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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灭佐蒙人,虽然灭得不错,可不要说金仙级的了,就是玉仙顶阶的,若大一个隐玄天,也没找到七个,太不合常理,这些人一天不除,一天就是隐患。
查佐蒙人,陆锦原举双手双脚赞成,可拿云大师当靶子,他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了,要不是云大师那人,从来不爱热闹,窝在家中一呆,能呆个几十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同意的。
所以在接到张诚发来的急件,在家转了两天后,把所有事情安排好,带着一帮护卫,就急急往白鹤城来了,自家伯父与老爹,他可没敢让他们来,他们每次过来,都闹得鸡飞狗跳,根本是拖后腿,陆锦原以前觉得没什么,白叔叔那人是个大度的,可是现在嘛,云大师捏在人家手里,可不能有任何万一。
与他一起来的,就有破云台研究城墙近十万年的阵法师严松,佐蒙人几次攻进城主府,不是他布的阵法不好,而是那些个人,一直走了府内漏洞,阵法根本没起到应有的作用。
传送台前一闪,出现在白鹤城的陆锦原感受空气中的冰凉,心下也热不起来,急步就往韵英堂去。
看看紧闭的炼器室,陆锦原面无表情,“严叔,你带贺琰他们,把这里的法阵,再加固一下,张诚,你随我去拜会白叔父。”
张诚心中大喜,少台主过来,他们在这里的地位,可不会像二小姐在这里一般,二小姐只能通过曲长老拉关系,少台主,可是被白城主当他们同等的存在。
严松接过张诚递来的韵英堂阵图,仔细看了一遍,交给贺琰,“琰儿,你好好看看,付筠的布阵手法,明天拿一个方案出来,再加的复合阵,必须跟她的阵相叠相合,没有一点排斥才好。”
“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做得好好的。”贺琰拿着阵图,连头都没抬,却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严松欣慰抚须,根本没看到,他低头看阵图的眼神,闪过的一丝红意,“收了你们四个徒弟,琰儿你的天份最高,拿着——,这是我这些年,研究破云台城墙的心得,若是你能把罗三省的防阵,加布一二到此的话,韵英堂定是固若金汤。”
贺琰猛地一下抬头,这下是兴奋的,“谢师父,弟子,弟子一定不负所望。”本来到白鹤城来接得那个任务,还让他心头忐忑,生怕完不成,现在好了,有了这枚玉简,就算完不成,也无伤大碍了。
“我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想要拿这玉简研究,可惜方诸他们死在佐蒙人手里,到死也没看到,为师现在就剩你一个乖徒弟,不给你,还能给谁。”严松叹了一口气,上次,他身上的伤太重,把以前的暗伤再次挑起,加损了不少寿元,以后破云台的阵法师位子,还是要有人担着的,那个藏在破云台的阵法师,虽然少台主也在找,可人家从来不出现,想来也无意在破云台,若是贺琰不提上来,以后破云台再有战事,没个好的阵法师,吃亏那是肯定的了,现在趁他还在,还能提点着贺琰,自然要好好尽心。
提到陨落的三位师兄弟,贺琰脸上一阵青白,“……师父,我一定,一定……”
“咳……,”严松摆摆手,“报仇的事,你想都别想,我们是阵师,以阵说话,不是跟人斗法的料,人啊,一定要认清自己的位置,破云台培养一个阵法师不易,凡事三思而后行。”
“是!”贺琰在眼中要掩饰不住凶光前,低下头去,什么认清自己的位置,你自己不好好修炼,伤在天劫之下,损了寿元,难不成,我也要走同样的老路?
破云台培养的人,多了去,可是好的功法,厉害的功法,谁看见了,他们习得不过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功法,没几个人,能熬过一灾三劫,他再不要当个棋子了,而且属于他天仙级的第二劫,就要到了,就算陆锦原能助他通过,第三劫呢,还有后面源源不断的劫难,就是他爹陆检,到现在为止,也是压着修为,没敢过第六劫,凭什么让他相信,他们会不惜代价的帮他,哼,就算他们想不计代价的帮他,连自己都搞不定,又如何能帮到他。
低头看阵图的贺琰扯了个讥笑,摸一下手上的储物戒指,那里面,有方诸师弟他们几个,辛苦收集来的各方阵图,他们硬气,所以死得快,自己能屈能伸,所以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研究他们到死也没能一见,罗三省的制阵理念,这就是命。
以最小的代价,证自己的金仙大道,不管付出什么,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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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零五章 各自算计
陆锦原虽然住进了韵英堂,可他身为破云台的真正掌事人,又怎么可能,只为蓝云一人的事来此,随同他带来的混乱之地无数材料,需要卖掉,白鹤城因为被金仙级佐蒙人堵在东门,时不时的干一架,一些货物出不去,某些商行,他也要有点表示,所以,这段时间,忙得比在破云台还要狠。
蓝云一个多月后,终于把所有材料精炼完,为给自己下面的炼器,起个良好的开端,决定放松放松,再出来时,才发现韵英堂来了这么多人。
对陆锦原的到来,她也心中稍温,一城事务,绝不比一宗事务少,他能在这里呆一个多月,不管其中他还要做得其他事,她都得领了这份人情。
“两位老台主那么忙,少台主帮我把韵英堂也重布了法阵,还是不要在此耽搁了,要不然,再等我回去的时候,还不知陆二台主,要我做多少盐炮鸡呢。”
对于破云台为她做的,蓝云一直深为感激,身为混乱之地的人,他们的心性都不错,自己进混乱之地,也算错有错着。
“哈哈,云大师还真猜着了,我来的时候,我爹可是让我至少带十只盐炮鸡回去,就是我大伯,虽然没见过大师,也说了,他身为老台主,你也不能厚此薄彼。”
蓝云现在就怕陆检不朝她要盐焗鸡,缠水面被她吃了不少,万一不够林晴她们感悟可怎么办。“检二台主,拿缠水面跟我换,我就给他做。至于老台主嘛,听陆小姐说,他酿得烈日,劲爆非常,我还没尝过呢。”
“咦,我才发现,向来清冷的云大师。与我伯父和老爹,才是一路人。”陆锦原笑,幸好比老爹他们安稳些,要不然,他要头疼死了。“伯父让我带了两百斤的烈日,我爹做了一百斤的缠水面。”
蓝云大喜,才不管陆锦原话里的意思呢,陆桥为了叶秋,连城都不进,到处跑着给他找疗伤圣药,说明这人,远比很多人义气,“拿来。我现在就去帮两位老台主做,顺便也请你和陆小姐,好好吃一顿。”
陆锦原笑着把东西递到她手上。“少放点盐,那东西也要钱买的。”
蓝云窘然,“君子修口德,少台主不能老拿我的糗事来说,我早正常了,万一被你这么一说。又回到不正常的状态,可不能怪我。”
陆锦原忙讨饶。去找陆锦澜,他呆在白鹤城这么长时间,就是等着见她一面,现下想想,要不是老爹他们太闹腾,以后与云大师谈事的事,交给他们,也许事半功倍。
蓝云到厨间准备,虽然现在各类食材,都贵了三四倍,却因为陆锦原知道这边的情况,往来传递消息时,让人顺路带了不少过来,所以韵英堂的生活,一点也没受影响。
等她把所有东西做好,陪陆家兄妹吃完,再回炼器室的时候,终是发现了一点不对,她布的防阵,好像没什么动静,可是幻阵那里,一面阵旗,旗面与旗杆相连的地方,有些撕裂,若不是她是阵法师,又常常布阵,根本看不出来。
虽说吃饭的时候,陆锦原说了,加改韵英堂的禁制,可到她这里来,打个招呼就是,有必要趁她不在的这短短两个时辰里,改这间炼器室的禁制吗?
严松那人,那次伤成那样,也强撑着帮陆锦澜对付鬼阵覆天,应该跟佐蒙人没关系,那现在只剩一个人了,他的徒弟贺琰,自己还没见过一次呢。
给自己加了一个灵气护罩,仔细查看有没有多出什么东西,室内几乎一目了然,只有一块蒲团,一个小几,几个玉架,现在空空如已,她喜欢事情做完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收起来,以便随时跑路。
此时蓝云万般庆幸,幸亏这样做了,要不然,她花了一千多万灵石,又精炼好的无数宝贝材料,被人偷了,还不得气得吐血。
转身出去,“张诚,今天下午,有什么人到我的炼器室了吗?”
张诚跟她那么多年,在破云台的时候,也没进到过她的院子,自然知道这人*看得极重,“回大师,只贺琰进去一会,说是云大师如不满里面的禁制,他可以帮着再改动一些,少台