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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蹭的将手举起来,似乎是怕我去碰,“小伤,没事。”
我不管了,扯着他胳膊拉过来,手掌处横着缠了一圈纱布,倒不像很重的伤,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江佑皮肤黑,可还是能看出来手指头和部分手掌有些脏,肯定是干活受伤了,真是的,我心里埋怨起来,有活让工人干不行吗,偏要自己上手。
我去卫生间洗了毛巾,一点一点给他擦。还没擦完,他将另一只也送了过来,一样的脏。我没说话,拉着他去了卫生间,挽起袖子给他洗,洗完了手接着洗脸。
他倒乖得象个狗娃子,一声不吭的看着我。
“去吃披萨吧。”我低身洗毛巾。
他站在身后没动。我从镜子里瞟他一眼,“愣着什么?”
他的黑脸庞看不出什么表情,还是不做声。我放下毛巾,推着他回了客厅,打开包装盒,拿出一角披萨,命令道:“吃。”
他闷声咬起来,我倒杯水放到他面前,拿起汉堡包的盒子扔到厨房,身后响起他含糊不清的声音,“汉堡包有什么好吃的。”
我在心里哼了一声,臭小子,说句话能要你的命吗。我拿来纸笔放到他眼前,“别说,给我写。”
他一愣,很快撅起嘴,“我左手不会写字。”
“那就好好跟我说话。”
他开始大口咬披萨,好像饿死鬼,嘴里堵得满满的。
我叹口气,“江佑,别闹了,我们别怄气了。如果这事让你为难,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你爸下次再来找麻烦,我会自己跟他谈清楚,不让你夹在中间难做。”
他腾的扔掉披萨,噗噗的吐出嘴里那部分,冲我叫起来,“一码说一码,我是为这个生气吗?你不懂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不懂。”
“你故意气我!”
“我没有。”
“就是。”
生气的他一点不好看,狭长的单眼皮、眉间竖起的川字聚集了忍无可忍的不满。我抚住他的眉心,轻声说:“非要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吗?我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
江佑突然很挫败,嘴角撇了一下,象被逮到现行却执拗得偏不认错的孩子,“我就不说对不起。”
真拿他没办法,我拉起他,“好,那就不说,行了吧?走,我去给你换睡衣,这身衣服脏死了。”
换好睡衣他仍旧那副较劲的样子,我转念一想,不如今天彻底打破这僵局,推着他去了卫生间,说帮他洗澡。这会的表现倒不错,任我剥了衣服老实站着,我假装为难的看看自己身上,说等会,去换套衣服。回到卧室,我快速翻出江佑的一件背心,净身套上。他的个子比我高,螺纹背心的长度恰好盖过臀部,非常欲盖弥彰。我狞笑着飘进卫生间,臭小子还傻站着,看到我,不自然的哼了一声。
我装作很敬业,打湿、浴液,泡泡球搓啊搓,遇到敬礼的地方不放过,前后左右的搓,对着它周旋了数分钟之久。江佑高举着右手,无辜得像个小羊羔,我偷偷从镜子里瞥到自己的湿身效果,得意的上蹿下跳,“哎呦,弄我一身水,我得先擦擦。”
对着镜子我忙乎半天,快擦出麦当娜的动作了。那小子在身后不错眼珠的看着,喉结动了又动,可偏不入套。
完了,真是跟我较上劲了,犯了拧劲的江佑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我没了兴致,粗暴的用喷头给他冲刷完,轰了出去。
对着镜子,我仔细端详,这姑娘不丑呀,身材也不错,要嘛有嘛,不是说湿漉漉的效果最能诱惑人吗?唉,不是林晓蕾没本事,委实是臭小子太难搞。
我扫兴的拉开卫生间的门,一个木桩子杵在门口,是江佑举着睡衣。要说不感动是谎话,可感动之余也有些悻悻的,让我如意了不是更好吗,费了半天功夫被你看个够,配合了多好。
看我不接,他终于不沉默了,“换了再出来。”
“不换。”
“不换别出来。”
不出来就不出来,怎么着吧,我干脆一蹦坐上了盥洗台,也耍起拧来。
他等了一会,迈步进来,嘟嘟囔囔的用单手脱我的湿衣服,“你以为这是夏天哪,感冒了怎么办,冻出鼻涕往我身上抹,恶心死了。抬手,就不知道让人省心,穿这衣服干嘛,不如不穿呢,哪都盖不上。”
我趁势搂上他脖子,腻歪起来,“那就不穿了,抱我回去,直接进被窝了。”
他拍下我的手,“我手伤了抱不了。”
“那我抱你,”我牢牢攀紧他脖子,双腿熟练的卡住腰,“就这么着,走了走了。”
他梗直着脖子,受胁迫似的将我送到卧室门口,我忙不迭的叫:“客房客房,去那。”
臭小子犹豫了几秒还是很听话的转到了客房,我跐溜钻进他被子,美美的笑出了声。
很多天没守着他睡觉了,我蜷到他胸口,舒服的哼唧起来,他侧过身把那段位置留出来,我抬头舔了他喉结一下,很满足。
江佑的手从头顶一直摩挲到我后背,也大大出了一口气。
我说:“你这不好,没有我那个床舒服,咱们回那边吧?”
他的下巴抵住我头顶,一下一下的蹭,“再等几天,过几天就回去。”
我仰起头,江佑刻意高扬起头,不让我看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下巴和略带胡茬的皮肤。我摸摸他好看的喉结,没再坚持。
我们恢复了交谈,他还是絮叨的象个唐僧。从前,他会又动嘴又动手,哪边都不闲着。可现在我投怀送抱每天去客房睡,连摸带蹭能用的招全上了,但遇到了柳下惠,我愁死了。
中午在饭堂吃饭时,班里有个同学拿了家里做的松肉,他是回民,但私下里同学聚会时一点不忌讳,抱着排骨比谁啃得都欢。饭堂里有专门为少数民族同学开辟的窗口,可他就愿意在我们这边吃饭。松肉不知用什么炸的,味道很膻,我闻着恶心,差点把胃汁吐出来。整个下午脚底发飘,一阵阵冒虚汗。
晚上没吃饭早早睡了。江佑几点回来的也不知道。
早晨一睁眼那股味道还在鼻端缭绕,没客气我又吐了个倾国倾城,胃里没东西,只剩干呕了。
江佑端着水杯瞎担心,直问是不是去外面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对天发誓,真的是水米未进。
一杯温热的水下肚后,稍好了些,但几分钟后又是一通倾国倾城。
江佑一句话提醒了我,“你这个月还没来那个吧?”
我算算日子不过错后了几天,不应该是怀孕吧,再说,他保护措施很到位不会有纰漏的呀。
江佑皱眉想了想,突然猛拍了自己脑门一下。
我也想起了那天的暴行,惨呼一声,“大哥,我被你害死了。”
江佑知道我看重学业,明白这回捅了娄子,不敢再说我们马上跑去了医院,果然,有了。
气得我在医院楼道里捶他,捶完了不解气又上脚踢。他态度好了,站得直直的,随我踢。
发泄完了我在楼道里来回转圈,刚读了不到一年就出这事,难道要挺着大肚子去上课不成。
“都怪你都怪你。”我拽着他的衣领不撒手,恨不得咬死他。
“现在怪我也晚了,生下来吧,大不了你先休学,晚一年毕业。”
他说得倒轻巧,晚一年毕业我不怕,只是让同学看着自己孕妇样有点别扭。
江佑开始劝我,“你前面做过一个了,这个不能再做了,生下来吧,咱们马上结婚。”
我又想吐了,捂紧嘴冲进了卫生间。
之前那次怀孕一点反应没有,这次不同,看到什么都有吐的欲望,怎么忍也憋不住。
林徽同志看到我第一眼就觉出不对劲,“脸色这么不好,没休息好吗?”
我立马招供,恭喜她荣升姥姥了。
江佑在旁边不停搓着手,说马上结婚,明天就去登记,错都在他。
我看看林徽同志,又不忘斜一眼在椅子上端坐的乔大新同志,干笑了两声,“那个,这事双方都得努力不是?”
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乔大新同志作为发言人表达了意见,“好事,这是好事。”
江佑偷瞟我一眼,我挤挤眼。来时路上就告诉他了,别瞎担心,他们一准拍手赞成,那俩人恨不得我早生孩子给林家延续香火呢。尤其乔大新同志,背地里问多少回了,几时结婚呀,几时办事呀,唠叨的要命。
母亲大人有些神道道,张罗着找黄历,挑了下月初八的日子,那天宜嫁娶,她拍板说:“定了,到时候领证去吧。”
从康复中心出来,我们去了孙玥家,作为我多年的铁杆死党这个好消息要分享的。闻着小球球浑身的奶味,我的心情也平静了,就这样吧,先生一个,等过两年毕业了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