最怕疼了。
想到那即将到来的剧痛,锦瑟的后背已经提前冒出了一层冷汗。
不过——
算了!咬就咬吧!看在她把他咬的不轻的份儿上。
锦瑟紧紧闭上眼睛,咬着牙,等着那即将到来的剧痛。
忽然,手上传来了一阵热气儿,锦瑟猜得到,这男人应该是张了嘴准备咬她了。
心里一紧——
果然,锦瑟下一秒就感觉到了手背上落下了一排牙齿。
咬啊?
怎么咬啊?
锦瑟觉得,这个男人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折磨。就像是死刑犯一样,行刑前死刑犯都会带着一个黑色头套等着那一枪打下来。
而那一枪,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打下来。
死亡不可怕,等待死亡的过程才是胆战心惊的。
这种心理,同样也适用于此刻的锦瑟。与其这样煎熬着,倒不如给她来个痛快,直接给她来一口不完了么?
玩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