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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你求我玩你,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愠怒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难以辨认的轻喘。
伊沫一直垂着眸,“对不起。”
她越是这样,慕卓楚就越火大,怕自己会失手在床上弄死她!
他放开她,折身坐进窗边沙发。
“过来替我脱衣服。”
伊沫过去,抬手到他领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她还以为自己有多坚强!
“又不是第一次!一点情趣都没有,扫兴!”大手一甩就推开她。
她踉跄了一下站稳,贴上去,“再……给我一次机会!”
慕卓楚挑着她下巴,“好,用嘴替我脱!”
伊沫挣扎了一下,滑下身,俯在他胸前,一颗一颗将扣子从扣眼时咬出来。
慕卓楚感觉喉咙里跟被人硬塞了一把稻草似的,噎的他难受,心里的感觉——一片冰天雪地!
她俯身到他西裤的时候,他终于是忍不住一把拉起她,反扭过她双手,按在沙发上,手指粗暴挤进她还干涩甬道。
她咬紧唇。
“这么干,一点情趣都没有,要我怎么玩,嗯?”他轻蔑的语气,滚热的气息灼得她后颈皮肤发烫。
他抓住她胸前雪软肆虐,五指红印,淫、靡着变换着形状。
他撤出手指,扯掉衣衫,拉着她的腿缠上腰腹,一举挺、入,进到最深处。
“jia紧!”咬牙怒吼。
她乖乖听话。
他稍微退出,随即是更深地闯入,频率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不管她心里放的人是谁,得到她身子的人是他,这样就够了!他不急,他有的时候跟她耗!
高、潮过后,他穿好衣服,点了一只烟,捡起落在地上的浴巾,扔在她身上。
吐出沉沉青烟,开口,“简思是郁夜臣唯一的‘弱点’,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伊沫缩着身子。
“那意味着,这辈子再没有女人能让他放在心上!”慕卓楚看着她,“你这么急着赶回来,他有没有看你一眼?”
伊沫背对着他起身,“慕少,您玩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慕卓楚笑得无谓,“你走不掉,我玩上瘾了!”
伊沫冷漠的脸终于被打破,揪紧浴巾,瞪着他,“慕卓楚你到底想怎么样!”几乎是歇嘶底里。
慕卓楚闲闲抽着烟,淡淡抬眸看她,“我想怎么样,要看你怎么做!你是想我与郁夜臣为友还是为敌?”他起身,还以她冷漠神色,“你应该明白,不管郁夜臣有多强,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君临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伊沫惊愕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君临的事,是你!”拳已经握紧。
慕卓楚看着她,郁夜臣现在还没事,如果真有什么事,她只怕是会杀了他吧!所以他才会故意放消息出去,让警察知道,他们已经知道郁夜臣那台笔记本的事,他本来想告诉简思的,可惜她没接他电话,简思关心郁夜臣,他这个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当局者还身在迷雾罢了。只要郁夜臣听到一点风声,他就有能力力挽狂澜。
说到底,他慕卓楚做这么多,也只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看着他的眼中满是愤恨的女人!呵~~多讽刺!
他灭了烟,“言尽于此,该怎么做,自己想清楚!”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伊沫腿一软,跌到地上,无力撑着额头,本以为,今晚可以与他做个了结,她只是醉酒不小心招惹了他一晚,怎么会弄成这样!
***
子夜时分,简思还无法入睡。摸索着找到手机,含糊地看了一眼,才凌晨一点,四周静极,只听见自己叹了一口气的声音。
窗外,清薄的月光洒在道路两旁树上,投下极清寂的影子。
这个时候,其他人应该都睡下了吧,她起身,摸着黑下楼,月华如流水般倾泻进来,她借着这月光,进去厨房倒水喝,聆听着潺潺水声,怔怔地出神,她突然想到一首歌,“寂寞太会见缝插针,我拿什么和它抗衡……”心头泛起微微酸意,缓缓而绵密地,浸进四肢百骸。失眠好难受,她这样告诉自己!
水满溢出,她才回过神来,慌忙住了手,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水渍,倒映着月亮,泛起粼粼水光。
迅速中断纷乱的思绪,擦干净,双手捂着水杯上楼。
走廊里,感应灯明灭间,她看见伊沫从郁夜臣房间出来,一手不时扯着领口,像是要遮掩什么痕迹。
其实,伊沫从慕卓楚那里回来,第一时间就来提配郁夜臣注意慕卓楚,她心虚,害怕郁夜臣看到她脖子上痕迹,所以一直有意无意遮掩。
简思与她对望,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感应灯熄灭,伊沫朝她走过来。
简思的心莫名的缩紧,一双明亮的眸在黑暗里闪烁。
“你爱他吗?”伊沫在她面前的停了脚步。
感应灯亮起,这么近的距离,简思看到她颈脖上的暧昧痕迹。
伊沫看着她,极认真地等待她的答案,忘了拢领口,她不是故意。
简思捂着杯子的手收紧,僵硬着开口,“不爱!”
伊沫没什么表情,“为什么?”
“有时候,爱上一个人没有理由,同样的,不爱,也不需要理由!”
伊沫轻笑,那笑,有些酸涩,她不爱他,他却当她如珠如宝,也许,人生本就是这么不公平!
“晚安,简小姐。”绕过她,径直回房。
简思看着她背影,垂眸,手抚上胸口,好憋闷,闷得呼吸都困难起来。怎么办,心里好难受,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骗别人!
就是要她吃醋(腹黑滴郁少~~)
一夜慢雨,便已摧枯拉朽地入了秋。言叀頙殩
心境,仿佛也跟着入了秋。
简思推开窗,丝丝凉风袭来,吹不散堵在胸口的难受。
郁夜臣和伊沫一大早就走了,两人一起走的。
她约了易小鱼,有些事想问问她,换好衣服下楼檑。
佣人正在收拾厨房,看见她下来,脸上有一丝尴尬,还有一丝无措。
简思不解,看到她们收拾的东西才明白过来。她们正在收拾的是她做点心的器具,她记得那位伊小姐说过,郁夜臣对糖过敏,特别乳糖!
“没事,你们收起来吧,我这些日子做点心也做腻了,不想做了。”她还善良地宽慰佣人浑。
佣人这才放心地点头,麻利地收起所有东西,打包,封口。
她约小鱼在咖啡屋碰面,她现在是需要一杯热热的咖啡提提精神。
下车,冷风直往颈脖灌,拢了拢风衣,进去咖啡屋。
易小鱼比她早到。
“思思姐,这里!”朝她招手。
她过去坐下,“你怎么这么早!”
易小鱼望着她嘿嘿笑,“担心你没有夜臣哥辗转难眠啊!”
“少来,小妮子思、春睡不着还拿我当借口!”简思一语中地。
易小鱼红了脸。
“看看,脸都红了!”
“说真的,我好紧张!”易小鱼说得很认真。
简思也不玩笑了,握了握她的手,“这次见面就告诉他,加油!”
易小鱼极没自信地叹了口气,“我不敢,我怕,如果捅破那层纸,他对我……没那个心思,我们……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太在意一个人就会瞻前顾后,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你是谁啊,易小鱼,全民公主!”简思给她打气,她从心里就觉得小鱼这么好的女孩,男人都会喜欢,那个男人要是不喜欢,一定是他有问题!
“嗯!”易小鱼鼓起勇气,“我也不想这样纠结下去,与其花心思去猜君尧哥是不是喜欢我,还不如直接去问他,就这么决定了!”她挽起简思手臂,“思思姐,你要陪我去!”
“啊!我陪你……陪你去告白?”
易小鱼直点头。
“不用了吧!”
“要,必须要!我要是被拒绝,还能抱着你哭一哭!”
“啊……”
“思思姐,求你了——”易小鱼摇得她头都晕了。
“好好好……”她无奈答应,“我陪你去可以,但是,绝对不做电灯泡,我可以在一旁远远看着你们!”
“行!我就知道,思思姐最好了!”
简思笑着叹了口气。
易小鱼笑眯眯,殷勤地替她咖啡里加糖,“你和夜臣哥最近怎么样?夜臣哥对你好好哦,君尧哥只要有夜臣对你的十分之一,我就满足了!”
简思脸上的笑消褪,垂眸,轻啜了口咖啡,不说话。
“不会夜臣哥真的有情况吧!”易小鱼之前在电话里都跟她开玩笑的,哪里当真!
简思缓缓抬眸,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伊沫是什么人?”
易小鱼怔了一下,略想了想,“伊沫?名字好熟!好像以前是跟在夜臣哥身边的人,好久好久没见过了!”
简思捏银匙的手收紧,果真是他以前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竟会这样在意,第一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