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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唯一可惜的是这次不公布名次,只宣布十家店名。他想等将来利用手中职权号召大家推选燕都第一店,那样我家去争争,没准也能夺冠。
我妈很务实,说这不过是虚名,得与不得不重要,店里的生意是主要的。在这点上他们俩总有分歧,不过,能得奖终归是喜事,她提议明天晚上在家吃饭庆祝一下,这一个多月江佑和我爸累坏了,应该犒劳他们。
我说,不行妈,明天我和你预备女婿去看电影。
他们俩互相看看,没说话。
我约张师兄去看《满城尽带黄金甲》,银幕上黄灿灿的衣服、肉鼓鼓的波涛晃的人眼晕。平时很体贴知道送爆米花的张师兄,全场至终没顾上理我。我特想给他递张纸巾,说擦擦吧。但做人要厚道,就啥也没干。
送我回家时,他说:“林晓蕾,我想好了,先利用业余时间去你家店工作试试,要是能找到适合我的位置,就定了。”
我说:“行。一定有你合适的位置。”
答应的虽然干脆可我心里犯含糊,什么位置适合他呢,总不能给鱼做了麻醉再让厨师落刀吧。
进门时那三个人在看电视,我心里呜呼了一下,熬到这个时候还没把他熬走吗?
我妈看看时间,“吃饭了吗?”
我说:“您瞧几点了还问这个。你们接着看,我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我坐下愣了半天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刚才在客厅里,他什么表情我不知道,可自己已经尽量镇定自若了,没人能发现我微微颤抖的双手和僵硬的面部肌肉,我想再多经历几次这样的见面,一定会恢复正常的,就象从前。
起身时,江佑站在眼前,我险些跳起来,“你是鬼啊,吓人玩。”
江佑带了歉意而小心的眼神,“我敲门了,你没答应,以为同意我进来呢。”
同意个头,躲还躲不及呢,在单独的空间内与他相对不利于我的心理恢复,伸手推他,“出去出去,我不是说了要休息吗。”
手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被拉了过去,同时过去的还有我的身体。他用不容反抗的力量吻了下来,这次没磕到我的牙,却吸走了我的力气,内心里苦苦维持了多日的坚定随着吻的推进,逐渐瓦解。这时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不行,真的不行,如果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就是蓄意了。
我用尽力气推开他,然而我的挣扎并未阻止他的探寻,他的力气大得超乎想象,钳住我的脖颈强迫着在我唇齿间翻转,无奈之下我狠命一咬逼他松开了手。他被咬疼了,捂住嘴傻了半天,我为自己的坚贞不屈叫好,再敢过来咬得你看急诊去。
他看我一眼,变了方法,长胳膊伸开想抱人,没门,接着反抗。我们象两个武士,无声的搏斗,我退他进,我拦他拽,我挡他抓,上衣在撕扯中半掩半盖,力气上的亏欠使我处于下风,很快他握住了柔软,比上次更加大力,凭借身体的优势将我顶在角落,我拼命挣扎,手被钳住我上脚,他又仗着腿长把我夹紧,手脚被擒之下我象个死鱼只能喘啊喘。他不歇气开始揉搓我的柔软,仿佛那是一个开关,力气嗖的消失了。
江佑不停变换手势弹奏古琴,他不敢再亲我,换到了耳后,颈间,胸口,所过之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衣衫被剥落一半,我的身体又凉又热,他比上次娴熟了许多,对柔软的挑逗更加尽情,不时有轻微的声音传进耳朵,象吃水蜜桃。肌肤在他舌尖的触碰下涌起熟悉的酥麻,我没忍住溢出一声低吟,他很敏感立刻用嘴堵着我。
我知道爸妈就在一墙之隔,虽说不会进来,可万一出声惊扰到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我转开头,低声恳求,“别让他们发现了,你快走吧。”
江佑的眼里弥漫着浓浓的□,上次他在我身体上俯冲时也是这样的神色,他没有说话,手却改路探进了裙子,我压低声音叫道:“你住手,再动我就喊了。”
他大概吃定我不会喊径自开始放肆的撩拨,事实上我的确不敢喊,只能任着他做那些脸红的事。他象是掌控了我身体的密码,随意的拨弄就能开启至想要的状态,我内心抗拒,可身体认识他,臣服他,所有侵略的动作无不带来莫名的渴望,很快,身体随着他的逗弄开始起伏,鼻息间发出轻微的肯定。
江佑察觉到我的改变,松开手,伏上我的身体,用舌尖继续着探寻。那苦苦维持的矜持被慢慢剥光,隐藏了一个多月的贪念被渐渐勾起,不得不承认,我贪恋这份欢愉,贪恋他每一个动作。
没有阻碍,他很容易进入了我,上次的疼痛还历历在心,可什么也阻挡不住对那快乐的向往,我扭动着身体,做着最大程度的迎接。
江佑按住我的腰,压低了声音,“别动,你想要我喊出来吗?”
我捂住他的嘴,加大了扭动。
他识破了我的意图,加以有力的回击,我没忍住叫了一声。他狭长的眼内添了浓浓的笑意,也用手捂上我的嘴。
我们在另一个层面展开了搏斗,我扭动他贴近,我躲闪他追随,我退缩他猛冲,快乐突然的袭击了我,灿若烟花。
江佑帮我料理完,接着用纸巾擦着我汗湿的头发,动作轻柔。我瞥到了他的手,修长的指头,圆润的关节,象医生的手。我想孙玥可以用烂纸拧出祥云,江佑手间的白纸团就是绽开的小雏菊。
“你以后别来我家了。”我抢过他手里的纸团,自己擦。
“那你来我家,”他低身俯到我耳边,象耍赖皮的小朋友,“你要是不来,我就天天过来。”
我瞟他一眼,“你走吧,几点了,我爸妈看见怎么想。”
他眨眨眼,很乖的点点头。打开屋门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到我床边,笑得很傻,“灯黑了,他们睡觉了,不知道我几点走的。”
我无语了,这么大的人,还耍这心眼,“什么意思?要不你明天早晨再走?”
他想了几秒钟,竟点头。
“快滚。”我低吼了一句。
江佑突然吻了我一下,似乎是怕我再嚷,起身跑掉了。
这一晚,我睡得很好,没有思想斗争没有内心纠结。我不是个好孩子,那就不是吧。好孩子这光荣称号,谁想当就当吧,我喜欢这坏的感觉。
第二天上班,我接着想是否给孙玥打电话坦白这事,一整天斗争下来,决定不打。坏孩子干坏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这是我和江佑间不能说的秘密。
吃过晚饭,熬到父母大人都歇息了,我偷偷溜出了家门。古代小姐私会情郎要有丫鬟放哨探路,还是现代社会好,大摇大摆绕过两栋楼就行。
看到是我,江佑的眼里有一抹亮光闪过。我掩上门,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今天晚上不许捂我的嘴。”
这次我们俩都痛痛快快叫了出来,他一遍一遍在耳边叫着我的名字,唉,怎么我说什么他都不听呢。不知道别人做这事什么感受,也许我们不是恋人,应有的情意绵绵被省略了,我们延续了搏斗。仅仅在呼唤我名字时,江佑有温柔的一刻,其它时候绝少显露,他的强势和霸道贯穿始终,有几秒钟的时候我怀疑自己坚持不住了,可他没有停顿,由此把我送入更深的快乐。
余下来的日子里,放纵的游戏每晚上演,除了欢愉我们很少交谈,用身体做语言挑战前一天的记录,在屋里每一个地方留下搏斗的影子。
张师兄说,林晓蕾,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去你家店。
我说,等等。
他说,等什么。
我说,等给你安排好位置。
他说,你整天忙这个吗,多少天没跟我见面了。
我说,务必隆重,要全力准备。
终于,这个借口不能搪塞他了,他说:“你看看日子,咱俩多少天没见了?”
我说,“三天?”
他急了,“十七天。”
我很惭愧,怎么放纵起来,时间过得如此快呢,“那今天晚上咱俩吃饭,老地方。”
张师兄是个憨厚的人,对我的无故消失没有介怀,我们吃饭,听他聊着老生常谈的话题,我的笑脸在吃饭过程中始终挂着。
“林晓蕾,你心不在焉。”他突然生气了。
“没有啊,我一直听你说话啊。”我接着笑。
“我在说我们救助的那个脑瘤儿童今天没能下手术台,你看你笑得风含情水含笑的,这是听我话应有的态度吗?!”张师兄怒起来如此威严,比我高中时的班主任老师还吓人。
我收起了笑脸,“我错了。”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我想起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
张师兄很大度,“既然这样,去做吧。我们改天再约。”
我招来服务生结账,他想付被我拒绝了,“张磊,这顿饭我请。有件事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