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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房间,关门。
锦瑟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又小心翼翼,不敢整出大的动静儿。
这种感觉,就像是头上悬着一把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的尖刀,悬了一晚上了。
直到确定自己目前的处境暂时安全,她才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儿,长舒了一口气。
借着落地窗洒进来的几缕月光,锦瑟隐约的可以分辨出这间黑漆漆的屋子是间书房。
来不及仔细的瞅瞅这里面的布置。
突然,锦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蓦地,锦瑟惊得一身冷汗,一颗小心脏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滴溜溜的大眼睛不断乱转,四下寻找着这间房间里可以藏身的地方。
“咔哒”一声,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紧接着,“啪”的一声开关的声音,整个书房灯火通明。
死禽兽!
阴魂不散!
怎么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克星!扫把星!瘟神!
躲在办公桌底下的锦瑟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冷汗湿了手心儿,不断的在心里骂着这个禽兽,还十分周到的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紧张的紧闭着双眼,锦瑟心里不断的默念着:别过来,千万别过来……
下一秒,宽大的真皮办公椅被一股力道拉开。
闻声,锦瑟惊得猛的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强忍住即将从口中冒出来的尖叫声,迅速抬起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整个身体都被冷汗浸湿了。
直到看见跃入眼帘的那一双男性大脚,还有他结实的小腿,锦瑟的小心脏才慢慢落回原处。
还好,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只是过来坐坐。
情不自禁的,锦瑟定格在男人脚上的晶亮目光顺着他结实的小腿曲线慢慢的往上移,直到移到他关键的部位……
咳咳……
竟然被挡住了!
倏地,男人翘起二郎腿,生怕他发现自己,惊得沉迷在男色中的锦瑟猛的一个闪躲。
“砰——”
用力过猛,锦瑟的脑袋撞到了办公桌上,最受不了疼痛的她疼的眼泪儿都快要掉出来了。
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此刻,她却没有心思顾及自己被撞的生疼的脑袋,一心想着,糟糕!这下肯定完了!
除非他的耳朵有问题,否则肯定能发现她!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锦瑟静静的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她才不会主动送死!
不料——
“砰!砰!砰!”
紧接着一连三声很大的声响从桌面传来,男人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和她脑袋刚才撞桌子的声音听起来无异,还成功的将她的那声儿掩盖了。
呼——
虽然刚才吓得肝儿颤,但锦瑟还是长舒一口气。
再一次有惊无险。
自从进了这栋别墅,锦瑟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严重的超负荷了。
这一晚上,她的小心脏上上下下多少次了?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倏地,宽大的真皮办公椅往后面挪动一段距离,男人霍然站起身,看样子是准备要出去了。
二大爷!求您了!赶快出去吧!
锦瑟心里不断的哀嚎着。
“啪!”
“啪!”
“咔哒!”
随着关灯关门的声音,锦瑟的小心脏终于彻底放了下来。
只是……
她怎么听到了两声开关灯的声音,现在屋里的灯却是暗着的呢?
嗤!
管他的!
反正她现在安全了!满血复活!
锦瑟三两下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心思潇洒,但爬出来的姿势却不太漂亮,依旧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搞出大的动静儿。
回到卧室,庄易连灯都懒得打开,直奔卫浴间冲了个澡,出来后直接掀开被子,高大结实的身躯陷入了柔软的大床上。
黑暗中,庄易深邃的黑眸发亮,并没有阖上,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倏地,他的胸膛上出现了一只温热又柔弱无骨的小手,小心翼翼的上下来回摩挲着,细嫩的胳膊就横在他的胸前。
柔软的触感使得庄易结实的身躯狠狠一震,眼中闪过一抹惊诧,迅速的起身打开壁灯,大手一把揪住女人的胳膊。
“你怎么会在这儿?”
庄易阴冷的声音阴寒刺骨,借着壁灯散发出的氤氲光亮看清身边的女人的相貌,眼中的惊诧早已被阴鸷取代。
“我……”
刑歆瑶一脸窘色,原本红肿的脸颊更是红的快要滴出血珠子了,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纤细的柳眉紧拧在一起,白皙的皓腕被庄易捏的发痛。
松开握着刑歆瑶手腕的大手,庄易深邃的目光落在刑歆瑶又红又肿的右脸上,五个指印触目惊心的红,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温度,“你的脸怎么了?”
几乎是瞬间,刑歆瑶的眼圈儿就红了,委屈的目光瞅着庄易俊朗逼人的冷脸,眼泪开始抽抽搭搭的往下掉,撇撇嘴巴,“是……”
“是什么?”庄易掀开被子下床,眉宇间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是你带回来的那位小姐打的……”
【021】 不服全给治
庄易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包装高档精美的香烟,抽出一支点燃,目光深邃幽暗,声音低沉性感,却又带着股阴森,“是么?”
精致的嘴角叼着香烟,庄易狭长的眼眸在烟雾间浅眯着,吞云吐雾的他将性感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他半敞的白色睡袍露出的健硕胸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为之垂涎,前仆后继。
这样的庄易差点儿让刑歆瑶看丢了魂儿,下意识的想要摇头,随即又重重的点头,声音笃定却带着她该有的娇弱,“是……”
刑歆瑶的眼圈儿依旧红红的,对上庄易探究阴冷的目光更是显得委屈,又垂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件儿穿了和没穿一样的情趣睡衣,撇撇嘴巴,“她还把我和佣人借来的衣服扒走了,二哥,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刑歆瑶的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又下来了,这副委屈的模样儿恨不得哭碎了人心。
“你怎么会在这儿?”
庄易不耐烦的打断刑歆瑶委屈的诉苦,声音冷冽如冰,厌恶的看着刑歆瑶手里攥着的被子。
他有严重的洁癖,尤其容不得自己的床被别人碰上半点儿。
“二哥,不是你让我在这儿等你的么?”刑歆瑶吃惊的瞪大双眼,声线儿依旧带着浓浓的委屈,“那位小姐说……”
刑歆瑶话音落下的瞬间,庄易俊朗逼人的冷脸就变成了黑脸。
扫了一眼地面上散落的那几件儿锦瑟的衣服,以及她黑色的文胸,庄易眸色倏地一暗,薄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儿,“滚!”
“二哥……”
刑歆瑶不可置信的瞪大通红的水眸,脸上的委屈劲儿又浓重了几分,指甲却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深陷入掌心的嫩肉,指关节泛着青白。
“别让我重复说过的话!”
庄易的声线儿依旧泛着冰冷,深邃的五官透着一层薄怒,似乎随时都有爆发出来的可能。
“呜呜……”
身形不稳的从大床上下来,刑歆瑶双手抱胸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慢吞吞的往外走,目光却一直落定在庄易的黑脸上,终是忍不住的哭出了声儿。
直到她走出卧室的门口儿,也没听到身后的男人再吐出一个字儿。
抬腿迈出卧室门口儿的那一霎那,刑歆瑶立即换了副嘴脸。看着庄易恨不得冰冻三尺的阴冷表情,她又怎会不知道那个野丫头忽悠了自己?
也是因为这样,她也毫不客气的在庄易面前又摆了那野丫头一道儿!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在了那野丫头的身上!
现在的她,要是看见那个野丫头,一准儿会扒了她的皮!
庄易薄唇紧抿,大手一扬,“噌”的一下儿将大床上的被单褥单掀起来扔到床下,好像这是多脏的东西一般,脏了他的眼睛。
与此同时,书房里。
自从确定庄易出去了不会再回来,锦瑟一直悬着的小心脏彻底松了下来,心里美的恨不得唱首歌儿来庆祝,只是环境不允许。
尤其想到自己刚才对刑歆瑶的那一番尽情尽兴的忽悠,想着自己一石二鸟的大计已经落成,锦瑟心里就爽的不行,大呼痛快!
那禽兽的俊脸铁定被气黑了吧?
那女人肯定也没吃到禽兽给的什么好果子吧?
该!
狗咬狗,满嘴毛!没一个好东西!
哼!跟谁过不去偏要跟她锦瑟过不去,有他们好受的!略施小计就能把他们的不服全给治了!
这会儿,黑灯瞎火的,只能听到书房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
有种偷鸡摸狗的感觉。
锦瑟滴溜溜的大眼睛借着落地窗照进来的月光仔细的瞧着这个书房里大大小小的东西,时不时的还拿过一件儿放在手里仔细的观摩。
啧啧……
土豪啊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