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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中做得不好,或者感觉吃力,到时候再由杨授成负责挑选新人代替。
至于电影公司下属的唱片公司,负责的当然是经理陈晓宝。我让他继续挖掘人才,只要是觉得优秀的,不怕签字费,只管引入就行了。随后,我还特地向他指明了有四位新人可以试试:黎名、郭富诚、刘德桦和梁朝韦。
现在这四位,都是无线台的员工,黎名是今年的碧泉新星大赛冠军,现在在无线的电视剧里演一些替身和跑龙套的角色,郭富诚则连艺员都算不上,现在正在无线的舞蹈训练班当学员,至于身为“无线五虎”之二的刘德桦和梁朝韦,现在的影响力还仅仅限于电视圈。对于他们地歌喉如何,也无从得知。因此听到我的建议后,陈晓宝满脸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必要的时候会去看看,合适就把他们的唱片约签订下来。
安排好了一切,我地心完全地放了下来。对于眼前这些人,我都是用利益把他们绑在一起的,说不上什么忠诚心,只要能为我赚钱就行了。
中午,我请所有人在海运大厦附近的一家豪华酒楼吃过午饭,然后就坐上了前往日本的轮船。
至于那五位暗中保护我的丫头。她们手里持有英国的护照,同时我还为她们各自准备了十万英镑的活动经费,再加上身手也了得。我倒不怕她们走失。不过我想。她们更大的可能是乘坐飞机到东京等我,谁像我这么恶趣味,居然想尝尝坐船地味道啊。
我们这次乘坐的是温莎号大型豪华游轮。不愧是现在世界上最豪华的邮轮之一,从甲板到大堂、由客舱至旋梯,装饰得无不金碧辉煌,电梯、酒吧、旋转楼梯、巨大地水晶吊灯,甚至还有宽敞地大厅和明晃晃的玻璃门,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这次乘船。我和邹杰轻车简从,因此只订了一间带阳台的套房舱。刚走进套房的时候我还有些惊讶,这里布置得居然和一般的家庭一样。带有客厅、房间和卫生间,一点儿也没有乘船的感觉。如果不是站在窗口,看到蓝天白云,大海碧波荡漾,我甚至可能还会以为是在某个五星级的酒店客房里。
在房间里欣赏海景,总觉得隔靴搔痒,看不过瘾。因此,待邹杰把我们的贵重物品都锁入房间地保险柜后,我就拉着他的手,兴致勃勃地乘坐电梯来到邮轮顶层的观景台,从近处欣赏大海地美景。
无边无涯的大海,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蓝!虽然在伦敦、东京和香港已经看过大海了,但站在轮船上看大海,感觉又是不同。在这里,海天一色,人会觉得自己更加渺小。站在栏杆边上,感受着潮湿的海风,看着不断翻滚的浪花,倾听着单调的海浪声,精神在这样广阔的空间里,飘忽游荡,一切都是那么地奇妙。
不过,再美的风景,连续看上一万遍,也会觉得无聊。我没看那么久,只是连续欣赏一个小时后,心情就已经慢慢地从兴奋中挣脱出来,悠然感叹道,“看来再好看的东西,看久了也会觉得单调。原本我以为乘船会很有趣,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邹杰站在我的身边,淡淡地道,“是啊,任何事情都是这样的,刚,开始的时候,都觉得有趣,但久了,却又觉得索然无味,关键是个心态问题吧。”随即他笑了起来“不过这轮船上有的是好玩的东西,而且我还准备了GB,如果少爷觉得闷,可以尽情地玩,备用电池我也准备了许多。”
我一听,又高兴起来。说实话,虽然GB发售这么久了,但我自己还从来没有好好玩过,这次趁着坐船的机会,正好把由我自己的公司推出来的两款经典游戏玩个够,看看像不像前世任天堂开发的那样精彩。
随后整个下午我都在客房里度过,先是把《特伯乐方块》打通了关,晚饭是邹杰带回来的西餐,我草草地吃过,又开始对付起《超级玛丽大陆》。
和看大海一样,再好玩的游戏,也有玩腻的时候,到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我已经不想摸GB了。这时我开始后悔,实在不该逞能坐轮船。坐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可坐轮船,香港到东京有1600多海里,足足要坐三天,真是失策啊。
不过,好在船上的娱乐项目够多,除了船上水疗按摩中心、主题餐厅、综合娱乐会所、skywal kers酒廊等各种游乐设施外,还有一个大型游乐场和17个风格各异的酒吧,最大的一个有200多平方米,是一家具有西部牛仔风格的俱乐部。等我全部逛完后,已经又是凌晨时分了,正好可以上床睡觉。
终于到了第三天,上午和邹杰一起,悠闲地到电影院观看了今年好莱坞的全球票房冠亚军影片《回到未来》和《第一滴血2》,下午则到赌场寻求刺激。
我对赌博,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一些大众的赌博玩法,香港的赌片看多了,我还是知道一二的,像梭哈。二十一点等等,操作起来感觉不会太难。
赌场地筹码有两种,一种是代表着一万美元的蓝色筹码,另外一种则是代表十万美元的红色筹码。我想了一下,没必要乱花钱,于是随意兑换了十万美元的筹码 十个蓝色地印有特殊标记的牌子,然后就在侍应生的引导下,和邹杰进入了一间贵宾室。
这时房间里面已经坐了五个人。我注意了一下。两个亚洲人,三个白种人,看起来不像是一路的。
“咦?怎么这艘船没有人了吗。居然会让一个小孩子进贵宾房来玩?”两个亚洲人中的一位开口奚落道。说的是日语。
“玩游戏不分大小,只按运气、能力和钞票的厚薄说话。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不介意换人地。”见到这个日本人这么嚣张,我也没有在意,随口回了句。
然后,我将筹码甩到了桌子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示意牌官可以发牌了。邹杰自动地站到了我的身后。充当起了翻译的角色。
看见我手里地筹码数额,那个日本人不屑地抬起了头,然后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我淡淡地笑了下。没有反驳,心里却有些恼怒:这家伙太过分了,居然说这点钱还不够给他塞牙缝地。
牌官问了下牌桌上的五人,五人都表示可以开牌了。
另一位亚洲人说的也是日语,但一时间我还无法确认,他和那位出言嘲讽我的日本人是不是一路的。三个白种人中的两位,说的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语言,看他们高耸地鼻子,还有那不芶言笑的表情,我推测他们是德国人。剩下的那个白种人,则说地是典型的美式口语。在拿牌的同时,他还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脸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第一张牌是暗牌。
第二张我拿到的是张黑桃9,对我挑衅的那个日本人牌面是梅花3,另一个日本人牌面是梅花兄两个德国人一个拿的是梅花A,另一个是方块兄牌面最大的是那个美国人,黑桃A。
“一万美元。”美国人看了下底牌,丢出个螳色的一万的筹码。
我瞟了一眼,桌上的几位中间,美国人有四十多个蓝色筹码,两咋,德国人年纪大的那位有八十多个蓝色筹码,年纪小的则有三个红色的,十几个蓝色的。向我挑衅的那个日本人面前的筹码最多,二十多个红色的,三十多个蓝色的,算起来足有两三百万美元,难怪如此嚣张了。另一个日本人,只有十多个蓝色的,看来也只是小玩一番。
“跟。”
我毫不犹豫地扔出了筹码,其他的人也都跟了。
牌官继续发牌,我拿到的是张方片9,其他人则是散牌,我9一对发话,于是扔了一个蓝色的筹码,其他人都跟了。
第三张牌,我得到的是张黑桃J
现在桌上的牌面是美国人一对A和一张J,挑衅的那个日本人一对3,另一个日本人由于牌面小直接合牌了。两个德国人居然都是一对K,真是碰巧了。
第五张牌发下来后,我又是一张J,这样手上的牌面就是两对。美国人依旧只有一对A,日本人翻开第五张牌,牌面是三张3。两个德国人看了看桌面上的牌,摇了摇头,就合上了。
“梭哈!”
日本人看了看我桌面上的筹码,直接就梭哈了。按照规定,梭哈的钱的总数不能超过桌面上玩家最大的钱额,所以这次他只扔出了六个蓝色筹码,想一次性解决我。美国人看了看底牌,笑着跟了。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依旧没有看底牌,直接将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我三条。”
日本人翻开底牌,是张杂牌,所以牌面依旧是三张3。日本人眼睛直盯着我,要知道我由始至终,没有翻看过底牌,所以他的心情很是笃定。
美国人笑了起来,他的底牌是一张A,这样他就是三张A,牌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